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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平民皇子-第10部分

小说: 平民皇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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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云想坦白告知,又怕她不能接受。
也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他知道拖得越久她伤得越重,早日说开对两人都好,也省下不少麻烦。
只是一想到她受伤的表情,话到嘴边就有如千斤重,压得他胸口沉甸甸,一句简单话语顿时妖魔化,吞食了他的声音。
他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她呢?如果带她回他的时代,她肯吗?
答案他其实比谁都清楚。
责任心重的季双月不可能丢下祖父和幼弟,更无和人共侍一夫的雅量,一旦他夺回应得的地位,妻妾成群将是不可避免,那是新世纪女性的她根本无法接受的。
事难两全,人难事事如意,他的心在拉扯着,找不到平衡点。
「大哥,我以为你来不了,所以自作主张代你出席,一袭高雅的削肩地中海蓝礼服,剪裁简单却不失落落大方,结巧妙地遮住胸前暗沟,突显出华贵之下的性感。明艳动人的关水静一出声,适时地解除关天云的进退两难,愿和她多做接触,却也感激她的出现。
「这场名剑鉴定会本是妳代我接下的,妳的到场无可厚非,常欢迎妳的到来。」美人增光,更添宝剑的价值。
他说的是场面话,因在目前关海涛已正式向外宣布关水静,她话中含棍带棒的夹杂怨惹她怨他强迫她拉下自尊。
尽管彼此间暗潮汹涌,他不想让外人瞧见他们这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实有嫌隙。
「没想到大哥也会赞美人,我当你还在怪我擅权渎职,没能为你分忧解劳。
卑逊地向人低头认错,折损了她向来自视高人等的傲气,沦为可笑的丑角。并非报复,而是想让他知道她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因此她拿掉了伪装五年的古板装扮,还以原本的美丽风情,她要告诉他,他绝不能错过她。当然,也有较劲的意味,她故意打扮得娇美明媚,用意是将他身边的女伴比下去,让她自惭形秽、无地自容,羞愧万分的主动离去。
这便是她今日前来的目的之一
「妳是爷爷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糖霜丸,也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委屈妳当个小秘书,而不出来见见各式各样的好风景。」关天云特别强调是「妹妹」,暗示四周的男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余恨。
他的一番话果然引起不少回响,现场众多男士不论单身或已婚,都相当热切的前招呼,甚至提出邀约,关水静当场脸色微变,气得银牙紧咬。
「不好意思!各位,我恐怕要婉拒你们的好意,我此次前来是为了陪兄长鉴赏名剑,不希望扰了你们的兴致。」全是碍眼的苍蝇。
一阵惋惜的哗声中,即使气在心中的关水静仍摆出最美的微笑,手段圆滑地趁机滑出男人的包围,玉眸冷然地走向企图抛下她的男人。「剑乃『 百兵之君』 ,形状长而直,具有不偏不倚、刚毅端正的美德,双面开锋锐利无比,季小姐可看得出它的精魄所在?」「精魄?」剑就是剑,哪来的精魄,除了砍人、杀人外,还有什么作用?
要是问季双月防晒霜有哪几款,今年流行的颊彩颜色,她肯定能说得明明白白,精采万分,包括建议妆要怎么化才亮眼,发尾要上何种卷度才能更出色。
「每把剑都有其精髓在,铸造它的工匠在成品快完成时会赋予灵魂,譬如头发、指甲或是鲜血,剑才会鲜活,有了灵性。」连这些都不懂,还配当古董鉴定商的女友吗?简直是一大笑话。
「哇!不会是活人献祭吧!」她看过古装剧里演的,将人推下火炉活活烧死,只为淬炼出一把旷世兵器。
关水静笑得含蓄,眼中不掩蔑意。「传说纷纭,不过以季小姐的涵养,大概也分不出哪把是好剑,哪把是呕心沥血的神兵利器吧!」
她就是要季双月当众出丑,回敬当日的屈辱。
「何必分刺的好坏呢?爱它的人自然视若珍宝,厌恶剑本身带来杀戮的人必定弃如废铁,妳硬要分出优劣,反而是对铸造者的一种亵渎,没人希望铸出一把烂剑吧」不懂剑的人也能有品格,那一排排高得吓人的标价就能代表什么涵养吗?买书装文人,置产纳地是大亨,卖卖灵骨塔也能称总裁,暴发户的金牙也是权力表征,谁说一定要什么都懂才叫专家。
「妳…… 」
「说得好呀!小姐,不愧是关大师带来的女伴,分析得真精辟,深入我心。」
在爱剑者的眼中,每一把都是名剑,珍若生命。
一位穿着长袍马褂、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大声赞扬季双月说出爱剑人的心声。
「咦?你是…… 」好怪的打扮,真想替他改造一番。职业病发作的季双月两手发痒,盯着来者直瞧。
「吴理事长,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一道身影遮住了她的视线,主动伸出手一握。
「呵呵…… 是很久了,关大师,从你帮我鉴定过成吉思汗的马刀后,的确有一段时间没和你把酒论刀剑了。」他微笑寒暄。「所以你请柬一发我就来了,怕你老寂寞。」关天云不卑不」几的说道,气度宏伟。
吴庸处闻言大笑,「你呀你,几时也会油嘴滑舌了,我看你是为了那两把剑来的吧?」
就这点心思,他还看不透吗?
