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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分手,没天理-第1部分

小说: 分手,没天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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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无月的夜,屹立在公园里的黄澄灯火,洒落在浓密茂盛的林叶里,迎面拂来的风,教破碎的光影在地上团舞不休。

    舞姿很迷人,但压根也吸引不了藏身在黑暗中,眸色魔魅的男人。

    他懒懒坐在躺椅上,姿态闲适却又优雅迷人,俊美五官在不明灯影底下显得更加立体出色。

    而他的眼,眨也不眨地直视著公园对面那幢华美的大厦。

    他仿佛是一尊搁在公园内的精致雕像,完美的黄金比例,面无表情得近乎冷漠,不具人味。

    习惯性伸手轻触左边耳垂上闪耀的滴状无镶蓝宝,思绪飞得极远——

    嗒一声,他从睡梦中睁开眼,视线立即攫住凶手。

    凶手毫无悔意,还拿著凶器挥舞。“怎么样,我已经帮你穿好了咧!”

    他闭了闭眼,浓眉微微攒起,伸手抚上有些刺痛的耳垂。

    天,上头竟然有“违建”!

    “官、亭、又——”他倏地跳起,把凶手压在软床之间,神色狠厉地瞪著她。“你好大的胆子!”

    居然敢趁他不备给他打耳洞,她真的很想看他发怒时可以热情到什么地步吗?

    “谁要你都不陪我打耳洞?”凶手埋怨的口吻很撒娇,压根不在乎覆在身上的薄薄浴巾,早已被初醒的猛狮给咬掉了。

    “我干么打耳洞?”咬掉浴巾之后,他开始啃她细致柔美的锁骨,一路往下游移。

    “人家也想打嘛~”有个伴多好。

    他斜她一眼,拎起她还握在手中的穿耳枪。“另一边的耳环拿来。”想穿耳洞?成全她!

    “在这里。”蒙主大赦,她快快将另一半的耳环取来装上穿耳枪,然后指著自己润白的右边耳垂。“打这边。”

    男左女右,他左她右,刚刚好。

    他手上拿著凶器,瞪著乖乖躺回床上的她。“你不怕痛?”

    “我不怕。”

    “会痛喔。”他俯近,阴恻恻地笑著。

    “真的?”她注视著他,努力不让自己分神。

    “哭了我不管你!”他恶声恶气地恐吓,就行刑动作。

    “真的有那么痛吗?”她开始害怕。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耳垂传来阵阵冰凉,她有些犹豫不决。“等等、等等——”声音被封口,舌尖是他的热情,口腔是他的气息,她迷眩了意识,下一秒,嗒一声。“痛!”

    真的会痛~

    “是你要穿的,不关我的事。”把穿耳枪丢掉,他加深了吻,成功地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忘了痛,全然沉浸在他的热情里……

    夜,很静寂,就算是性能极佳的房车驶近,也必定掀起声涛。他的目光从过去回到现在,神色专注,甚至微微眯起,定在某个点上。

    眸色润亮,透著贪婪,想看得更多,唇角微掀,笑意若有似无。

    但是下一瞬,他笑意退尽,微前倾的高大身形略退回排椅,仿佛这么做,可以避掉自己被发现。

    可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存在那女人眼中。

    她被一个男人搂著,无俦的美颜勾著妩媚的笑,风情万种地顾盼流转。

    他被孤立在黑暗一隅,俊逸的五官无太多变化,笑意再次勾现,只是这一回多了点自嘲。

    他想起了那老头的话——

    “你配不上我女儿。”

    他不语。

    “你以为她是认真的吗?不过是打发时间,玩玩罢了。”

    他不置一语。

    “想想自己的身份,若是你配得上她,我欢迎你追求她;但若是配不上她,我想趁早死心对你是种解脱。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你供养不起她,没必要等到有天她嫌弃你,两人撕破脸再分手,对吧?”

