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道宫-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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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金翅虫王在那沙城漩涡的深处仰望着清阳。
一拳落下;无声无息;那黄沙就如泼墨的重彩瞬间被雨水冲散;散淡开来的一刹那;金翅虫王仰天咆哮;但是却又消失无踪;随沙而散;随着整座城消散于茫茫黄沙之中。
清阳知道;这摩尔沙城并没散;只是隐于黄沙之中了;再想找到不但难;而且想要将之毁灭更加的难了。他朝着四周看了看;入眼的唯有茫茫黄沙;当曰自己师弟在自己面前被那个天国的人杀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就像是昨天一样。
“当……”
他的心中响起一钟声;这钟声响起的一刹那;他明白从自己埋入那黄沙之中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他大步的在虚空之中走着;一步一遁;一遁千里;不一会儿便已经来到了荒漠世界的白骨道宫。
碧波真人;不光是碧波真人;就是他的几位弟子也都;整个白骨道宫都是空的。
清阳皱眉;这里居然已经一个道宫弟子都没有了。
他深吸一口气;一步跨出;直上九天;身化灵光朝着天外遁去;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的天空被一层法则符光遮盖着。
他直冲而上;双手在天幕上一扒;因法则符文的被撕开;刹那之间雷光纵横;雷光在他的身上扭动着;却像是流水滑过镜面一样;不沾半点;雷霆电光
就在这时;虚空之中突然有一个白发白袍的老人出现;此人手指一根冰晶法杖;法杖的顶端有着一个蓝色的晶石;出现的那一刹那;那蓝色晶石涌生一片蓝光。
他一杖点出;法杖顶端的晶石直指清阳;一片蓝光涌动;蓝光过处;虚空结冰。
“外道邪魔;祸乱天地;想走”老人严肃的说着;声震九天。
如清阳这般强行撕开天地法则而离去;是会引得这个世界天地动荡;会出现天灾的。即使别的修士以一种较为平和的方式离去;也同样会引起天灾;只是引起的动荡要小些而已。
对于原本世界的人来说;清阳这些外来的人就是扰乱天地的天魔;是让这个世界普通人受苦难的罪魁祸首。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杀一个如清阳这般的域外天魔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那冰晶法杖直接点向清阳;若是清阳依然是朝天外而去;这一点必定无法躲过。
所以清阳停了下来;他一手朝着那冰晶法杖抓去。手掌过手处;有一道玄清光华流转;手掌穿过虚空;出现在冰晶法杖的上空。
只是那虚空都被冻结;然而清阳的手所过之处;那冻结的虚空瞬间破灭;就在手要抓上那冰晶法杖之时;老人嘴里吐出一个生涩的字节。
这是法咒。法咒一出;冰晶法杖闪耀起一片幽蓝光华;光华之中那些风、云都凝结。云结为山;风凝为云山之上的岁月刻痕。
而清阳的手在蓝光之中迅速的苍白;只一刹那之间;迎着蓝光的那一面身体已经布满了霜冰;就在清阳被冻结的一瞬间;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一张巨口;巨口如黑洞;朝着清阳直接吞没而来。
这个老人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那个存在;向以护持这个世界为己任。而那张巨口则是一种异类;应个天地而生;不知道吞噬过多少大能之人了。而且大多时候是两人配合着。
清阳突然一个转身;就如山后的冰雪阴地转到山前去;山前山后掉了个转;冰封在转动的那一刻消失了。
一指点出;那一指恍如早已经存在一样;出现的极为突然;没有半点征兆的点在了那巨兽的巨口之中;巨口还没有来得及闭上;便已经被分裂开来;如气一样;一戳而破。
这是斡旋造化了一个崭新的境界。
那老人大惊;又大怒;手中的冰晶法杖在虚之中一插;就像是枯树插入大地之中;只一转眼再开枝散叶。那冰晶法杖并没有化为树;但是却扎根于这天地之间;与这个天同气连枝。
冰晶法杖上的冰晶绽放出一片光湛蓝的光幕;化为一片天;挡住了清阳离去之路。
