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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他有另一面-第37部分

小说: 他有另一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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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情人节?”

    “不过。”

    “那你问我干什么?”他没疯吧?不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趁着山高路远,让你客死他乡。”

    想杀我不用这么费劲,于是我问:“去哪儿过?”

    他问:“你想去哪?”

    “我……”我说:“伦敦。”

    “没意思。”

    “那巴黎。”

    他扬起眉梢:“红磨坊?”

    “那威尼斯!”

    “太臭。”

    气死我了!

    “东京行不行?”

    “人太多。”他烦躁起来:“算了,我去问你的闺蜜。”

    “去问啊!”

    去哪都不乐意,自己还不提!那我还不如不去。

    他没理我,而是问:“有没有去过非洲草原?”

    “没。”

    “南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没。”

    “喜欢钓鱼么?”

    “一般般。”

    “你选一个。”他依然没表情。

    还有十几天就是情人节,我身体这样肯定去不了那些环境恶劣的地方:“到哪去钓鱼?”

    “亚马逊河。”

    他怎么不直接钓鲨鱼呢!

    “你能选一个风景优美点的地方么?”我纠结得不行:“我才刚刚捡回一条命,怎么可能去生存条件那么恶劣的地方。”

    “你说你没去过。”他斜睨着我。

    “对啊!”

    “那你的评价是以什么为基础?”他冷冷地问:“道听途说?胡编乱造?”

    强盗逻辑!

    我说:“你去找别人吧!我不去!“

    他要害死我。

    “不去也得去。”他站起身:“不识抬举。”

    我扯住他的手臂:“我是没去过,但我至少知道南极肯定比德国冷!”

    “二月是暖季。”他不屑地说:“没文化。”

    “暖能暖到哪去啊?”

    “不超过零下四十。”

    我无言以对:“这还不冷?”

    “冻死正好。”他的语气可谓尖酸:“尸体不腐,白雪公主的待遇。”

    “那非洲草原有那么多豺狼虎豹!”

    “草原没虎。”他讽刺道:“你的学历是捡的?”

    “那亚马逊河有鳄鱼对不对?”

    “啰哩吧嗦。”他猛地一板脸:“收拾东西。”

    “干什么!”

    “明天出发。”他突然扯开我的手。

    “去哪儿啊?”

    “南极。”

    我流产还不到一个月就让我去南极!

    果然是准备让我客死他乡的。

    我还想说什么,但他已经走了。

    我没东西可收拾,连羽绒服都是林叔拿来的。也不想收拾了,鬼才跟他去南极。

    第二天一早,我正要起床,突然听到开门声。对方走路没声音,我猜是繁音。

    肯定是来叫我走的,我才不去,闭紧了眼睛假装睡觉。

    快睡着时,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柔软的温暖。

    我差点就要睁眼,幸好反应快,只得攥紧床单。

    他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停留了很久。

    之后便离开了,不久后,我听到了关门声。

    我连忙张开眼睛,却突然对上他的眼睛。

    这绝对是大佬版,我认得出来。

    我不由汗毛倒竖,缩起了脖子。

    他捏起我的下颚,闭起眼睛,亲了下来。

    我不敢动,也不想回应。他自己亲了一会儿,松了口,眯起了眼睛:“又像条死狗。”

    他显然并没有生气,那我就不能白白挨骂:“你像活的。”

    他笑了起来,又在我的嘴边亲了一下,轻声说:“加油养病,我、要、干、你。”

    “你去嫖吧。”我说:“如果没钱,床头柜里有你妈妈给的支票。”

    “最近只想嫖你。”他微哂,随即松手站起身,系上了西装纽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韩信受胯下之辱,伍子胥草间求活。都学过吧?”

    “学过,怎么了?”

    “想报仇,”他按了一下我的头,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变态至极的得意笑容:“就要忍。”

    我咬紧了嘴唇。

    “加油。”他拍了拍我的头,转身从我的果盘里扥了一颗苹果,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匕首,一边削一边走了。

    贱人。

    我有一种扑上去撕了他的冲动,却不能那么做。

    他说得没错,想报仇,就要忍。

    我一定要搞死他!

