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道宫-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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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北海龙王突然说道:“虽然;我没有从你的身上感受到龙族血仇;但是你的身上同样有着让我憎恨的气息。”
“心怀仇恨;万物皆可恨;覆海当年在我的座下听过道;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想要把他带出去。”清阳说道。
“在这万丈海域之中;就只有一个意志;那就是我;其他的无论是谁;心中无论想什么;都是没用的。”北海龙王说道。
“当年龙王在天地之间布下龙门;生灵只要有机缘跃过了龙门;就能够得到龙族的传承;他让这个天地间的许从生灵能够更快的成长起来;我很尊敬他;若是你只是一味的憎恨;那就不佩龙王之名。”
北海龙王眼中的出现炽烈的神彩;他的情绪像是瞬间燃烧了起来;但是他却依然一声都没有出。
“只要龙族不绝;龙门就消失。”北海龙王说道:“你去把那条蛟带走吧;让他永远不要再踏入北海一步。”
他说出这一句话之后;整个天池殿之中猛的波涛汹涌;北海龙王的身影刹那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却隐隐有条金色巨在咆哮着。
而在墨姬的眼中;则是有自殿中涌出巨浪;她后颈再次的一紧;已经被清阳提着遁出龙宫之中;回过神来之时;她已经在宫外了。
而随着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那个老人;只听那老人说道:“走吧;我带你们去把那小蛟蛇放出来。”他走的并不快;清阳与墨姬跟在他的身后;只听他说道:“当年龙王爷还只是龙宫太子之时;我就已经是服侍他了;那时候的他还小;还很贪玩;直到天池破碎;他成被太一抓走拉车;后来幸得逃脱;我还记得;他见到我时的第一句话就是:奇耻大辱;定要相报;但是太一和帝俊都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他自己又潜藏在泾河之中修行;一直到现在;天地都换了;何况是当年的人;殿下心中有气难消;还望这位仙尊莫怪。”
“我叫清阳;仙尊之名还请勿叫。”清阳说道。
“此名当年倒是没有听过;说起来;其实这些年来;殿下他并没有忘记龙王当年所做的事;对于潜藏在泾河之中的殿下来说;当年龙门就是在昆化山之巅的。我记得有人问龙门应当布于何处;龙王爷说龙门存在于天地之间任一逆行而上的巅峰之处;所以;对于当时泾河的生灵来说;龙门就在昆仑山之巅;殿下挟浪挟河中生灵同上昆仑山;也是带着他们一起跃龙门了的。我记得;当时泾河之中有一位名叫陈景的;他是唯一上了昆仑山并且下来了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159、传信()
“我曾见过他。”清阳说道。
“哦;那不知他现在如何了?”老人说道。
“他;就我的感觉;他将步入迷忘之中;还能不能够记得当年之事;谁也不知道。”清阳说道。
“他会记得;因为他还有许多事没有了断;如果你能够再见到他;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他。”老人走在前面;像是漫不经心很自然的说道。
“请说。”
“就说;当年泾河之中的那些妖灵都很想他。”老人说道。
清阳皱眉;沉默了一下说道:“就这些吗?”
“嗯;就这些。”老人说道;然而他的话才落;便又一拍脑袋说道:“哦;差一点就忘记了;还有一件事;若是你真的能够遇上他的话;就跟他说;当年秀春湾神庙前唱歌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人了;她很想再见他一面。”
清阳看着这个在前面这个走着的老人;他的话像是随意的说出;就像是说家常一样;但是清阳却感觉他其实很是郑重;必定是有深意在内;清阳说道:“如果遇上;我该怎么跟他说;又该说是谁跟我说的这些?”
