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一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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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现在风雅怎么样了,还有南方之岛呢?”
“我们撤退后,千涛帮纠集了许多帮派一起驻在南方之岛,应该是防备我们的反击。风雅一切都好,就等你回来主持大局了,我们随时可以反击。”琅琊简单的说明当前形势。
思考了片刻,花月说:“晚上我们三个去把这些帮主解决掉怎么样?”花月笑着看着两人。
“恩。”琅琊和左笕点头,“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们都知道。
“花月,千涛帮的帮主我来吧,可是我不能放了他,不管你怎么想,他一定要死。”琅琊咬牙。
“那个女人,我也想杀了她。”就是那个女人假装被劫持,在花月救她时,把花月推下悬崖的。
不能原谅任何一个意图伤害我的花月的人!
等等……花月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左笕惊觉。难道……
琅琊惊讶于左笕与平时作风的不同,但也释然了。
“随你们吧。”花月没有反对。
“喂,你们还要聊到什么时候,让本少爷在阳光下待了这么久!”从城墙下传来怒吼声。
是朱湛。
花月三人便下来了。
“对不起,我忘了你们在等我们。”花月歉笑。
“反正我要把这个损失换算成银两就对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哼。”白尘出声。
“你不要嫉妒本少爷比你会赚钱。”朱湛回头对白尘说,一脸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一副本少爷就是比你强的架势。
“琅琊,就是他们救了我们的。”花月没有理朱湛,向琅琊介绍,“这个话多的就是朱湛,那个是白尘。”
“谢谢你们救了花月和左笕。”琅琊真挚的道谢。
“如果把谢意换成钱,我会更开心。”朱湛不改本性。
如同左笕和他的第一次见面,琅琊傻掉了。
第五章
一个月后,‘风雅’的后山,一棵苹果树。
“花月,你要同他们一起离开?”左笕不解地看着花月。
他们是白尘和朱湛。
“恩。”花月坚定地点头。
“‘风雅’呢?”左笕想问的其实是自己怎么办。
“把‘风雅’交给你,我很放心。……而且,我会回来的。”花月看着左笕也坚定地说。
左笕苦笑。
他每次看到花月和白尘眼神相接时他们两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闪亮时,他的心就会痛上几分。他曾经看到花月和白尘避开旁人在独聊,花月的笑容是那样的美丽,而冷漠的白尘也破天荒地一展笑颜。他懂得这代表着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些,可能是以前他直觉地认为花月是他的,不会离开他。但是他清楚自己爱着花月,从第一眼开始,她明丽的笑颜,温暖的话语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从小的记忆一直就是花月,他无法想像自己没有花月花怎样。可是,现在,是不是晚了?
“你生气了?”花月看着不说话的左笕。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自己离开了,把‘风雅’留给你。从小我们就在一起,还没有分开过。”
看着花月晶莹的瞳仁,左笕嗫嗫地说:“你不是说会回来吗?”
“是啊……我会回来的。”花月低下头,向前走了两步。
“笕,我……我一直……有件事没……没有和你说起。”
“什么事,是不是和白尘有关?”左笕询问。
“你怎么知道?”花月抬头看着他,惊奇地问。
“呵呵。”到底还是被我说对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呢?左笕捂着胸膛。
花月又低下头,他为难地说:“是……是……还是等我回来再和你说吧。“最后,花月下定主意。
“恩。你要早回,我会等你的。一定。”左笕暗下决心。
两年后。
花月再次站在了南方城的土地上。
依旧一身银色长袍,长发束起。与两年前一样。
他慢慢地走过街道,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城墙,来来往往的人群,与两年前一样热闹,不同的是自己,离去时自己忧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但是归来时担心的却是另外的事。
笕,不知道怎么样了?写了那么多的信给他,却一封没回。我生病时让他去找我也没有去,以前我生病时,就是他最着急了,这次是怎么了?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心中惴惴不安,他的脚步加快。花月走小路,绕到‘风雅’的后山。
以前,经常和左笕来这,后山的风景很好。
一点没变。花月心想。苹果的香味传来。就是在这棵树下和笕道别的。
一个苹果从树上落下。
花月的笑容像扬花般散开,一个轻跃,他接住苹果。猛然一个侧翻身,落地。看着苹果上的几根银针。难道是笕?
