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树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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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不过是一次例会,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你二哥说过多久会来接你吗?”“我没问。”夏启欣说,瞟见办公桌上一堆高高的文件,说不清大哥一天要批多少文件。他只是听妈说:为了他,大哥每天都有抽出时间来回家看看,只是前几天出了趟差,也是每天至少一通电话打回来。电话都是二哥接的,他不知道大哥说了些什么,但总不过是担心自己。
大哥在兄弟中最细心稳重,家里每个人都放在他心上。为了爸爸不再劳累,他读完大学就回来继承家业;为了几个弟弟实现各自的理想,他从不让他们来公司帮忙,而是抽出更多时间发展自己的爱好。接手公司这几年,他从来没给自己好好放过假,也没有让自己正经八百谈个女朋友。好不容易有个女朋友,还让他给吓走了。想起这事,他就懊悔不迭。“大哥,我以前是不是很任性?”“为什么这么说?”“我因为怕你们被抢走,拒绝你们的朋友,甚至玩跷家的游戏,害你们到现在还没有成家。”“傻话!婚姻的事靠缘份,如果有女孩子肯进我们家,就该有包容你的心胸,否则我们宁愿不要结婚。”“可是我做得好过分!”“不是你过分,是她们经不住考验。”夏启峻拍拍他的手安慰到:“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别想了。”“可是……”事情真的过去了吗?夏启欣怀疑。
电话响起来,夏启峻走去接听,表情郑重地象发生了什么事。放下电话后,许久不开口。“有公事吗?要不我先回去。”夏启欣担心地问。“没有。”夏启峻阻止他的胡思乱想:“你二哥的电话,说他那边的事比较麻烦,短时间过不来,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那怎么办?”夏启欣一时不知所措。“如果你肯等在这里,你二哥办完事还会过来。不过就不知要多久。或者你跟我一同回去。”夏启峻征求他的意见:“如果不想等,我就开车送你回去。”夏启欣犹豫未决。
林秘书又敲门进来:“夏总,会议结束了,这是会议记录。还有你上星期约了美国若信公司的汤姆森先生今天上午来洽谈,他已经到了,在会客厅,要不要我安排中午的宴会?”看着大哥为难的样子,夏启欣站起来说:“算了,大哥。我搭计程车回去也一样,不会有问题。”夏启峻灵机一动,说:“你四哥这几天一直在这附近执行任务,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不要了,大哥。何必这么麻烦?”夏启欣见大哥拨通了四哥的电话,忍不住气恼地说:“我是个大人了,用不着你们这么严密的保护,我自己可以走。”说完,象证明什么似的冲出办公室。“启欣!”夏启峻放下电话追上去,不忘吩咐林秘书:“让汤姆森先生稍等一会儿。”
慢了一步,夏启峻没赶上启欣那架电梯,只好等另一架,不停地按着电梯按钮。好不容易电梯上来了,停下,门打开。里面的几个职员一见一脸焦急的总经理惊诧不已。夏启峻不管三七二十一,走进去就按下的电梯。攀爬到半路的电梯又降下去。到了底层,电梯门刚开了一条缝,他就挤出去,看见启欣已经出了门,不理睬职员异样的目光,跟着冲了出去。“启欣!”见启欣头也不回地冲上马路,夏启峻急得大叫。
一辆警车也飞速地开过来,是夏启浩赶了过来。而夏启欣已跑上公路,车辆在他身边呼啸穿过。不等变绿灯,他就横穿马路。车轮扎扎声、汽鸣声、煞车声响成一片,吓停了多少人的心跳。夏启欣充耳不闻,依旧横冲直撞。一辆黑色的夏士车擦着他的身前开过,“吱”地尖叫着煞住。他收势不及撞在车身上。紧接着车门打开,迅速跳出一个人来,利落地一扯他的胳膊,就在夏启欣尚未明白怎么回事之前,他已经被拉进车里。车子一震,车门已上锁,猛地冲出去。他只看到四哥惊慌地挥着手在车窗外一晃而过。脑海中立刻划过一个念头,这才想起挣扎,但接着被按进车座里,一块毛巾捂在他脸上,一股呛鼻的怪味直穿入脑,眼前顿时昏花起来。他只记得看到一副墨镜。
