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面-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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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他就会崩溃消失。所以我才要等这么久!”
他呆住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老婆……那也是你自己的孩子呀。”
他这是?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让他别装了,却觉得这句话说了不好。便硬起头皮,说:“那只是强暴之后的产物。你不满意吗?我这可都是为了咱们俩的幸福。”
他依旧满脸呆滞地望着我,像受到严重打击似的,傻傻地看着我。
我问:“你不喜欢这样吗?”
他有点慌乱似的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我几乎都要相信他此刻的样子了,但他正常绝对与“我杀了我女儿”有关,所以我不能反悔:“我已经把她杀了。”
他慢慢地咬住了嘴唇,眼眶里溢出了泪:“老婆,杀人是不对的。而且虎毒不食子,你怎么可以杀掉自己的孩子?”
我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便没说话。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他抽泣起来:“你明明是很善良的人。”
我伸手去给他擦眼泪,但他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我有点崩溃,说:“咱们换个话题聊吧?”
他还是哭。
“难道你喜欢那个孩子吗?”这样持续黑自己的感觉真的太差了,可我丝毫不敢反口,也许他只是试探我:“你不觉得她是耻辱的象征吗?有她在,就要时刻提醒咱们那个变态强暴我,欺负我,好几次都甚至要杀我!现在他还不知道我杀了他女儿,如果他知道,他肯定就崩溃了,到时候身体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了!”
我话音未落,他猛地扭过头,目光饿狼样地盯着我。
我想后退,想喊人,却全都没有来得及。他的手猛地伸出来,捏住了我的脖子,使劲地往他面前一拖。
他的眼睛开始泛红,里面燃烧着火一般的仇恨。这种目光我很熟悉,他每次想杀我时都是这样,只是每次的程度都没有这一刻严重。
他变成大佬版了,而且这么恰好地听到了我的“坦白”。虽然我已经准备好了,但他血红的眼睛以及那种熟悉的,代表死亡的窒息感,还是让我不争气地害怕了。
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紧,我的脖子和头以及眼球我越来越痛。
快要炸裂的耳膜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念念在哪?”他咬牙切齿。
我发不出声音,但我能做出口型。我想我此时应该不顾一切地强撑说死了,但我不敢,我害怕,我还不想死,所以我只能颤抖,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我就这样忍着,因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连牙齿也没办法咬住。我越来越看不清东西,只能感觉到他越来越收紧的手,我的喉咙如同一根被攥紧的管子,内壁贴在了一起,又痛又恶心。
我根本就不知道繁音是什么时候放开了手。
因为在睁眼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死了没有,完全没有“死”这个概念。
醒来时繁爸爸正在我床边,用手巾帮我擦汗。
我一醒了,他立刻就松了口气似的,擦着眼泪说:“吓死爸爸了,你可算醒了。”
我张了张口,喉咙剧痛,肯定肿了。使劲勉强才终于发出声音:“爸爸……”
“嗯。”
“他知道了。”
“爸爸知道,肯定是他掐得你。”
我缓过来之后,繁爸爸告诉我,他进去时,我已经瘫在了地上,繁音也晕了过去。当时我还有点呼吸,所以繁爸爸说:“他最生气的时候肯定就是现在,他现在都没有杀你,就证明他肯定不会杀你了。”
其实我想说,他现在没杀我,也许只是因为他毕竟虚弱,力气不够,而且还没百分百确定。等他百分百确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但这没关系,因为就今天这次的情况来看,小甜甜已经暂时正常了,他杀我这事,我们再慢慢想办法。我只想快点把情况告诉繁爸爸:“爸爸,小甜甜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
“对,他不记得他做过的事,他只知道我杀了孩子。”我把小甜甜的话复述了一遍,问:“您觉得他这是装的还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是不是又有第三个人格了?”
“应该不是第三格人格吧?那个完全不能沟通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格?”繁爸爸也有些紧张:“可能是装的?”