瞬间花月的头发散下来,有一根针插在发髻上。花月拿下铃铛。
“笕。”她轻柔地开口。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是左笕没错。
“不愧是花月,被你闪过了。”
“笕,是在试我吗?我可没有退步。”花月拔起针。
“不是。”
“那……?”
“杀你。”左笕一说完,又射了几根针。
“不要开玩笑了,笕。”花月躲过飞针,仍用轻松的口气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左笕又射出飞针,气势比先前的凌厉。
花月还是不相信。
“花月,‘风雅’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风雅’了。……我也是。”左笕一步一步地走向花月。
左笕使出‘针之毒蜂’,花月轻松闪过。
“让我看看吧,花月,到底谁厉害。”
“为什么?”花月伤心地问,现在她相信了。‘毒蜂’是在对敌时才会使用。
从小一起长大,笕只会保护她,她受点伤他都会心疼不已,现在竟然要杀她!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笕。”花月问。“琅琊呢?”
“我给了他几针后就消失了。”左笕面色不改。
花月脸白了。
“到现在,我还把你当成以前的大哥哥。”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只是敌人罢了。”
“就算你用飞针偷袭,也未曾改变我对你的想法。”花月闭上眼睛,“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一定能解决的,笕。”
风起。花月的头发随风散乱着。
“我一直这么相信着。”花月继续缓缓地说。
“你真是痴人说梦。”左笕嗤到。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琅琊做出那样的事!”
“笕……左笕。”花月紧紧握住手指间的铃铛,“真的是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花月抬起手,看着铃铛,“现在,我要让你尝尝演奏着自然万物,我的弦曲。”
说着,她挥动着铃铛,数条弦自铃铛而出,紧密相连,犹如洪水一般朝左笕而去。
流弦术攻之流水刃。
左笕仓促地闪动身体。这……这就是花月的大洪水了。他暗想。
接着是浊流,弦拉住了左笕的手臂。
花月又用上了‘漩涡’,弦包裹住左笕。左笕闷哼一声。
看着左笕,花月挥手把他扔向后方,传来一阵巨响,激起尘土飞扬。
“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你会认真地先发动攻击。但我也是左家飞针术的传人,可别认为这种程度的攻击就能打败我。”
花月看着左笕的手臂,她知道左笕用针对自己的手臂施行针术,把手臂变得如石头般坚硬。
左笕跃起,张开手掌,花月急忙跑起来。
是毒蛾。
花月的四周飞的是针,她边跑边挥动铃铛,守之茧玉盾。
被扫下的针插到花月四周的泥土里。
“看来暂时是平手。”左笕站在另一端说。
“平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花月冷漠的语气令左笕不安,他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被花月的弦捆住。
“什么时候……?”左笕大惊。
“从水里出来时,不论怎样做都无法将身上的水完全擦干。流弦术之流水刃。”花月说,又挥手,“雨!”
弦犹如漫天的雨自上射到左笕的身上,由于被捆着,他没有闪开。
“原来如此。”左笕衣衫褴褛,半跪,一手撑地。“真是可怕的流弦术啊。”
“你竟然对琅琊做出那样的事,我要让你后悔曾经伤害过自己的兄弟。”
在花月说话的时候,左笕站起。
“左笕。”花月夹紧铃铛,“在花家独一无二的传人—我话月的绝招下,是没有活命的机会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
花月望着犹如陌生人一般的左笕。
第六章
那年,左笕十岁,花月八岁。
森林里,四季永远不分明,似乎永远是春秋两季,永远有夕阳的暖色光芒在整个森林中缓缓穿行,参天古树依然有着遮天蔽日的绿阴,阳光从枝叶见碎片般的掉下来。草地无边无际地蔓延,离离的野花一直烧到天边。美丽的溪涧流淌在林间。
花月和左笕坐在溪边的石块上,两人玩水玩得很开心。
花月伸手摘身旁的黄花,“啊。”
“怎么了?花月。”左笕转身慌忙问。
花月把手拿给左笕看,“被虫子咬到了。”
“让我看看。肿起来了。”
“忍耐一下。”左笕那起随身携带的针,认真地治着。
在两人的目光下,肿气消去。
“不痛了,笕哥哥,你的针术真了不起。”
“当然,我家的医术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世代也都是名医。”左笕不无骄傲地说。
“恩。谢谢你,笕哥哥。”
“不用担心,花月,不论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会保护你的。”
“呵呵……”
“有什么事好笑的?”