摇滚乐声、叫喊声,混合成一种杂乱的响声;酒味、烟味、香水味;夹杂成一股难言的味道。这声、这味是属于酒吧的产物,把夏启欣从昏昏沉沉中唤醒,他只能看到模模糊糊攒动的人头。有人在抱着他,两条不听使唤的腿机械地挪动着。吸过麻醉剂的大脑仍很迟顿。感觉中,他好象走过一条窄窄的、昏暗的走廊,进到一间房间里。门一关上,所有的声音和气味全没有了,就听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单老大,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你看看是不是?”夏启欣觉得有人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他站立不稳地踉跄几步,险些仆倒。一只手适时地托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意识渐渐清晰,夏启欣终于看清了面前那个人的脸——那是一张他永远都不想见到的脸。看到这张脸,他连恶梦也做不成。单劳应笑得毛骨悚然,恶声恶气地说:“你好啊,小子!你真行!你那几个哥哥真有本事,害得我落到今天这副模样,我要怎么谢你呢?嗯?”说着,双眼露出杀气。夏启欣象遭电击般用力挣脱开,步步后退。
单劳应岂会善罢甘休,他一步步逼近,面目狰狞地说:“怎么怕了?你那几个哥哥呢?怎么不来保护你?”说着一把扯住夏记欣的衣襟,用力一扯,扣子迸飞。“啊!”夏启欣惊叫到,用手护住前胸。周围一阵呼哨。“怕羞啊!”单劳应逼过来。“不要过来!”夏启欣缩在墙角里,惊惶地喊。“为什么不过去?”单劳应狞笑:“今天文哥也在这里,让他看看我的杰作不是很好?”说着冷不防抓住夏启欣的一片衣襟再一扯,“哧”一声,半片衣服已被他拉下来。“走开!”夏启欣慌乱地试图掩住半裸的上身,嘶吼。单劳应摇头啧舌:“别着急,兄弟们难得饱次眼福,不如连裤子一起脱下来,让大家见识见识人妖的真面目。”说着伸手就去抓他的腰带。夏启欣又是一声惊叫,忙用手按住腰带,上身失去遮掩,饱挺的胸毕露无遗,更引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哄笑。单劳应得意地大笑。夏启欣再也分不出什么是羞,什么是怕,他用手抱紧肩膀,在墙角蹲下来,用力咬着嘴唇忍住哽咽。
单劳应怎肯轻易放过他,一把拉过他,用力往人群里一推。夏启欣被推得的头昏目眩,只看到一张张变形的脸在眼前晃动,一只只手在身上揉捏,他只能抱紧胳膊躲着。可是躲得了这只,躲不了那只。这一刻,他恨不得挖个地洞藏到地心里去。每个人的嘴巴张张合合,说了些什么他全听不到,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全身无力,象一片枯叶被一阵阵狂风推来拥去。最终他撞上一具坚实的胸膛,又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大吼了一声。一切都静下来,他忍不住抬头看,却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就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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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杜岩一进门就见一团混乱,老大贺绍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下胡闹。接着一个半裸的女人扑到他怀里,而那一群人象饿狼似的到处搜寻。他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吼震住了。贺绍文不满地皱起眉头,可杜岩是老爷子的人,他不好太撕破脸。看着夏启欣昏倒在地上,杜岩连手都不伸一下,任由他摔在地上,护胸的手松开了,春光泄尽。一旁的冒志诚打了忽哨,忍不住叫到:“正点!”
见手下被杜岩震住,贺绍文老大不高兴,但机深的他并不急于博回面子,扭头对单劳应说:“单老大,你气也出了,事先讲好的条件,那批货,你也该交出来了吧!”单劳应也不是吃素的,说:“货好交,但现在我人还没出去,就逃不脱通缉。文哥是否帮忙弄张护照?我只要一脱险,那批货自然就归文哥了。”“单老大,”贺绍文听他耍诈,冷笑说:“你要是走了,我找谁去要货?”“文哥势力强大,要那批货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我已是走投无路的人了,当前只有保条小命。不然大家一拍两散。”“你……”贺绍文刚要发作,权衡利弊,又忍了下来,说:“好,我派人帮你办!”