    我用了一上午时间来让自己从气愤中冷静下来,并且仔细想了想报复的事。

    中午繁音居然又来了,不会催我去南极吧?

    我吓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然而他把手里的食盒扔到桌上,说:“我老爸给你的。”

    打开一看,里面又是猪肝。

    “虽然这是老头儿亲手做的,但你最好明白,”繁音坐到椅子上,双臂抱胸,骄傲地说:“那可不是你爸。”

    “为什么这么说?”我尽量让自己的态度好一些。

    他笑吟吟地不说话。

    我说:“你爸爸是感激我留在你身边,他也心疼自己的孙子,老人家有良知。”

    “啧啧。”他嘲讽地皱起鼻子:“他可真是个菩萨。”

    “我说错了吗?”

    “没错,我一定把你的话如实转告给那老头儿。”他的语气刻薄得不行:“我敢担保,就冲你对他评价这么好,你死后他绝对给你买上好的檀香木做棺材,选风水最好的墓地,每年都派人去扫个几十次。”

    “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你天真无邪。”他邪笑:“快吃吧,多补补血,将来还要流。”

    我攥紧了叉子,气得一点食欲也没有。

    我算是明白了,他就是专程来咒我的。

    我想回嘴,但是不行,我要忍。

    可能我的不回应让繁音失去了挖苦我的快感,他闭了一会儿嘴,又问:“吃不吃苹果?”

    “没有苹果。”我说:“只有石榴。”

    他瞪起眼睛,目露凶光:“早晨还有两颗!”

    “我吃完了。”否则还能去哪!

    砰地一下,他把石榴扔到了我腿上,砸得我大腿生疼。

    这厮一脸被强迫的味道,恐怕跟送猪肝一样,是被他老爸强迫的结果。

    石榴已经被划了几条缝,但这颗划得不够深刻,掰了半天也掰不开。我只好用手抠,却把指甲抠得生疼,只好把手指含进嘴里,用牙齿咬着指甲盖,能稍微好点。

    余光见到繁音紧皱着眉头,盯着我手里的石榴。

    我问:“你怎么这种表情?”

    “连颗水果也打不开。”他眯起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白活二十年。”

    “那你开一下试试啊!”

    他扬起眉尾:“再说一遍。”

    我咬咬牙,挤出一丝笑容:“那我不吃了。”

    他露出威胁性的假笑,弯腰抽出靴子里的短刀:“行啊,你试试。”

    好吧。

    我说:“那辛苦繁先生把刀借给我,我自己割开。”

    “不借。”他依然是那种嘴脸。

    “那老公,帮我开一下石榴好不好?”是要听这句,对吧?

    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伸出了手。

    我把石榴给他,他微笑着掰了一下,却也没掰开,立即蹙起眉。

    我在心里疯狂地嘲笑他,但必须绷着脸。他瞟了我一眼,拿匕首重划了一遍,说:“碟子。”

    床头柜里有小碗,我拎出来摆到桌上。

    他开始往出抠石榴子,抠得都很完整漂亮。这肯定也是被他老爸逼的,他抠一个我吃一个,抠两个我吃一对儿。突然听到他的低吼:“姓苏的!”

    “怎么啦!”吓我一跳!

    他脸上烧着熊熊怒火:“你没教养吗?”

    “我怎么了?”我又没吧唧嘴,哪里没教养了?

    他咚的一声把石榴按在桌上,瞪着我。

    哦,我知道了。

    我拿起石榴,抠出来一颗,放进碗里:“吃吧,别生气了,这样很幼稚。”

    “这不是幼稚。”他一边把那颗石榴子扔进嘴里,一边说:“这是教养。”

    咦?

    我凑过去,问:“老公?”

    他瞟了瞟我:“嗯?”

    “你是哪个?”

    他凑了过来,眯起眼睛,露出邪笑:“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你叫c的声音真诱人。”

    “你”

    “剥石榴。”他敛起笑容,靠回椅背上命令。

    我剥!

    我给他剥了一大碗,他一直吃到太阳落山,一颗都没有给我。

    到底是谁比较没教养!

