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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情烙狂龙-第4部分

小说: 情烙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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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她从没对父母亲说过,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 
      只是,当这话题一旦再被提起,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将有可能被迫改变。 
      「只要他肯住到我们家,愿意让一男一女继承我们凤家的姓,这样……」凤父仍继续的说着: 
      凤君儿听到这儿突然轻扬起唇边的一记讽笑,并教自己不要再去在意。她真的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一再的对她提起招赘的事。她不懂凤家有什么资格与条件,足够吸引男人肯为她放下身段而入赘凤家。 
      入赘?如果凤家是名门望族、是富豪之家、是商场老大或是政界龙头,或许还有男人会因为可以少奋斗几十年而慎重考虑。但没车、没房、没钱财、也没权势的凤家,凭什么要人家入赘?更何况,凤家还有一个智能不足的家庭成员。 
      凤君儿转头看向房内的凤司霦。司霦都十岁了,然而,他仍无法独自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更无法保护自己,即使再过十年、二十年,他的情况也不会有所改变。 
      纵然司霦是众人眼中的残障,他还是她的弟弟。是她一辈子也无法狠心抛下的负担。 
      要娶她就得入赘凤家,就得承受外人对凤家的特殊眼光。所以,这样的她如何能答应郡谚的求婚? 
      打从知道小她十岁的小弟将一辈子靠家人照顾,打从知道父亲有意要她招赘的想法后,她就从没想过结婚的事了。 
      或许是她没有像二姐及大姐在交往之前,就坦白告诉对方,小弟是领养及低能事实的勇气,所以,她只能这样了。 
      但是她相信,就算不结婚,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 
      「唉……」见到女儿的淡讽笑容,凤父长叹一声。那个笑容代表着她有自己的主见,也表示她对招赘的事并不认同。 
      「爸——」她拧起眉。 
      「我的年纪大了,什么时候会走都不知道。」凤父垮下了肩,也摇着头。「这个家以后就只剩下你、思苇、司霦和你妈,如果没有一个男人来照顾你们,我。。。。。。」 
      「爸。」那苍老的语气,让凤君儿的心突地一紧。 
      在她的眼中,她一向认为在这世界上,只有待解决的问题,而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她相信凡事必有因果,只要找出真正的原因,凡事都可顺利解决,而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行事方法。只是现在,她对父亲此刻心中所牵挂的事,却…… 
      「你是四个孩子里最让我放心的一个。」凤父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着满意。「我知道你一向聪明,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是,女孩子家终究是要有个归宿,如果你有人选可以入赘,那……」 
      「爸,我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好。」她淡淡的说着。 
      「你……」女儿的话,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唉……」他早知道这样的话题每次总是无疾而终的。 
      打起精神,凤父再接续交代。 
      「我邮局的存款簿放在书桌里,印鉴在房间的衣柜上,万一有什么状况,记得要把那些钱给领出来,届时还可以让你们应应急。」 
      「爸,说这些做什么!」凤君儿双眉紧紧的拧着。 
      「以后如果司霦你们照顾不了,就拿个十万块给你舅母,让她把他给带回去。」凤父自顾自的交代着。 
      「不管以后如何,我和姐都会照顾司霦。」凤君儿目光坚定。司霦虽然智能不足,但他还是她唯一的弟弟,她绝不可能放弃他。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照顾他,只是,我不希望他成为你们的负担,你们都还年轻。」他知道自己女儿的个性。「如果他生母可以照顾他,你们就……」 
      「爸,司霦的事您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们在。」凤君儿站起身,打断凤父未说完的话。「我还有些公司资料要整理,先回房间去了。」 
