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说别介意啊,完全是耍宝,赢得气分呢!呵呵。她说是吗?看你说的挺真啊?我说我演过话剧,想哭马上就能哭出来,你信不?她说算了,我信,你可别闹啊!
后来大哥大姐,不,应该叫大哥大嫂过来敬酒,说小老弟行啊,触乱不惊,有两下子。我说大哥过奖了,大哥连斯琴的歌都唱的上去,在这里呆着我看屈了点,听你口音西北的吧。他说你说对了,但是比西还西,比北还北。后来知道大哥大嫂都是新疆人,部队歌舞团的。来深圳快10年了,玩艺术玩主持都快20年了!我说看的出来,看的出来啊!可可的干哥哥,那还用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着的工夫就喝了不少,因为昨天吐的不行,所以今天喝了两瓶还感觉胃里倒也舒服无比。后来大哥说走吧,下班了,20分钟后门口等你们,吃消夜。我就和可可去舞池跳了DISCO,音乐震耳欲聋,射影灯此起彼伏,我学着星爷在《零零发》里的怪异造型,摆出手指数星星的傻比摸样,结果用射影灯照出的舞姿好看非凡,逗得可可直不起来腰!我就顺势抱了她。跳起了跟《真实谎言》里阿诺样的探戈,拽的她差点闪了腰。后来我亲了她的脸,明显体验出她的脸是火热的,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这热闹的气氛,我们疯了很久,直到她妹妹走过来对我们耳朵大喊,快走吧,车等着呢。我们才如梦初醒,极其舍不得的走开了。
因为是黑夜,不晓得车子去的是什么地方,而且车上还多了两个穿黑西服的男子,我就搂着可可问,是不是要去出席老大的葬礼啊,怎么这么隆重。她说不是拉,这两位是酒店的高层,都是大哥的兄弟,一起吃饭。我说哦,我还以为我们上了黑社会的车了。
席间才知道,他们3个人都是新疆歌舞团的主力,后来从部队逃出来闯荡,话说回来现在还是军籍呢,指导员知道他们在这里,但是考虑他们在部队就等于瞎了一辈子了,就睁眼闭眼了。大哥对我和可可的乐理狂加指导,我跟听天书一样连连若有所思的点头,其实我连谱都不怎么识,前阵子和理加在天虹等阿波的时候,理加在大厅的钢琴上演奏了“背头分”的不晓得第几乐章,后来又非让我表演,我当时脸红的跟猪肝,对当初跟她吹的牛B后悔不已,硬着头皮弹了“两只老鼠,两只老鼠,跑的快,跑的快,一个没有尾巴,一个没有脑袋真奇怪,真奇怪!”在场观众鼓掌的不多,乐翻的不少,理加就拉着我跑了,还生气了半天。
后来挺晚了,我打车送可可和她妹妹回家,到楼下我下车,她小声对我说,我妹妹和我一床,你去了只能睡沙发。我说你家的情况我喝的再多也能记住,总不能让咱们两睡床你妹妹睡沙发啊,那不打扰了,改天出来记得找我。上了车,回了公司!并且不断回味着今天难得的一切!
71“今儿个人挺全啊?没想到还能找到这么多人!”老班长中华,对在坐的说。
“是啊,除了找不到的,都来了,看来大家还都没什么突发变化,都可以找到。”班副小鸟随声附和。“你能说点好听的不,咋听着这么不象大过年的话。”大家愤愤!
今天是2月13日,情人节的前一天,腊月28,后天就是年三十。这个时候聚会,是最好找人的时候,大家都猫在家里过年,而且年前没什么走动,可以轻易的都揪出来。1999年,我们上大学后的第一的春节,班级60个人,就找到了45个,对于一般的聚会来说,也规模不小了。4桌酒菜都冒着热腾腾的蒸汽,东北人吃饭就这样——热闹!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别整虚头把脑的,一定要实打实!喝到后来就是唱歌,就是笑,就是哭,快12点的时候,班长哭的跟泪人一样,几个贴心的人问了才知道,是和老婆闹别扭了,于是就劝,于是又喝,整了一六十三招,把所有的酒都下肚了。他就不哭了。后来就是谈心,唱歌,我和阿辉的一曲《最近比较烦》唱的琳和阿呆笑个不停!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粗嗓子还有这个造诣!于是又找了宗盛哥的《寂寞难耐》,《凡人歌》调节了气氛!大家就撤的撤,继续找地方玩的玩了!