「吴理事长是明眼人,我的确是想来看看干将、莫邪。」关天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阐明来意。
「好,我欣赏你的痛快,就让你鉴定吴国的夫妻剑。」豪爽的吴庸处重拍他肩头,笑着带他走进另一间展示室。
吴庸处是个很大器的主人,一点也不怕人觊觎宝物,大大方方地让关天云带着女伴入内近距离欣赏。
他收藏了不少好东西,比如鞭、钩、锤、斧、铁、弩,连判官笔都有,刀剑更不在少数,甚至是飞爪、绳镖、匕首之类的暗器都是珍藏之一。不过收藏归收藏,只要价钱谈得拢,吴国名匠欧冶子曾做过的五把名剑之首「湛卢」,他照样能忍痛割爱。「-… -… 雄做象纹,雌做漫理,雄剑上有龟壳般的六角纹,雌剑则是水波状脉
理,以六金之英合成,反复淬炼迭打…… 恭喜你了,吴老,这确实是干将所制的干将、莫邪剑。」其锋断金,锐利无比。
「哈哈…… 被你这金口一言,这两把剑顿时身价更翻了百倍。」盗剑者果然没坑他,是如假包换的真货。
「听你这言下之意是想卖了?,」正合他意。
「如果是你,只要你开价我就脱手。」毕竟是赃货,他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准关天云是出手大方之人,他也就不多说赘言,开门见山地做起生意。
关天云摸了摸雄剑上的纹路,手握剑柄将其举握。「这两日就送到我那儿吧!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呵…… 大师一句话还有什么问题,你慢慢看,我不招呼了。」做完交易,他识相的退开。宝剑之精,上彻于天,「龙渊」、「太阿」飞入水中,双剑化龙,复合而去,有此一说这两把剑即为「干将」、「莫邪」
「这刺看起来很杀,你买它们干什么?」季双月有些不安。不知为何,此时手握宝剑的他似乎离她很远很远,远到她以为他们不在同一个时空。
不等关天云回答,讽笑的女音鄙夷地扬起―
「果然是门外汉,一点也不了解这两把剑的价值,经过鉴定确定这两把古剑的真伪,市场上恐怕掀起一股竞购风潮。」人们就爱追求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珍品。
季双月一听,松了一口气,「原来要转手卖出去呀― 幸好、幸好…… 」
「非卖品。」果决的男声糠锵有力的落地。
「?」
「不卖?」
关水静的诧异不下于季双月,两人同时惊愕地睁大了眼,看向舞动着宝剑的男人。她们也不约而同的产生幻觉,彷佛眼前出现了一座斑驳的古城,而他站在城门前,剑指苍天,对着百万精兵发号司令。
是错觉、是错觉,他明明是现代人,为何她老幻想他是古人,背着她走向漫漫黄沙中?
