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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黑色禁果-第3部分

小说: 黑色禁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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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的威胁,水野荣一和妻子都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这时,他们夫妻俩只是暗暗庆幸着一件事,那就是——幸好今天真衣去参加聚餐,所以不在家。
    要是这帮人看见他们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儿,一定会把主意动到真衣身上。
    “听说你有个女儿,不是吗?”金井试探地问。
    “她……她不行……”水野荣一和妻子异口同声地。
    “不行什么?”金井忍不住想笑,“我都还没说要她做什么,你们急什么?”
    “我女儿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水野荣一大胆地对他说了谎,“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而且……而且她长得并不漂亮,还有……”他话未说完,突然听见大门门锁喀地一声旋开:“爸,妈,我回来了……”真衣一进门,只见屋里除了她父母之外,还有三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真衣,快跑!”水野香子放声地叫,神情惊悸慌张。
    真衣怔愣祝跑?她为什么要跑?这三个男人又是什么人?
    就在她发怔的同时,一名男人已经趋前押住了她。
    “做什么?”她惊愕地道。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劫匪闯入民宅,挟持人质?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只有在好莱坞电影上才看得到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她家!
    水野荣一哀求着:“求求你们别对我女儿……”“住嘴!”金井打断了他,“欠债不还的是你,可不是我。”
    “我不是不还,只是需要时间……”他说。
    “废话!”金井沉喝一声,“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们还要不要吃饭?”
    完全不知情的真衣一脸错愕,“爸,这是怎么一回事?”
    水野荣一望着被押着的女儿,难过懊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衣,”水野香子噙着眼泪,呜咽地说,“你爸爸做人家的保人,结果就……”其实不用等她说完,真衣也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情。这种因为做保而被牵连的事在社会上屡见不鲜,但她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在她父亲身上。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们自然是躲不掉责任。欠债就还钱,她没有什么话好说。
    虽然这些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专门催讨债务的流氓,她还是试着跟他们“讲理”。
    “欠你们的钱,我们一定会还,你们不必这样凶巴巴的。”看父母亲被这些流氓吓得脸色发白,她就实在气不过。
    “小姐,”金井哼地一笑,“我看是你没搞清楚状况,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欠我们多少钱?”
    她一怔。她父亲是个理智的人,绝对不会为别人所借的巨款做保,了不起应该就是几佰万吧?“四仟万,”金井欺近她,“是四仟万喔!”
    真衣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四……四仟万?”虽然她父亲是公司主管,但在经济普遍不景气的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四仟万的。
    再说,要是公司知道他欠下巨款,可能也会以各种理由辞退他,到时……天啊,她简直不敢想他们家将会掉进怎样的地狱里去。
    “小姐,”金井睇着美丽的她,“你还得起吗?”
    她迎上金井的眼睛,哑口无言。
    想自己不过是个上班族,怎么可能还得起四仟万。
    要是债权人是银行,至少他们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可是他们的债主是这些黑社会流氓,会用什么手段来逼他们就范可就不得而知。
    突然,她脑海里出现了过去在报纸上看过的一篇又一篇的社会新闻——因欠下高利贷,全家服毒自杀……欠下高额巨款,女子被迫卖春……东京湾浮尸疑因欠下高利贷而遭杀害,警方正在调查……噢,不行,她不能让她的家人发生这种事,绝不能!
    “水野先生,”金井冷睇着水野荣一,“我告诉你吧!我老板的意思是先让令千金到我们店里上班抵债,你觉得呢?”
    “什么?”水野荣一陡地惊道,“不……不行,真衣她……”“不行也得行。这事可不是你能决定的。”话罢,他回头示意手下将真衣带走。
    真衣惊恐地挣扎着,“不要!你们想怎样?!”“父债女还,你没听说过吗?”金井一笑,“你是要你父亲拿命来抵,还是你用自己来抵?”