我来到一楼,看见阿呆在看电视,就过去和她聊天“怎么了,不走呢。还想喝啊?”
她说“好啊,喝吧,不过我想听你句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让我有个底行不?”我说“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了,我就那么决定的。不结婚,不要孩子,活到60岁没死就自杀。呵呵。”她说“那我如果能改变你呢?大学四年,你如果被我改变了,怎么办?”我说“好,那我就毕业以后再等你一年,你毕业了分到哪里我去哪里?如果改不了呢?”她一边倒酒一边说“那就算了呗,我们还是同学,朋友!”我们一起举杯“一言为定!干!”从来不喝酒的她,也扬脖干了一杯!那刹那,我分明看到她眼角的泪水!后来阿呆和几个同学回家了,我送故事回家以后,就和他们去打红警了。
阿呆不叫阿呆,名字里也没有“呆”字,只是谐音而且我总觉得她呆呆的,就这么叫她,开始她不乐意,后来就都这么叫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就象大家都管我叫“大鬼”,我也没说什么一样。我和她彼此都很喜欢,但是处于她家庭的管教,和学业为主的基本教条,我始终没有和她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们曾经一起聊天到很久,也一起去过七里屯那边的野地里采花。刚接到第四军医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她的母亲就因为青霉素过敏永久的离开了我们,后来她快走的时候我去她家单独看她,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后来我就走了。因为我什么说不出来,人死不能复生,这话小学生都懂,节哀顺便,也是屁话。后来她告诉我,你知道我爸怎么说你不?我说不知道,她说他说‘这小子真怪,来了一句话不说,坐了一小时就走了。哎!’从那以后他就对我没有好印象。因为我当时还破世俗的染了黄头发,弄得人神共愤!
大一的时候,我们联系很密切,经常我要在学生服务中心那里的磁卡电话后面排近1个小时的队伍,只为了跟她说句话。他们电话一个中队用一个,还的喊。经常等得后面的阿猫阿狗比比车车。晶晶在广州也有了男朋友,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还真就这么一个比较稳定异性朋友。
2000年寒假,照例我回去铁岭看了恩师,留下来吃饭的时候,老师建议我找几个同学来聚聚,我就找了6、7个,其中就有她,后来喝的挺高,打车送她回家,下了车,在楼下我们说了很多,当时我搂着她,她非常不愿意,后来我说要亲她,她就有点翻脸了,说你现在喝多了,我不想你这个时候这样。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我说怎么了,就亲一下,至于吗?她说你都领一个女的回家了,以为我不知道。我改变不了你了。算了吧!我愣在那里,直到她上楼了,我才一摇一晃的打车走开了!后来再听说她的消息就是和一个姓韦的西宁的小子处了,张老板听说了,就愤愤地问我是否要回老家的时候顺便教训这个兵坯子!我说算了,人家男欢女爱,有情人终成眷属,碍我们什么事情。是我不懂得珍惜!
事隔多年,我也经常回想,如果那个时候提前录取报考的是第四军医,而不是国防科技,没准现在可能跟她生了一窝崽子呢,对了,还是军婚呢!!
721998年8月24日,等了有半个月之久的通知书终于到来,上面赫然写着“东北大学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嗷嗷,家里人乐的不行。宴请了天下所有的亲友。因为这么多年,我们家都没有什么大事,光随礼出去的钱就不计其数,好不容易有儿子“金榜提名”,当然要收数了!
