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老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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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何不染打破沉默：“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我故作轻松地说，“我长这么帅，又这么有才华怎么可能会没有女朋友呢？”
“还这么死要面子。那个时候就这样现在还这样。有你打个电话把她叫过来。”
“别，别。。。”我有点慌张。
“我说你没有，没错吧。”何不染那无神的眸子终于露出一点光彩。
“我来了。。。”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孩风风火火的来到我的面前，
“宁宁！宁宁你怎么来了？”我诧异地问道。
“你摩托车开的太快了，你哪儿来的摩托车，好酷的摩托车，下次也带我出去兜风。”宁宁边擦着汗边说。
“你竟然跟踪我。”我有点生气。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前女友长得是啥模样？”她拍拍我的肩膀说。说完后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起我眼前的女孩，“姐姐，好漂亮的姐姐。”
“这位是。”何不染指着宁宁问道。
“我的学生。”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
“你的学生？”她有些怀疑，哪有学生跟老师这么亲热的。
“他还是我哥，现在是亲哥哥，也许将来会成为情哥哥啊。”
“亲哥哥？情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何不染完全糊涂了啊。
“就是那个我。。。。”
“别听她瞎说，吃饭吧，吃完了赶快回家。”我赶紧打断了她，把我面前猪排套餐推到她的面前，小姑娘爱吃肉，“小姐再来一份套餐。”
“哥哥，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说完后她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你结婚了吗？”我终于问出了那个我很想问又很不想问，我很想知道答案又很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嗯。”她低着头轻轻地回答我。
“哎。。。”我也不知道我是长叹了一口气，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还疼吗？”何不染捋起我的袖子，看着那九个深红色的伤疤。
“疼。”我强忍着泪水，“这里头疼。”我指了指心窝。
她摩挲着我伤痕累累的手臂，低着头拼命地抽泣着。
“别，别，你们别这样，太肉麻了，等我把饭吃完。等我把饭吃完了。”我看见小姑娘有些不愠。
我赶紧把手抽了出来，我怕小姑娘受到刺激，再做出什么出其不意的举动来。餐桌上又陷入一阵沉默，只有宁宁吃饭时发出的吧唧吧唧的怪声，我经常哭笑不得地想，她吃这么厉害，怎么就长不胖呢？一个可爱秀气的女孩吃饭时为什么就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呢？
“哥，我吃完了，我就不做电灯泡，我走了。”她站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想走可又转过头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晚上早点回家，别忘了你昨晚的发誓啊。”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宁宁一摇一晃的哼着小曲回家了。
“吃吧，你怎么不吃啊？”我指了指何不染面前的饭菜。
“我吃不下啊。”
“我没有钱，没办法带你去吃燕窝。。。”
“别，别。。。”她没有等我挖苦完，拿起筷子，扒了两口饭又把筷子扔到桌子上。
“你不吃，我吃了，这可是我花钱买的。”说完我也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慢点。”何不染递给我一杯水，“怎么还像一个孩子。你现在可是个老师啊。”
“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我知道你现在成熟了，不是那个爱打赌的女孩了，恭喜你啊，而且还找了个有钱的老公啊。”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转过头来忿忿地往外走啊。
。。。。。
何不染定的酒店房间里，我一根一根的抽着香烟，何不染局促地看着我。
“没有什么事？我走了。”
“别别，再陪一会儿。”她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走了，我真的要走了。”我想到宁宁还在家里等我呢。认真地说，我害怕她再出走一次。
何不染见我铁定了心想走，把我房间里面推，一直把我推到洗手间，咣当一声她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她在外面我在里面，我想把她打开可她在外面拼命拉着门，僵持了半天，门还是被我打开了，何不染站在外面早就泪流满脸，她很痛苦的看着我：
