悍龙夺心(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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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皓天索性脱掉西装,连同衬衫也一并打开、扯掉,显现出他壮硕厚实的胸肌。
郝蔓荻看呆了,别说她没看过男人裸胸,就算看过,反应也绝不会跟现在相同,因为他实在长得太高大壮硕了,相对之下,她变得很渺小,小到令人想要整个人埋进去,看被他完全拥有是什么滋味。
“怎么了?就连我这壮硕的身材也不合你的意,冒犯到你了?”韦皓天误以为她之所以痴呆是因为不喜欢他的身材,脸色十分阴沈。
郝蔓荻困难的咽下口水,她并非不喜欢他的身材,而且恐怕是太喜欢了,才会不知所措,不晓得怎么反应。
韦皓天又诅咒一声,将郝蔓荻又拖过去疯狂吻她,藉此惩罚她的沉默。
“你平时话很多,真正问你的时候,又像哑巴,还是你根本不屑回答?”他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完全不让她动,也不让她开口,只是拚命深入她的喉咙,她怀疑他真的想知道答案。
“唔……”只是这热烈的惩罚,似乎也激起她身体潜藏的某一股脾气。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和韦皓天一样热。
韦皓天干脆将她身上的睡衣完全拉到腰际以下,让她饱满浑圆的酥胸得以自由呼吸。她完美的身材可说是东方版的维纳斯,却又比维纳斯多了一份单薄娇柔,教人目不转睛。
“你好美……”他吻她的脸颊、她的耳后,她所有他碰触得到的地方。“你该死的好美!”就是这份美丽,让他抛不下对她的眷恋,上天下海地追随她的脚步,甚至甘心出卖自己的灵魂。
他的灵魂锁在她的美丽之中,她的欲望则控制在他的手里。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被他那离经叛道、不合时宜的气质所吸引,进而产生一股难以解释的吸引力,如磁铁般的将她吸过去。
他们是磁铁的两极,偏又碰在一块儿,硬是用欲望改变原本的磁场。
两个人同时因欲望而颤抖,郝蔓荻的身体因躁热而产生微细的汗珠,韦皓天用黏腻的舌头,将它们一一舔掉,汗珠却因此生出更多,几乎爬满她的娇躯。
“噢!”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们双双倒向床铺,在柔软的床褥中翻云覆雨。
她意识非常模糊。
而原本包围著她的睡衣,不知在何时被皓天抽掉,她的小裤也不见。现在的她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赤裸,两脚也像婴儿一样的弓起来,无处可躲。
她突然觉得害羞,甚至害怕。她想拉床单掩饰自己的身体,却教韦皓天拦住。
而他要她面对的,可不只是自己而已。韦皓天也要她面对他,面对他壮硕的身躯。他慢慢地将身上的西装裤脱掉,表现出自己明显的欲望。
“不要……”她开始挣扎,不认为自己撑得过亲热的过程。“不要!你不要碰我!”
郝蔓荻并且咬他的手臂,韦皓天痛得倒抽一口气,差点给她一巴掌。
“太晚了,我已经碰你了。”她越是抵抗,他就越以为她看不起他,事实上不是如此。
“放开你的脏手,快放开!”她之所以抵抗,是因为害怕,但韦皓天不知道,以为她是不屑和他亲热,因此而怒火攻心。
“我是很脏,但可惜你已经嫁给我这个臭拉车的,你就不必在那边装圣洁了。”他已经受够了她的口头侮辱,不需要连上床都像战争一样,他绝不允许。
“我没有装圣洁!”她是真的害怕,真的没有半点经验,为何他不信她?
