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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痞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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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
「哇,你跑得挺快的。」她佯装讶异。
臧彧炎喘着大气,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彷若快要暴凸,眨也不眨地瞪着她一身露骨的打扮。
「妳……」他咬着牙压低嗓音道:「谁要妳穿成这模样的?」
「我没别的衣裳可穿。」傅珏凰状似散漫地回应,细长的美眸闪过他愤怒而扭曲的表情,睇向后头一干如痴如醉的傻脸。
看来大姐所言甚是,偶尔以色惑人,肯定能得一些好处。
她今儿个算是压对宝了,只是大姐的衣裳可真是……唉,罢了,凑合点吧!
「妳没衣裳?」臧彧炎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嗓音再压低,凶神恶煞地低喊:「妳不是有一大箱妆奁吗?」
他明明记得这几日,她都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怎么今天就穿得如此清凉,连胸前的整片雪脂凝肤几乎都快要暴露在外。混蛋,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场合会有多少男人?
这是怎么着?她是特地来此卖弄风骚,还是同他杠上了?故意当着他的面在外头招摇。
在他面前包得像颗粽子,在外头就穿得这般清凉,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横竖那一箱衣裳是廷凤的,不是我的。」傅珏凰耸了耸肩,从他身旁横踏出一步。
「八成是轿夫弄错了,难道妳就不会差人去换回来吗?」他快一步地挡住她的去路,眼里彷佛快冒出火来。
她缓缓转回眸子,似笑非笑地掀唇道:「现下成亲都未满一个月,两个同时出阁的姑娘家不便见面,哪还有交换衣物的道理,弄不好会犯了煞……这道理,你该是懂得的。」
这男人真是太碍眼了,老是挡在她面前,教她看不清楚来的一干商贾到底有哪些人。她今儿个特地走这一趟,可不是为了他而来的。
「妳……」他无奈地闭了闭眼,再张开眼时,漂亮的桃花眼里泛着熊熊炉火。「好,就算真是这样子,那妳的帷帽呢?妳连在府里同车坊掌柜见面都会戴上帷帽的,为何妳出来却没有戴上帷帽?」
她根本就是风骚!
「我瞧你对我招人在府里商谈的事不怎么介意,所以我想……你该是不在意的吧!再说,我已经出阁了,已算是妇人,没道理走到外头还戴着帷帽。」
她说得头头是道,教他驳斥不了。
可不是?以往戴着帷帽出门是因为未出阁,是不想让容貌给夫君以外的男人瞧见,如今她都出嫁了,她的脸,她的相公也都瞧见了,往后自然没有再戴着帷帽的必要。
而且她今儿个会到外头抛头露面,还是他央求的呢,她不过是顺了他的意罢了,他干嘛还对她凶?
傅珏凰不着痕迹地四处张望,发觉这场宴会名为文叙会,却好似纯到此地玩乐罢了,这算哪门子的文叙来着?
就算不吟诗作赋,好歹也要搬出文房四宝摆个样子才是,怎会一点风雅都没有?
「臧大人,这位是……」
臧彧炎玻鸷陧上蛏砗蠓⑽实哪腥耍辉玫厮担骸杆俏业钠拮樱 姑患潘室獾沧潘褪遣幌<剿悄且凰铝鞯难劬χ蓖砩锨坡穑
「原来是尊夫人,那……要不要赶紧入座,咱们要对联了。」
臧彧炎挑高眉,一脸懊恼。「蒙爷……」明知道他不愿让众人盯着她,他偏是在这节骨眼上作乱,分明是故意的。
「走吧。」趁着有人绊着他,傅珏凰随即从他身旁绕过,故意沿着湖畔走,每走一步,头上金步摇随着莲步点跳着,纱裙随风摇曳,更显风情万种、媚态万千,教在场男子莫不看得失了神。
见状,臧彧炎暗咬着牙,怒瞪身旁唤作蒙爷的男子,随即快步走在她的身侧,硬是挡住众人火热的目光。
这群混蛋,真是没了规矩,居然瞧他的女人瞧得这般明目张胆!
眉头一蹙,他二话不说地拉着她快步往前走,一屁股坐上主位,见头一位抽签对联的人正要起题,他打算乘机对她晓以大义,岂料……
「大人。」
傅珏凰目不斜视,只见四、五名露骨打扮的花娘前后左右将他团团围住,还有一名花娘已经坐进他的怀里,眼里丝毫没有她的存在。
哼,叙什么文来着?还对什么联?分明就是赏色食艳,没了文人的风雅儒墨,倒是有了十成十的放肆风流,简直是无耻!
