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美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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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恩负义的家伙,姨丈和阿姨过世後,我爸爸收养你——”
“我很感激他,一直把他当成是我爸爸。”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尖锐。“难道因为我只是个外人,尽管我比你优秀,但只要你回来,我就该丢下一切
“你心理有问题,人家是真正的父子,当然是给儿子。”闵乐琪说。
“随便你怎么说,黎氏被并吞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你们也会全部被解雇,而我将是这家公司的新主人。”潘卫民一睑的得意。
“你不会得逞的!”闵乐琪冷冷的看著潘卫民。
潘卫民嘿嘿发笑,“看著吧。”
事情发生得如此快,闵乐琪还来不及看清楚,黎柏蓝已抓住潘卫民的领口,几拳打得潘卫民趴倒在地。
“打碎我的下巴也不会改变黎氏的命运。”潘卫民撂下这句话後,夺门而出。
黎柏蓝走到窗墙前,望著街景。“黎氏如果因此变成潘卫民的,全是我太没出息。”
“你不应该这么想,这是潘卫民一个人擅自妄为的结果。”闵乐琪走过去,抱住他的身体。“有我,还有很多董事支持你,你要为黎氏、为自己挺身而战!”
“会的。我会竭尽我所能的保住黎氏。”黎柏蓝目光坚定地说。
闵乐琪烦恼地咬著下唇。虽然黎柏蓝信誓旦旦,但情况对他们真的很不利——
电话钤响,她赶紧接起来。
“我要出去,帮我在丽晶订两个位子。”是黎柏蓝。
“两个位子?”他要和谁吃饭?
“没错,七点半。”他说完,马上挂上电话。
不久,黎柏蓝办公室的门打开,他和律师定了出来,搭电梯下楼。
好想和他一起去,好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身旁……可是还要好几个小时以後。
晚上他不知道和谁吃饭,回家可能已经很晚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可能……她责备自己胡思乱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想抱抱。
他去寻找金主,她也要好好努力。
闵乐琪硬逼自己埋人工作中。
电梯门打开了,她抬起头来,看见白佳从电梯里出来。
“黎柏蓝不在,今天都不会回办公室。”她对白佳说。远远就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是不是倒了整整一瓶在身上啊?
“小秘书,我是来找你的。”
找她?“我不叫小秘书,你可以称呼我闵经理。”
“闵经理,”白佳刻意拉长声音说,“你和他上过床没?”
“你太没礼貌了。”她和黎柏蓝的事,没必要向这个女人报告。
“看样子你们是上过了。很棒吧?到现在为止,他是我上过最精於此道的男人……”
这个女人似乎和不少男人上过床……闵乐琪盯著白佳。仔细看,才发现她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只不过那个胸部太夸张了,像是整型医生做出来的矽胶乳。
“他太英俊,太容易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白佳叹了口气,“每个女人都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想,但终究不是这样。”
闵乐琪两眉一挑。“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让你醒悟啊!”白佳尖声说。“你和黎柏蓝——不、可、能!”
“我可不这么想。”她不甘示弱地说。
“好吧,我明白地告诉你,我爸爸很有钱,是唯一可以救黎氏的人。”白佳轻笑著。“所以黎柏蓝会抱紧我的大腿不放,说不定他还会向我求婚咧。”
闵乐琪感觉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耳朵一阵雷鸣般的吵杂。她张开嘴,可是没有声音,只能怔怔瞪著白佳。
“今天晚上我要和他吃饭,吃完饭後——”白佳像小母鸡般咯咯笑,表情充满暧昧地离开了。
闵乐琪抛开手边的工作,起身望著窗外。
她告诉自己,要保持理性,不要相信白佳的话。就算黎柏蓝要向白佳的爸爸借钱,也没必要把他的聿福赔进去。
可是,他说过要竭尽所能地保住黎氏……
闵乐琪强忍著不让满眶的泪水流下,因为泪水一旦泛流,将一发不可收拾。
泪水不听使唤地落下第一滴时,她抓起皮包,无视众目睽睽,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办公室。
後来,她几乎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的头抽痛著,使她原本纠缠不清的思绪更加混乱。
将近午夜一点了,他仍未回家,电话也没打来。
白佳满足地躺在黎柏蓝身下,像断了气般呻吟的画面,总是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不!天啊!
