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家二少欠管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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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天,她不经意说起想替喜欢爬山的父亲买一件排汗衣,第二天,他就交给她一打名牌的排汗衣。
这样的人,要她如何讨厌他?
“不用,你请我吃一顿饭当抵偿好了。”
“如果是要去松之华那种店,我恐怕请不起,我宁愿现在给你饲料钱。”
“好吧,这次的地点由你来选总可以吧。”
“那我会挑路边摊,请你吃一碗三十五块的大肠面线哦。”
甘尔谦扬唇一笑,“好呀,我刚好很喜欢吃大肠面线。”虽然身为道雄集团的少爷,但他可不是在温室中被呵护长大的孩子。
幼年时,他们三兄弟曾跟着祖母在乡下住过几年,很了解一般人的生活。
而且父母也不希望他们三兄弟成为不知人间疾苦的孩子,所以从小,他们的零用钱便都是自己付出劳力赚来的,没有富家少爷的那种豪奢气息。
“你真的喜欢?”江梓绪有些怀疑。
“嗯,我还喜欢吃蚵仔煎。这样吧,你就请我吃一碗大肠面线和一份蚵仔煎好了。”
江梓绪侧首凝瞬他须臾,“我真不懂,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她是长得还算清秀,功课也还不错,但这些绝不可能是他看上她的地方。
甘尔谦沉默了下,忽然说:“你还记得三、四个月前,在T大,有三个女孩拦住你,指责你勾引其中一人男朋友的事吗?”
“噫,你怎么知道?”她讶然。
“我那天就在你们附近不远。”
“所以,你想告诉我,你因此对我一见钟情?”
“很抱歉,论外表,你并不是令人惊艳的女孩,反倒是那几个女孩中的一个,长得还比较出色。”他不客气的讽笑。
“既然我长得不够出色,你为什么还要来缠着我?”她眉梢轻扬。
“因为那件事,你后来在绿野健身俱乐部工作后,我才开始留意你。”车子来到江梓绪家门口,他停下车,猛然俯过身来。
有了上次经验,江梓绪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得逞。
他握住她的腕,移开她的手。
她被困在座椅里与他之间,动弹不得,拧眉警告。
“我跟你说,我好几天没有刷牙,有口臭哦。”
“是吗?我不介意。不过,你该不会以为我想吻你吧?”他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墨瞳带笑的瞅着她。
“……”见自己误会他了,她微窘的瞪了他一眼,推开车门要下车,旋即被他给拉回去。
“既然你这么期待的话,我也不好让你失望。”甘尔谦一笑后攫住她的粉唇。
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便放开了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他神色自若的说:“你等一下,我拿饲料给你。”
江梓绪轻咬着粉唇下车,神色隐隐透着一抹气恼与羞涩。
“有点重,要不要我帮你拿进去?”甘尔谦从后车厢取出一包饲料走过来。
“不用了,我没那么娇弱。”从他手上接过饲料,她迟疑了下低声叮咛,“回去开车小心一点。”
“嗯。”目送她的身影没入那扇银白色的大门后,甘尔谦俊脸扬起一抹愉快的笑,这才驱车离开。
走进那扇银白色的大门里,江梓绪伸指抚上适才被他吻过的唇瓣。她无法欺骗自己一件事,她不讨厌他的吻,他的吻甚至让她有种悸动的感觉。
她轻摇螓首,试图将刚才那一吻从她的脑海里给抹掉,却反而勾起了她在松之华时被他强吻的记忆。
他蛮横的强吻虽令她不悦,却深深震撼着她,在那瞬间心头仿佛有什么被拨动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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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到时候学生会的会议记录,就要麻烦你了。”
“好。”江梓绪微笑颔首。
谈完公事,谢明圣接着问:“我听说前阵子茵琴有找过你是吗?”
