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天理-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消毒,然後——
熟睡中的魁里蓦地张大眼,眼前是他的女人娇柔得逞的甜美笑容,那笑意和三年前初次得逞的弧度一模一样,老是在他心里折磨著他,现在却是暖得教他很想很狠再赏她一次销魂之旅。
「你不知道穿耳洞会痛吗?」他哑声问。
「知道。」所以她趁他熟睡时进行,够贴心吧。这可是她下午瞧见饰品摊时,下车跟老板买来的全新穿耳枪。
「那这是什么?」他指著右耳上热腾腾的新货。
「欸,我也是用心良苦。」
「洗耳恭听。」最好是能够说服他,否则他可以保证,她明天准备带著熊猫眼上班。
这个老是在半夜行凶的女人,不给她一点教训,他怕改天他两只耳朵会挂满耳环。
「你都不知道,因为你只戴左边的耳环,好多人都以为你是Gay。」她用力叹口气,唱作俱佳。
「有这种说法?」他懒洋洋的坐起身,刀凿似的完美体魄性感得教人垂涎。
「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典圣,他阅人无数,一定知道。」对,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别人身上,一切与她无关。
「还有一种说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他在不知不觉中已取得凶器,冷冷银光在微暗的室内透著青光。
「嗯?」她发现了,准备逃亡。
「你只戴右边的耳环,我怕有人误以为你是出柜的拉子,为免有人跟我抢,所以我决定……」他往前扑。
「救命啊~」润白裸足在地板上轻点,冲出房门。
「你给我过来!」他扭曲著脸,赤裸著身躯,活像个可怕的混世大魔王。
「典圣——」她大力拍打著无辜第三者的房门。
「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受死吧你!」不忘咆哮两声,以彰显他天威无边。
「不要啦~」她咯咯笑著。
魁里轻易地将她压制在凉凉的地板上,凶器已近在眼前。「你说,你该要怎么赔我?老婆。」
「老公,你没有穿衣服。」她好心的提醒。
「没关系,我不冷。」他俯身舔著她圆润的耳垂。「另一只耳环呢?给我交出来!」他要行刑了。
「不给。」
「真的不给?」他眯眼。
「我给,好不好?」一抹沾满酒昧的身影不知何时从厨房晃到两人身边,眸色一只怨。
「关你什么事?」
「你跟我说,要我先去现场等你,结果咧,你们在家里玩亲亲,玩到衣服都没穿,我却被亚洲大环境的议题逼到快发疯,掰到想哭。」呜呜,他好命苦~不只好猛灌酒,假装喝醉,快快退场。」
瞧,都被人狠心背叛了,他还是不忘首要任务,就是得力保「吴冠荧」的身份。
「乖,辛苦你了。」叹门气,魁里动手安抚他。
「我又不是狗,你老摸我的头。」不爽拍开。看著两人不离不弃,他也要一个伴啦。「我也要玩亲亲,要玩大家一起玩——」
「不可以!」官亭又一巴掌推开他的脸。
出手瞬间,三人皆愕。
「你怎么可以打他?」魁里突地不悦的低咆。
那不满的神情教她愣住,而典圣则是骄傲地抬起眼,感动好友并非是重色轻友的泛泛之辈,下一刻却听他说——
「脸,是演员的生财工具,你要打,就要打看不见的地方,好比肚子。」长腿正中红心,典圣应声後倒,瞪大的眸瞳这著对人性的失望。
「老婆,走,我们回房间算帐。」快快将老婆抱进怀里,准备闪人。
「典圣呢?」刚才不小心赏他一巴掌,她还没道歉捏。
「不用管他,天气不冷,冻不死他。」
脚步声渐远,关门声啪嗒一声,典圣垂下泪来。
呜呜,重色轻友啊~老是要他,他又不是谐星,是第一男主角耶!
