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芳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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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妹难得在~件事情上有共识:“你也听过那个“太极玄功”?!”
花蝴蝶睨了哥哥一眼:“每天下午在茶楼里喝茶的人,都听说书的说过,那当真不得的。”
“怎不能当真?!你不就是真的遇到东方不败,还练了实花宝典”吗?”
她吓了一跳,这么秘密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会“葵花宝典”?”
花峰有点羞愧地说出一段过往:“我是花家的长子也是独子,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希望能光耀门楣,但是就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唉,别说你看不起我,就连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哥,我不是故意要看不起你的——”没想到藏在哥哥愚笨的外表下,竟然是一颗脆弱自卑的心灵,想到以前总是毒舌毒箭地用言语伤害哥哥,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
“没事的!有你的刺激,才有今天的我。”
那么哥哥会去当采花贼,是她间接造成的?!
“我曾偷拿过你的“葵花宝典”,一心想练成绝世武功,但是当我一看到“要练神功,挥刀自宫”,犹豫了几天,最后为了你将来大嫂的“幸福”,我决定放弃会绝子绝孙的绝世武功,于是又偷偷将“葵花宝典”放回去还给你。”
“所以,你的念头一转,又想得到传说中的“太极玄功”,因此诏安县才出现夺取闺女贞操的采花贼?!”
花峰被妹妹说得无言以对,因为全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
“哥,你想练功可以,但是人家闺女是无辜的,你这样辣手摧花——”她都羞于说下去了。
花峰抿着唇说:“我是练功心急,虽然有点自私,但是我并没有如外界所形容的那样辣手摧花,对待每一个可能的阴女,我“做”的时候,都是带感情的,她们不但很满意,还希望我能二度光临呢,不信你去问看看。”
“哦,哥,拜托!”自己好色风流就承认了吧,还要谎称什么带感情的,恶不恶心?!“总之,你不准再去乱采花了!”
花峰颓丧着气说:“以后再也不会了,昨天我去算命的那儿批了流年,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不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既然不是阳男,就算找到“阴女”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我决定放弃“太极玄功”,更何况如果我再继续采花,迟早会被楚岩发现。”
她瞟了哥一眼:“楚岩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一直拒绝相信自己的哥哥真是令人作恶的采花大盗;她现在担心的是,自己该怎么负荆请罪,楚岩才会原谅她。
“哥,你赶快去跟王二麻子说我被采花贼给污了,他就不敢娶我了。”
“然后,你就可以安心地嫁给楚岩了,是吧?!”
花蝴蝶嘟着嘴唇,蹙着眉:“就不知道人家还愿不愿意娶我?”
窗外站了一个人,道了句:“你来求我啊!”
花家两兄妹同时回头,喝!
楚岩?!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笑:“我回家等你。”忽地一闪,人就不见了!
花峰看得出来楚岩也爱着蝴蝶,故意装出一脸同情相:“妹妹,祝你好运!”
看着楚岩那抹邪恶的笑意,心里开始发麻害怕了,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将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可能会累得几天几夜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了。
“哥,你和爹喝的那种参茶,还有没有?”
…………………………··
三度来敲楚岩家的大门,她的心情是一次比一次沉重,而且每回来的时间,都在敏感时刻,不是深更半夜就是母鸡初啼的大清早,不知那个守门的大叔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很随便的姑娘?
伸手去拉着门环,心里却犹豫着,要不索性翻墙而入,别教守门大叔瞧见自己,也省得尴尬。
心里才正盘算着,大门竟霍地打开了。
“少奶奶,还没睡啊?!”那位大叔笑得很诡异,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大概楚岩又不知跟他叮咛些什么了。
都天光大亮了,还这样问她,真是教人越想越气,昨晚如果不是被楚岩骚扰了一夜,她也不会顶着两只熊猫眼,让人一看就问她:“还没睡啊?!”
真该拿条黑帕子遮住双眼,免得被人一眼就看穿了昨晚她和楚岩的风流韵事,好不羞龈呀!
她却还得强装镇定,口气淡然地反驳说:“大叔,天才刚亮,早粥还热呼呼地在灶上熬煮着,你该问我“吃饱了没”才对吧?!”