    他的威吓果然起了作用,只见真衣怔怔地望着地,再看看年纪已经不轻的双亲,眼底竟盈满了无奈及无助。
    “要是你受欢迎,一定能赚很多钱的。”金井对她动之以情、晓以大义,“别那么想不开,就当跟‘男朋友’玩玩,每天还可以换不同的男朋友呢!”
    “不要说了!”真衣突然大叫一声,痛恨地瞪着金井,“我跟你们去,以后不准再到我家来!”
    金井顿了顿,旋即一笑,“年纪大一点是比较会想。”
    “真衣……”水野荣一夫妇俩惊愕地望着她,“不要……”“别说了,爸妈……”她低下头,感伤自己所遭遇到的残酷事实。
    金井拉了她一把,“先跟我们走……”
    “去哪儿?”她惊觉地问。
    金井撇唇一笑,“我们老板要‘验货’。”
    №№№四月天。xxsy。收集整理,请支持四月天№№№不多久,真衣被他们带到了南新宿的一家酒吧里。
    一进酒吧,只看见两名穿着清凉、打扮艳丽的女孩,正与坐在吧台的男客打情骂俏着。
    她们说着大胆而不入流的黄色笑话,任由客人在她们青春的胴体上摸索。
    见金井带着真衣进来,她们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毕竟,她们从没在店里见过这样的“良家妇女”。
    “她是做什么的?”一头红发的莉莉睇着金井问。
    “老板的货。”金井说。
    莉莉与一旁的娜娜交换了个眼色,几乎是同时笑出声音来,“老板的口味变了?”
    “年纪大了,是该吃点清淡的。”娜娜玩笑似的说。
    金井在她头上一敲,“小心被老板听到。”
    “他又不会吃人。”娜娜说。
    “他搞不好会强暴你喔!”金井一脸认真,其实说的却是玩笑话。
    不过显然地,不懂他们特有幽默的真衣认真了。她一脸惶恐,开始在脑海里勾勒着他们口中那个老板的模样……“如果他要我!我会张开大腿等他。”
    莉莉听得哈哈大笑,“Me too!”她笑喊着。
    “不理你们这两个疯婆子!”金井拉着一旁惊惧的真衣,“走吧!”
    因为听见他刚才与这两名女孩的对话,真衣不觉有点迟疑。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吧?她是不是应该转身就跑呢?
    “走呀!”感觉到她的微微挣扎,金井有些不耐烦,“你人都来了,难道还想跑吗?”
    “是呀!”一旁的莉莉插话,“怕什么?验货而已。”
    “就是。”娜娜也搭腔着,“老板都用‘眼睛’验,了不起‘动手’验一下,不会死人的啦!”
    她们的“术语”听得她头昏眼花,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走!”金井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将她扯往后头去。
    “不……不要!”她虽奋力地想挣脱他的手,但毕竟难敌他的蛮力。
    金井推开后面办公室的门,“老板,我把水野的女儿带来了。”
    当金井将她拉进办公室里,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幕几乎快开演的“活春宫”。
    虽然只是瞟了一眼,她就急急低下头去,但那一幕还是在她脑海里停留了好一会儿。
    “进来也不敲门……”中川刚嘀咕着坐了下来,并将躺在桌上星眸迷离的女人硬拉起来,“走!”虽然硬生生被打断了,他脸上的神情却是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平静。那女人整整衣裙,不甘不愿地瞪了金井一记,“你可真会挑时间。”她埋怨着。
    金井咧嘴一笑,一脸无辜。
    待那女人走出办公室,中川刚便睇着金井问:“就是你背后那一个?”因为真衣始终低着头,他一直无法观清她的容貌。
    “就是她。”金井说完,将真衣推到了办公桌前,“她是水野的女儿。”
    真衣不敢抬起头来,只觉得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得她头顶发热、头皮发麻。
    “抬起头。”中川刚慢条斯理地点燃了一根烟,定定地盯着她。
    丑媳妇终得见公婆,她既然已经来到他面前,横竖是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怕也没用。
    想着,她缓缓地抬起头来——
    中川刚怔愣地望着她,两只眼睛不禁发直。
    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真的发生。如果这是上天开的玩笑,那她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是她,一定是她,虽然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乳臭未干的跷家少女,但他绝对不会忘记她在他脑海中深深烙下的美丽形影。
    她柔弱的脸上有着一双倔强而明亮的大眼,虽然隐隐惊怯着,却又不认输地直视着他。
    就是这双眼睛,就是这双勾魂夺魄的水灵大眼教他“牵肠挂肚”了整整十年!她还姓“水野”,那也就是说……她还没结婚。