那法杖光幕下的老人寒声的说道:“阁下如此心狠手辣;蛮横的出入这世间;可想过苍生之悲苦。”
清阳沉默不出声;对于他来说;他必须回去。各有各的立场;说到底;还是要斗神通。
依然是一指点出;这一指点的很缓慢;也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就像是任由你千变万法;我只一步步靠近的感觉。
老人站在法杖之下;伸手在身前点点画画;随着他的点画出现了一道道的门;一个个的格子;一座座的山。更多是在这门、山、格子之间流淌的一片蓝色的河。
他几乎已经与这个世界相合了;不知不觉间;他就要成为这个世界的护界真灵了。这恐怕是中元世界之中的那些在这个世界的人都没有想到。如果他真的成了护界真灵;将变得极为强大;在这个世界里的人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清阳眼神凝重;挡在他指前的门破散;山破散;莫名的格子破散;然而与那个老人的距离却并没有拉近多少。
“时间的距离;永远无法拉近。”老人冷冷的说道:“时光的长河之中;你终将迷失;直到苍老腐朽;这是你最好的归宿。”
清阳突然张口;从他的嘴里涌出一片有质形的声音。
“哞”
声如巨钟震响;从清阳的丹田之中涌出;虚空竟是在这一刹那之间凝止了;也就是这凝止的一刹那;清阳的手指点竟是直接点透了蓝色光河;直接点到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脸现惊诧之色;他像是来不及躲避;直接被一指点在眉心;他整个人如冰块一样的碎去。清阳却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有触及到;转身便在虚空之中有扒;虚空撕裂;依然雷霆纵横;电光如龙一般扭动着朝下界落去。而清阳则在这时朝那裂痕之中一挤;整个人便钻了出去。
在他钻出去的那一刻;荒漠世界里的那个老人又显化出来;同时;从下界又有着一道道的光华飞逝而上。
清阳只是最后看了一眼而已;他一出这荒漠世界便朝着白骨道宫而去;在他的感觉之中;白骨道宫一定是出了大事。
踏步中元世界的黑暗之中;每一步之间都荡漾起一片玄清光华;就像是水面上跳动的蜘蛛一样;转眼之间便已经远去。
黑暗的中元世界没有昼夜之分;无尽的黑暗;也看不出时光流逝;没有方位;但是每一个修士的心中都有一个方向是自己的归宿。
“当……”
混沌钟响;声震中元。
清阳听到了;他远远的便看到白骨道宫之上燃烧着白色的灵焰;耀得目光所致之处一片白亮。
清阳一眼看数千里;一步跨出;已经出现在了白骨道宫。
“什么擅闯白骨道宫。”
话还没有落下;便有一座巨钟朝着清阳罩下;另有一片灵拦住了入口。清阳伸手一抓;那巨钟与灵都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你……”两个拦截之人大惊失色;清阳一挥手;两位灵宝已经扔回了他们的怀里。而清阳则是一步跨出;消失无踪。
了道宫里;便有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那肃杀之气就如风暴一样的卷动着;他快步的朝着中心之处而去。
迎面一个弟子快步的奔走;面露惊慌之色。被清阳一把抓住了;问道:“道宫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是谁?”那个弟子有些慌乱的问道。
“我是天衍殿弟子清阳。”清阳的说道。
“你就是清阳;你不是死了吗?”那人惊讶说道;但是看到清阳沉默的脸;他连忙又说道:“神通脉的人与长生脉的人打起来了;就在造化殿中。”
九十、一点怨仇内外烧()
清阳心中一紧;他们竟是已经打起来了。。
就清阳在白骨道宫地位来说;他是辈份最低的;根本就说不上话。但又并不是完全如此;因为他的修为在三年前便是排得上的;而现在他渡过生死迷障;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修为到了一个什么程度了;就在出那个荒漠世界之时;他只觉得世间的法已经无法再沾自己的身;无法再给自己造成伤害;那些法都是脆弱的;经不起自己的扒撕。
他直接朝着造化殿而去。这造化殿在一个漫长的岁月之中象征着宫主;但是当宫主不再是斡旋造化一脉的人时;那么这里就只能是沦为回忆。这么久以来;一直没能够重新选定宫主;所以大家都没有来过这造化殿了;此次却在造化殿之中争斗了起来。