第七章
离开台湾的日子进入倒数计时,但官亭又却迟迟未办交接,而魁里也不强迫她,每天早上还是如往常地陪她晨跑,然後准时送地上班。
「最近好奇怪。」在上班途中,她软绵绵地偎在魁里身上。
「嗯?」
「没人发函邀请我出席派对耶。」
魁里慵懒地扬起眉。「不好吗?」
「也不是好或不好的问题,而是我跑趴跑得很习惯,一天一场算正常,但近来却连半张邀请帖也没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气。「老公,我是不是被嫌弃了?」
「谁敢嫌弃我老婆?」他佯怒沉下脸。
「不然他们为什么好像在排挤我一样?」大夥近来对她好冷淡,还真是教她不习惯。
「有我爱你,够了。」
「……」
「难道你不要?」这次是真的沉下脸。
「要~老公对我最好了。」她扬开笑脸。「这样也好,往後我们可以多点时间相聚,偶尔看场电影,甚至一起看电视也觉得人生很美妙。」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跑趴呢。」他冷哼,却享受她甜美的撒娇。
「其实并不喜欢,很累,要准备很多行头。」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呀了声。「对了,我还有好几套小礼服都没穿过呢。」
「回家穿给我看。」
「开两个人的轰趴?」先来场性感睡衣趴?
「喂,我还没死呢,怎么不邀我?」坐在後座的典圣忍不住开口。
「你干么老是要介入我们的两人世界?」魁里冷哼。
「因为我没伴,很寂寞。」
魁里勾笑,懒得理他。把车停在向阳银行门口。「老婆,我晚点再来接你,记得办交接。」
她看他一眼。「老公,你觉得我昨晚问你的问题会很严重吗?」
他笑意浅逸。「没问题的,向阳并不弱,只要把资金缺口补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昨晚两人的甜蜜之夜被乏味的向阳资金短缺问题给占住,他很不爽。
「真的?」
「嗯。」他没有迟疑地点头,亲吻她一下。「心情要放轻松。」
「好,晚上见。」她挥挥乎。
魁里将车子掉头,住四方集团大楼方向前进,身後传来典圣啧啧啧的声音。
「你啧个鬼。」
「我佩服你可以睁眼说瞎话。」简直是甘拜下风。
明明并购向阳的事是他下今执行的,现在居然还能回头当亭又的狗头军师,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魁里淡淡沉吟。「她没发现自己不适合应酬,过度的交际会让她神经紧张,而繁忙的工作步调让她情绪紧绷,太有责任感会让她把所有事都住肩上扛。凭什么一家破公司要她来扛?要我她哥没本事扛,换人操盘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员工权益不会因此受损。」
再者,她的胃向来不好,近来气色很差,他不过是帮她卸下压力而已。
典圣听得一愣一愣。「可是,你为什么不乾脆照责跟她说就好了?」他是明白魁里的闲心,但问题是,万一东窗事发,会爆发大问题的。
「我不想说。」
「为什么?」
魁里吊儿郎当地斜挑眉。「因为我决定并购向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只要让她失去公司,她就再也不用周旋在其他男人之间。」
典圣瞪大眼。「你、你你……难怪近来你会对外施加压力,不准别人对她发帖,甚至还要财务长管好吴修身,不准他接近她。」好可怕的占有欲啊!
官亭又的生活步调被魁里给彻底颠覆却浑然不觉,究竟是魁里渗透得太犀利,还是亭又太信任他?
