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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期待真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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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言不发点点头後就走了,吉伯特看在眼里怒火不禁直往上升,他虽然不同意她的做法,却可以完全谅解她的动机,於是便带著怒气出外迎接雷夫。

策马进入院子再下马的雷夫何尝不生气?当初离开坎普墩时心情轻松,深信怜儿是爱他的,因为如果她真的爱姓蒙的,在激情之中对他又怎麽会有那麽热烈的反应?

这个问题随著艾伦的死已获得彻底的解决,那个傻子竟然溜入贝普要塞策动叛变,企图打击仍在攻打魏普的雷夫,看来他不是真的很笨,就是大大低估了雷夫的实力,反正结果是他根本没有逃出贝普要塞,便被守城的将领歼灭并且就地埋了,雷夫收到报告已是好几天後的事。

魏普也因此事而彻底死心,立刻投降。

雷夫并没有时间留下来细细品尝胜利的滋味,因为才刚敉平所有的动乱,他就因事远赴诺曼地,并且一直待在老家处理事宜。

纷乱之中他不忘企图弄清楚自己对突然去世的兄长到底有著什麽样的感情,结果却发现他并不特别难过,兄弟之情早已被他哥哥当日的无情腐蚀殆尽,问题是不管兄长如何,他都无法漠视寡嫂及几个孩子的存在。

然後!然後回到家时才发现怜儿这些日子来都在宝狮庄内严阵以待!又来了,她再度嘲弄了他对她的信任,不,不行,这将是他最後一次受她伤害,如果她依然执意反抗,那他也只好痛下决心做断腕之举。

他就在那样的心情之下熬了三天,最後终於通盘推翻先前的决定,他太爱怜儿了,根本无法忍受失去她的痛苦,於是才会开拔大军过来证明他的决心,结果却发现这一切只因为她的嫉妒心在作祟!老天,实在不知道该给她千百个吻,或者打她一顿屁股。

不过不管采行哪个办法,她都得向他保证往後不会再有“反叛”之心,她必须认清一点,那就是不能每次闹意见,便要耍性子回娘家来躲他。

雷夫的怒气本有转弱的趋势,但吉伯特强烈的态度再度令他震怒,这名爵士居然要他保证让怜儿心甘情愿的回去,如果不如此,他将不惜一切支持女主人到底。

“你知道这可能会为你白己带来死亡吗?”

“知道,大人。”

“那你也知道我妻子根本没有必要吃醋吗?瑷媚夫人留在坎普墩自有其理由,我虽不喜欢那样的安排,但已成事实的情况我也无法改变。”

“我们都知道这件事还牵连到孩子。”

“我们?”

“如果只是在吃吃飞醋,你以为怜儿会采取这麽强硬的立场?”

雷夫咆哮道:“我说过她没有必要吃醋的,因为孩子的事早在她嫁我之前就发生,和我们的婚姻无关啊。”

“那你得说服她相信,大人,因为她的想法显然不是如此。”

雷夫终於明白妻子为什麽会有这麽激烈的反应了,让她得知自己一直想瞒住她的事情已经十分糟糕,若再加上……

“带我去见她。”怜儿可能下的结论令他生气,在她眼中,自己就这麽不值得信任吗?雷夫不禁回想起当日答应瑷媚留下时曾经掠过心头的不安,但是任他怎麽想,也想不到後果竟会如此。

望著雷夫朝自己走来,怜儿才发现自己除了害怕之外,居然深深以丈夫为荣,他的坚强意志实在令人折服。

其实怜儿也不希望他在对瑷媚仍然眷恋的情况下答应她的任何要求,她希望事情能就此尘埃落定,再也不要旁生枝节了。雷夫在她面前几步的地方驻足,看著站在一把椅子後面,手握椅背,指关节泛白的妻子,她虽把下巴仰高,但眼中却充满恐惧和不安。

“你非得带大军来不可吗?大人。”

雷夫差点笑出来,瞧瞧大厅内外至少有一打全副武装,面露嫌恶的人,她还敢先指控自己带大军过来?“幸好我先有防范,夫人,因为我如果自己来,说不定在你愚蠢的固执念头驱使下,早就把我轰出去了。”

怜儿反驳道:“正当防范哪算得上是愚蠢?而且”她做了个深呼吸後说:“我不跟你争这些,现在你打算怎麽办?”

“带你回家去。”

“如果我拒绝跟你一起走呢?你就要攻击我的家园吗?”