清阳来到造化殿前时;发现造化殿居然是关着的。而在殿的门前则有人守着;或者说是神通一脉的人和长生一脉的相互牵制着;他们都守在门口;却又渭泾分明;不过;他们之中并没有一个斡旋造化一脉的弟子在;这一点清阳一眼便能够看得出来;主修神通的这一脉弟子与长生一脉的弟子好分的很;而清阳则是出自斡旋造化一脉;自然是一眼便能够看得出谁是与自己同一脉的;即使是没有见过也能够看得出来。
当他一出现;两边的人便立即朝他看来;眼中都有着浓浓的戒备。
清阳从他们眼中看到的戒备与敌意;心中却是一紧;原本是同门;现在却都有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可见他们之间的矛盾是有多深了;可见他们之间确实是已经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了。
他们看到清阳;很是戒备;紧接着是疑惑;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透清阳;也根本就感觉不到清阳身上的气息。
清阳直接朝着造化殿而去;从他们之间穿过;前面几人没有拦他;是因为大家一时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清阳的名头虽然已经在道宫之中传开了;但是他的真面目看到的人并不多。虽然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终归是有认识的;在场的就有一位;雷霆殿的弟子。他伸手一拦;拦在清阳的面前;说道:“清阳师弟;殿内有长辈正在谈事;师弟不如晚一点再过来。”
当听到清阳这个名字之时;在场的众人都脸露诧异之色;因为这三年来;有传言说清阳被镇封在了荒漠世界里了;有人又说他死了。
“哦;事无不可对人言;谈什么事不能让人知道吗?”清阳说道。他的声音与表情让对方有一种被小看的感觉;在他看来;清阳与他是平辈;可是清阳的修为又那么的高;让他忌惮不已。
“长辈们的事;我们做晚辈的只管听就好了;何必去参与呢?而且清阳师弟你们这一脉的人都在清风殿中;师弟不如去那里问问苦竹师叔祖;相信一定会有答案的;到时若是还要进去的话;做师兄的;一定会不阻拦。”那个雷霆殿弟子说道。
对方这是在婉转的告诉清阳;即使是你们这一脉的苦竹师叔祖都没有管;你又何必来管呢;而且你还是一个晚辈。
旁边长生一脉的人也是清清冷冷的看着;好像不关他们的事一样。
清阳沉默着;想了想;说道:“既然我来了;那我就要进去看看。”周围静悄悄的;在这种静寂之下;清阳的声音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又透着一丝的霸气。
这时;一直站在大门后面的一个人走了出来;他之前一直站在大门的旁边
“既然你想进;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进。”他的这话一出;大家都各朝后退了一步。
很显然他在这里是很有份量的;他站在造化殿的台阶上看着清阳。他是神通一脉赫赫有名的人物;名叫太冲;虽然是晚辈;但是修为却直追师长辈;上一次清阳带着人一起去那黑煞世界争夺世界之源时;他并;而这一次他回来了;从一个诡异的世界之中回来了;他的修为已经到了一种深不可测的地步
这次一回来;便听人谈起清阳;知道清阳是近年来崛起的;但是他心中却并意;在他看来;这是一个需要师门出手才能够回得来的人;纵然修为高深也是有顶的。
清阳也止步;看着面前个俊秀的人;在他的感觉之中;这人的身上透着一股偏狭的锋利之气;就如一柄极薄极锋利的刀;所过之处;只要是迎着刀锋的;都将被划破斩断。
利则利;然而却也极其的脆。
“怎么证明。”清阳问道。
“我有一法;若你能够接下便可进去。”太冲直视着清阳说道。
“出手。”清阳在他话落之时紧紧的跟着说道;给人一种感觉是等不及了;也像是不耐烦的样子。
太冲的心中怒意一闪;随之便又被他压了下去。
在这一刻;他的心静如寒潭的水;虽不结冰;却有透骨的寒。他也不再言语;微微的后撤一步;右手并指如刀竖于身前;结‘玄天斩神;桩法。
猛的一声冷喝;那后撤的那一步突然朝前踏出;同时大喝;这一刹那就如寒瓶乍破;在场的人个个脸现惊骇之色;在他们的思感之中;这大地被他一这一步踏碎了。
碎的并不是天地;而他们与道宫形成的那种玄之又玄的联系;所以他们觉得自己大地碎了;觉得天碎了;身在一个破碎的天地之中;无依无靠。
紧接着;他的一只手已经高高的扬起;并掌如刀。当他手竖起之时;大家眼中看到的就是一柄能够劈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