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老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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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比我早三年参加工作，比我大三岁，叫一声姐姐也无所谓，“姐姐，我叫你好姐姐行不行啊。你帮帮我吧！”
“好弟弟，姐姐答应你没事的保证没事的。”
“真的？”
“真的，姐姐保证。”
我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条件反射地说：“还姐姐呢，老是叫我帮你干这干那的，在外人看来我绝对是你哥。”
“你。。。”
“小顾，校长找。”是我的师傅韩老师。
我的心“咯噔”一下提到嗓子口。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校长室走去，我们的校长姓申名雪铜，全名申雪铜。我是这样理解他的名字。申：他讲话经常前言不撘后语，还爱胡说八道，有点神经病的倾向。雪：一个大男人却拥有大姑娘一样雪白的皮肤。铜：他的固执与偏见就像铜一样坚硬。
办公室里校长出奇的热情，坏了，我的心快到嘴巴里了，凭我的经验，他越热情，后面他说出来的话往往会越难听。
“坐啊，小顾。”校长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单人沙发。
“我是人民的罪人，我不敢坐。”我这个油嘴滑舌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啊。
“很幽默吗！坐吧。”校长干笑声。
“你这个年轻人很有活力，还有。。。还有。。。”他想来想去找不出我有什么优点又干笑两声，“总之你还是有很多优点吗？”
这是他惯用的方法，抑一个人之前先要把这个人扬一下。
“校长别客套了，有什么缺点你提吧。”我正襟危坐，装出很诚恳的样子。
“你怎么能打学生呢？”校长身子突然前倾，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向老鹰一样锐利。体罚学生一般的校长是不允许的，可我前面讲到这个人姓申，有点神经病倾向，他却是一直默默无闻任劳任怨的支持着，比如说老师刚体罚过学生，或辱骂过学生，老师感觉不过瘾，就会把学生拉到校长室，这个时候校长总会站到老师的角度把学生再一次的无情的教育一下，因此到教育局去告状的家长较多，也因为这个情况，师大附中高中部好几个老师获得了，每年度教育局颁发的体罚学生原创风云排行榜风云人物奖。而最佳导演奖我们的申校长受之，当之无愧。但别人能体罚，我却不能。我也搞不清楚什么情况。
“我没有啊。”我装出很无辜的样子。
“还没有，在金凌班上一巴掌把李凡拍到桌子地底下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拍蚊子的啊，我帮他拍蚊子的啊，我这个平生最恨的动物就是蚊子了，好像前生我跟蚊子有仇似的，看见蚊子我就会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拍死他。”
“你这个人哪有个老师的样，说话油嘴滑舌，体罚学生，搂抱本班景亭那个小女生，我感觉你行当选错了，你不适宜做老师。”
“不是啊，校长。”我着急的眼泪快流出来了，“我还是很爱老师这个行当的，我很爱教学的啊。”
“别强词夺理，还有啊人家秦小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为什么老是去骚扰人家，人家现在快分手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横刀夺爱这不是男人所为。”
哪是我骚扰人家，明明是她骚扰我。但为了维护美女的形象，我忍住了没有讲啊。我这样一个大男人的眼泪那一刻真的流了下来了。我真的很怀疑是不是我真的选错了职业。
“不是他骚扰我，是我骚扰他。校长你搞错了。”转过头去，发现秦小站在门外，然后她昂首挺胸地走进校长室，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不请自坐。
“那一天他在我们班确实是在拍蚊子的，我可以为他作证，我们全班同学可以为他作证啊。”秦小毫无惧色地说着。
“还有她为什么要抱着景亭那个小姑娘是因为她要摔倒啊。这个景亭可以为她作证，他们班全班同学可以为他作证啊。”她完全不把眼前这个威严的校长放在眼里，继续说道，“麻烦你批评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偏听偏信，调查一下前因后果。”
说着说着她竟然伸出她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那种细腻柔软的感觉，甚至她手上特有的那种少女香味通过手指传到我心里来。如果昨晚正如她说的拉着她的小手去散步，那真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在这个时候对美女还有这么大的兴趣。