“对,到时将不留一草一木,”他说:“你不能每次一和我斗气就躲到这里来,怜儿,如果你再这麽一意孤行,我只好把宝狮庄给拆了,你的家不在这里,你属於我。”

“但和你生活我并不快乐!”怜儿叫道。

她不知道此言一出对雷夫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还不如捅他一刀算了,早告诉过自己不要把心交出来,免得像现在这样遭地践踏。

“我原本以为总有那麽一天你会爱上我,至少会觉得和我一起生活还算不错,可惜你不觉得如此。”他的口气低回,令人神伤。

怜儿的心也沈入谷底。“你……打算放弃我?”

雷夫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她所期待的?“不,夫人,我不会放你走。”

她的心中立刻涨满喜悦,又忙教自己不要太外露。“那瑷媚呢?”

雷夫重重叹了口气。“我会叫她搬到另一座要塞去。”

“你另一座要塞?那有什麽差别?”

“不要这麽残忍,怜儿,”他咆哮道:“你明知道她已经怀孕了,难道你硬要我抛弃一位孕妇?”

“我怎麽会做出那麽过分的要求!”她也扬高声音说:“但你非得把她放在那麽近的地方不可吗?这样你每次和我吵架,才可以立刻找她做代替品,对不对?”

“该死的,你从哪里得来如此荒谬的观念?没错,她以前曾是我的情妇,但孩子是在你嫁进来之前就有的,娶了你之後我就没有再碰过她了,真是搞不懂你怎麽会以为我有过那样的行为,而且相信以後我还会那麽做。”

“瑷媚夫人的说词可不是这样,大人。”

“那一定是你误会了。”他刚硬的说。

怜儿背过身去,气得直想踢他一脚,老天,把自己弄得这麽生气的人,自己为什麽还要爱他?他根本在骗人!根本就是!

“把东西收拾一下,怜儿,”雷夫在她身後说:“我们现在就走,如果你还珍惜吉伯特爵士的命,就最好走得心甘情愿一些。”

她转过身来说:“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但是更不会让你把我拖走或者弄伤任何一个人。”

怜儿视若无睹的经过他的身边,先叫人收拾行李,再跟吉伯特说自己愿意回去,让吉伯特大大松了口气。

“他不再生你气了吗?”看见雷夫仍在大厅来来回回的走动,吉伯特又有点不放心的问。

“他的怒气又吓不倒我。”怜儿撒谎说道。

“他答应把另一个女人送走了?”

“对,”怜儿叹口气道:“他答应了。”

吉伯特不解的问:“那你应该开心才是啊,夫人。”

“说得也是,我应该开心,但我却根本不开心。”

吉伯特摇摇头,目送他们离去,只能在心底寄予无限的祝福了。

☆ ☆ ☆

想不到世事难料,或许冥冥之中真有一位造物主吧,有时他也会善解人意的安排一切。

怜儿才回到坎普墩的主卧室中,马上有位侍女匆匆忙忙的找上门来。

“夫人,她快死了,你一定要救救她,拜托。”珍妮哭道。

“骗人的,”葳葳知道这位珍妮是瑷媚的贴身侍女,不是坎普墩的女佣。“那女人知道自己就要被送走,才故意装病的。”然後露出胜利的表情。

看见葳葳站在自己和珍妮之间,一副要好好保护女主人的模样,委实令怜儿感动,能把葳葳和莉莉再带回坎普墩,或许是她唯一的安慰吧?“回去跟那女人讲我们已受够她了,”葳葳又说:“我们。”

怜儿觉得事情也许并不像谓葳说的那样,马上打断她转问珍妮是怎麽回事。

“若被她知道我来这里,她一定会大发脾气,因为她不要任何人知道她所做的事,但她一直流血流个不停,她快死了,夫人,我看她就快要死了。”珍妮依然焦急地哭诉著。

“她到底做了什麽?”

“她……她喝了某样东西,说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便能获得解决。”

怜儿马上弄清楚她的意思,脸色跟著苍白起来。“老天,全是我的错,因为我对孩子的母亲排斥到极点,所以”

“夫人,你愿意去看看吗?”怜儿连忙甩甩头,想把杂念全部甩掉,现在救人第一,其他都属次要。

“葳葳,快拿我的医药箱来。”

出乎怜儿意料之外的是尹维爵士竟一脸关切的守在瑷媚的房门外。“瑷媚真的很严重吗?”