一股冲动让季双月突然伸出手,捉住舞剑者的上衣,锐利的剑锋虽未触及她的身体,却意外地在她手臂上留下十公分的伤口,剑气伤人。
「妳…… 妳在干什么?妳没听过刀剑无眼吗?」一见鲜血冒出,关天云惊怒地丢下手中剑,立即为她止血。
「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快消失了,我想拉住你…… 」季双月嗫嚅地舔着唇,胸口发闷。
「笨蛋,人怎么会消失,要不是我收剑收得快,妳这只手就废了。」他焦虑地扬高声量,有些慌乱无措。
「你不要老是骂我笨,有时候我真的认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 」他总是表现得漠不关心,好像世上的人可有可无,没人能走得进他的心。他抬起眼看了她许久,满怀复杂思绪的叹息声逸出薄唇,「好了,别哭了,小心妆花了就不漂亮。」
「人家:-… 呜…… 痛嘛!」她说不上是心痛还是手痛,眼泪自然而然地往下滴落。
「知道会痛就别胡来,瞧妳眼线都晕开了,像只熊猫。」他头一回哄人,显得无奈又心疼。
「胡说,我用的是防水眼影,在水里泡上三个小时也不会脱妆 … 」陡地,盛满泪水的双瞳忽地瞠大。「你 … 你刚才用的是…… 点穴?!」
季双月后知后觉地发觉手不痛了,伤口也未再流血,除了剑痕犹在,完全感觉不到手臂上有伤。
关天云避重就轻的说道:「小时候学过。」
「哇!你根本是老古董嘛!几百年前失传的功夫你也会。」也许她该问他会不会使太极剑法,说不定他还会飞崖走壁。「妳说谁是老古董呀!越来越放肆了。」他朝她挺翘的俏臀一拍。「啊!放我下来啦!很难看耶!人家不是米袋两人旁若无人地闹成一片,笑声和求饶声并起,让被冷落一旁的关水静看得妒火中烧,指在掌中指出鲜红,晕成愤怒的颜色。
第八章
    古物笔记:春秋时代干将、莫邪宝剑入手!
两千五百万美金让吴庸处笑得阖不拢嘴。金额可说是我出道以来,最大笔的买卖。
但能复仇血恨,有了这两把名剑就快了,只要再找到圣物。
双剑合壁的力量足以对抗时空之神,时空裂缝,依现在夜姨的身子和当初根本不能相比我和夜姨方可安全通过没有宝剑护体,贸然前往只是送死
「不行啦!我不能再外宿了!这几天爷爷老用奇怪的眼神追着我跑,不管上厕所或喝口水都有人盯着,那种感觉很可怕吶!」尤其是从头到尾都没问过一句才恐怖,就只是不发一语,静静地看着她,只要她一回头,有个如影随形的老人就杵在后头,她不被吓死也会变得胆小。
以前她要是稍微晚一点回家,老母鸡似的爷爷就会追问个不停,非要她把行踪交代个巨细靡遗不可,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能遗漏,就怕她不知洁身自爱,败坏门风。
其实她知道他是担心,怕她在外发生危险,因此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嘀咕,希望她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坏人有机可趁,所以她都尽量赶在晚上十二点前进门,不让身体不好的他还替自己等门。
「我也该上门拜访了,相信妳爷爷会非常乐意认识我。」山不就我,我就山。
季双月一听,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不要吧!我们家很小很小,像个鸽子笼,你一踏进去就满了,连转个身都很困难。」
「鸽子笼?!」挑起眉的关天云审视足以容纳十辆车停放的前庭,花木扶疏,石板铺路,两株百年老松斜靠围墙,一小洼菜圃种植青椒、茄子、小黄瓜,还有一些当季蔬菜,绿油油的一片,十分宜人。
若说地方狭小,他看倒是未必,光是半日式的建筑物就占地百坪,虽然外观老旧了些,但十年八载还倒不了,只住三个人还稍嫌大了些。
「哎哟,真的不要进来啦,你都没听过附近人家对我家的传言哦,我们可是上过电视台灵异节目十大鬼屋的排行榜-… -… 你、你确定还要进去吗?」
「妳跟人家说我们家是鬼屋?」那他是老不死的鬼喽!
行动不便但身体硬朗的季苍山嗓音特大,吹胡子瞪眼的朝头越垂越低的孙女大吼。「呃,传闻甚嚣,只是稍微提了一下,谁叫我们家半夜常有黄光晃来晃去…… 」要不是闹鬼,房子价钱压得再低也没人买,早被豺狼虎豹似的债主给抢走了。
黄光?
黑瞳倏地闪过锐光,被当成贵客款待的关天云以眼角余光扫视屋内摆设。「死丫头还敢胡说,跟妳说了几百遍是祖先显灵,妳奶奶放心不下我们爷孙三人,特地回来看看我们。」瞧她说的,哪来那么多鬼。「人死了不都是鬼…… 」她也没说错呀!
「妳又在嘀嘀咕咕什么,想讨打是不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没什么啦!我是说爷爷越来越青春年少了,你偷擦了几瓶保养品…… 哇!小心,别真打,打痛了你会心疼。」幸好闪得快,不然手杖一挥下去,不痛死才怪。
季双月闪得很有技巧,她不是直接避开,让挥来的木杖落空,而是眼捷手快地接住握持木杖的手,让它偏个方向。
她不是怕挨打,而是担心双腿无力的老人家出手过猛,身子一个不稳地跌倒在地,因此借力使力搀扶,以免发生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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