「妳们先退到一边,我……」唉唉,这些花娘在这当头凑什么热闹,没瞧见他正忙着?
「大人……」一干花娘委屈地扁了扁嘴。
「去去去。」他挥着手,轻咳两声,微整教花娘给坐皱的长袍,往傅珏凰凑近了一些。「妳倒是同我说说,妳安的到底是什么心眼,怎么……」
「不知君念苦;苦念君知不?」她突然开口。
「嗄?」他一愣。
这这这……她是在同他说话吗?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臧夫人对得妙!」突地,掌声如震天巨响般响起,教他不由得再一愣。
对得妙?她……她是在对联?
侧眼瞧去,只见她掩嘴含笑,而席上一干宾客莫不对她投以赞赏的目光。哼,都是一群垂涎美色的下流胚子!
他不齿地想着,却见一干人又继续下一道题。
方要开口问她话,却听她答道:「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为柴。」随即,阵阵掌声如浪滔般袭来。
她是故意的吧!没人会在一出题便随即对上的,她根本是为了不想听他说话才不断答题的。怎么着?她又知道他要问她什么了?分明是心虚,不敢让他逼问。
她……唉,早知道会演变成今日这局势,他就不硬逼她出席文叙会了。
「臧夫人的文采如此了得,那不如让在下出一题数字联,让臧夫人对着。」先前被唤作蒙爷的男子潇洒落拓地拿了杯酒,顿了顿,朗声吟道:「心一片,顶三分,五关六将。七尺昂藏,挥九十八斤关刀,威震四方不二患--请臧夫人对上。」
话落,一干人莫不将目光投注到傅珏凰的身上,一则是想要知晓她肚里有多少文采,再者是想要一睹其丰采。百闻不如一见哪,她不但是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女商贾,还是个勾人心魂的美人胚子,更是个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今儿个真是大开眼界。
臧彧炎冷眼瞅着在场的男宾客,见他们莫不屏息以待,只是不知道他们等待的是她对出下联,还是根本教她的美颜给收了魂魄。
真是大胆、荒唐透顶,居然瞧得如此明目张胆,彷若忘了他的存在!
哼,一群蠢人,他们瞧的不过是皮相,不像他已是完全地占有了她,将她全身上下瞧得一清二楚……可瞧清楚又怎么着?在她眼里,她压根儿不将他当一回事,打从方才人内,根本未正眼瞧过他……可恨的女人。
「守二川,排八阵,七擒六出。五丈原中,点四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傅珏凰朗朗出口,勾魂似的笑意随即漾上唇角,一对细长美眸都笑弯了。「诸葛亮对上关云长,让大伙儿见笑了。」
「好!让我敬臧夫人一杯酒。」蒙爷举杯一饮而尽。
「咱们也敬臧夫人一杯。」一干人赶紧举杯效法。
臧彧炎冷眼瞅着一干人像是疯了般地举杯敬酒,突觉自个儿完全被冷落了,就连伴在一旁的花娘也全都成了空气。打从她出现之后,他们的眼里好似只瞧得见她。
天底下竟有这种道理?今日的文叙会,究竟是在搞什么?难不成他们都忘了她是他的妻子?无论如何,总得要看在他几分薄面以礼相待。如今他们这副色迷迷的嘴脸,敢情是将她看作花娘般调戏不成?
臧彧炎敛眼思忖着,一道灵光闪过脑门,不由得教他一愣--难不成,他们真是冲着她来的?而他竟然笨得着了道?
这怎么成!
「若阴。」他沉下脸,轻唤了声。
「小的在。」贾若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将夫人送回府去。」
原本只是想要引荐她同友人相识,但是照今日的情况看来,可是一点儿都不恰当。
与其放任她在这儿教他生闷气,倒不如将她送回府。
再瞥了一眼被众星拱月的傅珏凰,熊熊妒火再度燃烧。
可恶!难道她不知道自个儿的穿著有多惹火吗?还在那儿搔首弄姿,她简直、简直……是个放浪之辈,她……根本是故意的吧!
惹得他恼火,她便觉得快活了?
他偏不如她的意!