    都这么晚了,看来去南极的事只是说说而已。我正庆幸,突然有人敲门,是阿昌,他进来说:“都安排好了,九点钟出发。”

    “嗯。”繁音朝我看过来:“收拾好了?”

    “收拾什么?”我决定假装不知道。

    “去南极。”他把最后一颗石榴子扔进嘴里,站起了身,摸着我的头,虚伪地微笑:“宝贝小灵灵,老公带你看企鹅。”

070 讨好我呀() 
我不由僵硬:“不去行吗?”

    “行啊。”他攥着匕首,呲开了牙。

    零下四十度也不知道穿什么才能保证不冻死,我怎么想都觉得他是故意害我。

    阿昌又说:“老先生请您去拿食盒。”

    “你去吧。”

    “他说您必须亲自去。”

    繁音露出邪性的微笑:“告诉他,我正遵从他的意思,跟我的小娇妻商量情人节旅行的事,只好请你代劳了。”

    呵呵!

    阿昌一走,我立刻按耐不住地问他:“是你爸爸让你带我去旅行?”

    “你以为?”他睥睨着我。

    “你爸知道你要去南极吗!”

    “他以为是火地岛。”他诡异地微笑:“但到那就不由他了。”

    “所以你是真的打算让我冻死在那!”

    “是你自己要去的。”他端庄地微笑。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去南极?”

    “你说你情人节寂寞,希望我陪你。”他正色起来:“我是这样计划的,企鹅是对伴侣非常忠贞的鸟类,你和我置身于企鹅群中,多么浪漫。”

    “我没说过这种话。”我对他说的“浪漫”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就是在害我!

    “那我不管,谁让你跟那老头儿好。”他摊手:“去准备,当然,想穿病号服也行。”

    我赶紧给林叔打电话,让他把什么棉裤、羊绒衫、羽绒服等一切御寒的东西全都装上。林叔记下来之后,问:“要做什么?”

    “先生要带我去南极。”

    “南极!”看来林叔还不知道:“你才刚小产,怎么能去那么冷的地方?”

    “他坚持要带我去。”我说:“请您帮我告诉老先生好不好?他还不知道。”

    “好……呃!”

    “林叔!”我失声大叫。

    那边一阵窸窣,林叔的声音再次传来:“这绝不行啊。”

    “刚刚发生什么了?”

    “没事,”林叔说:“其实南极也不太冷的,既然带你去,肯定只是观光的。那边风景很美,可以净化灵魂。”

    好吧,林叔肯定被威胁了。

    我一直在想办法溜出医院,却始终无果。八点半时,别墅里来了人,把箱子递给了我,里面是满当当的冬天衣服,连口罩都是棉的。其中有一套企鹅状的连体衣,它最丑,却是最厚的。

    医生也来问过,一开始表示了坚决反对,一听是繁音的命令,也给我带了些药,忧心忡忡地走了。

    九点钟,阿昌来了,说:“走吧。”

    我穿着羽绒服,出门时依然觉得冷,今天才零下五度。

    繁音开着车窗吸烟,冷风一直往里灌。他当然无所谓,而且他只穿了一件单大衣。以前我也敢这么干,但我现在真的太虚了。

    我冻得丝毫不敢露脖子,繁音还问我问题:“飞行员?”

    “干嘛?”

    “口罩摘了。”他瞥我。

    “嘴冷。”

    “人暖腿,狗暖嘴。”他这也不知跟哪儿学得。他也没坚持:“有证件么?”

    “没有。”肯定让我飞,我没那本事。

    “噢。”他说:“那我给你弄个假的,你先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

    “繁音!”我摘下口罩。

    他目光一凛:“叫我什么?”

    “叫你繁音!”忍什么忍?我忍不住了!“我不去南极,我也不飞!我要告诉你爸爸!”

    “你怎么不告诉我妈妈?”他淡定地冷笑:“离婚、滚蛋、巨额赡养费。尊严、自由、快乐、重新选择你的人生。她都给你。”

    我气得心跳过速。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扭头喷了出去:“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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