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的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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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颂恩憋红了粉颊,阵阵奇异的暖流自小腹以下倾泻而出。他灼热的手指彷佛带有魔力,在接触的每一点燃起簇簇火焰。
揉、点、转、摩、捻,每一次敏感的碰触都快要弄疯了她,她狂乱的甩着头,低声呜咽。「住手……拜托你……别玩……」
她浓重的喘息着,汗水自颈间落入胸前的深沟中。
「别玩什么?」温热而修长的手指平放在私密的细缝中,接着突然快速滑动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攻击使凌颂恩惨叫起来。
好烫、好热,还有源源不绝的暖流,不断从下腹一直流出……是血吗?否则怎么会有液体不断流出身体?
可是她全然感觉不到痛,反倒有一种暴烈的欢快自体内炸开,随着他手指的速度狂飙、猛冲!
略带粗糙的手指,正全面攻击她脆弱易感的花蕊,背对而看不到对方的姿势,则使这份刺激更加重数倍。
从未尝试过此种滋味的凌颂恩,彷佛被强力电流贯穿,脑中一片空白,四肢几乎麻木,全身惟一的感觉,只有可耻处强烈的痉挛与收缩。
「嗯……嗯……」她已经被这股肉欲的激流给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哼哼嗨嗨的呻吟。
该现在就要了她吗?黑曜边观察她的反应,边在心中盘算。
自己是还没到忍耐不了的地步,何况这种被用臭的女人,他也没多大的胃口,反正已经引起她的兴头来,不如就此放手,让她一个人在这儿欲火焚身吧!
他停下手,鎮定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望著滿臉緋紅的凌頌恩。
「很抱歉,」他毫無找獾恼f:「今天的娛樂就到此結束,剩下妳自行解決,反正妳那天也買了不少『用具』,我想應該綽綽有餘。」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客厅,朝大门直行而去,留下凌颂恩一个人,以那被捆绑的怪异姿势,继续横躺在地上。
第五章
开了一晚上的会,连黑曜这种身强体壮的人,也不禁疲倦的快要睡着在车上。
他强撑着睡意,将车开往山上去。已经三点了,那个女人应该已经睡了吧!
一想起今天中午的情形,黑曜的唇边不禁露出一抹蔑笑。不知道她是否自行解困了?若回去时还看见她以那种姿势躺在地上,一定会非常有趣。
车子接近别墅,他意外的发现,房内的灯居然还是亮的?
他可不相信凌颂恩会那么服从,乖乖等门等到三点,尤其自己还对她做「那件事」之后?
可世上的事就那么奇怪,他一进门,凌颂恩不但好好等在门边,连洗脚水都已经预备好。
「您回来啦,主人。」这是他规定她对自己的称呼,她一向是喊得咬牙切齿,怎么伐驮喊来特别自然?
「还没睡?」不是关心她,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主人没回来前,颂恩不敢睡。」她低着头,接过黑曜手中的外套与公文包,接着端起水盆,跪在他面前。
先是脱去皮鞋、褪下袜子,再捧住他的脚,迅速将他的脚掌放进水中──
「shit!」他有如一双暴躁的猫般弹跳上了沙发,怒吼道:「混蛋!妳想烫死我啊?」
盆里的水至少超七十度,黑曜低头一看,两只脚都烫红了。
凌颂恩冷冷的看着他。「我是很希望烫死你,如果可以的话。
「妳!」黑曜恨不得捏碎她倨傲的小脸。
凌颂恩瞬也不瞬的回视他,坦然无惧的说道:「你花这么多钱把我买来,就是为了发泄你那可鄙的『奇特兴致』?」
黑曜扬起一道眉。「奇特兴致?我并不觉得。」
见他否认,下午那耻辱的一幕让凌颂恩红了眼,她怒视着他,尖嚷道:「你无耻、下流,靠金钱与蛮力欺负女人,你好卑鄙。」
「笑话!男人本来就是如此,是哪个白痴灌输妳那错误的观念,以为男人都是英雄救美的人物?」
她的脑子从以前就没长大,思想幼稚,跟她谈话恨本就是浪费时间,但黑曜却不肯停下来!