      「去吧。」凤父无力地挥挥手,一边喃喃的念着:「司霦以后是有你们照顾,但是,凤家却……却断后了……」 
      临进房前,凤父那集满心中愧意的一句凤家断后,止住了她离去的脚步。 
      回过头,看向父亲满头花白的发,凤君儿眼中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极深无力感。 
      如果……如果她能有办法,化解掉父亲为此事而对凤家所衍生出的愧意就好了 。 
      ***** 
      下午茶时刻,凤君儿拿着茶杯走进茶水间。 
      她觉得自己今天一直无法集中精神上班,她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昨晚父亲的话。 
      「喂喂喂!你们快过来看,她到美国去做试管婴儿耶。」总务处的小琳抬手招来身边的同事,指着杂志上的一篇报导。 
      「还不止一次喔。」 
      「真的耶。」朱朱凑上前,同情的说着。「一连几次都没成功,她一定很难过。」 
      「像她这么想要一个孩子的女人,我觉得她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妈妈。」林玉点着头说道。 
      「试管婴儿」四个字强力的打进凤君儿紊乱的脑海。 
      对呀,她怎没想到这个方法?兴奋之情让她的眼神一反之前的冷淡而亮了起来。爸爸的问题,终于有方法解决了。 
      强忍心中的兴奋,凤君儿靠上前,想知道她们看的是哪本杂志。她打算下班后,也去买一本。 
      「君儿,你设计的那款夏装很受到消费群的欢迎。」同层楼的业务经理陈宏,一注意到她走出工作室就急忙跟上,一边找着话题跟她聊。 
      陈宏的声音,让一群女人顿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凤君儿的身上。 
      凤君儿是服饰业界争相聘请的设计师之一,虽然她才二十二岁,但是,经她所设计或修饰过的服饰,总能轻易的打进绝大多数都会女子的心中。 
      对这个占住公司,甚至同大楼其他公司男子视线的美丽服装设计师,她们一向都十分好奇。 
      因为她向来独来独往。 
      或许是工作室独立的关系,她甚少与其他同事接触,也从不参与同事问的邀约活动。就算是公司要求全员到齐的特定场合,她也不一定会参加,而据说这是当初副总裁从同业手中将她挖角过来的条件之一。 
      并非说她骄傲不理人,只是,她似乎拒绝人群的接近,而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所以,与其说她骄傲还不如说她孤傲来得恰当。她像是把自己紧紧的包裹在层层的保护膜里,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她的一切。 
      「是吗?那今年的年终应该会不错了。」快速瞟一眼她们手中的杂志,凤君儿没打算继续与他客套,转身就走。「我还有事先走。」 
      「君儿——」陈宏心一急就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走开!」凤君儿拧着眉甩开他的手。 
      看着她的背影,那一群女孩子瞥看陈宏一眼而暗自窃笑。 
      凤君儿一直是以「我还有事先走」这招,与对她有意思的男同事相处,她从不管对方身分为何,是不是会尴尬,或者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简言之,只要是让她感觉到对方有暧昧意图,凤君儿就会以简单明了的一句话,直接断了那男人的所有妄想。 
      ***** 
      派人教训李篟傌的事件似乎早该结束的。只是—— 
      伴着龙漠斯跨出豪门集团位于南京东路上的办公大楼,奉天义在隐约之中就感觉到周遭所起的一些变化。他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环境。 
      注意到天义略为紧绷的神情,龙漠斯双眉一蹙。 
      「怎么?」 
      「有点不大对劲。」虽然已明显警觉到周遭的异样,但奉天义仍沉稳的回道。「您放心,没事的。」 
      说出来,只是希望能给龙漠斯一点心理准备,避免他待会让有可能出现的意外给怔住。 
      「嗯。」听出奉天义话中的含意,龙莫斯仍保有一贯的王者气势,从容不迫的迈开大步,往停于阶梯前的房车迈去。 
      他知道经过龙家数十年的灌输教育,奉天义会尽一切所能的护在他的身边。 
      就在这时—— 
      舍弃平时所喜欢的华丽服饰,李篟傌身着男装,将鬈发塞进衣帽之中,侧身立于人行道上的绿树边,看似平静地等着龙漠斯的出现。见到昂首阔步,神情高傲狂妄的龙漠斯,李篟傌心中的怨恨就涌上心头。紧握的拳头教她长长的指甲深深刺进手心。 
      那一夜要不是有一群结伴夜游的学生路过荒野空屋,可怜她受到严重毒打而送她到医院,想必在隔天就会有一则社会新闻刊在各大报的头条,而其上的标题将是:「情妇生涯原是梦,豪门情妇蒙阴召。」 
      是他害她的,是他!李篟傌怨恨地瞪着他。因为,在被一群歹徒痛揍将至昏厌之际,她隐约听到了「龙漠斯」三字。 
      他竟叫人打她,害得她重伤住院,也差点要了她的命! 