“我把那几个疤还给你。”说完后，她抢过我手上的烟，就想往自己的手上烫去，我一把夺过香烟，仍在地上，狠狠地把它踩灭。
“你疯了，你大老远的来就是因为你内疚，想当着我的面也在自己手上烫几个疤？”
“阿顾，我想问你如果我们现在回头了，还有可能吗？”我是个重感情的人，而且我手上还有九个天长地久的疤痕，那段美好的初恋一直深藏在我记忆的深处，面对着我无法忘记的初恋情人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大声痛哭一场，但我想到我家里还藏着一个女学生，一个很任性，很不懂事的女学生，如果她知道她最依赖的哥哥老师跟她的初恋情人重归于好，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了。
“你已经让一个男人受过一次伤，你不要让另外一个男人再受伤。”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楚。
“自从那次跟你正式分手后，我认为过一段时间就会把你忘记可是我一直不能，大四那年，我一直等着你来找我，只要你来找我一次我就会回心转意，可你没有来，我实在太想念你了，上个星期我跟我那个他讲，我要来看你，他说，两个选择一个选择跟他离婚，你去看他，一个选择好好跟他过日子，别去看他，但是我选择了前者，现在我才明白我不是一个现实的人，我是个浪漫的人。。。无论太多的金钱也无法让我或的爱情。”
“这是刻舟求剑。”我知道我的解释，有点牵强附会，但我试图解释，“想当初在爱的小船上，你一脚把我踢到小河里，然后做上记号，当小船上岸后，你再想把我捞上来，能捞到吗？”其实在将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在滴血，我感觉自己真的快疯了，其实我的真实想法是想把她抱着怀里大哭一场，把这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把我这个脆弱男人的脆弱情感把它哭出来，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宁宁，你的这个哥哥老师为你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你知道吗？我感觉我眼眶里的眼泪没有往外流好像在往脑海里挤似的。我头痛欲裂然后我又说道：
“我要走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顾。”她在我背后撕心裂肺地喊着。
我站在了，片刻犹豫以后我又往前走去。
“阿顾。你回来。。。”
我在大街上疯狂的狂奔着，在我感觉离何不染很远后，我停下来，顾不上从身边走过的拥挤的人群，我想大声的痛哭一把，我要把这几年集聚在心中的爱都哭出来啊。可是我还是感觉我的眼泪在往我的脑海里挤，拼命地挤。
我坐在一个酒吧里，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长时间的酒，我只知道我真的快崩溃了，我感觉也人在拉我的手，转过头去发现是宁宁。
“哥，咱们回家吧。”
“好吧。”我装作很镇定地样子。可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喝多了，脚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来帮你。”宁宁伸出了手。
“别别让我休息一下。”我从来没在小姑娘面前失过态。过了一会儿，我终于站了起来，宁宁怕我摔下来，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搂着她的头往家走去，我知道我胳膊下的宁宁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好几次她想呻吟都没有发出声来。
“哥，我们休息一下吧。”她看到前面有一张躺椅。
“哥，我们走吧。”我想站起来可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
“哥，我来背你。”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因为我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说是背，其实不是，应该说是拖较贴切，我趴在她背上，我的脚还在地上，她拖着我吃力往家走着。
“哥，我们休息一下吧。”
“哥，我来背你。”
“哥，我们休息一下吧。”
“哥，我来背你。”
。。。。。
不知道挨了多长时间我们终于到家了，躺在家里那张舒适温暖的大床上，我真的眼泪真的要留下来了。但我强忍住，我已经失态了，不能太过了，要哭也等宁宁走了以后在哭。
“哥，你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一点的，没事的。”宁宁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的观察力很仔细。
我知道我不能哭，但瞬间我的眼泪还是像泉水一样流下来了，边哭边把手撘到她的肩膀上：“哥对不起你，昨晚刚说了你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可我现在却为别人而流泪。”