以前的他,只是下人,凌家的工人,他根本没资格,也不能顶撞「大小姐」,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
除了身体,他也有足够的口才来驳倒这位天真单纯的半少女。
望着她惨白的脸色,黑曜撇撇唇。「就算我无耻,妳也不差,自甘下贱的为了那么一点钱卖身于我,记得吗?这是妳自己的选择,我从没逼迫妳。」
「是,你是没有逼迫我,但当时的情形却让我不得不答应,这和逼迫有什么两样?!」若不是那一晚,那可怕的一晚……
「是我逼妳去当『黑暗派对』的服务生?是我指使妳打伤我的客人?」他连连冷笑。「凌颂恩妳未免太会诡辩了。」
「我从没否认过自己的错,」凌颂恩闭上眼,止住即将溢出的酸楚眼泪。「只是至少对我善良一点,别那么对我。」
「玩具没有要求的资格!」黑曜无情的说。
「玩弄女人很有趣?将活生生的人当作『玩具』,会让你比较肯定自己?」她睁开眼,倔强的咽下喉头热烘烘的硬块。
「笑话,我是堂堂黑氏帝国的首领,东亚经济的控制者,我不需要靠『玩具』来肯定我自己!」黑曜冷声回答。
「算了吧!」凌颂恩嘲讽的笑。「你这种人我早就看透了,你不过是在女人那儿『无能为力』,所以才净想些畸形变态的方法来玩弄我吧?」
「妳说什么?」黑曜危险的玻鹧劬Α
「承认吧,」凌颂恩故意以轻视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像你这种男人多的是,外表似乎很行、很唬人,其实不过虚有其表罢了。」
她搜寻着从方姨那儿听来的话,继续背诵下去。「知道古时候的老太监?他们不是男人、不能人道,还妄想取老婆,说穿了只是买来观赏用,而你……」
那双呈满怒意的水眸,无惧的直视着黑曜。「你比那些老太监还要变态,还更无耻!」
即使从来没对她大非分之想,即使自己一直讨厌她,听到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黑曜在怒火灼烧中,竟还带着些许悲哀。
从前尊贵无比、骄傲有如一双孔雀的大小姐,竟也沦落到烟花女子一般,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身分地位真的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若当初他没有因为珊珊之死离开凌家,今天他或许只是千百万人中的一个吧!
是她将他塑造成今天的模样,没有她,不会有今天的黑帝!
──所以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我可以放了妳,」他突冈炋怀好意的笑了。「也可以继续帮助妳弟弟,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乍听此言,凌颂恩呆了一呆。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这么轻易就放她离开?其中一定有诈。
「你说,」她交握双臂,不相信他会轻易让自己走。「是要我做什么吗?」
黑曜摩泮着下巴,唇角微微下垂。「参加下星期的『黑暗派对』!」
黑暗派对?!
凌颂恩有一刹那的退却,可看到他冰冷的目光时,她又不愿意退缩了。「我不要当服务生!」
「没有人要妳当服务生,」他好整以暇的说:「那晚,妳会是众所瞩目的『女主角』!」
「什么意思?」她防备的问。
「意思就是,来参观的客人不可以碰妳,只能欣赏妳当晚的表演。」
这么简单?
「所谓的表演……」她毫不放松的问。
「即兴演出,我说什么,妳就做什么,甚至随我的手势进行即可。」察觉出自己此刻的姿势怪异,黑曜这才跃下沙发。
「我不相信你。」凌颂恩退后一步,以敌视的眼光望着他。
「随便,妳如果要继续在这儿和我耗下去也行,我不在意。」低头看看自己退烧的脚,他闲闲的说:「外套里有妳弟弟寄来的信,去看看?」
「什么?」凌颂恩兴奋的冲过去,拿起被她偷偷摔在地板上的外套。
抽出信封,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之中,酸意不禁涌上眼眶。
阿珑,他还好吗?才过了一个月,对她来说,却彷佛过二弓辈子那么久!
