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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少主的杀手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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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日雷的目光像是穿过他地飘珴向远处。
…雷……'他焦急地再唤了一声。
你答应过我会放了诗诗的……没有感情的声音,但总算是回应了他。
是的,我会放…为什麽要那麽喜欢那个女人,他的心好痛,就连呼吸也心痛,就像有一股强烈的灼热就快要把他的心撕裂。
那你要见见她吗?'这是他最後可以做的。
不了……'见到她又如何,只会令自己更难堪。
今晚开始我会搬来你这里睡。
随便你,反正这幢房子是你的,你喜欢睡那里我又管不着。'老实说,他有时真是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脑袋在想什麽。
看着高日雷刚毅的脸庞,他有些可笑地问你恨我吗?
恨,恨到想要杀死你。'他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语气森冷阴沉,让人听了不禁泛起一阵颤栗。
是吗……'意料之内的答案,不过他并不介意,就是因为心中有他才会有恨,不是吗…恨……也是感情的一种……高日雷苦闷地撇开头,刻意忽略寒映然的凄恻表情。
搞什麽,受害人明明是他,为何反而是他露出这种表情,但自己又如何解释何解会有一种凄然的感觉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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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你昨晚怎麽不回房间睡?'截住自高日雷房间出的寒映然,莫枢武询问道。
嗯…我有些事做…'寒映然有些含糊地答道'是了,呆会儿叫佣人把我的衣物拿来这里,以後我睡这里。
好,那我再为高先生安排另一间房间。'虽然不明白少主这样做的原因,但他还是顺从地应道。
不了,他和我睡一间房。'说完寒映然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寒映然的话猛然地砸上他的脑门,轰得他耳中嗡嗡作响,是否哪里出错了。
他大步地追上前,逾越主仆关系,失礼地攫住寒映然仓白纤细的手腕。
你为什麽要这样……'他的语气显得很激动,不像平时冷静的他。
搞什麽啊你…'寒映然不悦地皱起细眉,手也被他捉痛了。
不准你和高日雷睡同一间房。
你命令我。'寒映然的说话让人有种从骨头深处泛起寒意的感觉。
不……我……不是就最好。'用力地甩开那钳制着自己的手,他不喜欢莫枢武用这种带侵略意味的眼神看自己。
还有放了那个叫诗诗的女人。
那我们还有筹码叫高日雷杀人吗?
极度的不安在莫枢武心中快速地漫延。
不用了,雷只要留在我身就好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踱开。
‘喀’一声地,心中那条一直抯止自己有黑暗的弘线断了,自己一直保护的东西快将失去,为什麽会这样,从不奢求寒映然会属於他,但他也不想别人可以得到他,可以亵渎寒映然的高贵只可以是自己。突然,他想起凤怜的一句话【和我合作,寒映然就是你的】
黑色的旋涡在扩散着。
是夜喂,你不要一直揽着我,很热耶。
高日雷推着像是无尾熊一样抱着自己的寒映然,自从他搬来这里和他睡後,每晚都一定要抱着自己睡,虽然有开空调,但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再加上自己本来就比平常人偏高的体温,这样给人抱着,真的……好热我不要。'寒映然把他揽得更紧,嗅着他身上的体气,以及那男性肌肉的豪放气味,好喜欢他的味道。
真是的。'这十多天来的亲密相处,他发觉这个寒门的少主真是很孩子气。
过早经历的磨难,让他失去了少年该有的感情,但他始终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吧了,有时他真的可爱得令他心痛,对於他,他似乎没有之前那麽恨他了。
有时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比他小十二岁的少年对他抱着怎样的感情,但他自己又如何,还有恨吗?忆起数个小时前的事,那实在有些不是味儿……数小时前高日雷经过寒映然的书房,看见房门是半掩的,内里透出白色的灯光。
侧过身,他从门缝中观看,看见寒映然坐在办公椅上,歪着头似乎是睡着了。在他正欲离开时,一个高大的身影镶入他的眼帘。
原来莫枢武也在里面,奇怪,这男人想干什麽。
只见莫枢武弯下身子看着寒映然的睡脸,然後他的头愈降愈低,然後他的唇贴上寒映然那红薄的唇上,然後不想再看下去,他闪过身子,从阴影处离开。
雷……'发觉到他的失神,寒映然轻声叫到。