大叔呵呵大笑:“对,是,少奶奶说得对。”
很敷衍人的应对,跟着竟然就把大门给闩上了,她又问:“大叔,你先别闩门,我等会儿就要走人的。”
大叔轻“哦”一声:“少奶奶今天不是要陪大少爷一整天吗?”
“谁说的?”她马上挺起腰杆,悍然抗拒。
“大少爷说的,好像说少奶奶要负荆请罪什么的——”
这个楚岩简直看透了她的心,看穿她的脾肺肝,什么也瞒不了他!
态度立刻软化,脊梁骨放松下来,骨气和自尊先收回口袋里,要负荆请罪的人是没有生气的权利,而且还得摆出求和的笑容:“他说一整天就一整天吧,反正我也挺空闲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以前的公主,被送去番邦和亲,只是她们是被迫的,而她是自愿的。
战战兢兢地走到楚岩的房门口,不知他又要摆什么阵仗来考验她和亲的诚意?轻轻地推开他的房门,她站在房门口,下巴仰得老高,明明就内疚心虚,却还要虚张声势地道:“喂,楚岩,如果你没弄个八人的大红花轿,并且沿途敲锣打鼓来我家迎娶,我花大小姐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嫁过来的!”
什么节骨眼了,她还有空摆谱!
过了半晌,房里没半点声响,也没人理她的谱。
她用眼角扫一眼房里的——床,她以为楚岩那风流鬼肯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就等着她这个送上门来的贡品;然而她的视线却扑了个空,床上居然连半只鬼影也没,更何况是身形高大魁梧的楚大捕头。
躲哪儿去了?她快速地弯腰、低头,瞄一眼桌脚,没有!
明明知道她会来求和,还说“我在家里等你哦!”现在她人来了,自己倒躲起来,在玩什么把戏?
她本来很避嫌的,尽量不走进楚岩的房间,现在没办法了,一定要进入贼窝,那她只要不近床铺就好了。
“喂喂喂,楚岩——我来了!”她的语气也不像是来求和的,倒好像是来打架的。
还是没声没息、没人搭理她的漫天叫阵,不会躲在床顶的天花板上?
走到床沿,为了防止楚岩忽然从背后攻过她,像上回一样将她推倒在床,她采取背向床弯腰,上半身腾空在床铺上,慧黠的眼神火速雕过天花板。
怪了,也没人影。
叫人家来,自己却不见人影?搞什么鬼嘛!会不会像今天早上在她家里一样,躲在窗子外面偷听、偷看?
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兜走到窗户旁,边探出头去看边说:“如果你弄不到八人的红色大花轿,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那就退而求其次,四人的小红花轿也可以啦,不过敲锣打鼓可不能少哦!”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的花大小姐,是可以牺牲一下委屈一点,但也不能太过委屈。
突然她的背后伸出一只魔掌,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魔掌环住她的腰,她整个人被挟持住,动弹不得。他的嘴不知何时贴近她的耳,轻轻呼出热气:“我有说要娶你吗?”
他忽然无声无息地摸到她身后来,着实令她又惊又喜,不过总算是现身了。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
“你好像忘记要跟我说三个字吧?!”
这个人也太小鼻子小眼睛了,不过是误会他是采花贼而已嘛,就一定要她说“对不起”三个字吗?她绝不说,打死她也不说。
“对不起啦!”她的嘴巴居然不听大脑的指挥。
“我不是要听你说对不起,是另外三个字,我最爱听的。”
这家伙的耳朵长茧啊?每次见面都要听她说“爱你哦”、“要嫁给你哦”,他听不腻呀?更何况哪有人这样命令带威胁式的求爱?根本就是吃定她嘛!哼,最可恶的是自己也任他予取予求,唉,谁教她一不小心真的就爱上这个霸气的男人。
花蝴蝶抿着唇,欲言又止地吞吞吐吐道:“嗯……啊……这个……那个……”然后飞快地呢喃道:“我喜欢你。”
““喜欢”还不够!”他也不放过她,这丫头就是刁钻。
蝴蝶嗔他一眼,红着小脸蛋娇蛮地冲着楚岩道:“你就是非要听“我爱你”不可,是不是?!”
