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鹰的纯洁祭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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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弄地品着威士忌,表情高深莫测。
顾不得陆东亮了,金铃忍不住出声,语气有点僵硬。
“杜先生,朱小姐昨晚其实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可以,我等一下再安排其他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小姐过来,我想这样会比较好一些。”
“不用。她是不是心甘情愿,没什么差别。”就只是一件祭品而已,他尽可大方享用,图个痛快,不需要去顾虑那女孩儿的意愿,不是吗?
杜卓夫微微一笑,手中酒杯朝神情怔然的金铃敬了敬。
☆ ☆ ☆
陆东亮愈想将话题扯向“金碧朝代”进军大陆市场的事,杜卓夫偏偏不如他的意,态度一贯地高傲冷淡,整场谈话几乎没什么交集。
结束无聊的对谈,杜卓夫搭着专用电梯返回“金碧朝代”特意为他保留的顶楼豪华套房,门边站着两名随自己从香港过来的保镖,见他回来,其中一名面无表情地说:“老板,里头那位小姐已经醒来,刚才还吵着要离开。”
杜卓夫颔首,薄唇微勾,此时,另一名保镖已为他按下一组房门密码,替他打开了门。
他从容地走进房间,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听见声响,坐在大床上发怔的朱宁茵陡地震跳起来,背靠着床头,美丽的眼眸充满戒备地望着愈走愈近的高大男人。
两个小时前,她独自在这间豪华得过分的套房中醒来,凌乱的大床和腿间异样的疼痛让她瞬间吓白小脸。
她的记忆慢慢拼凑起来,看着被撕毁的兔女郎装和裤袜,看着自己浮现无数处殷红吻痕的裸体,还有大腿内侧的斑斑血点,她记起男人阴鸷的目光和灼烫的爱抚,更记得他索求无度的热吻,以及一次又一次的蛮横占有……
老天!她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趁着四下无人,她拖着酸疼的身躯进入浴室用力地冲洗,把尝过禁忌欢爱的身体用力地搓揉,洗得全身泛红,以为这样就能将脑中的记忆也一并洗掉,没想到却教她记起更难堪、羞惭的景状……
那男人并未在她腿间留下什么,而是将欲望尽数发泄在她脸上,甚至是嘴里……而她竟然……竟然一点羞耻感也没有,顺从地为他做那些事!
她怎么会这样作践自己!
兔女郎装已经不能穿了,她也没有其他遮掩的衣物,见衣柜里挂着好几件男人的衬衫,她只好先暂时套上,又抓起男用长浴袍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想离开,却被门外两尊“门神”挡了回来,拿起电话想打到金姊的经理办公室问个清楚,话筒里却传来要她按下密码才能使用的说明。
她被困在原地,脑中思绪乱七八糟,急得快要掉泪;还想不出办法,男人已经回来了。
“你……你不要再过来!”朱宁茵怀里抱住一个枕头,忍着不让自己惊慌失措,可惜很不成功。
随着男人的靠近,她终于仔细看清他的长相,胸口不禁重重扯了一下。
那是张俊美又傲气十足的脸庞,浓眉利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形状优美的薄唇,此时,正似笑非笑地勾勒。
昨晚,她就是跟他做了……做了那些羞死人的事吗?
朱宁茵紧张得心都揪在一块了,想起昨晚,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要见人算了。
“先生,你听我说……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走近了?我……我……”
杜卓夫根本不理朱宁茵,高大身影慢条斯理地踱到她面前,在她惊喘下,一把抽掉她紧抱在怀的枕头,俯首便吻住她红艳的小嘴儿。
“不……唔……不要……”由不得她抗拒,她的芳口被蛮强地侵入,男人的气息夹带酒味纠缠着她的唇舌。
“放开我……唔……不可以……”她拍打他的肩膀,玉腿乱踢,挣扎间,身上的男性睡袍已然松脱,露出里面过大的衬衫。
杜卓夫的双手从衬衫底下探入,发现里面一丝不挂,粗犷掌心直接贴在她发烫的柔肤上,不禁抵着她的唇低笑了几声。
“你闻起来好香,摸起来好滑。”鹰眼闪动异样光辉,好近好近地望入她惊惧又可怜的眼底。
朱宁茵发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昨夜和这男人缠绵的种种一幕幕浮现脑中,那又热又昏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仿佛要融掉了,理智不断烧腾,狂跳的心脏撞得肋骨发痛。
这是不对的!她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放纵下去!这是不对的!