      龙漠斯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拉你垫背!瞪视着正步下阶梯的龙漠靳,李篟傌让一股怨恨红了双眼。 
      这样狠心的男人,该死! 
      或许已有同归于尽的想法,李篟傌已不再畏惧,若不成功将得面对龙漠斯更为残狠的手段。 
      她抬起右手探入衣袋。当指尖一碰上预藏的水果刀,她心中那股欲置龙漠斯于死地的决心,就已狂飙直上。 
      像是要将所有对龙漠斯的恨意全注于刀尖之上,她紧紧地握住刀柄。她要龙漠斯拿命来抵偿她所受到的一切伤害。 
      看见一群为抢得第一手龙漠斯又成功将豪门集团推上国际商场,并已跨足至加拿大商场消息而蜂拥齐上的记者,李篟傌两眼闪过一道光芒。 
      紧握着刀柄,李篟傌带着满腹的恨意狂奔上前。她以左手左肩隔开一个又一个挡在面前的记者。 
      「龙先生,请问您对这次跨足加拿大市场的计画筹备了多久的时间?身为豪门集团副总裁的您,对法国市场调查的结果是否还满意?不知道您下一次计画进占哪个国家的市场?」T报记者越过重重的同行,高声问出一连串早巳想好的问题。 
      就在这时,李篟傌已成功靠近龙漠斯的身侧。 
      再一步,只要再一步我就可以杀了他。李篟傌充满怨恨的眼紧盯着龙漠斯宽厚的后背。再次猛力推开挡路的记者,对着龙漠斯宽厚的背脊,她高举起紧握于手中倾注所有怨恨的刀尖。 
      带着一抹即将得逞的笑,李篟傌放声对他狂叫出这些日子以来,所受到的不平与愤恨:「龙漠斯,你该死!」 
      李篟傌话声一落,高举的手也使劲地朝他的颈窝处剎去。 
      原为采访新闻而围拢于龙漠斯四周的记者,皆因这突发状况而倒抽口气,不自觉的倒退一步。顿时,记者及一些路过行人及至大楼洽公的人员无不发出惊吓的叫声。 
      因一抹女性的香水味杂混在这一群专跑阳光新闻的男性记者中,奉天义早已处于警备状态。而来自背后的李篟傌的出声咒骂,则教奉天义心悚然一惊地往龙漠斯的身后看去。一见到她狂乱的眼,奉天义直觉的推开龙漠斯,伸出左手挥开她斜直落下的刀锋。 
      「危险!」顿时,鲜红血液由奉天义被锐利刀锋深深划过的手臂上,汨流而下。 
      强忍下左手腕的麻痛,奉天义仍尽责的以右手控住李篟傌想强挥下一刀的右手。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李篟傌一边对着奉天义尖声狂喊,一边愤然地以左手直指着已因这场混乱,而被一群原立于大楼大门入口处的保全人员护卫于其中的龙漠斯。 
      「可恶!」握住李篟傌握刀的右手腕,奉天义使力一折。 
      「喀」地一声,她的手骨已然被他折断,沾有血迹的刀子也自她的右手中,应声落地。 
      奉天义抬眼望向被众人保护于其中的龙漠斯。 
      在那双深沉不见底的黑眸下,奉天义知道龙漠斯并不想因这件事,而引起大众的注意。但,碍于在场围观人数过多,却不能私下行动。他立即出声唤来一名保全人员。 
      「把她送去警察局。」奉天义决定先依一般的意外状况处理。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她尖声狂叫着。「是他先找人打我的,是他,是他!」 
      李篟傌不断的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对方的箝制。她疯狂地想甩掉紧抓住她的手掌,一见对方毫无松手的可能,她瞪大眼睛张开口低下头,就往箝住她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没料到李篟傌会有像疯狗般的行为,原抓住她的保全人员一感到疼痛就松了双手,在他才想再抓回她时,已被眼前的景象所吓楞住—— 
      见到李篟傌因不愿被抓到,像疯了似的奔下阶梯直冲上马路,围观的人群不禁为她这危险的行为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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