    而在他凝视着她的同时,她也正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黑社会分子。
    他就是刚刚那两个女孩口中“年纪大了,该吃清淡一点”的老板?不,他的年纪一点都不大,虽然他看起来既冷漠又沉稳,但他也不过才三十出头。
    尽管他坐着,但由他的身形可看出他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他有一双锐利冷静的眼睛,像是能看透所有东西似的。
    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好看,他不应该在这里当什么黑社会老大,他应该去当明星、演偶像剧。
    不过……为什么她觉得他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他看着她的时候,也像是早就认识她一样。
    “金井,你出去。”他说,脸上仍然没有表情。
    经过这么多年,他越来越懂得藏住自己的情感了。
    金井应声走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门。
    眼见整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她和他,真衣开始慌了起来。他要验货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他凝锑着她,声音沉沉地。
    “水野真衣。”她说。
    虽然刚才那一眼,就已经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跷家少女,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想确认自己真的没看错。
    水野真衣,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这个教他魂牵梦萦、整整一年未近女色的名字。
    当年她跑了,而十年后的今天,她却因为以身抵债而再度出现在他面前。
    她疑惑地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遇到故人”的惊奇,就像……她从不曾与他相遇似的。
    可恶!他记了她十年,而她却已经将他彻底的忘记了吗?
    “水野真衣……”他霍地站起,两眼炯炯地盯视着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像是懊恼、像是失望地盯着自己。
    “我该把你丢到哪里去卖?”他沉声自问着。
    “我可以陪酒、陪跳舞、陪坐,可是我……”未等她说完,他的手突然横过桌面掐住了她的下巴,“可是你不陪睡?”他促狭地道。
    她倔强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对!”
    “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他故意戏狎她。
    真衣脸上一臊,十分气愤,“你!”就算她不是处女,也不代表她就非得陪睡吧!
    她可以委屈自己当酒家女、舞女、吧台女,就是不要当妓女。
    “你长这么漂亮,不卖太可惜了。”他说。
    真衣气恨地拨开他的手,“我会还你钱,可是你休想控制我!”说完,她扭头就要走。
    他离开座位,猛地将她扯了回来,“你去哪里?”
    “去别家店当坐台小姐,我一样能偿债。”她神情坚定地说。
    “你说什么?”他眼神转而阴骛。
    他不会让她再跑一次,绝不!
    十年前她一个字都不留地就离去,而十年后的今天,他决计不会让她再有机会离开他。
    “你可是被我做过记号的女人……”话落,他将她一把甩上了办公桌——第三章“啊!”突然被这么压制在桌面上,真衣吓得心脏都快要从嘴巴跳出来了。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已经低下身来,狠狠地攫住了她欲启的唇瓣。
    “唔!”她闷哼一记。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狂狷的气息,就像是一把随时可以将她燃烧殆尽的烈焰。
    “不!”她使足吃奶的力气,奋力地躲开了他强势的吻。
    他没放手,只是直直逼视着身下的她。
    不知怎地,她忽然觉得这一幕再清晰不过。她遇过这样的事,而那个她刻意忘掉的记忆,却在此刻像水蛭般吸附上来——“不要碰我!”她愤恨地大叫,“你不是只用眼睛验货吗?”
    她记得刚刚那两个女孩说过他只用眼睛验货,怎么这会儿却是又亲又抱的呢?
    他蹙眉一笑,“谁说的?”
    “外头那两个年轻女孩。”她娇悍地瞪着他。
    “有时……也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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