蓦然间,她咬了他下唇一口。
杜卓夫闷哼了声,终于放开她的小嘴,但那对锐利的目光仍旧深刻地打量着她。
“你咬我?”他语气听不出是否动怒,神情高深莫测,缓慢地说:“你是第一个敢咬我的女人。”
在他身下,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奉承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抗拒他?
朱宁茵泪珠含在眼眶中,她觉得屈辱、觉得羞惭,更为心理和生理的反应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在男人的爱抚和强吻下,她发现自己变得好奇怪,似乎一切既定的事情全都脱轨而出,那种可怕的感觉将她推进一个不见底的深渊,一旦跌进去,就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对不起……”他的下唇留有她的齿印,还渗出血珠,她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不禁下意识地道起歉来,完全没察觉这样的状况有多奇怪。
杜卓夫浓眉淡挑,对这小女人的反应感到有趣,冷然薄唇竟出现一抹愉悦的弯弧。
他双臂拥住她,将近乎半裸的她以适当的力道压制在大床上,英俊脸庞悬宕在她泛红的小脸上,四目交接,鼻尖轻抵。
“我接受你的道歉。”他慷慨地扬眉。
“啊?”朱宁茵怔了怔,随即感受到男性强而有力的身躯正亲密地贴靠她的柔软,她脸红心跳,不敢再胡乱挣扎。咬咬唇,她鼓起勇气说明。
“先生,我不是‘金碧朝代’的小姐,我只是普通的服务生,昨天晚上才第一天上班,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昨晚那种情形。”
她脸蛋更红,强忍着不想掉泪,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你……可不可以请你起来?放我走,我必须要找到酒店经理。”
杜卓夫慵懒地眨了眨双眼,慢条斯理地说:“没有什么误会,他们就是要你来服侍我而已,昨晚我们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朱宁茵小脸爆红,瞪大美丽的眸子。“我……我是单纯的服务生,我不陪酒,也不陪客人上床的,我跟金姊说过的,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不应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昨晚你是第一次吧?你被下药了,发起浪来让男人根本招架不住,我昨晚可能太粗暴,不过这一回我们可以放缓速度来玩。”
杜卓夫邪气地说完,故意用大腿磨蹭她柔软的腿间,听见她倒抽口凉气,瞳底两簇火焰窜得更高。
朱宁茵被“下药”两个字吓住了。此时回想起来,她昨晚的状况果然十分诡异,原本都好好的,突然就感到头重脚轻起来,身体热得几乎站不住。
是那杯果汁有问题!
她喝完露娜姊要酒保帮她特调的那杯综合果汁后,没多久就开始全身不对劲了。
老天!这一开始就是一个诡计吗?
她莫名其妙遭人设计,被丢到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上,陪一个陌生的男人,还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我要起来!放开我!”这太恶劣!太恶劣了!
杜卓夫仍是轻轻松松就制伏了她。“既然已经成为事实,何不就乖乖顺着现实走?我在台湾停留的时间不长,你好好陪我,我给你的报酬绝对比你当普通的服务生好上百倍、千倍不止,如何?”
“我不要!”她屈辱地流泪,现实让她感到无比的沮丧。“让我下床!”
他表情深邃,嗓音低沉:“下床干什么?你想要在地板上做吗?”
他恶意地曲解她的意思,“不用心急,多的是机会,我们可以玩得很痛快。”
他何必理会她的意愿?他的身体想要她,那就尽情放纵,既然是别人为他精心准备的美味大餐,他不需要对她仁慈,就用自己喜欢的各种方式,将她撕吞入腹吧!
杜卓夫很久没有这种嗜血的兴奋感了,那些太顺从的女人总让他倒尽胃口,现在就当作换换新口味,她愈是不肯依从,愈是对他反抗,他愈想要狠狠“折磨”她!
这奇特的兴奋感让他全身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你可以尽力挣扎,看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们也可以来比较看看,没被下药的你,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热情?”