电话钤响,应该是黎柏蓝,但她不打算接,怕自己忍不住问他白佳的事。
现在并不适合问,他有太多事要烦了,所以让答录机去听吧!
果然是他的声音,他解释著晚上洽谈公事,不回来了。
他以为她是白痴!哪有人谈公事谈到那么晚的?他们根本是谈到床上
难道为了黎氏,他真的可以弃她於不顾,和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结婚?
她真傻。他这么轻易地选择白佳,代表他根本没爱过她,他们之间发生的只不过是性……
一想到之前的两情缝绝,以及她热情的回应,闵乐琪更是厌恨自己到了极点!再加上以後还得在公司和他碰面,她更是无法忍受。
明早看到他来上班,她要怎么去面对?她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否认认识他,否认她曾爱过他。
但愿她能不用去上班,这样就不会看到他了。
对,就这么做,不去上班了!
闵乐琪决定要彻底忘掉黎柏蓝,然而理智却明白地告诉她,她已坠入无底深渊,要忘掉他谈何容易——
翌日。
一阵铃声,起初很远,慢慢变近、变大,闵乐琪挣扎著醒了过来。
好像是她的手机。她伸手想要去拿,可是近在咫尺的地方,她却使尽吃奶的力气才拿到。
“喂。”她迷迷糊糊也小声虚弱地喂了一声。
“乐琪吗?为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清楚,可不可以大声点?”关丽敏说。
“我……我没办法大声。”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关丽敏很快问道。
“我昨天……和今天……几乎什么都没吃……没力气……你……能不……能来……一趟?”
“怎么会没吃东西?我马上过去,二十分钟会到。”
二十分钟後,关丽敏和阙幼玲匆匆忙忙冲进门来,脸上带著关注的神情。
闵乐琪软软地靠著门,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干嘛不吃饭?想要成仙啊?”关丽敏一面嘀咕,一面把闵乐琪扶到沙发上。
阙幼玲打开披萨盒。“我给你带来披萨,还有玉米浓汤。”
“谢谢。”闵乐琪可以感到自己的嘴唇在颤抖。
一口气吃了三块後,闵乐琪边吃边说:“幼玲,能不能把报纸拿给我?”
阙幼玲出去,从邮箱里拿出几份报纸回来。“没想到你也看苹果日报。”
“我是做人情,跟朋友订了一年份,根本没有在看。”闵乐琪翻看著经济日报。
“我跟你相反,什么报都不看,只看苹果日报。”
关丽敏对阙幼玲微笑,“而且只看影剧版和副刊。”
“不花脑筋嘛,我最喜欢看副刊的『美食彳彳看』。”阙幼玲转头对闵乐琪说:“乐琪,第三版有你新老板的照片,你从没告诉我们,他长得那么帅……”
“给我看!”闵乐琪像土匪似的把报纸抢过来。
在第三版上,闵乐琪看到了黎柏蓝的照片,上头附加著说明——
社交名媛白佳透露可能月底结婚,对象是黎氏企业的新董事长黎柏蓝
闵乐琪看著报导,再也按捺不住,呜咽一声倒在沙发里,痛哭起来。
“可怜的小孩。”关丽敏揽著她的肩安慰著。
哭了许久,她才抬起脸,“对不起,我隐瞒了你们。”她的声音嘶哑而发抖。
“没关系,我们不会怪你。”阙幼玲去拿了一盒面纸过来。“擦一擦吧。”闵乐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她抽噎著抽出面纸,大声擤著鼻涕。
关丽敏研究了闵乐琪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你真的很爱他,对不对?”其实她这句话一点也没有疑问的意思。
“那还无法形容我的感觉,应该说是完全的、全心全意、永远……或什么更强烈的形容词,可是他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她低头,捣著脸又哭了起来。她的哭声低微,仿佛她的心已碎成片片,不再有半丝力气了。
“我不是老早告诉过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关丽敏擦腰站在那里。
“她已经这么伤心了,你就不要再骂她了。”阙幼玲同情地圈住闵乐琪。
她低著头,用手背拭去泪水。“我去洗洗脸。”说完,她立刻冲进浴室。
关丽敏双手交抱著。“看她的样子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赔了夫人又折兵?”阙幼玲不解地看著关丽敏。
“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不相信纯洁的乐琪会做出这种事。”阙幼玲大叫。
“你不信?待会我问她。”
闵乐琪从浴室出来以後,在沙发上坐下来。
关丽敏将她额头上的一撮头发拨上去。“我们都认识很久很久了吧?”