“谁不知道你郝大小姐的经验丰富,不必跟我说笑话。”他没心情听。
“我没有任何经验!”她大声辩驳自己的清白,却只换来残忍的一笑。
“说给外面的人听好了,或许他们会相信。”韦皓天认定她就是荡妇,就是经验丰富,这让她很无力。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已经几近哀嚎。
“够了!”他再也不想听她说谎,长驱直入,过程没有丝毫温柔。
郝蔓荻痛得叫起来,她痛得几乎昏噘。
“蔓荻……”另一方面,韦皓天的情况并没有比她好多少,他根本没想到她竟会是处女。
当他的硬挺穿越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却已来不及收手,只能任由最糟的情形发展下去。
韦皓天想跟她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但总是说不出口,只得藉由温柔的举动,表达他的歉意。
两个钟头后,郝蔓荻禁不住连续的欢爱沉沉的睡去。韦皓天拿出一根香烟点上,坐在她的身边打量她的睡脸。
她依然是他的小公主,这点到死恐怕都不会改变。
韦皓天伸手抚摸郝蔓荻的粉颊,以为碰触到了丝绸。
她从来就需要用心呵护对待,可是他却不听她解释、粗鲁地占有她,虽然到后面她已经原谅了他,但他却不能原谅自己,他怎能这样对她?
想到自己居然在无意中伤害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韦皓天就觉得烦。也或许她不是心甘情愿和他上床,即使得到了她,他依旧觉得空虚,才会显得如此茫然吧!
他用力熄掉香烟,看窗户外面的景色。
不到下午一点,天色非常光亮,他的心情却很晦暗。
去弹子房吧!或许心情会好些。
韦皓天决定去弹子房找其他的四龙们谈谈,或纯粹打弹子,都好过待在这里胡思乱想。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郝蔓荻醒来后的愤怒,他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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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锵!”
红色的子球被白色的母球击中落袋,站在桌边的傅尔宣沮丧地哀嚎了一声,慕唐这混帐又清光台面。
“承让了。”蓝慕唐向傅尔宣做了个举手礼,气得他牙痒痒的。这已经是傅尔宣不知道第几次输给蓝慕唐了,若是赌钱,早已欠下一屁股债。
“你今天的运气不好,尔宣。”韦皓天已经准备好球杆,准备接替傅尔宣的位子。
“是技术不好,皓天。”蓝慕唐扬起一边嘴角更正韦皓天。“尔宣那手烂技术,再练个十年都赢不了我。”他自大的臭屁道。
“哦,真的?”傅尔宣不甘心地反驳。“你如果真的这么神,为什么每次都输给维钧?”
“不只我一个打输,每个人都打输,我们之中根本没有人能够赢他。”蓝慕唐可不上当,并且把大家都拖下来当垫背的。
“那可不一定,我今天就要来雪耻了。”韦皓天挑高眉毛等待正在准备球杆的商维钧,他看起来不太有干劲,大概是对手太弱了。
“我不太确定你能做到。”商维钧很不给韦皓天面子的撂话,傅尔宣和蓝慕唐同时吹起口哨。
“说得好,维钧。”好样的。“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皓天想打赢你大概还得等个十年。”他们也是。
“谢谢你们的友情支持,你们还真看好我。”韦皓天没好气地看著傅尔宣和蓝慕唐,两人痞痞地笑。
球局很快地开打,结果就如同他们预料的,韦皓天输得很惨,才吃了两颗球就被商维钧清光台面,称了傅尔宣和蓝慕唐那两个兔崽子的心意。
“输了。”韦皓天笑著收掉球杆,真希望人生也能这么潇洒,说放就放。
“下一回,轮到我和海泽打。”傅尔宣自告奋勇,怎么样都不怕死。
辛海泽拿好球杆,默默地站起来,不怎么带劲地前去应战。
“怎么,嫂子还在抗拒?”