“弟，把眼泪擦干净，一个大男人还爱哭鼻子。”然后她又伸出另一只手边帮我擦眼泪边说，“只要你真的没犯什么错误，别人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知道她前一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后一句话是说给校长听得。
“我们走。”她帮我擦干眼泪。
“你。。。你们。。。”校长没想到一个下属竟然会对他这么无理，想要发火，可不知道这个火该从哪儿发，“站住，谁让你们走了啊。”
“你听放学铃声响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不陪你了，我们要回家吃饭。”秦小把手伸到我胳膊下面挽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说。
被美女牵着手走，我就像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孩子孩子被妈妈牵着手逛大城市一样。被学校共认的校花牵着手，路人投来的不是羡慕和嫉妒的目光，而是猜测和狐疑。当然除了我教的那班小兔崽子，放学路上人很多啊，他们却争着从我们身边经过，走出了大约两三步远，都会不约而同撞过头来朝我不怀好意地笑笑，本班的大块头刘扬竟然从后面走到前面来拍拍我的肩膀说：
“哥们，真有你的。。。”
“不，秦老师崴脚了我扶她呢？”我张开就来了一个谎言。
崴脚，是啊那个曾经在我们家楼梯上不知道是真崴了脚还是假崴了脚的女孩现在在干吗？学校外面涂于明戴着头盔坐在摩托车上很酷的看着我们。我想把手从她的手上抽出，可是她却抓的紧紧的。
“不行，手不能松开啊。”
我无法面对涂于明火辣辣的目光，我把脸偏了过去，可是我却发现王宁正站在大门的另一侧看着我们。此时我如醍醐灌顶般清醒，我狠狠地把她的手甩开。“好了，好了，别闹了，跟涂大哥好好解释解释。我要回家。”
当我和王宁一前一后的往家赶的时候，背后又传了他们两个人的吵架声，天哪，我该如何抉择，突然而来的幸福让我既感到快乐又感到有点苦涩。转个一个巷子，我身边的小美女开始讲话了：“你牵人家手那么长时间，就把你妹忘了吗？”
“没有啊。”
“没有那你怎么不讲话。”她有点委屈地说道。
“说什么啊？”我有点不耐烦。
“把你的手伸出来。我也想牵一牵你的手。”
“不行，我今天够倒霉的，你别烦我了好不好啊。”我转过头去看着她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见色忘友。”
。。。。
中午吃完饭，我躺在床上睡午觉，在我快要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我感觉有样东西在我面前，我睁开眼发现，是王宁，她的脸跟我的脸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干吗？想吓死我啊，你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啊。”我生气地说到。
“哥啊。”她想想说，“你真的很喜欢金老师吗？”
“现在别讨论这个问题好吗？晚上回家讨论行不？我很累的，去睡吧。”
王宁从床上爬起来讪讪地走了，大凡每天中午我都是很累了，上午放学回家吃完饭就赶紧上床睡午觉，想到下午还要上课往往睡不踏实，所以中午这一段时间我都是在疲劳和混沌中度过的啊。所以中午回家我都怎么讲话，小丫头往往都是很乖的跟在我的后面，忙这忙那，不讲一句话烦我啊，可是今天。。。
晚上放学回家，打开家门，我一把就把脚上的鞋子踢掉，把上衣扒掉，光着膀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完全也不顾及我身边还有一个我的学生，一个美女学生，我现在要的只是放松。
“哥今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宁宁跪在我的面前，好奇地问道。
我从给秦小修幻灯机开始到校长找我谈话结束，把事情的经过大体上讲了一遍。她听后笑了笑说：“你可别生气，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老师，一个人的成功的道路总会遇到挫折。。。”
小妮子竟然也会讲道理，我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我不生气，有啥气好生的，其实在学校里无论遇到什么不快的事情，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你可爱的笑脸我就啥烦恼也没有啊，其实我真的要感谢那条蛇，要是。。。”我本来想继续讲下去，但想到讲太多了，会引起小姑娘无限的遐想，我赶紧又把嘴闭上，继续认真地看电视。
“说吗，快说吗。我喜欢听呢。”小姑娘摇着我的膀子撒起娇来。
“别烦了，让我看电视。”我想了想又说，“这几天我心里有点乱，你做个乖孩子好吗？”
“嗯。”她也把头埋在沙发里，像一只猫一样蜷在我的身边，“你放心，这两天我会很乖很乖的。”
“哥。”她抬起头来想要说什么，可又把嘴闭上了。
“怎么了？”
