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美女不来电-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吟江屏息,双颊一阵绯红、眸中泛着水光,无助地望进他被情欲淹没的黑眸。
他凝视着她那双迷人的瞳眸,轻轻解下排扣,褪除蔽体的上衣,低声赞叹:“真美,你真美,吟江。”
砰的一声,大门洞开,瞬间打散一对恩爱鸳鸯,冲入一抹不识相的身影,一路痛哭着奔上楼去。
“霁,是任瑜,她在哭。”
“看到了,咱们继续……”
“你妹妹哭得死去活来,你还能继续?”美眸白他一记,柳吟江迅速整好衣物,奔上楼去了解原因。
“吟江,吟江。”
噢,该死的麻烦精。
一阵低吼后,欲求不满的任霁只好整装,咬牙跟上楼去一探究竟。
“霁,刚刚人家看到一只钻戒好漂亮,好耀眼耶。”琳达伸出葱白细嫩的纤指,眼带狐媚地对着“金主”任霁说着。
看来,她是想要他送她是吧?
“霁,如果那只钻戒戴在人家手上,一定很漂亮,你说是不是?”果不其然,她开始暗示起来。
哼,贪婪的女人!
她的贪婪不禁让他想起单纯无所求的柳吟江,同样身为女人,她们却有天壤之别;再一次,他更坚决想和柳吟江共度一生。
只是,他必须先解决掉眼前这女人。
抿紧双唇,任霁拿出支票簿,在琳达殷殷期盼下,眉头皱也没皱地开一张即期支票给她。
“这、这么多!”两百万耶!
接过支票的琳达简直傻眼,却也乐不可支。“哇,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不枉费人家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你,人家好高……”
她起身,想挨近出手大方的金主身边落座,却教他的冷声震住。
“滚!拿着它,以后别再出现我眼前。”
双腿一软,她瞬间跌坐原位,“霁,你的意思是……这是分手费?”
“没错,是分手费。”
而且他已连开四张支票分别给其他女人要求分手。
“为、为什么?是我不够温柔,还是……”
“琳达,你该知道我对女伴的要求。”绝不过问他的私事、他厌了就分手,是身为他女伴所必须拥有的认知。
而且,从今以后,他的女人只有一个—;—;
柳吟江。
红唇微噘,琳达不依地撒着娇,“可是人家……”
“够了。”瞬间,他的黑眸泛着不悦之色,口气明显不耐:“别逼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他最讨厌女人对他纠缠不清。
“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一定会顺从你的意思,绝不惹你心烦,更不会过问你的私事,只要你愿……”
琳达忽地停止哀求,只因她发现眼前的男人心思早已飘远,视线则是落在她身后方的某处。
循着任霁阴郁的视线,好奇的她回头一看—;—;
原来在她身后的某个角落,一对男女正谈笑风生,仿若情侣似的亲密。
再回头,她又看见任霁原本就充满阴郁的双眸已燃起熊熊怒火、胸口急速起伏,于是她不禁蹙眉臆测起他的怒气从何来。
毕竟,任霁一向对周遭事物没啥反应,给人的感觉也总是不冷不热,如今却一反常态,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而且盛怒中的他给她的感觉好像、好像是个正在吃醋的男人。
杏眼圆瞠,琳达的艳容尽是讶异之色。
难道、难道身后那名长相清丽的女人正是他对她厌倦的原因?
天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该怎么办?
失去任霁这个大金主,她往后怎么挥霍啊。
霎时,琳达陷入愁云惨雾中。
瞧瞧,他看到什么?
他的女友竟敢在公共场合当起“劈腿族”来!
很好!
紧咬牙,任霁线条刚毅的俊脸神情变得异常紧绷,并缓缓起身。
“霁,你要去哪儿?”