魁里挑超邪气的笑。
「如果被她发现的话……」典圣开始担心了。
「那就别让她发现。」
***bbs。fmx。cn***bbs。fmx。cn***bbs。fmx。cn***
官亭又像只幸福的鸟儿飞进办公室,连椅子都还未坐下,官密之已经十万火急地冲进她办公室;
「哥?」她被他似风的狠劲给吓到,而后又被他脸上悲痛的神情给怔注。「发生什么事了?」
兄长神情严肃得教她打从心底发起寒颤。
「公司的经营权准备要转让了。」他深呼吸几次才说出最新消息。
「嘎?」
「待会要召开临时董事会,你准备一下。」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抓著他。「我们官家在向阳的股权超过半数,怎么可能丢了经营权?」
「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了。」他脸色沉痛,不愿多说一句。
官亭又内心剧烈震荡著,不懂事态怎会变得如此严重。
随著哥哥进入会议室,发现二叔一家人并未出现,一颗心不禁更往下沉。
向阳是由她父亲和二叔共同建立的,但二叔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两家是以交叉持股方式,互相成为彼此经营体系下的大股东,要是二叔抛售属於他的股权,那么就算把她和哥的股权相加,也没超过百分之四十五……
会议正式进行,由两个陌生人主持,她才明白,原来在大家忙著补资金短缺的当头,无人发现股权正被外来势力不断吞噬,等到缺口补足,人家已经扬旗列座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向阳正式成为四方集团体系的子公司。」
台上的人说得落落长,只有最後一句吸引官亭又所有的注意力。
她拾眼瞪去,身旁的官密之却突地拍桌跳起。「胡来!今天的临时动议,是为了董事会改选,怎么会让向阳变成四方的子公司?」
「官先生,你可能有所误解,董事会既然改选,董事长自然由我方推派,我方的董事长决定加入四方集团,身为股东的你要投反对票,必须先问过其他股东的意见。」台上的人口条分明地诉说。
宫密之看著在场不超过八位的股东,立即发现大势已去。
接下来到底又加入什么临时动议,官家兄妹都说不出话,直到会议结束,两人依旧未回神。
「这样子,你懂了吗?」官密之愤怒地瞪著尚未回神的妹妹。
官亭又眨眨眼,脑袋混沌未明。「怎么会这样?」
「你还问?!」官密之气急败坏地吼著,「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要报复父亲当年说狠话逼迫他放弃你!」
「他不是那样的人!」她握紧粉拳,却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底深处钻出,冰冻了它的血液。
「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巧合?资金缺口就发生在他接近你的时候!最近公司问题那么多,他还无所不用其极地引开你的注意力,还有,我听人说,近来一些社交名流都被四方威迫不许对你发帖。」
官密之声嘶力竭地吼著,「亭又,你清醒一点!他在报复我们,你感觉不到吗?否则,来并购我们公司的为什么凑巧就是四方,而且还是用这么下流的方式对付我们!」
官亭又听得冷汗直窜,胃部发狠地纠结著。
「不会的、不会的,我还问过他,资金的问题要怎么处理,他说没问题的。」指尖掐进掌心,像是要刺入肉中,可身上的寒栗依旧祛除不了。
「好,那我问你,身为总裁特助的他,集团内部有这么重大的决策案,他会不知道吗?」
官密之冷酷的话成为压死她信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无力地松开手,让寒意将她彻底包围。
「他在骗你!」官密之叹了口气。「也许,他是在报复你。」
酝酿已久的泪水像粉润珍珠滑落她的脸颊……
他说爱地,他让她品尝幸福的味道,带她去她所画的地图上的每个景点,和她嬉笑怒骂,就算不说话,只是彼此依偎,还是好开心,每天都过得好快乐……
昨天,他们还讨论要去哪里流浪,为什么今天却走样了?
他为什么要骗她?!
***bbs。fmx。cn***bbs。fmx。cn***bbs。fmx。cn***
「你说什么?!」魁里蓦地抬眼。
吴八德看了眼门口,压低声响说:「千真万确,今天早上已经过去办交接了。就跟你说了,吴冠荧那个人心机很重,他是玩真的,真的把向阳弄到手了,速度快得吓死人。」
魁里湛黑的眸沉冷地眯起,像头凶悍的猎豹,瞪著口沫横飞的吴八德。
「你怎么这样看我?」吴八德被看得好心虚。「我是故意要总经理把他调开,赶紧跟你通风报信,你怎么这样看我?」
那目光如弦上利箭,冷厉尖锐,看得他好毛。
彷佛在审判他,而非怀疑他。
「不是我,是吴冠荧下的指令,我什么都不知道。」吴八德慌了。
「你真的惹恼我了。」声音冰冷低沉得宛若是来自海底的低鸣。
「欸?不关我的事啊,那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