“我想问你你喜欢金老师吗？”宁宁用她孩子般清澈的眼神看着我。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这么一个大美女，谁看了都会动心的啊。”在我的这个女学生面前我从来不掩饰。
“那你会不会。。。”宁宁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我。
“不会的，”我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我跟她谈恋爱，就要把她带到我这个家里来，到时候我要把你藏哪里，我不想任何人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况且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足够了。。。”我发现我今天怎么这么肉麻赶紧又把嘴闭上了。
宁宁看着我吃吃的笑了起来：“我说你是个假正经伪君子，你还不承认，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天哪？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我一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发誓。”
“我发誓。”我举起手可我的手却软了，轻轻地垂了下来。天哪难道我真的喜欢上我眼前的这个女学生，难道我真的是个假正经伪君子，人家说女人需要男人的安全感，但我跟这个学生共同生活的这一段时间，我却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安全这么踏实过。难道。。。我真得不管多想。我不想不校长言重，我是个对自己学生想入非非的老师。我装腔作势地说：
“哥去烧饭。”对刚才发誓的事只字不提。
“哥。”她一把抓住我。
“你想干吗？”我有些愠怒，“刚才还说做个乖孩子的啊。”
“哥谢谢你，我知道你心里有突破不了的障碍。”她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又一次紧紧地抱着我，“今天是我们第三次拥抱，第一次谈感情。”
“别肉麻了让我去烧饭。”我装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吃完饭，宁宁在儿童房写作业，我在楼上书房打开电脑准备备明天的新课，可是我书房的门却被宁宁推开了。
“哥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写作业啊。”
“这样不好吧。”我现在拒绝小姑娘的语气开始有点委婉，我这个人晚上备课为了让自己尽量放松，我会躺在椅子上，把脚敲在书桌，然后把键盘放在大腿上打字，虽然我拥有一张大的书桌，她要是过来跟我坐在一起，我不就受拘束了吗？
“可是我一个人坐在下面有点怕怕的感觉，我总黑怕遇到不好的东东啊。”
“如果你遇到不好的东东，你就不会大喊一声啊吗？”我也学着她的语气说。
她不太情愿的下楼了，我刚坐定准备备课，“啊”楼下传来了宁宁一声惨叫，“怎么了？怎么了？”我边喊边向楼下冲去，可楼下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的心突突直跳，宁宁不会出什么事吧？我真后悔刚才没把她留在我身边。打开儿童房的门我发现宁宁好端端地坐在写字桌旁做作业。
“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没什么啊。”
“没什么你打叫什么？”我真的生气了。
“我想看看我大叫一声你能不能听见啊。”她振振有词地说着。
“你。。。你。。。”我想跟她发火但想到她给我带来的快乐，我忍住了，低声说道，“跟我走吧。”
“上哪儿去啊？”她装腔作势地问道。
“跟我上书房啊。”
“YES”她轻轻地为自己叫了一声好。
书房里，两个小时过去后，宁宁打了个常常地哈欠说：“哥我作业写完了。”
“那你去睡吧，课的课还要备一会儿啊。”我的眼睛还是紧盯着电脑屏幕。
“我还是陪你一会儿吧。”宁宁从书橱里抽出一本书坐在地板上翻阅了起来。
两分钟以后，宁宁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她爬到我的身边，趴在我的膝盖上竟然睡着了，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在我课快要备玩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到是金凌的我打开手机的盖子手机传来金凌焦急的声音：
“顾劲松，我想和涂于明到你的家里来一趟。”
“不行，现在几点了。”
“求你了。。。”
“不行就是不行。”我打断了她的话，把手机盖合上了。
“谁的电话。”宁宁迷迷糊糊地问我。
“秦老师的，她想到我们家，我没同意啊，我说过了我不想别人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啊。”
“哦，我知道了。”她趴在我膝盖上又准备睡觉。
“别睡了，我课备完了，回房睡去啊。”我边关电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