擦过耳际的沙哑低喃,让他敏感地颤了一下,视线拉回到寒映然那经上天精雕细琢的脸庞上,焦点停在他那微启的嫣红薄唇上,那个怎样看也是亲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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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受男人喜欢。'不只是那个叫莫枢武的男人,就连这幢房子里的男仆也很迷恋他,还有那些来这里和他谈事情的男人,他还曾经听过那些男人对寒映然的窃窃私语,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说话。
你在说什麽?'寒映然以手肘支起上半身,疑惑地看着高日雷,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散发出一股魅人的气质。
你总是这样诱惑人的吗?'恶意地将带有贬抑意味的目光射向对方的脸上。
致於为何要这样做,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寒映然一脸受伤的表情,然後惩罚似地吻咬上那说出伤人说话的唇,手也没闲着地潜入他的睡衣里摸索。
半夜高日雷缓缓地转醒,怀中的温暖也消失不见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口的位置,果然看到那细廋颀长的身影,寛阔的玻璃窗外是星光斑斓的夜色,在星光月影下,寒映然的秀发闪闪生辉,优雅的背影带着超凡脱俗难以言表的神秘美,衬上那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他看到了浓浓的寂寞。
十多天来的同床共枕,他知道寒映然有做恶梦的习惯。习惯这个词是寒映然自己说的,真可悲,竟用习惯来形容恶梦,可想而知,这个梦是缠绕了他多久。
是怎样的一个梦,会令他如此痛苦,睡梦中的寒映然痛苦得凉出了一身冷汗,虽是紧闭着眼睛,但仍是一脸纠结着恐惧、无助的表情。
……想对他说些什麽,却发觉不知要说什麽,就连叫他名字的声音也梗在喉头,只能默默地看着他凄恻的背影。
一间装饰有些欧陆风味的高级餐厅,平日,都是坐无虚席的,单是预约也要四五日才有位子,但此时出奇地只有两个人,看样子是被人包起了,是谁这麽有派头。
少主,你可以离开那个叫高日雷的男人吗?
寒映然冷淡地转过头来,督了莫枢武一眼你是忘记了我的说话吗!
不是的,少主,外间已有传你和一个男人有暧昧关系,这对你的声誉不好。
这些事不常有的吗,谣言过一段日子就会消失了。'寒映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是这样的,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莫枢武失礼地上前双手按着桌面,直直地盯着寒映然看。
寒映然也生气了,这阵子他似乎愈来愈放肆了。
这是我的事,要到你喜欢吗。
你就是不听我的话吗!'他前一秒还算是平和的目光绦地变得激烈。
莫枢武自他十岁起便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但近来莫枢武的言行似乎有些诡异,尤其是看他的眼神特俱侵略性。
枢武,你到底怎麽了……莫枢武没有回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他拿起餐桌上的冰水啜了一口。
那个日本商怎麽还不来?'有意结束刚才那诡谲的话题,寒映然不耐烦地朝餐厅门口看去,但仍不见有人进来。
我……并没有约那个日本商来。
你再说一次……'寒映然的眼中闪过杀机,看来他真是太纵容莫枢武了。
是你迫我的。
岂有此理,你这是……'寒映然愤怒地站起身子,但下一刻却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两脚忽然使不上力,眼前一片模糊……水里……'话还未说完,他就偏过身子,倒在莫枢武的怀中。
他抱着寒映然的身子喃喃道映然,对不起!
他是如此深爱着寒映然,怎麽会甘心将他让给别人。
待续我可以发誓莫枢武并不是坏人,所以大家不要讨厌他阿也不能怪他会这样做,自己守护了八年的人被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抢走了,你叫他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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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日雷曲起一脚坐在窗台上,默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发怔,舒叶也在房间里打扫着,两人都没有作声,只有吸尘机‘蓬蓬’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中回荡着。
先生,你不开心吗?
嗄…'吸尘机的声音盖过了舒叶的说话。
你真的忘记了!
关掉吸尘机的电源,房间霍地静下来,使舒叶的声音听起来显的很突兀。
忘记什麽?'为什麽她与寒映然都说同样的话,忽然寒映然那美丽但凄然的脸庞又再次跃入脑海中,让他的心像被紧抽了一下的痛。
寒映然。
心中所想的人名字突然被提起,让高日雷吓了一跳什麽?