“你很在乎她,尹维爵士?”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在乎?不只在乎,我爱她啊!”

怜儿闻言笑道:“我会尽全力救她的。”

“是吗?”因为太紧张,他已顾不得礼貌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你,偶尔她还会耍耍小孩脾气,但其实……她人并不坏。”

“尹维爵士,”怜儿温柔的劝道:“你先到楼下去吧,如果我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尽力,请你放心。”

瑷媚房中充满生病的气息,床单虽刚换过,但也染上了血,墙角更是已堆了两条染满血的床单,令人触目惊心。再看床上的人儿一眼,怜儿就更确定发生什麽事了,瑷媚的脸色灰败,眼圈又浓又黑,口中并且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身旁两位女仆束手无策,只会盯住怜儿。

怜儿拉开床单,让两位女仆再换一条乾净的,然後用绷带包裹好瑷媚的下半身,再喂她喝下止血糖浆,希望能有效的止血。

在床旁的茶几上放著一个小罐子,怜儿拿起来闻一闻味道,马上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平常人只需喝上一些就足以致病了,更何况把一小罐全灌了?怜儿想到那个无辜的小生命,不禁又心疼又生气。

片刻之後瑷媚终於有力气睁开双眼,怜儿也因血终於止了而松了口气。“你在这里做什麽?”看见怜儿之後她马上问。

“你喝了多少?”怜儿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够多了,以前我又不是没有过,但总是在开始怀疑时就用,从未这麽迟过。”

“为什麽?瑷媚?为什麽要这麽做?”

她被怜儿关心的模样吓了一跳。“为什麽,因为我讨厌孩子,我要孩子干什麽?”

怜儿的同情心立刻为之消褪。“所以你便动手害死了我丈夫的孩子?”她嫌恶的问道:“如果你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小孩,为什麽还要拖这麽久?”

“因为我需要……但你一走……唉!走开啦!”

“我的确很想走开,让你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不,求求你帮帮我,”瑷媚叫道:“失去孩子後,他一定会把我送走。”

“你确定吗?”怜儿真的想知道。

“娶了你之後雷夫就不想要我了,”瑷媚哀号道:“我以为他还会要,想不到他根本不要。”

“把话讲清楚,瑷媚。”

“我不想回宫中去,”她大口大口的吸气,“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种什麽样的生活,是不是?要跟比你年轻的女人竞争,必须经常”

“我要知道有关雷夫的事。”怜儿坚持道。

“我对他撒了谎,”瑷媚说:“我跟雷夫说我怀孕时,其实根本还没有小孩。”她望著怜儿,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现在这孩子也不是他的,而是尹维的,我利用他受孕,为的是怕雷夫会过好长的一阵子才对你产生厌倦,当这次他回来却没有立刻到宝狮庄去找你时,我真的以为他对你的爱已告终止,既然已不再需要小孩,我自然就把他给『解决』掉了。”

怜儿突然好想奔到丈夫怀中,向他表达长埋於心中的爱,但又极力自制,不想让瑷媚看出她说的这些话对自己具有多大的震撼力,怜儿觉得不论是瑷媚或自己,都需要保留一点尊严。

现在唯有转变话题才能抒解一下情绪,所以怜儿说:“尹维爵士担心个半死,那个傻瓜,他真的很爱你。”

“爱?”瑷媚苦笑道:“什麽叫做爱?我的前夫娶我之前也很爱我,之後就只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你想我凭什麽以为在娶了你之後,雷夫依然会要我,因为男人从不在乎自己的老婆。”

“我想这并非通论,瑷媚。”

瑷媚叹了口气道:“雷夫是不同,他显然很在乎你。”

“如果你肯给尹维爵士一个机会,相信他也会十分珍惜你,他甚至愿意包容你的缺点,孩子的事他知道吗?”

“不,我一直没有告诉他,因为我不想让他伤心。”

瑷媚在伤害她和雷夫时,可没有这种犹豫,怜儿开始在一团错误之中看到了值得原谅的光明面。

“那我想你并不需要让他知道整个来龙去脉。”

“雷夫呢?”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我不插手,由你自己跟他说。”

“但他会因我对你们两个撒谎而宰了我啊。”

“我想应该不会,瑷媚,他知道实情之後,应该会松了口气,但如果你不肯去告诉他,那我就会弃你於不顾,让你去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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