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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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02年12月7日,我第一次到达了南国的羊城,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这么叫,但是“羊城”牌子的香烟是有的,在东北也有的卖。一年一度的“HSK”——汉语水平考试,在广东省的考场是在广州的暨南大学华文学院,早就听说暨南大学都是港澳台的公子哥、大姐头,一个赛一个有钱,一个比一个款!今天有机会看看,遗憾的是她不能和我一起来,只让我自己来替她报名,考试是在下个星期日,也就是12月15日,本次来的目的报名+熟悉地形+预定一家
宾馆+见见老情人。
最麻烦的就是报名了,网站上写着从7月15日——12月7日,也就是说今天是最后一天,而且是周六,鬼才愿意大周六的也在这里等你报名,而且要报名有大半年的时间,谁能傻到等今天来,看着理加无辜的眼光,我也不好意思再用她听不太懂的东北话数落她。只好硬着头皮来拉,我相信凭我的才智,应该能搞定这个事情。
最后,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那两眼泪汪汪的老乡,教学楼的门卫是个东北人,梅河口的。我说名了来意,他说你有病吧,早结束了。今天休息。我说大哥你看我人都来了,想想办法啊。不能让我再回去吧!他说你汉语不错啊,考鸡毛啊。我说不是我,我那口子是韩国人,前几天才想好要考试的。于是就是一顿电话,先找知道能找到那个老师电话的老师的电话,再找到那个老师,再问到那个电话,再打过去,结果一个操着标准白话的欧巴桑和我说了半天,我一句没懂,最后她费力的用走音的普通话说她女儿不在,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我说那好,我一会再打,最后天无绝人之路,还是联系到了一个管报名的老师,她给我一顿数落以后,就说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啊!真是凉风有心,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搞定了这个,此次广州一行就光明多了。接着在暨南大学园区溜达一下,发现这里还真不错,绿化很彻底,到处给人鸟语花香,曲径幽深,怪不得老头老太太都大白天在外面溜达、甩手!在招待所吃了便饭,席间询问漂亮的小服务员,我说小姐,这附近都有什么好的宾馆,她说招待所就行啊,不过可能都预定出去了,下周考试,这几天都是定客房的电话。你得抓紧问,我说除了招待所还有吗?她说出了正门有一家,出了偏门往右走500米也有,都不错。你自己看看去吧!我说谢谢拉,再来瓶啤酒!
吃了饭我就联系高中的同学兼女朋友,现在已经快是人家的老婆了,但是来了广州总不能不见人家啊。发过信息,我说“我在暨南大学华文学院,你离的近不,方便就过来。”
正找宾馆路上,接到回话“不能,我在很远的地方,正在和我老公教柔道。”我回“那你去死吧,别他妈妈闪了腰,有空再联系拉。”愤愤的走!
先到一家宾馆是正门的那个,门口的接待说房间已经都满了,我就寻思该不会真的这么隆重吧,别他娘的十里八乡的宾馆都满,那我们来了住哪啊?于是打了车火速飞向另一个宾馆,一看名字,还挺吓人,国茂宾馆。付款、下车、大跨步进屋。小姐热情的说,您来的真是时候,就剩最后一间了,5楼504房间您要不要定,我说就它了,12月14日到12月15日中午,天塌下来你都得给我留着。办完了手续。我就杀向了传说中的天河购物中心。
天河商业区整的果然不错,咋一看跟大富翁里顶及建筑一样的楼房比比皆是。大致了解了地形,而且意外找到了一家比较正宗的日本料理,要了他们的定餐电话,大概下午3点多的时候,肚子又有点饿,就去了据说广州最高的大厦——中信大厦,一楼的麦当劳。然后在2楼上了个大号,人家的厕所就是不一样,放手的地方,放脚的地方,放衣服的地方,设施一应俱全,就差在门上搁一电视了。最主要的是——不花钱。
走在广州东站前的绿化广场上,我给理加发信息“一切都办好了,幸好有人帮忙,回去怎么感谢我。我5点多到。”不一会回了信息“谢谢你,来我家吧。我楼下等。”
我一阵激动,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还没有去过她家里,本来吗?我要是能大大方方地走进去,再和他老公侃上半天,那还不出鬼了。台湾人不至于开放到自己把绿帽子往脑袋上带!我当时真高兴的不得了。
买了3点30的票,第二次坐上了广深铁路的准高速,票价相当于一般的快车从沈阳到北京,速度确实快,170多公里,不到一个小时,列车员穿着都空姐似的,虽然那衣服有时候包不住粗腿女孩的屁股。听说他们都会3种语言才能上岗——国语、白话、英语。