“哥，没事的。”她又爬到我的床上抱着我的头，“我去把不染姐姐找过来好吗？”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不然姐姐做我的姐姐，你做我的哥哥，你们睡在这个房间，我睡在隔壁房间，我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完后她还得意地笑笑。我知道她是装的，其实她心里相当的不情愿啊，讲这番话她心里是多么的痛苦。我一把把她从我身边推走，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你怎么看你哥哥老师。你把你哥哥老师看作什么人了，你是我妹妹，不管将来如何，不管现在如何，你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我不会让你受一点点痛苦和委屈。”我感觉我讲话有点语无伦次。
宁宁坐在地上，怔怔看着我，忽然她一把扑到我的怀里说：“哥，我爱你。”
。。。。。。。。。。。。。
第二天早晨上班，门房师傅喊着我大声说：“小顾，你的信。”
“信？”我很好奇，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有很多年没有跟人通信了。
“是啊，一大早，一个漂亮的女孩留在这儿的。”我隐隐约约知道是谁了。展开信件
SCHOOL（注：SCHOOL即死顾）：
请允许我再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可不要生气啊，记得那个时候我这样称呼你，你总是，很不服气地看着我，就喜欢你这种很不服气的傻傻的模样。那年当我决定想把这一身托付给你的时候，我干了一件很傻的事情，等等让我哭一下，好了哭完了继续那就是把你带回了我家，我曾经跟你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离开了我们，从小跟我妈妈相依为命，我很听她的话的啊。妈妈对你的帅气的外表，儒雅的谈吐很满意，可就是认为你家没有钱她不满意，然后我又干了一件傻事，等等我又要哭了，好了，哭完了继续，在你走后的第二天，那个一直追求我的路名打电话给我，想到我们家，我竟然同意了，妈妈对她夸张的打扮，另类的谈吐很不满意，但听说他爸是个很有钱的房地产开发商时，妈妈的眼睛竟然放出光来。妈妈要我选择他，扔掉你，我做不出，从来都很听话的我，那一次我跟我妈吵架了，那一段时间妈妈一直跟我洗脑，她说，爱情算个啥，关键是钞票，有了这个东西就有了一切，妈妈这一辈子被穷怕了。最后妈妈看我还不答应她，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我屈服了，可是我可怜的妈妈你是第一个尝到恶果的啊，我妈一直有心脏病，那天又复发，我不在家，她看中的女婿只顾跟朋友喝酒，延误治疗时间，走了，我又要哭了。。。
我可怜的妈啊，你知道女儿一直在相思中煎熬啊，我决定去找你，我不能在迟疑了，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因为从你眼中流露出来的光芒我知道你还爱着我，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男人，我又要哭了，这次是感动的泪水。。。但当我看到那个小女孩坐在你身边，你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时，我知道我让你矛盾了，其实我要是抛下面子在学校里就去找你那该多好啊。我又要哭了，这次是悔恨的泪水。。。。
当我提出回到从前时，我知道你很想抱住我大哭一场，我知道你心里有个小女孩，我不怪你，我知道你肯定做出了什么承诺，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可你知道吗？看到你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真想抱着你说我爱你。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这会让你更痛苦的。当我看到你在那个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时，你知道吗，我就在你不远处默默的哭泣，我爱你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我的身体已经给了别人，但我的心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我又看到那个小女孩，她拉着你的手，她抱着你的腰，她拖着你往家走，我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但我心中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你能给她幸福，她也能给你幸福，你们在一起肯定会很快乐的啊。我又要哭了这次是祝福的泪水。
现在的我不知道该流落到何方，但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要告诉你有个叫和不染的女孩，一直在为你牵肠挂肚。
深爱着你的何不染
凌晨2：00
七　同床共枕
　　　　七同床共枕
秋天如同一个顽皮的儿童，在你面前一阵嬉戏，转眼就走远了，冬天像一个深沉的诗人默默的降临的这个人世间，那个冬天出奇的冷。那是个冷得出奇的冬天。
“哥我冷。我的手快冻僵了。”坐在书房里写作业的宁宁一边写作业一边对我委屈地说。
“可你总要把作业写完了。”我看着她生满冻疮的手心疼地说。
“嗯。”她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