“就说是北海龙宫之中的龟渊说的这些。”那老人说道。
清阳顿时心中明白;他这话并不是随意说说的;而是认真的。
随着那龟渊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冰山前;那是一座巨在的冰山;虽然上不能海面;但是却也连绵数十座冰山;而在这一座冰山之中能够看到有一条冰封的蛟一动不动的;在那里;清阳清楚的看到那一鳞一甲;能够看到那蛇蛟眼中的不甘与惊怒。
那名叫龟渊的老人指着那冰封之中的蛟说道:“他被镇封在这冰川下面;只有龙王爷能够将他释放出来。”
清阳却是轻笑道:“那倒未必。”
他来到冰川前;伸出手;在那冰上一按;那冰山便像受了重击一样;瞬间出现龟裂;一条一条裂痕;然而那龟裂并没有真个裂开;只见清阳的手探入裂缝之中;当他的手再出来之时;他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条蛟蛇;这一条蛇并不大;然而无论是有多大;都不可能从那裂痕之中出来;清阳的手也不可能从那细小的裂痕之中伸进去。
可是清阳的手却伸进去了;并且在出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一条蛇出来;这蛟蛇在清阳的手中是很小的;就像是一道幻象一样的被清阳扯了出来;而那原本在冰山之中巨大的蛟身则是过那裂痕便变得很小。
一片清光闪动;清阳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条小小的蛟蛇;只见清阳手一挥;那蛟蛇已经在海浪之中化腾起;化为一条巨蛟;翻腾着;猛的朝着海面冲去;却又瞬间翻转过来;朝下扎来;在清阳面前一凝一止;化为一个人;不是覆海又是谁呢。
覆海身形高大;一身墨黑玄甲;他现出身来的那一刻;便已经单膝跪地;大声道:“覆海拜见殿下。”
清阳则是说道:“你不必跪我;我来这里救你;也是因为你我之间的缘未尽。”
覆海看到清阳;只是默默然的;看到面前的清阳之时;竟是一时无言。
“覆海;这是你日常所说的殿下;还不快感谢殿下。”墨姬喜极而泣的快说道。
覆海却在那里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一样。
清阳微笑着说道:“当年不可一世的蛟魔王;怎么现在像个出嫁的小媳妇一样了。”
覆海顿时尴尬的低头;说道:“覆海悔不该不听殿下之言;以至于有今日之灾。”
“你若是听了我的话;那就不会有现在的妻儿了。”清阳说道。
覆海起初先是一愣;随之惊醒;再然后又是仰天长叹;说道:“若非殿下;覆海几让墨姬腹中之子无父矣。”
清阳只是笑道:“你们两个去找个地方好好过着吧;天下将乱;无论是谁来请你们做什么;都不要出来;一入红尘;万劫不复。”说到这里;他又转头对墨姬说道:“你一定要记住我今日的话;无论隐于何处;无论是谁找到你们;都不要出来。”
覆海却是连忙说道:“若是殿下相召;无论是什么事;只需要要殿下一句话;覆海必定到来。”
墨姬原本张口想要说话;但是听到覆海这样的话之后;便又立即收住了嘴。清阳将这些看在眼中;笑道:“不必了;若真有我需要叫你的那一天;你来必定也只是个死而已;不过多死一人罢了。”
覆海还待再说;清阳已经伸手制止了他;说道:“我们走吧。”
他一袖一转;几个人便已经朝着海面遁去;独留下那名叫龟渊的老人抬头看着。
梦里寻花;把月作香榭。掬风轻嗅;细问大劫归处。
花丛之中;有一女子正手持天地盘在演算着;在她的旁边;有男子低经吟着这一句似诗非诗的词句;那个坐在那里的女子非常的专注;根本就没有回头;她仿佛是想要将天地的一切变化都看清楚。
160、约、昔日阿鼻()
“一个少女从纯情到世俗的转变;于他的身体是否是完壁;而在于她的心灵否受到过创伤;当一个少女为情所伤过;或已经付出了自己的爱情;那么她就不再是一个少女。”那雾中;一个身着宝蓝衫袍的英俊男子手抚花朵;仿佛正对着花儿深情的说着。
不远处那亭子里;一个少女专注的看着手中天地盘;盘中如水雾在细细的翻动;翻动之间;隐约可以看到这盘如镜面的底部在雾气之中;有着一些景象一闪而过。
她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亭外的那个英俊男子的说;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观心山庄的少庄主果然是一个对女子研究很透的人。”
“那当然;与你们这镜天宗的研究天地一样。”那个英俊的男子说道:“我们研究的永远只是人心;因为天地就在人心之中。你们看到的都是外在啊;要从内在去看啊;少女。”
“那你说你看到了什么?少庄主。”观如镜天地盘的少女问那个低头观花的英俊男子。
“我看到了天崩地裂;看到了深海翻卷淹没了高山;看到了火焰自地底涌起。”少庄主说道。
“果然;你们观心宗永远只能够看到这些;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了一条邪恶的金龙;万物都在他的怒吼声中颤抖;我看到了一座巨印如山一般落下;我能够看到实际的景象;而你每一次都是能够看到那些东西。”少女说道。
“但是你们镜象宗即使是有一只窝蚂蚁死了;你也能够看成是无数生灵逝去;看成是惊天大事。”观心山庄的少庄主说道。
“所以才会有我们两派交好。”少女说道:“由你们来看劫之大小;由我们来看应在何人身上;你说这金龙是应在何人的身上?那印又是代表着什么?