正思忖着该要如何请夫人回府的贾若阴,见主子朝他点头示意,于是无声无息地绕回他身后。
他要不动声色,绝对不动声色,绝对不能着了她的道。
臧彧炎左手拉了个花娘往怀里一塞,别开眼,学她漠视的神色。
第五章
臧府西苑
喜房里头,在床榻边上有一面屏风,屏风后头搁着一只浴桶,不时从里头飘出淡淡的雾气,还有拍水声,只见一头流泻似云瀑的长发悬在桶外,里头的人正舒服地浸泡其中。
夜半暑意渐消,傅珏凰好不快活地泡在逐渐半凉的水中。
今儿个在蓬芦耗上大半天,同那一群浑身铜臭却又故作风雅的商贾闲聊攀谈,搞得她浑身乏力。
她可真是佩服大姐,居然能游走在这等商贾之中。
她不成,光是今儿个耗上大半天,便觉得耗去了大半体力,那群男子说起话来非但食而无味,形同嚼蜡,灼灼的目光更是在她胸前徘徊流连,逼得她不得不提早回府,省得她一气之下,骂得他们狗血淋头。
他们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怎么也得罪不起,只是往后甭想叫她再参加那种聚会。
轻拨了一下水,顺便拿起手巾轻拭,傅珏凰嘴角微漾着笑意。
不过……倘若名单里头有那位玉商蒙爷,她倒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允参加。
那位蒙爷虽是个商人,但感觉上有文采,举止潇洒落拓,谈吐桀骛不羁,却不教她生厌,反而让她心里升起些许好感。
相对的,那家伙……哼,真不是个东西。
简直无耻得教人心寒。
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和数名俗不可耐的花娘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他的眼光差劲到教人匪夷所思,举止更是教人忍遏不住地唾弃。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文叙会?打一开始便没见他吟出半句联子。哼,不是他无暇分心,就是他找了那么多花娘便是为了掩饰自个儿的才疏学浅,当然,他贪恋美色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个下流胚子。
尽管身上背负官职,他的行径却比一般百姓还下流。
罢了!她才不想浪费心神在那下流胚子身上,她得多想想纺织厂的生意,除了弄点新鲜小玩意儿,她还能再弄点什么?
嗯,帔子、手绢、束带、丝绳、系线、锦荷……能装扮在姑娘家身上的小玩意儿到底还有哪些?
她歙眼思忖着,纤掌在水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玩着。
突地,她听见外头的开门声,微微抬眼;尽管眼前有一扇屏风挡住视线,她依旧能凭借架在屏风前烛火的透映,看出入房之人的身影。
哼,这儿是喜房,除了他,还有谁能进来?
「傅珏凰?」
嗓门虽不大,却是怨气十足,好似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有事?」她戒备地拿起手巾遮住胸口。
真不知道这下流胚子又打着什么借口想要唐突她,倘若她不加以防范,岂不是又要教他给耍弄一回?
「妳在哪儿啊?」刚踏进房里的臧彧炎带着几分醉意地吼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有话快说,少在那里装疯卖傻!」听着他有些含糊的口音,她便猜着他肯定是醉了。
哼,教美人儿给喂醉了?
既是那般快活惬意,他就该要继续待在蓬芦,不应收兵回府。
真是失策,没料到他会这么早回府,原以为他会腻在蓬芦,甚至不回府的。啐,这感觉活似教他摆了一道。
「妳……」臧彧炎半醉的桃花眼费力地半掀着,突然瞅见屏风上,烛火投映出的身影,他大剌剌地走到屏风旁。「既然人在这儿,妳招呼一声不就得了,说什么我装疯卖傻来着?」
哼,她在外头不是得体得很?怎么一回到府里又变成个冷言冷语的夜叉了?
蓦地,傅珏凰不着声色地将身子更往浴桶里沉,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混蛋,他分明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在屏风后沐浴,他非但不回避,还大剌剌地走到她面前。怎么,他打算趁她未着寸缕,好生调戏她一番不成?
「妳问我到底想说什么?」打了个酒嗝,又往前走了两步,眼看距离浴桶不到三步远,他却没有止步的打算。「我还想问妳到底是怎么着。」
「我又怎么了?」她嫌恶地开口,下巴抵在水面上。
混蛋!他要是再走过来,若是真走过来……
就在两人仅距一步远时,臧彧炎蓦地停住脚,敛了下眼,神情相当正经,看不出有半点醉意。
「你瞧什么?」她咬牙切齿地低咆。
可恶,要不是她现在未着寸缕又手无寸铁,她绝对不会放任他这般放肆地盯着她瞧。
「我不怕妳了。」他低嗄地道。
「嗄?」
「我告诉妳,我现下不怕妳了,别以为妳能够再命令我!」哼,原来多喝了点酒,便能够消除那根深蒂固的恐惧。早知道这般简单,三百年前他就该把自个儿灌醉。
哈哈,他明白了。
原来成亲那一夜,他之所以会那般大胆放纵是因为酒精作祟,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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