连我的房东阿姨和小薇也来了,男女间的事情,当家长的也不傻,整天在人家眼皮底下,人家不可能不知道,于是我妈妈就顺便把人家找来,借着喝喜酒,会会亲家。在此之前她在我们家还住了半个月,按照大人的说法,我们的事情基本已经定了。可是就是这个时候,我却莫名的喜欢着晶晶,她也以同学的身份来了几次。我还出去和玩了几天。建立了爱人关系。一场抉择不可避免。
8月26日,我记忆由心,当时我妈妈坐在中央,我坐在右边,她坐在左边不停的哭。我记得当时我妈妈还唠叨说“你呀,你说人家哪里做错了,人家改不就得了,怎么都是大学生了不知道好赖啊。人家哪里对不起你!啊?快说句话。别太伤人啊!否则我也不认你了!”我说“我没说她哪里错啊,我也没说不跟她处啊,就是说我上大学了,可能挺长时间不能见面,告诉她要适应。”我妈说“话是这么说,可你一说咋这么难听呢,来不哭了,阿姨说句话啊,他意思是你们都去念书了,碰面机会少了,让你安心学习,将来毕业了好能在一块。你别多心,他对不起你我扇他。不哭了。”她才勉强点头。
再后来我送她回家以后,刚要出门,她拽住我说,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再走。我说怎么了又,不是说好了,我会去看你的,你还是我妹妹,我还是你哥哥,不是挺好吗?她说你还是人吗?这不是分手是什么?告诉你,我怀孕了,一个月多了,你要是不管,我就生下来,我说你别逗了,真的假的啊。她说废话,哪次做你没进去,怎么可能不怀孕。你看着办吧!这时候我同学的车在楼下喇叭按个不停。她软下来说,当我求你了,你别走,陪我呆两天,然后我们一起去沈阳,我再看看到底是不是怀孕。再想办法,别闹了。说着就来关门。我挡住她,依旧站在门边,她就哭了。说你走吧,今天你如果出了这个门,就别再回来了。这个时候同学找上来敲门,我开了门,她进了屋。然后我从同学大川那里拿了500块钱。进屋说,这钱给你先,如果真的怀孕了,你找我,我带你去拿掉,千万别自己乱来。我确实要走,我会去看你的,放心……
2001年暑假刚过,我去一个体育老师宿舍和老师聊天,她是我刚认的干姐姐,长的漂亮无比,而且是教健美操的,身材不言而喻。这时候她的同寝是另一个老师介绍来暂住的、在三好街打工的小女孩,我和张老板还有他们两个一起吃西瓜聊天的时候,那个女孩问到我的生日,我说是正月初九,她说巧了,她一个死党是正月初八,我说这么巧啊。哪里人啊?她说铁岭人。我就心头一阵,继续问,是不是叫小薇?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啊,也许说的不是一个人,巧合吧。她看我逃避的眼神,马上追问,你是刘雨?铁岭的吧!哦,原来是你,一定是你!我说你说什么呢?搞错了吧!她看气氛不怎么对头就马上又说,哦可能巧合吧,总之她提过这么个人。我说她怎么说,她就说她说‘那是他一辈子最恨的人。’旁边的干姐姐笑嘻嘻的说,你呀,又到处留情糟天谴了吧!呵呵!
后来听妈妈说,他们大人之间的关系都因为我整的不愉快了,她这么多年早应该看清我这个宝贝儿子是什么样的鸟了。但是打听到她可能要出国了,我猜想她出国的原因可能或多或少跟自己有关,但是想来想去这么多年了,可能人家早把我忘了,大可不必那么自则和自做多情,也只有《征服》歌词一样“我只有双手合实,为你祝福……”
73“大哥你看这手指头,怎么办吧?”一个愣头愣脑的南方人提着波波流血的手指头冲阿佳走来。“放屁,你手指头破了愿我啊,你跟我抢球自己抓到刺树,活该不?”阿佳当仁不让。其实一开始他们就有气,我和阿伟,阿佳,铁成,阿杰和阿关把他们打的找不到北,这很正常,南方人以细腻为主,外加小个子队员的边路突破,打的似乎有板有眼,实际上不然,我们高大威猛的身材,加上全攻全守,加上一脚传球正克这种腻味人的招式,铁成和我一百米都11秒多,速度他们也不占优势,阿伟阿佳都1米8左右的身材加上反映不慢,也让他们没便宜可占,阿杰和阿关乃猛将也,到处有他们拼抢的身影,象李铁一样用拼抢来掩盖其他方面的一切不足,到也自得其乐,经常打进惊起四座的进球。
后来他们就很着急,用韩老师的话说,燃起了火药味。结果就一触即发了。阿伟,阿佳当然身经百战,触乱不惊。先用武术里标准的侧踹,赶走了两个想来支援的小个儿,我和铁成抱住了一个比较熟的同事,拉了偏架,后来战争的形势就变成一干人等观看他们3个一起修理那个鸟毛了。那斯说实话挺能扛,有3分钟多才倒下,如果是我跑不了肯定倒下装死了。不晓得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到头来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我们剩的人继续踢球,以为他能钩人回来再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