琳达惊问,跟着想起身;说什么她也要极力挽回她的金主,尤其是这么一个俊帅的金主。
“想死就尽管跟来。”
薄唇逸出一句语气森冷的话、俊俏的面容布满骇人怒意,集冷热感觉于一体的他富有一种杀人于无形的诡魅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闻言,琳达美艳的脸蛋霎时变得惨白,浑身直打颤。
仔细想想,两百万的分手费已够她挥霍一阵子,所以心虽有不甘,她倒也该感到满足。
算了,她还是换目标,找下一个金主去比较实际。
“我……呃,我只是想回家,不是想跟去,你、你忙吧,Bye!”转眼间,她扭臀摆腰消失在他眼前。
琳达前脚一走,接着尖叫声立刻响起。
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际,只见一名长相清丽的女子让一名面容俊逸冷酷、态度霸道的男子公然强行拉走。
第七章
被任霁一把攫住手腕给塞进车里载回家的柳吟江,在被他用力拉进房时,一向脾气特好的她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可恶又蛮横的男人,竟然不发一语将她自朋友面前带回他的私人住所,让她颜面尽失。
斜眼睨了她身上清凉的打扮一眼,任霁一脸阴冷地说;“把你这一身不得体的衣服给我换掉。”
冰冷而无起伏的口吻却含有强烈的占有欲,他不愿意她穿着清凉养眼的衣服,将好身材展露无遗,让其他人大饱眼福。
不得体?
垂眸扫视身上一圈,她的水眸泛着一丝疑惑和无辜。
“衣服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她不明白,她只是穿了件斜肩丝质的粉红色上衣,别致的剪裁让她露出纤细诱人的美肩,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而下是件白色长裙,整体明明给人一种性感却不失甜美端庄的感觉。
如果说,这样叫不得体,那穿迷你裙的女人呢?
哼,她偏不换。
“很显然你懒得动手,那我帮你。”话不说,他动手扯起她的衣服。
“你!”神情一愣,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而后左右闪躲着,宁死不愿让他脱掉她的衣服。
“放手,你这无赖,放手啊!”
“不放。”大掌攫住她娇小、肤质柔滑的身子,他轻声警告:“你知道违抗我的人会有何下场吗?”
瞪着他,她懒得搭理。
薄唇勾了勾,他似笑非笑道:“通常,他们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闻言,一股冷意自脚底一路窜升至脑门,令她毛骨悚然。“管、管他们有什么下场,总之,你最好快点放开我。”
“若不呢?”
不放?
套一句他刚刚说的话—;—;
惹火了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气之下,她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一口,力道之大令他不禁闷哼了声,却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你!你是变态。”见他不动如山,她更气也更慌。
变态?
呵,他会让她明白什么叫变态。
刷的一声,她一身漂亮的衣裙随即被毁,下场有点凄惨。
“啊!我的衣服。”怎么会这样?
过于震惊的她只是顾着哀悼那破碎不堪、散落一地的衣物,压根儿忘记自己几近半裸,也浑然未觉他的目光已因发怒而变得灼热。
“任霁,你太过分了,我绝不……”一抬眸,她忽地语结,因为她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很怪异、很不寻常。
未加思索,她转身想逃。
眼明手快的他早已洞悉她那暗藏的心思,轻而易举将她拥人怀里,附耳问道:“去哪儿呀?”
灼热的气息吹拂入耳,令她惶恐不安。
“放、放开我,”在他怀里,她感到恐慌,想逃的念头更为强烈。
“你是我的。”他绝不放手。
两三天前,要不是让任瑜那小麻烦给破坏两人的好事,柳吟江早已是他的人,更不会让她自那次后就更为戒备,时时提防着他。
而那坏人好事的麻烦精竟因为感情失意逃出国,改天,他一定要讨回这笔帐。
“我不是。”
“你是!不论现在或是以后,如果你愿意,我更想预订你的来生!”
来生?“我不要。”
“不要?”
他的俊脸因她毫不犹豫拒绝而变得铁青、狰狞、森寒,可怕得教她不敢多看,只能故作轻松地说:“算、算了,当你开玩笑好了,我、我好冷,让我穿衣服好吗?”
“很冷是吗?”他问,语意深不可测。
柳吟江连忙点头,一心只想离开他温暖而具侵略性的怀抱。
“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喊‘热’的。”
满满的醋意和怒意令他丧失理智,薄唇跟着欺上她的菱唇,不安分的舌便随之探入她因错愕而微张的口中,与之纠缠。
“唔!”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教柳吟江吓得忘了该有的反应,就连最基本的挣扎也全抛诸九霄云外,浑身发抖地任他搂着、吻着。
一再加深的热吻彻底击溃她最后的防线,色彩瑰丽的情欲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两人,教他们之间的爱语不断。
“去哪儿?”任霁一把将柳吟江拉回怀里,真不敢相信刚同他历经一场欢爱后的人儿竟迫不及待想跳下床。
“回任宅。”
“爸妈不在国内,你只管陪在我身边,不用回去。”
“别闹了。”让他给折腾大半天、又累又饿的柳吟江可不想再让他有机可乘,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整装下床。
他翻身跳下床,搂着她的细腰紧贴她的背,在她柔顺的发丝上印下轻吻。
“对我,你没任何要求吗?”通常,女人同他上完床后都会乘机揩他油的,所以他反射性地问着,并无恶意。
而他也想好好宠爱她,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只要是她喜欢、她开口要的,他一定会想办法满足她。
闻言,柳吟江瘦弱的身子明显一僵。
“我应该有所求吗?”