“嗯,你和学姊的事还没解决吗?”这几个月来,很少再看见两人像往常那样亲密的出双入对,看来这两人之间似乎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谢明圣沉重的叹息了一声。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之间没有第三者介入,但茵琴却执意要把一个暗恋我的学妹扯进来,还对我说,她没有办法与别人分享我的感情,向我提出分手。”
江梓绪沉吟了下,才开口道:“两人之间如果没有充分的信任,感情恐怕很难持久。”
“没错,所以我……”话未说完,就听见一道嗓音强势的插了进来。
“这个家伙是谁?”
谢明圣抬起头看向杵在他们前方的男人,立刻认出他来。前阵子在上晋所举办的游戏软体试玩活动中,他曾见过甘尔谦一面。
“我是T大学生会主席,谢明圣,甘先生,你好。”他热络的伸出手,并且自我介绍。
甘尔谦瞬他一眼,无意与他握手,目光锐利的打量着他。
江梓绪悄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让人难堪。
他这才敷衍的与他握了下手,然后出声宣告。
“江梓绪是我女朋友,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基于雄性动物之间的直觉,他看得出来这个家伙对她颇有好感。
“你在胡说什么?”听见他这种片面的宣言,江梓绪微恼的蹙起秀眉。
“啊,学妹跟甘先生在交往?”闻言,谢明圣一脸惊讶。
“没错,所以你给我离她远一点。”甘尔谦警告完,不让她有澄清的机会,拉着她便走。
“你要带我去哪?”甩不掉他握住她的手,她只好跟着他走。
“你接下来没课了吧,到我公司帮我做帐。”
“我干么要帮你?”
“我听说你是会计系的高材生。”
“那又怎样?”
甘尔谦一副理所当然的说:“所以我才找你帮我,我公司的会计突然出车祸住院,你来帮她整理一下帐目。”
上晋成立不到两年,目前还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小公司,成员只有三十几人,无法再挪出人力处理会计的工作。
瞥见她一脸我为什么要去的表情,他使出利诱,“我也不是毫无代价要你帮我。这样吧,你替我把帐整理好,我会付你酬劳。”
已经被他塞进车里,就算她想拒绝也没办法,江梓绪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
“如果酬劳太少,我会翻脸哦。”
他笑道:“放心,一定让你满意。”驱车上路后,他接着又说:“刚才那个姓谢的,以后你少理他,有多远就闪他多远。”
“为什么?”她觉得她该闪得远远的对象,应该是他,而不是学长。
“你看不出来吗?他对你有意思。”
江梓绪微诧,“我看不出来。”
“总之你记牢我的话,别让他再接近你。”
她沉默着没答腔。谢明圣是学生会主席,她是书记,两人之间总是会碰到面,怎么可能故意避开他。
“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见她没回应,甘尔谦扬声再问。
“有啦。”知她不出声,他肯定没完没了,江梓绪虚应了声。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与他的相处,习惯了他的霸道,还习惯了他片面认定她是他女友的事。
事情似乎脱离她的掌握,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她还能阻止吗?阻止自己的心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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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梓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游丽茹一到上晋便发现到她,吃惊的朝她走过去。
江梓绪还没开口,就听见甘尔谦代她回答。
“我找她来帮我做帐。”他将手里端着的一杯咖啡递给她。
看见他对江梓绪自然流露而出的亲匿神态,游丽茹眼神一鸷,接着绽起讨好的娇笑。
“如果尔谦哥需要帮忙,我也学过会计,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有她就够了。丽茹,你是来学那一款游戏的吧,跟我来,我找人教你。”
“好。”离开会计室前,游丽茹狠狠嗔了江梓绪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警告她:你给我小心一点。
江梓绪端起咖啡浅啜一口。会在这里遇见游丽茹她也没想到,尤其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把她列为眼中钉了。
因为甘尔谦,她已经被不少女人讨厌了,之前在绿野健身俱乐部,那些原本对她还算友善的女客,也因为他,而开始三不五时就用话刺她,或是给她白眼看。
为了男人,女人似乎总爱为难女人哪!