…………
左笕十一岁,花月九岁。
“笕哥哥,我们真的要杀那只虎吗?我们可以吗?娘说我们还不够,叫我们不要来山上,会有危险。”
“村里现在很冷,花姨身体不好,有了虎皮就可以做件披风给花姨了。”
左笕边说边盯着那只老虎。山上天气暖和,那只老虎爬在大石头上晒太阳。
“花月,你先用弦把老虎捆起来,剩下的交给我了。”
花月摘下耳环上的铃铛,从铃铛中取出弦线,手指一挥,弹琴般拨动弦线,老虎就被弦重重绕住。
她轻移脚步,靠向左笕。可是,一不小心,绊到石块,“扑通”摔倒了。
这下把老虎惊醒了。老虎跳向花月,左笕飞针出手,老虎摔在地上。
这下老虎愤怒了,它怒吼一声花月这时已经站起来了,她挥动手指,弦深深勒进老虎的皮毛里。血丝渗透出来。那只虎几跳几爪后挣脱了花月的弦,左笕又射出几针。老虎在地上打了几滚,乱蹦乱跳,胡乱抓咬,胡乱中,把左笕甩到一旁,左笕四脚朝天。
“笕哥哥……”花月跑向左笕。
就在这时,老虎又跃起,扑向花月。
左笕刚从摔倒中回神,见到这样,随手就放出飞针,正射中那只老虎的眼睛,老虎落地,厉爪划破花月的胳膊。
“花月……”左笕跑到花月旁边。
那只虎哀嚎,四下乱窜。
那次回去后,花月由于受惊,发了好几天的高烧。
左笕一直对花月说:“对不起,因为我不过强,没有好好保护你。”
他也下定决心,一定,一定要变强,为了保护生命中重要的东西。
而花月也一直对自己说,要变强,不要拖累左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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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弦针密布之后,两人又站在了对立的两边。
“果然,你的功夫并没有变得生疏。”
“流弦术是以自然万象所构成的武术。无论如何,你是无处可逃了。”花月生硬地说。
“逃走?左家飞针术里没有撤退这两个字。”左笕轻笑。
“看来,不使出绝招,似乎也赢不了你。”左笕拔出手腕上的黑针,平时长袖盖着,很少看到的黑针让花月惊讶。那黑针有手指般粗。
“黑色的飞针?”
“花月,我应该没有跟你提过,和到目前为止我所使用的白针不同,这叫黑针。使用黑针,被视为最后的招数,知道的人非常有限。”他亮了亮黑针。
飞针术,是以医术为基础而发展出来的武术,照这样推,黑针应该是……花月心中暗想。
“受死吧,花月。”左笕扔出黑针。
是毒针吗?花月想。
一跃,她避开了黑针。
“在针上涂毒,要是没有射中就和普通的针没有两样。”
“别小看我。”左笕哼道。
花月落地,“啊。”她痛苦的握紧脚踝。就在她落地的时候,飞针射到她的脚上。
“为……为什么?我应该已经躲过了才对。”
“飞针术绝不使用药物,只是针刺在正确的经脉,能够让伤痕痊愈,反之则能毁灭肉体。使毒这种卑鄙的手段,怎么配称为左家的绝招。”左笕对花月说明。
呃……如果不是毒针的话,那么黑针到底是……,花月心里不明白。她拔出脚上的黑针扔到地上。
就在这时,她看到黑针颤动一会后,又飞回到左笕的手上。
“我懂了,所谓的黑针是……”花月恍然大悟。
“你终于明白了。所谓的黑针是左家世代采集的黑磁提炼而成的。”他抬起手,让花月看到手中的东西,“用这个太极石的磁力,边可随心所欲地操纵它们。这就是我们针术的绝招,黑磁操针。无处可逃的人是你,弦之花月。”
花月试图站起,可是脚上的伤让她无法如意。
“凤仙花。”左笕喊道,黑针犹如一朵鲜花射向花月。
“啊。”花月用手撑地,跳开。
“群蜂。”左笕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