《深圳,不过如此!》17~30,
17培训当然无聊,“星际”杀的我已经丧失了斗志,精神濒临崩溃;但是“泡泡龙”所有人已经彻底向我屈服,meeting里也总是那两句“操你妈妈,说话啊。”“忙着泡妞呢,没鸡巴工夫理你。”男人的话题就是女人,女人的话题是什么,我不知道。当时我们几个都比较中意的,是一个叫小芳的女孩子,广西桂林人,我都怀疑李春波的歌词是不是给她写的“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有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我曾经用SEND问她“桂林山水假天下,桂林的姑娘是否也一样?”她说“我不知道。”我说“漓江的水甜又美,桂林的女人比漓江美。你会游泳不?晚上一起游泳啊。”她说,“我当然会游,但是今天晚上不行,改天吧。”我就挑逗说“女人到了那么几天就特别烦,有时候连脾气都变了,太太口服液……”对方就没话了。
她就总是这么不冷不热,我也不知道人家的底细,就这么瞎泡也是一种乐趣。白天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了就聊聊天,晚上就和几位爷找地方对酒当歌,生活不亦乐乎。
我们宿舍是一个“口”字型的4个楼围成的,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游泳池,不花钱,所以刚来的都赶新鲜的,天天游,对面就是女生的寝室,总有女孩子看下面游泳的人们,不知道他们是看水,还是看体格健壮的老爷们,我们几个普遍比较瘦,阿佳187CM,才60KG,我们就经常怀疑他肚子是怎么装下8瓶啤酒还不怎么上厕所。阿伟胖点,180CM,将近75KG,我176CM,65KG,没办法,每天纵欲过度,睡眠不足,还总喝酒拉肚子,我想我这辈子胖不了了。
最使我们不解的,是经常有人在游泳池旁边倒立,开始我们以为可能人家的准备活动比较特殊吧,后来发现不是,一倒就是好几分钟,而且有时候还走两步,这一倒不要紧,本来我们就没资本赢得女孩子的青睐,现在这丫胸肌和下阴都对着女生那边,看的一堆小女如痴如醉,士可忍,熟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整他!
话音刚落,阿伟就嗖的一下把阿佳的游泳圈扔了过去,正好打在这丫肚子上,只见他调整了几下还是没撑住,呱唧摔在瓷砖地上,爽诶!!
他马上爬起来,冲水里大吼,谁扔的?我们五个一起举手,我扔的!怎么了?不故意的。岸上的小牛把圈拿回来,没人理他。他一看人数上好象不怎么占优势,在表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走了。我们从不担心会钩人来,因为以前我们在吃饭的时候,200多人的队伍我们照插,插进去就有大舌头样的口音喊…“哎哎,自觉点诶。”喊的人不下50人。我们只有回头冲他们喊“喊鸡巴啥,不吃滚犊子!”而且故意带点东北味,肯定没人敢接下句。
182000年5月1日,新世纪的第一个劳动节,隔着车窗,看到劳动公园门口人山人海,不知道今年沈阳市政府又整出什么名堂,我和张蕊正赶去长客西站,去她在盘锦采油厂的房子,本来是说好去我家的,爸爸妈妈也同意让我把人家领回去看看,但是她说她家那边的房子挺长时间没人住了,她妈妈不放心,让我们回去看看,顺便当溜达了,言外之意就是可以单独在那里呆一天,本来计划的贼好,怎么做饭,去哪里吃饭,都看什么碟,等等,可是到了以后就赖到床上,直到第二天离开,想干的一切都没干,不想干的倒干了不少,甚至连屋子都没出。
后来就坐车直接回我家了,爸爸妈妈都在,还莫名的多了一堆亲戚,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知道我要带个姑娘回来,都跑来看。整的人家直不好意思。“评委们”给的分都不低。吃了晚饭大家就都知趣的消失了。
在我家开心的玩了5天,该逛的都逛了,该玩的都玩了,该见的也都见了,什么水库啊,电影城啊,正在筹建的度假村啊等等。回到沈阳第二天,就接到一个的电话,没等我说出一个字,那边流水一般开炮了“行,你行,我5。1都没舍得回家,在这等你找我,等了5天,找不到你,你也不给我信,你倒说一声啊,听说还领个女的回家了,她是谁啊?你不用说,不用解释,我到底算什么啊?你不用说,不用解释,你到底想怎么地,你不用说,不用解释,我算认识你了,大学生了不起啊,了不起啊,找了一个又找,找吧,有能耐都找去,”伴随着呜呜的哭声,我把话筒移开点,让她继续说,估计说了有5、6分钟,听见那边喂?喂?好几声,才马上回话,我说啊?我在,听着呢。她说你说话啊,没声了呢,装死啊。我说是你不让我说啊,你说不用解释,我说什么啊。你得给我时间插空儿啊。她说你说吧,今儿个你不说你看着。我就模仿《每天爱你8小时》里梁哥对VIVIAN说的那样,极深沉、极自责的回了句“I’msorry!”