“不……唔……”朱宁茵美眸刷上惊惧,抗议的唇迅雷不及掩耳地遭到男性热唇的封堵。
她尝到男人的味道,也尝到血腥味,他受伤的唇仍旧强悍地蹂躏着她,让她完全领略他身上所散发的脱离文明的野蛮气息。
第三章
朱宁茵在满泛食物香气的环境中缓缓苏醒,狂妄地掠夺她身体的男人已不在房中,而坐在床边沙发上沉静地瞅着她的,竟然是“金碧朝代”的经理──金铃。
“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我们谈一谈。”金铃轻挑精致描绘的柳眉,淡淡启唇。
朱宁茵拥被坐起,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腿间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热度,一颗心咚咚狂跳,双颊烧红起来。
床畔不知何时推来一台小餐车,上面摆着满满的食物和饮料,但朱宁茵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向金铃,软唇掀动了几次才挤出声音。
“你让人设计我……你……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在风尘中打滚,见过世面,我本来很喜欢你的,没想到你……你竟然这么肮脏、这么卑鄙……你设计我!”她双手握成拳头。
金铃沉默了几秒,依然面无表情。“随你怎么说。我只是要告诉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可以顺应这一切,认命一点别再反抗,难得那个男人看中你,他可是一个宝库,有钱有权,你可以乘机在他身上多下功夫,捞多少算多少,说不定,他真会养你一辈子。”
“我不需要男人来养!”朱宁茵悲愤地嚷着。她被当作礼物送到男人面前,又被那男人当作泄欲工具,她什么也不是,难道……女人就只能这样活着吗?
“不要告诉我,你不需要钱。”金铃语气仍然平淡,直接点出重点,“你来‘金碧朝代’就是为了赚钱,现在当不成单纯的服务生,何不放开一点,下海当‘公主’?”
“我……”朱宁茵喘息着,小脸涨红。
她确实需要钱,而事情也确实往她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
她沮丧地发现,自己无法反驳金铃的话,虽然气愤又委屈,可是凭她微弱的力量,想讨回公道有可能吗?
悲哀的心兴起前所未有的自厌情绪,深吸了口气,她强迫自己抬高下巴,冷静地说:“我的确需要钱,但是……就算非得下海当‘公主’,我也绝对不会选择‘金碧朝代’!”
“你不要意气用事,我这是在帮你。”金铃不禁拧起眉心,略带优虑地说:“那个男人已经把你看成是他的所有物,只有他不要你、踢开你的份,你不能拒绝他,他当惯了受众人奉承的胜利者,你的抗拒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灾害。”
“不用在这里假好心,我不要听!”朱宁茵忍住眼泪,“我要回家,我不要继续待在这里。”她拖着被单摇摇晃晃地下床,酸软的双腿让她险些发出呻吟,走没几步,竟然自己绊倒在地毯上。
金铃叹了口气。“你不要这么倔强,我真的想帮你。”
“那就让我走啊!”
“我……”
“金经理不忙吗?竟然有时间来陪我的女伴闲话家常?”蓦然间,紧绷的空气中介入男人低柔的嗓音。
朱宁茵和金铃同时一惊,双双朝大门方向望去。
杜卓夫不知悄立在那里多久,他无声无息地回到房中,剪裁合身的西装让他高大的身材更显挺拔,尽管语气柔软,那对锐利黑瞳却闪烁着冷峻光芒,教人不寒而栗。
“呃……杜先生您回来了?”金铃连忙站起来,脸色有点苍白,她复杂地投给朱宁茵一个眼光,又瞧向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我只是送餐车过来,顺便聊了几句……”
她其实是想趁着杜卓夫外出处理“鹰集团”在台事务的空档,对朱宁茵开导一番,没想到会被当场逮到。
“还要金经理亲自推餐车过来,‘金碧朝代’的陆老板也太客气了。”
杜卓夫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金铃深深呼吸,镇定地说:“杜先生是‘金碧朝代’的贵宾,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是吗?”男人薄唇略牵,目光投向跌坐在地的朱宁茵,“不过……似乎有人不这么想,急着要躲得远远的。”
朱宁茵心脏剧跳,咬着唇,硬是强迫自己迎视杜卓夫,即便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与他交缠的“可怕”画面,让她羞耻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掉,她迩红的小脸还是抬得高高的,就算狼狈不堪也要维持最后的骄傲。
杜卓夫仿佛被她逞强的反应逗得挺开心,冰冷的黑瞳竟流露出微乎其微的笑意。轻轻颔首,他再次出声。
“金经理,‘金碧朝代’送出的东西,应该没理由再讨回吧?这个女人是陆老板特别为我准备,就是我的了,没有异议吧?”
他问得从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