“我怕他是装的,所以没有反口。”
“你做得对。”他说:“但我还以为能等瞒不住了在告诉音音,没想到他现在就知道了。”
“对不起。”太平日子又没有了。
“应该是爸爸对不起你。”他自责地说:“刚刚就应该陪你一起去的。”
接下来我们把这件事告诉医生,当然也给医生发了最新的监控记录。晚点韩夫人来了,她也觉得不是第三个人格,因为那部分完全不具备一个人格应有的那些,只是个四处发狂的疯子。
158 她死了()
我们三个人讨论不出结果,但晚上医生便来了,他们把对新视频的讨论结果告诉我们,觉得第二人格之前是处于失控状态。
不是第三个人格就好,两个已经把我们折腾得几乎崩溃,再来一个怎么受得了?
病情暂时还没什么新的进展,医生希望我们再观察几次,确定第二人格已经稳定后,再试着让医生伪装成普通人去接触他。
医生走后,韩夫人说:“如果他再把医生杀了怎么办?”
“我会给善待他们的家人。”繁爸爸说:“就算他还会杀,咱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去吧。”一直杀人不是办法,何况医生需要很多时间来跟他熟悉,熟悉起来又要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研究他,这么久我搞不好已经被大佬版掐死了:“我先跟他聊几天,稳定一下他,就套套他的话。”
繁爸爸和韩夫人对视了一眼,韩夫人说:“你已经做了太多了,接下来你不能多跟他接触,他随时会切换人格。”
“但医生要很久才能了解到他,还要弄清前因后果。”我说:“等那时候我已经被掐死了。”
他俩拿不定主意,晚饭时间到了,我们便先吃饭。
一去餐厅,立刻看到餐桌旁的身影,是繁音。
我不由腿软,韩夫人扶住了。
繁音穿着睡衣,仰着他那颗高傲的头,目光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繁爸爸和韩夫人,似笑非笑地说:“感情蛮好的。”
繁爸爸开了口:“音……”
“闭嘴!”
“怎么跟你爸爸说话呢!”韩夫人瞪起眼睛吼了一句。
繁音的手指猛地攥紧,目光凶狠地盯着我,脸色发青,声音在颤抖:“是不是你们让她杀我女儿!”
一时间,我们三个全都呆住。
繁爸爸突然开了口:“什么杀你女儿?念念没死呀!她在费费家呢!”
韩夫人皱起眉,咬住了嘴唇,好像是在竭力忍耐说话的**。
繁音扭头吩咐管家:“联络费家。”
管家看向繁爸爸,没有动。
繁音立刻掏出枪,拉动枪机,啪的一声拍到了桌上:“联络费家。”
“音音……”繁爸爸急了:“爸爸的话你都不相信吗?”
繁音冷笑了一声。
繁爸爸又道:“你问你妈妈就好了嘛!”
管家已经拿来了电话。
繁音把电话放到耳边,问:“是怀信吗?”
又问:“我太太有没有把念念动到你家?”
那边当然会说没有,因此一秒钟后,繁音猛地把电话砸到了地上,身体突然从椅子上弹起,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
我连忙拉开正扶着我手臂的韩夫人,与此同时,繁音的手攥住了我的头发。
虽然早有准备,但剧痛传来时,我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繁爸爸伸手拦住他,问:“出了什么事啊音音?怎么好端端地突然打人?念念不在费费家吗?”
“松手。”繁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不行。”韩夫人掏出了手枪:“放手!先把事情说清楚!”
繁音看了看她,说:“她杀了我女儿。”
“费家是怎么说得?”韩夫人也是在拖延时间。
繁音没吭声,使劲地攥了攥手指。
韩夫人把手枪上了膛,说:“先放手!把话说清楚!”
繁音看了看她,慢慢地松开了手,目光一一扫过我们三个:“念念人在哪里?”
繁爸爸问:“你怎么突然找念念?”