也许,她是该乘机要求他负责,然而他的完美、他的优秀,在在教她却步,心底那份自卑感也日益加深,教她没有足够的勇气为自己争取幸福,哪怕只是短暂的幸福,她仍开不了口争取。
再者,以他方才的口吻看来,她知道他把她和他玩过的女人归为同类;虽然已把纯真之身献给他,她并不伤心也不后悔,然而他的态度却伤了她,让她的心好痛、好痛。
“吟江,我不……”霍然明白她应该是误解自己的意思,他急着想解释。
忽地,她转身轻笑迎视他,巧妙转移话题:“告诉你喔,我对你虽没有任何要求,但却有一个‘心愿’。”
心愿?
原来她要的不是一时激情,是一辈子的承诺;嗯,和他心底想的一样。生平第一次,他期待女人开口要求他娶她,而且期待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性感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道充满自信的弧线,他等着她开口。
“听着,我的心愿就是—;—;我想学服装设计。”
他满脸怔愕。“服装设计?”怎么,不是要嫁给他吗?
“嗯。”
“你何以想学服装设计?”好失望的他不解也好奇她这心愿的由来。
“嗯,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从小看孤儿院里不论是硬体设备或是食物、书籍等等,都得靠善心人土捐助,当然啦,连同鞋子和衣服也是;小时候……”思及童年生活的她眼眶不禁一红,哽咽地道:“小时候,我好喜欢、好喜欢粉红色的蕾丝滚边裙,可是我永远、永远只能看着有父母疼爱的小女孩穿,心里好羡慕她们,于是,我有了学服装设计的念头。”
任霁万般不舍地紧搂着她,给予她无声的鼓励。
他只知道身为孤儿的人一向在物质方面无法和有正常家庭的小孩相比,殊不知心里的感受其实才是令孤儿们喘不过气、打从心底自卑的原因。
天啊,他气,他好气自己没能早一点认识她、呵护她,成为她后天的精神支柱,为她补足先天的缺失。
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谈谈你的心愿蓝图好吗?”
“嗯。”
说到心愿,她的美眸一扫泪意,迸射出两道晶亮的光芒。“我想要亲手做出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然后送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让他们有种被亲人关爱的感觉,给予他们温暖。”
“吟江。”原来这才是她立愿学服装设计的原因!霎时,任霁对她的观感有了改变,赞赏地拥紧她。“既是要帮助孤儿院,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捐……”
“不,我只想靠自己的双手来达成心愿。”她断然拒绝他的资助,不单是为了靠一己之力完成心愿,更不想与他牵扯太多。
“我们结婚吧!”
她抬眸,美丽的脸庞有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结、结婚?”
“是的,结婚。”眉带喜色,他态度坚决地说:“待会儿我们就打电话给爸妈,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相信他们一定会笑不拢嘴,马上搭飞机回来。”
“你不必这么入戏吧?”
敛去喜色,他一脸凝重反问:“你以为我的求婚只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吗?”
“不是!”他怒吼。
“你凶什么啦!”瞪着他,耳膜饱受摧残的她不满地驳斥:“你不必为了负责任而娶我,我更不会怪你夺、夺去我的清白。”
“你怀疑我娶你的动机仅是为了负责任?”那他这阵子来的努力、改变,她都没感觉、没被感动吗?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肯定?“说清楚点!”他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说。
“别忘记你在哪儿拉我回家的。”她暗示他的风流样她全看见了。
“你看见了?”
“是瞎子才会看不见。”
他是天生的发光体,身旁还有个娇滴滴,艳光四射的美人儿陪伴着,想不吸引其他人注意实在很难。
再者,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