「妳可以回房了,顺便考虑考虑我刚才的条件……」
望着她纤瘦的身影,黑曜再度说出相同的话:
「很容易,反正入地狱,只有一个晚上。」
「有天我在睡梦中,有歌声真美丽,好像天使唱和撒那,这声音永不息……」
昏暗的街灯映出教堂的一角,阵阵柔和的乐音自木门后传出。
黑曜站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缓缓吸着烟,烟雾缭绕,让那双冰冷的眸子看起来雾蒙蒙的。
不久,歌声停了下来,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张纯然而稚气的脸孔自阴影里探了出来。
「咦!你在这儿啊!」男子有一张可爱到令人屏息的脸蛋,晶亮的双眸闪呀闪的。「进来坐坐吧!」
「那西斯,」黑曜慢条斯理的说:「我不认为教堂是『坐坐』的好地方,出来,我有事问你。」
「可是……」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神色,那西斯只得将话咽了回去。「OK」
他跟黑曜坐进车子里。
这家伙今天怪怪的,那西斯咕哝着,和黑曜认识多年,也没见他如此剧这么阴沉沉的。
「老兄,」见黑曜不说话,他干脆先开口说了。「听说你最近收了一个女人?这不大像你,你一向完事就散,怎么会突然想养女人?」
「听说?」利眼扫过他的脸庞。「你好奇心真强。」
「啊?哈哈哈……」他不好意思的干笑。
「告诉我,」白烟自黑曜有棱有角的嘴唇里呼出。「你第一次在海外胜利的战役。」
「那没什么。」那西斯耸耸肩。「对象是……林、不,凌氏企业,中型企业,崩坏时间,八个月。」
看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黑曜心脏一阵强力收缩。
凌氏企业……这个繁盛多年,却在八个月内破产的家族,而自己竟也靠着他们的施舍活过好几年,真悲哀、真令人憎恨。
「怎么了?为什么问?」那西斯很少见这么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知道我喜欢你。」他突然冒出一句话。
「什么?」那西斯震惊。「听你这么说让我很受宠若惊,不过我比较喜欢女人──因为我痛。」
不理他的疯言疯语,黑曜自顾自的说下去。「谢谢你当年帮我消灭凌氏企业,逼他们一家三口走上绝路,谢谢你。」
「是吗?」那西斯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当初来台湾只打算小试身手,所以也没怎么挑对象,随便一指就指中他们了,算他们倒霉吧!」
「不,凌氏一家都是可厌的,这是报应,不是倒霉。」他还记得,尖酸刻薄的凌太太,刻薄寡恩的凌先生,还有──最最可恨的凌颂恩。
虽然失去亲自动手的机会,但他仍然感到十分快意,因为他想报复的对象只有一个!
「我记得凌氏夫妇撞车死了,那应该还留下一个女儿,」那西斯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弹弹手指。「你收的女人该不会是……」
「不错,」邪冷的笑意自嘴角缓缓扩大。「那西斯,有没有兴趣来参加下次的『黑暗派对』?」
「黑暗派对?」那西斯睁大圆眸,满脸的不敢恭维。「免了,我对杂交派对没兴趣。」
「这次的派对很不一样,」笑意仍没褪去。「我将亲身表演节目!」
「你?!」那西斯惊愕的说:「噢!我的天,你不是当真的吧?」
黑曜冷笑不语,只是缓缓取下嘴中的香烟,捺熄在自己的掌心里……
恩姐姐:
我真的太兴奋了,兴奋到不知该怎么执笔,很想写e…mail第一时间告诉妳,可惜妳是个网络白痴!
经过第一阶段的疗程之后,我的脚已经有很明显的感觉了,它们开始会酸、麻,碰触会有感觉,我简直不敢相信,奇迹发生在我身上了!
自五岁车祸开始,我就放弃自己还能站起来的希望,没想到,没想到上帝始终不曾放弃我!还有妳,恩姐姐。
妳最近过得好吗?少了我的负累,妳可以多多出去走走逛逛,多交些「朋友」了吧?我在这里郑重告诉妳,玩玩可以,可不能放下真感情喔!
妳是我预约下来的新娘,记得,要乖乖等我回来,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PS:我求妳快去设个e…mail账号吧!我实在无法忍耐得等这么久才能得到妳的消息,极思念──阿珑。
也不知将信看了几遍,可每看一次,都会牵引凌颂恩脆弱的泪腺。拭去颊边的泪水,凌颂恩又哭又笑的将信纸按在胸口。
阿珑的字还是这么丑,一点进步都没有,跟他的脸孔简直不能相比。
想到他有很大的机会能再站起,凌颂恩激动得忍不住掉泪,真是太好了。
若情况顺利下去,在阿珑复原之后,接下来应该帮他申请当地的语言学校,然后是中学、大学……
以他的聪明才智,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的!措绘着将来美好的远景,一股勇气自凌颂恩的体内涌出。
不错,她也不能输给阿珑,她要脱离眼前的窘境,找份好工作自力更生,她要阿珑光光采采的从美国回来后,能与他坦然自在的相见。
「很感人的姐弟情谊啊!」话是这么说,但语气很明显是带着不屑。
凌颂恩急忙抹去脸上的泪水,冷淡的看着高大的黑曜。「你有什么事?」
对她的敌意视若无睹,他轻佻的以食指卷住她鬓边的柔发。「来看看妳考虑的如何?」
「你究竟要我做什么表演?」她不悦的看着故弄玄虚的黑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