繁音看了他一眼,又将那蛇一般的目光对准了我:“把你之前的话再重复一遍。说给他们听。”
韩夫人和繁爸爸没办法帮我说话,我咬了咬牙,说:“我把念念掐死了。”
繁爸爸立刻叫起来:“这不可能!”
“尸体呢?”繁音脸上阴云更厚。
“扔掉了。”
他阴测测地、缓缓地问:“扔到了哪里。”
“海里。”
“具体一点。”
“没有具体的,我是先烧成灰然后扬进了海里!”这样他就够了吧!我豁出去了!
他看着我,许久都没有动,目光里的怒火也慢慢地褪去,浓浓的仇恨弥漫到了他的整张脸上:“理由。”
理由?
理由只能用那天的,幸好那段话一直都是计划内,所以我背得很熟:“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你,有这个孩子也是因为你强暴我还不让我出门。她的出现也把我的甜甜逼疯了,我不想要她,我想要我以前的生活。”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扭头看向韩夫人,说:“妈妈,您听到了吗?”
韩夫人忙说:“那咱们也要先找孩子,别急着……”
“爸爸。”繁音打断她,因为对他来说,此刻的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你真的没有逼她么?”
“其实就是爸爸逼……”
“没有。”我打断他,说:“要杀要剐随你,反正就是我杀了她,我也完全不后悔。我自己生的孩子,我有权利处置!如果我前面说的理由你还不相信,那我还可以告诉你,我早就决定不跟你生孩子,既然你逼我,就别怪我做十五。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我没人性?一脚把我踹流产时的你也同样没人性,你可以没有,我为什么不能?”
繁音沉默地听完,然后狠狠攥住了我的头发。繁爸爸和韩夫人还想拉,被他重重地吼了一句:“滚!这是我的家务事!”
我也帮忙推着,他俩只得放了手。
我被他拽着头发拖出了别墅,拖进了地下室。
里面装修得还算整齐,但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最里面是一个玻璃房间,他按钮升起,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韩夫人和繁爸爸跟了过来,但只能焦虑地看着。
繁音吩咐手下:“断水断粮,每天审一次。一星期还不交代就直接关氧,不用问我。”
繁爸爸连忙跑过来拦他:“音音,你这是……”
繁音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那就把念念交出来。”
韩夫人已经撑不住了:“音音,其……”
幸好她的嘴被繁爸爸捂住了。
繁音看他们一眼,又扭头冷冷地瞟向我,然后就按钮关门,转身出去了。
玻璃房间的墙壁很厚,门也落得出奇得快,墙角有个管子,应该是关氧的地方。繁爸爸赶在关门之前放了个东西在门边,导致门没有完全关死,留了一点空间供空气出入。
他俩也跟繁音一起出去了。
这里有一张床,我就先到床上去躺着。
虽然脖子疼、头也疼,但我今天并不觉得伤心,因为我觉得繁音越愤怒,就证明他越爱念念。那我有什么可难过的?如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才应该难过吧。
我就这样使用阿q精神鼓励着自己入睡,直到突然被一阵刺骨的冰冷惊醒。
大门又被升起了,繁音坐在门口。他依然那么消瘦,但气势不减。
阿昌站在他身旁。
地下室本来就冷,现在我的床全湿了,以后还要怎么睡?想想就糟糕。
繁音的声音传来:“打。”
这个字还没被我的脑子所理解,背上已经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我打了个激灵,看到用水浇我那人手里染着血的鞭子。
我咬紧了牙关。
鞭子噼里啪啦地在我背上抽了十几下,繁音始终没有表情。
通过剧痛,我可以判断自己的背上已经像渔网一样了。
繁音开了口:“停。”
谢天谢地,暂时不疼了。
“念念在哪?”他是来审我的:“只要她还活着,我立刻就让你抽回来。”
“她死了。”
“尸体。”
怎么又问?
“扔掉了!”
他挑了挑眉。我连忙改口:“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