楚岩偏着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状,似乎在咀嚼她那三个字的诚意有多少?
“口气要再温柔一些!”他一副不满意的模样,折磨着花蝴蝶的任性刁蛮。
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就是这么奇妙!一只天不怕地不怕的花蝴蝶遇上了风流霸道的楚岩,也只能乖乖地化成小鸟依人了。
她噘着唇,撒泼地拗着,嘴巴上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但心里却泛着甜蜜蜜:“好嘛!好嘛!算你赢了,听好哦,我只说一遍的。”
楚岩这才转过来凝视着她那一脸委屈受难的小可怜模样,他为了装酷,还得辛苦地忍俊不笑出来。
“我、爱、你。”说完后,像逃难似的马上将脸埋进楚岩的胸膛,心口还扑通扑通地猛跳着。
要驯服这只娇贵刁蛮的花蝴蝶可真不容易,所以一旦抓住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放她到外面乱飞乱舞的了。
楚岩一边紧搂着宝贝娘子,一边犹语调轻忽地说:“好吧,看你那副楚楚却又不太可怜的模样,我会很谨慎地考虑是不是要派出八人的大红花轿去娶你过门。”
“什么?!你还要考虑?!”猛地推开楚岩的胸膛,刚才装了老半天的温柔可人,一下子烟消云散,泼辣刁蛮的性子又原形毕露。
楚岩斜撒着身子,故作惧怕地道:“哇,你这么凶,谁敢娶一只母老虎回来睡觉?”
花蝴蝶觉得楚岩根本就是在“装肖”,气得直跺脚。横眉瞪眼还瘪嘴地娇呼着:“快说你也爱我,否则我就“包袱款款,离家出走”!”
哇,居然人在他家也能威胁着要离家出走,真怕了她!再逗下去,她可能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楚岩见好就收:“是的,听好了,宝贝娘子——我、爱、你。”
“还不够——”现在轮到她发号施令了,“说你要娶我。”
这才是楚岩真正爱听的话:“用说的也还不够吧?!”他意有所指地将眼神瞟向床铺。
花蝴蝶娇嗔道:“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幸好她先前喝了三杯参茶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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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当她为了一个小小的误会而付出一个白天的时间和全部的体力之后,在天色将黑之前,累瘫在楚岩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意识已呈半昏迷状态了,但是心里还挂念着一件事,非要在睡着之前问清楚不可。
“楚岩,你要派八人大红花轿,还是四人小红花轿来迎娶我?”
这丫头挺有本事的,继昨晚和他厮战了~夜,再加上~整个白天,居然还没被他榨干?!看来他真的是遇到对手了。
“八人加上四人,我就派个十二人的大红花轿去迎娶你,够风光吧?!”
“讨厌!”她娇羞地朝楚岩裸露的胸口上捶去,忽地尖声惊叫:“啊——”
“怎么了?!”他以为是花蝴蝶嫌十二人大红花轿不够壮观,“那就二十四人的大红花轿吧!”
花蝴蝶却脸色苍白地指着他的裸胸,一阵结结巴巴:“你……你……你……有……刺……青……”而且和她在宁宁家遇到的那个采花贼身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的麒麟刺青。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先前和他翻云覆雨,她都处在意乱情迷,心荡神摇的状况下,且烛火都熄了,没能瞧个清楚;现下天光犹亮,她神思还算清明,一切都想起来了。
嘎!先前亲热时,他都特意熄掉烛火避开,现了一个没注意他想遮掩也来不及了:“你听我说——”
“你也是采花贼?!”她气愤地推开楚岩搂住她的手和跨在她身上的脚,好像他的身子有毒似的。
“没错。”
花蝴蝶又气又难过地抡起粉拳,猛捶楚岩胸前那只麒麟刺青,好像它才是始作俑者:“为什么?!为什么?!”情绪纷乱之中,她想起哥哥的理由。“难道你也是为了“太极玄功”?!”
楚岩还是气定神闲、从从容容地重复着那两个字:“没错。”
“呵、呵、呵!”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