“啪!”我以为是我脸上挨了一巴掌,其实是那边放了电话。
之后我和张的关系慢慢加温,升华的很快。
有一次我正在厕所大号,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陌生的联通号码,接了以后就是一阵哭声,我说你谁啊?哭啥啊?她说你说我是谁?我快死了。
我听出是她,我说你怎么了,哭啥啊?你现在哪里啊?出啥事了?她说我在医院,住院呢?快死了,都你害的。我说不会吧。那你说在哪里,我去看你。是不是医大二院,多少病房?她说算了,算你有良心,我骗你呢,就是感冒了。我以为你真的把我忘了,不搭理我了。你不用来了,有人陪我。我就是想骂骂你。看你着急的样。一时整的我苦笑不得,无言以对,大便都不通畅。偏偏后来的几次接到她骚扰的电话都是在厕所里,从那以后我上厕所再没带过手机。
192002年9月28日,小雨,没带伞,没车票,没有车次表,带着1000块钱,和王副理口头请了假,慌称喉咙长瘤回家看病!3点多,我就冒雨杀出厂区,正好赶上阿改也请假说去东莞的姐姐家,我说好啊,我们一起走,她说你去哪里,我说你听好,我回沈阳!她当时差点没坐地上。
到了深圳火车站,我在售异地票的地方用甜美的语调问:小姐,麻烦广州到长春的车票今天晚上的有没,她用看罗那而多的眼光看我,说,别说是今天、明天,就是10月3号的都没有,我当时就想大声说“10月3号我还回个鞭啊。到家就的5号早上了,看我妈妈爸爸一眼就回来。娘的。”
阿改看我着急的样说,得了,去我姐姐家吧,有住的地方,我陪你溜达,我说行,如果今天晚上我走不了,我就晚上去你姐家找你。她给我画了路线图,和公交图,我们买了车票,就在候车室分手了。我的车比她早开。怀着忐忑的心情,8点30到广州东,天助我也。刚下车就发现对面缓缓过来一辆挺眼熟的车,走近一看,长春——广州东,T124次。我操。爽啊!我走到3号车厢,才发现一位列车员正往外拿垃圾呢,利马毁成东北口音,我说大哥,家里出事了,今天我必须上车回沈阳,但是没有票,你看咋整?他瞄我一眼,说你咋进来的,我说这不刚下车,从深圳来的。他说行了,知道了,10点30过3号车厢找我,记住,3号车厢啊。我说行了,谢谢你大哥,你抽烟。随手把带的玫瑰王敬上。大哥推了推,说马上入库了,不能抽,一会工夫多的是。你先出站吧。买个站台票,10点30进来。我说没问题。
正好两个小时时间,我出去买了站台票,在一家超市买了吃喝的干粮,又到一家烟行买了500多的烟,10点30,准时出现在剪票口,混进去以后等了不到10分钟,车子缓缓过来,我找到3号车厢,大哥已经在门口了,上车以后我把东西放好,又给了他两盒烟,他说你就坐这里别动,来剪票的你不用理,有啥情况我在通知你,我说真谢谢你了大哥,他说都是东北人。客气吗?
车子过了北京的时候我也睡的差不多了,和旁边一位长春的哥们一路挨着,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