“金龙;极有可能是指他原身;倒是那个印是代表着什么呢o某个人的宝物;还是象征着王权?”观心宗的少宗主说道。
“我们看到的还不全;到时让我的母亲和你的师父再看一看;他们一定能够看出更多的东西来。”观心山庄的少庄主说道。
带着覆海与墨姬出了北海的清阳看着他们两人化为两道遁光消失在远方;心中不由的想到了那位泾河河神陈景;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神秘的人;无论是来历;还是所修行的法术;都给人一种神秘感;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即使是亲眼见到;也觉得此人就在天边。
即使是以他今日的修为;也是不可能主动找到这个人的;但是他答应了;虽然那个龟渊看上去很随意的说;但是清阳知道他很是慎重;而且非常紧张的样子;似乎怕那个北海龙王听到什么。
所以;清阳当时答应了下来;虽然清阳不知道怎么才能够找到那个陈景;甚至可以说是只要他不愿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但是清阳却明白;只要去一个地方;肯定是能够联系上他的;至于他回不回应;那就只能够看他了。
清阳这个时候;并不想与虎陵联系;因为他自己对于这天地的局势还不是很明朗;不知道这天地之间又多了哪些人物;他现在要要做的便将这些弄清楚。
一步跨出;清阳整个人如影子一样的淡去;风一吹;便灭去;清阳的身形出现在了一条奔腾的河上。当年这泾河之水数次倒卷而回;淹没天下道门的始祖圣地;是何得惊天动地;虽然清阳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却在虎陵城之时很容易就知道了。
在那岸边的山坡上有一座并不算很大的庙静静的立于那夜色之中;以这个河神庙为半圆的;有着一片片的村庄;村庄之中灯火通明;偶有犬吠声响起;显得一派安详。
而那河神庙之中隐隐有灵光透着;那是凡人的双眼无法看到的;河面之上的灵气和周围村庄的之中的另一种信仰之力会流入那神庙里;又通过神庙的整个屋宇散出来;化为一片淡淡神光散入黑暗之中;让一些妖、魔远远的避开这一片地方。
当清阳一步来到河神庙前的空地上之时;神庙之中神光涌起;他的身形立即显化了出来;这庙前一块空地可以说是神庙的前庭神域;若要强行在这里遁行;那必将要引得这神庙排斥了;所以清阳很自然的显露出了身形;一步一步的到神庙之中;他看到的是一座石雕神像。
只一眼;清阳便知道;这座神像一定是后来雕成的;庙顶也是新建的;与这座庙地基上的神圣之气有些层次上的差异。
那神像看上去栩栩如生;双目低垂的注视着神像前的地方;仿佛双眼注视苍生。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年轻人出现在神庙前;他的背上背着一把剑;显得英气勃勃。他一出现;清阳便感应到了;回过身来;在他的眼中;这个年轻人并不年轻;因为他的双眼之中有着一股历经世事的沧桑;这种沧桑沉淀下来;化为一种修行人独有的灵慧。
“贫道李樱柠;不知这位道长缘何来此?”那年轻人说道。
清阳回答道:“我自北海而归;有一人央我带一口信给这当年的泾河河神
那李樱柠听说清阳是带来口信了的;立即行了个道礼;然后说道:“多谢道友;不知是何口信?”
清阳却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李樱柠;李樱柠突然有一种强大的压力;这压力来自于心灵。他修行这么多年;能够让他感受到压力的无一不是一方老祖或至强者;而且;在这个地方;别人的修为将受到一定的压制;而他的修为将会越他真实的修为。尽管如此;他在清阳的注视之下仍然感到了压力。
李樱柠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