端着咖啡,她慢步踱回会计室,接着打开电脑,准备着手做上个月的损益表。
甘尔谦不久也跟着来到会计室,见她一脸专注的打着电脑,沉吟了下,他出声,“你以后不要再到绿野去了,就在这里工作。”
“为什么?”闻言,她的视线从电脑萤幕移向他。
“因为你的帐目做得比之前的会计还好。”她来帮忙一个多星期了,公司里的同事对她的评价比之前的会计要好上很多,且她的个性谦和,与每个人都能维持很友善的关系。
“你叫我在这里工作,那原本的会计呢?”
“她伤势过重,在昨天去世了。”
虽然不曾见过那名会计,听见他的话,江梓绪还是面露一抹遗憾。
“那你们应该尽快再征人,我白天要上课,不可能来这里工作。”
他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了。
“会计的帐没有急迫性,等你下课后再过来没关系。”
“我还是AB”她正要拒绝,甘尔谦打断她的话。
“你先听听薪水多少再回答吧,会计的薪水是四万,如果公司赚钱,还会提拨百分之十的红利,给员工分红,每年出国旅游一次,我们的员工去年每人就领到八个月的奖金。”
好……心动,她差点就想脱口答应了。
甘尔谦继续说:“何况绿野你还待得下去吗?关于我们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你受得了那些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吗?”
原来……他有注意到这件事。江梓绪微讶的看他一眼,心忖他是不是为了让她离开绿野,所以才要她在这里工作,否则以他开出来的条件,理应不难请到优秀的会计人才。
但,他接下去说的话,却让她愕然。
“其实我昨天已经帮你向绿野辞职,所以你从今天开始不需要再过去。”
江梓绪罕见的露出怒色。
“你凭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替我辞职?”她想不到他居然蛮横到这种地步,妄想主导她的一切。
“我这么做是为你好。在那里每天都要忍受那些蜚短流长,你受得了吗?况且会计的工作才是你擅长的事,你可以驾轻就熟的处理帐目,以后只要做完事,就可以下班了,不需要每天都那么晚才能回家。”
“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资格替我决定任何事!”她愠怒的起身。
她可以忍耐他的自以为是、专横、跋扈,但是这件事已侵犯到她能容忍的底限,这阵子以来隐忍的情绪终于爆发。
见她动怒,丝毫不领受他的安排,甘尔谦也有些不悦。
“你知不知道绿野俱乐部里的那些人,把你说得有多难听,你宁愿回去让人糟蹋吗?”就是因为怕她被那些流言伤害,所以才替她辞职,不想她继续留在那里。
她是不晓得别人传得有多难听,但她之所以枉受这些无妄之灾,还不都是因为他。
“我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是你突然缠上我,才会惹出那些闲言闲语。”
甘尔谦咬牙,忍着怒气不想跟她吵。
“没错,是我惹出来的,我现在不是在替你解决了吗?所以才要你来我公司工作。”
“不需要,我会自己去找别的工作,只要你以后别再来缠我就好了。”她迅速的将桌上的文件收拾整齐,拿起自己的随身包包要离开会计室。
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出去,甘尔谦把她禁锢在自己与墙面之间,怒声道:“我只是想把你放在自己可以看得见的地方照顾,这样有错吗?”
他脸上认真的神色让她微微一震,他眼里热切的感情仿佛浪潮一般,向她席卷而来,让她胸口一窒,一时发不了声。
甘尔谦接着说:“我他妈的爱上了你,所以不想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你不只不接受我的好意,还一心想推开我,你简直不知好歹!”
她扬声叱道:“我不知好歹?你以爱为名义,强迫我接受你的安排,这种野蛮的行径跟抢劫土匪有什么两样?爱一个人就可以对那个人为所欲为吗?那么你所谓的爱,根本就是一种暴力。”
他的爱是一种暴力?这番指责仿佛鞭子一样挥向他。
甘尔谦咬牙,深吸口气说:“我只是想保护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