韦皓天虽然极力表现正常,但还是被蓝慕唐眼尖发现他不对劲,便用力拍他的肩膀问道。
“我怀疑她会抗拒一辈子。”大家都是好兄弟,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韦皓天干脆老实招认。
“这也没办法,谁要你看上个性这么倔强的女人,就忍耐点儿吧!”蓝慕唐又拍韦皓天的肩膀安慰他,韦皓天苦笑,不知能说什么。
她不止凶悍、骄纵和倔强,并且不留情面,他有好几次都被她伤得体无完肤,痛得渗出血丝,但他就是无法放弃。
“对了,维钧。”韦皓天想到什么似地转向商维钧。“我还没有跟你道谢,谢谢你上次派人保护蔓荻。”自从她回国之后,他就一直派人跟在她身边,直到他们结婚后,他才把人手调回去。
“这没什么。”商维钧淡淡一笑。“梦想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只是尽力帮忙而已。”
他为了得到郝蔓荻,付出的岂止是大量的金钱,更是他一颗真诚的心,只是她不领情。
韦皓天不会假装听不懂商维钧的语意,在好友的面前,从来就不需要掩饰。他只是觉得悲哀,更离谱的是,直到此刻他脑子里仍是只有她。不知道她醒了没有?也许还在睡觉,她一向很贪睡。
“我看你还是回去好了,皓天。”看穿他心意的傅尔宣干脆提议。“你的心思根本都没有放在这里,干么再浪费时间杵在弹子房?快点回去好了。”
傅尔宣体贴的意见,立刻获得大家的认同,他们可不要一个只会发愣的同伴。
“那我就先回去了。”韦皓天也不否认他想老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我就想不透他干么来?”傅尔宣耻笑韦皓天傻瓜似的举动,韦皓天也想笑自己,明明心思就不放在这里,却为了逃避硬是来凑热闹,人家也不欢迎他。
至于他的心思放在哪里?不必问答案也很清楚,全在郝蔓荻身上。
离开弹子房以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一见到姆妈劈头就问。
“太太呢?”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郝蔓荻。
“在洗澡。”姆妈答。“不久之前,她才发了一顿好大的脾气,发完了脾气就说要洗澡。”累死他们这些下人。
“她发什么脾气?”虽然可以预测她可能会不高兴,但真正证实了,韦皓天又不悦,不认为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不知道,太太没说。”姆妈也很头痛。“我只知道,她起床后问起老爷,我说您出去了,她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就大发脾气,至于真正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她还在洗澡吗?”韦皓天抬头看著二楼成排的房间问。
“还在洗,老爷。”姆妈点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姆妈赶紧到后面的厨房做晚餐,韦皓天则是脱下西装、拔掉领带丢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爬上二楼,纳闷她大小姐又在发什么疯。
这回他没先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打开郝蔓荻卧室的门,果然就看见被丢到地下的枕头,证实她刚刚确实发了一顿脾气。
他攒起眉头,二话不说走过去将浴室的门打开,郝蔓荻正好整以暇地躺在浴缸里面泡澡,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你发什么脾气?”他靠在浴室的大理石墙上,半是欣赏、半是质询郝蔓荻,差点把她吓出病来。
“你!”她没想到韦皓天会突然回家,又大胆的闯进浴室来,她正在洗澡。
“我正在问你,为什么乱发脾气?你最好回答我。”看见她又像见鬼似地僵住不动,韦皓天的口气不禁强硬起来,她好像永远不能适应他的存在。
“你不要脸,我正在洗澡!”她一边尖叫,一边将身体往水里面藏,以为水可以保障她的安全,事实上正好相反。
“那又怎么样?我不介意。”她不叫还好,这一叫反倒把他叫近,这会儿已经昂然站在她面前。
“你不介意,我介意!”郝蔓荻气急败坏。“我不喜欢洗澡的时候被打扰,你立刻给我滚出去,不要来烦我!”
“你没有权利叫我滚出去,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买下了你。”他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她管不著。
“你这个无耻的小人──”
她扬起手本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空中攫住,一把将她从水里拖起来亲吻,有效阻止郝蔓荻的咆哮。
这一吻既狂野且扎实,深入她唇腔的舌头要求她与他共舞,她几乎招架不住。
“你为什么发脾气?”他吸吮她的丰唇,气喘吁吁地问郝蔓荻,她也一样喘不过气。
“因为……”她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她以为他又去“地梦得”找白俄女人,那会显得她心胸狭窄容易吃醋,最重要的是,会让他误以为她在乎他。
“嗯?”他没听见她回答,只听见她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那使得他的身体异常兴奋,好想立刻要她。
“反正、反正我就是心情不好,想发脾气,就是这样!”她才不要让他知道真正的原因,丢脸死了,她还在抗拒。
“你这任性的大小姐。”他摇摇头,对她的骄纵一点办法都没有。
“哼!”她噘高嘴巴,原想藉此发泄不满,看在韦皓天的眼里却成了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