闵乐琪看著关丽敏那双炯炯发亮的褐色双眸,说道:“是啊。”
“那么,有些事我实在很想问你,不过如果你说『那不关你的事』时,我也不会生气。”
闵乐琪觉得自己热到耳根了。“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我和他做爱了。”
“我就知道,不然你也不会那么难过。”关丽敏叹气说。
“你老板好可恶,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阙幼玲生气地说。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是为了公司。”
“你还帮他说话,你太笨了,像那种男人,不给他教训不行。”关丽敏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晚上,我要在广播上指名道姓修理他,让全国女性同胞唾弃他。”
“不要,千万不要这么做,算我求你。”她疲倦地说著。“我觉得好累——”
闵乐琪洗了热水澡後,让关丽敏帮她穿上睡衣,带她躺在床上。
“眼睛闭起来,等你睡过觉,又会精力充沛。”关丽敏替她拉上被单。
“会吗?”她茫然地问。
“不管如何,吃顿饭、睡个觉、难过个几天,很快就会好的。”
一点也不好!当两位好友离开後,闵乐琪想,她好不起来了。
关丽敏和阙幼玲并肩走在路上。
“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想,乐琪说她做了,”关丽敏喃喃自语地,“他们到底是用什么姿势?正常姿势?还是从背後呢?还、还是很变态的姿势?”
“我的天哪!你居然在想这个——”阙幼玲感到不好意思。
关丽敏咬住下唇。“还有,那时候乐琪舒服吗?”
“喂、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阙幼玲捣住耳朵。
“我刚才还想到更多,就是那个结束後,乐琪会说我还要吗?”
阙幼玲的脸遽然红得像颗苹果。
几小时後,闵乐琪坐在床上。她对著报纸上的人事栏打转。
“徵经理,可是要四十岁以上,而且限男性。”闵乐琪喃喃念道。
什么嘛!她要告这家公司有性别歧视——
她背对著卧室的房门,迷失在自我的沉思中,没有听见黎柏蓝打开门的声音,更没发觉他已悄悄来到她身後。
“我没注意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他在她耳畔轻声细语。“你没来公司。”
“你、你来做什么?”她转身面对他。
一个温柔的微笑浮现嘴角。“如果我说是来做爱呢?”
为什么如此对待她?难道他以为她会愿意做他的玩物吗?她怒到极点。
“乐琪……”他激情的沙哑声音,轻轻呢喃著她的名宇,瞬间她所有的气都化为乌有。
他的手在她衣扣上摸索著,没一会儿她的睡衣就滑下来。他细吻她的颈窝,两手抚弄她的乳尖,直到她因激情而颤栗,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爱我?”她眼里带著大问号。
他把她揽进臂弯里,轻声说:“你感觉不到吗?我爱你。”
泪水涌上来,使她接不下去。
“怎么了?感动得想哭?”他轻吻她的眼睛。
“黎柏蓝,我们以後会变成怎么样?”她哽咽地说。
他温柔地捧住她的脸,双眸闪闪发亮。“我们的关系还是一样啊,不,以後会有点不一样。”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浓密的眉毛。他们的关系依旧是老板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