舒叶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像要看进他的眼睛里,窥取他的心思。
唉……'她吁了一口气,然後坐上窗台的另一头少主并不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是八年前老爷把他从日本带回来的,那时他刚死了母亲……'她别有用心地看了高日雷一眼少主的妈妈是……妓女,死因背部中枪,是日本一名出名的杀手干的,这样你明白了吗!
高日雷的瞳孔骤然缩小,心中的阴霾处豁然开朗起来,但下一刻就像是被打下无间地狱般黑暗,那高温的业火灼伤了他。
寒映然是那时的孩子,心中那蒙蒙的身影与寒映然重叠在一起,他一直以为那孩子是女的,难怪初见他会有种熟悉的感觉,那麽既是说他是寒映然的……杀母仇人……那就不难理解寒映然为什麽要这样对他哈……恨我吗!'高日雷仰着头以手掩眼地自嘲道这是他给於他的报复,不是吗,谁叫他杀了人家的妈妈,从他杀第一个人开始,他就应该有所觉悟,自己种的因,就要由他来承受那个果,但为何会有心痛的感觉……先生,你不觉得你的妻子很像少主吗!
诗诗像……映然……他猛然地跃下窗台,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个黑皮银包,打开银包,诗诗的个人照跃入眼帘,那把乌亮的长发,那左眼角下的一颗泪痣,那笑颜,无一不有相同之处,唯一不同的是诗诗没有寒映然那张惊世的绝容。
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笑的太过猛烈而不及喘气呛倒了,他的怪异反应把一旁的舒叶吓了一跳。
原来是这样,他什麽也明白了,九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那孩子,他就有一种悸动的感觉,以至他做出二十年来不曾做过的事安慰那强忍着泪水的孩子…一年後,再次见面,却成了那孩子的杀母仇人,他那时的眼神他怎麽忘得了,但那已经在跳动的心怎办,只有撤底忘记那小孩,让心再次静止下来,杀手不需要多馀的感情……直到两年前,他遇到诗诗,那陌生既熟悉的感觉回来了,那种沉藏在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再次被换醒,他爱上了这个女子,不,或许他是透过她爱着另一个他…刻意去遗忘的直相,但现在舒叶的一番话却像是掷向他那冰封的心理围墙的一块石,而那薄薄的围墙背後正是他一直否认的真相真相啊……原来是这麽令人斯心裂肺的痛……哈……咳咳…咳'他呛到眼泪也自眼角泌出。
你还好吧…'舒叶温柔地替他扫着背。
你爱少主吧!
轻轻一问,问得他的心陡然沉重,杀母仇人的罪名填塞在他心中,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恨我…'爱的方位错置了,永恒的伤感,焦法弥补的错失。
你觉得寒映然像是恨你吗!笨蛋…' 舒叶站直身子,语气由刚才的温婉变得低沉强硬我的话到这里,现在……你…跟我走。
待续真相大白,终於知道为何高日雷会想不起寒映然是谁,原来是他刻意去忘却,这也算是选择性失忆。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就要勇敢去面对罗~加油啊~高日雷,你要好好对寒映然啊,人家为了你心痛了那麽久!所以现在我也让你痛一下现在好像连舒叶也怪怪的,她居然骂高日雷是笨蛋我今天好像特别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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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日雷不解地抬起头,舒叶刚才的那句话低沉得不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就连她的模样也变得不一样了,有一种慑人的气魄。
快啊,不然你会失去寒映然的。'她不耐烦地再次催促道。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以为这两天寒映然真的是去了日本吗!
不是吗,这是莫枢武说的。
哼~'舒叶嘲讽地冷哼一声'那男人对寒映然是抱着怎样的感情你不知道吗?
高日雷脑海中随即闪过那天书房中莫枢武亲吻寒映然的一幕。
走吧!'舒叶已把房门打开,头一歪以示他走。
高日雷握紧拳头,然後放松向前迈步,他实在太担心寒映然了,以致到他没有去想为何舒叶一个女佣为会直呼主子的名字,为何会知道寒映然童年的事,为何知道寒映然不是去了日本……两人有技巧地避众人的视线出了大门,走了两个街口,舒叶拉着高日雷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青色吉普车前,拿下头上的发夹开了车门。
他们在偷车,但高日雷并没有想那麽多,更何况他从来不是守法的人。
进到车里,舒叶熟悉地‘挞’着了吉普车,其一连串熟练的手法看得高日雷瞠目,她是全职女佣,副职偷车吗!
究竟映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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