“文哥,”杜岩忍不住开口:“你答应村叔不再碰毒品的,要那批货干什么?”贺绍文哼了声,全当没听见。“还有一件事,”单劳应得寸进尺,指指夏启欣:“这小子害得我身败名裂,我就让他生不如死。文哥手下高手如云,给他选个人吧!”“这容易。”贺绍文不怀好意地甩甩下巴:“岩哥,这里你的资格最老,这女人非你莫属!”“我不要!”杜岩冷哼,明白他这是公抱私仇。“那随你。你可以赏给手下人。”贺绍文不以为然地说,抄起手走出去。其余人也怏怏地散开。单劳应冲杜岩笑笑,拍着他的肩说:“杜老弟,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货色,包管你用完之后,回味无穷。”杜岩阴沉着脸,甩都不甩他。单劳应没趣地走了。冒志诚伸手一勾,搂住杜岩的脖子,一副吊儿啷当的模样,说:“艳福不浅哪,火狼!我百分之百肯定这妞是个雏,没玩过吧?好好享受!”“你眼红给你!”杜岩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不,不。”冒志诚煞有介事地摇着头:“这是文哥对你的抬爱,小弟不敢据为私有。我劝你也不要惹文哥不高兴,现在我们的老大可不是村叔了。”杜岩正视着他,俊朗的脸上没有表情,语气平淡地说:“我不管谁做老大,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于帮派不利,为害兄弟的事我不会做!”“我真不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蠢!”冒志诚戳着他的胸口:“你得罪老大对你有什么好处?”杜岩不以为然地说:“混我们这一行,也要讲信义,否则就别混。”冒志诚早知道他的死硬,每次给他讲道理,他都拿他那一套来反驳,所以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你好了,反正吃亏的是你!现在我也要出去找点乐子了,回头见。”说完走了。
杜岩回房冲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裤,把放在桌上的枪抹了抹,揣进衣兜里。抓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一扭头看见一个神情狼狈的女人倦缩在床上,裹着毛毯,看到他就惊慌地往床角缩。杜岩烦躁地用力搓了一下头发,把毛巾甩到一边,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磕出一根烟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阵浓浓的烟,一弯腰坐在茶几上。夏启欣紧张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湿漉漉的头发蓬乱地交缠着,线条深刻的五官似乎蕴含着怒气,黑色的衬衣只扣了两个扣子,敞开的衣襟遮不住他健美的胸肌,黑色的单裤收紧在腿上,喷发着健壮有力。莫名其妙地,夏启欣只觉得脸颊发起烧来,心跳得奇快,用力裹紧毛毯。杜岩捏熄了烟蒂,才抬眼瞟着夏启欣。他不是和尚,所以从不禁欲,但他对女人向来挑剔。他喜欢身材好又热情的女人,带点野性,不会杂三夹四地纠缠不清的那一种。眼前这个女人怎么看都象个生涩的小女孩,引不起他的兴趣。他本来可以把她推给手下人,可是鬼使神差地他狠不下心,这样一个女孩根本撑不到天亮。
勾勾手指,杜岩冷淡地说:“过来。”夏启欣吓得跳起来,往墙角缩。“我没耐性,再说第二次,你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杜岩冷酷地说:“过来!”夏启欣还犹豫着不动。杜岩不耐烦了,三两步赶过去,一拉她,毛毯松开,裸胸立刻袒露出来。夏启欣惊叫一声,马上用手护住,弯身去捡毛毯。杜岩一把拉住她,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那张惊慌的苍白的脸象只受惊的兔子。“你……”夏启欣吓呆了,愣愣地看着他。杜岩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一动。那两片微微开启的并不红润的唇勾起他的一股情欲,手不由自主地从她肩头抚上她面颊,用力捧住,俯下头来。如遭电击,夏启欣的全身一震,一种新奇的感觉由嘴唇麻酥酥地传遍全身。大脑象受了麻痹,昏陶陶地,整个人都象要飞起来。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全身都在颤抖,抖得几乎站不住。杜岩抚着她的背,轻轻拉起她的手,手指交握,指间的柔软令他的欲望高涨,饥渴的唇一路索求地下移。夏启欣急喘着,背上在发烧,一股不安穿透他的思绪,好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象被针扎一般,一把推开杜岩,躲到最远的角落里,惊惶地缩成一团。“你干什么?”激情被打断,杜岩有些气急败坏,沉下脸,整个人充满危险。“不要碰我!”夏启欣慌乱地低喊。“为什么?”杜岩不明白在听到她拒绝自己时的烦躁是为什么,只是粗暴的斥问。“不要就是不要!”夏启欣叫喊,事实已经很伤人了,难道还要他自己再亲口讲诉一遍吗?杜岩听了,心里却是五味阵杂,有多少女人乞求上他的床,可这小丫头却不屑一顾。以他的火狼的手段,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