    现在想想,突然发现那老头说的似乎有理。

    等了一会,夜再度恢复静寂,他起身,掸了掸有点发皱的长裤,随手撕掉紧握在手中多时的纸,撕个粉碎,宛若连心也一并撕裂。

    该要痛,他却笑得不在意,吊儿郎当地踏著无月的夜离去,就像他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第一章
    市郊半山腰的豪宅灯火如昼,夜色被缤纷光亮驱赶到角落。

    豪宅前的柏油路鱼贯驶入高级房车,整个现场搞得像是奥斯卡颁奖典礼一样隆重,接近主屋的地段竟然还铺上红地毯。

    一个个踩上红地毯的人,全都是商界的龙头大老、科技新贵,甚至是国外嘉宾,叫得出名字的世界前百大富豪……

    官亭又呆了又呆,开始怀疑自己踏进了异世界。

    尽管她也跻身名流,但是和他们相比,她比海滩上的一颗细砂还渺小。

    就连要经过保全盘查,也亏她跟好友硬拗来一张宴帖,才得以踏进镂花铁门内的这个世界。

    为什么戒备如此森严?为什么世界名流全都到场?

    就只为了四方集团新任总裁的交接仪式。

    四方集团体系底下,各大产业包办了台湾人民百分之三十的食衣住行,甚至触角也跨向美洲大陆,打下深厚基石。

    所以,站在四方龙椅上的男人,拥有绝对撼动整个亚洲经济的影响力。

    几年前,听说四方的老总裁身体欠佳,远赴美国医治,顺便整顿整个美洲版图,近来传出有意交棒,而老总裁的两个儿子正蠢蠢欲动,等著挂牌上任,岂料雀屏中选的却是一个年仅三十的男人。

    整个四方集团上下震荡著,业者都等著看新上任的总裁能够交出什么样的成绩单,再决定往后的策略路线。

    所以,她来了。

    但理由不是那么纯粹。家中金融事业告急,她需要最有力的靠山助她家度过难关。其实,在商场上,她并不是没有能够资金襄助的朋友,但是她一定要来,而且非他帮忙不可。

    站在豪宅花园里,官亭又潋滟水眸眨也不眨地审视每个下车的人,心思却早已飞到三年前——

    “一句话,跟我走,我们结婚,要不分手。”那是她的声音,用沉稳又结实的嗓音武装自己的不安,把问题抛给他,等待他的选择。

    男人淡瞅她一眼。“我要留下来。”

    “你真的要留在这里?”

    男人似笑非笑,乌黑的眸在月光底下竟有股蒙眬的魔魅。“跟著你回去做什么呢?”那懒懒的嗓音像是包围在月旁的晕黄光晕,沉哑柔滑。

    “跟我结婚啊,你不爱我吗?”听出他的不在乎,她急了,再也无法武装自己,恨不得扑在他的脚边,求他跟她一起回台湾。

    男人的黑眸闪烁,五官立体出色得魅惑众生。“你回去吧。”掌心抓紧的纸条捏了又放,放了又抓。他的犹豫没人注意。

    她僵住。

    回去?

    男人轻轻地拉开她冰凉的小手,懒声喃著,“回去吧。”

    她的呼吸停止了,仿佛连心脏都停止跳动,她的世界也就此停止转动——

    一直到现在。

    四周喧闹的声音将她的神智拉回现实之中,她连忙深吸一口气,仿佛当她沉入回忆时,连呼吸都忘了。

    她抬眸,瞥见一辆乌亮的房车驶到面前,车上的男人下车,瞬间攫住她所有注意力和呼吸。

    是他!真的是他!胃部狠狠地纠结发痛著。

    浓密黑发俐落有型地贴覆后脑勺,几绺横落到左耳掩去眸中丰采,浓黑的眉斜飞入鬓,眉骨立体如刀凿,乌眸深邃如黑曜石,略薄的唇似笑非笑扯动著吊儿郎当的气息,带点邪气又掺了点魔魅。

    吴冠荧!

    那个三年前抛弃她的混蛋!当他的名字出现在名流杂志里,当他的姓名和四方集团连结在一块时,她几乎疯了!

    那个某企业秘书助理的混蛋,那个穷困得连一顿大餐的钱都付不出来的穷鬼,为什么会在三年后,成了四方集团新上任的总裁?

    她要知道,她应该有权知道!

    所以,她不假思索地向前一步,不偏不倚地站在入口处,只要他经过,必定看到她。

    她想知道他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

    她屏息以待,然后四目交接,望进了那双可以不靠光线就闪耀的黑色琉璃。

    没有她预料中的惊诧错愕,没有她想像中的慌张失措,他看她的眼神,就跟看个陌生人没两样,淡淡一瞥,就连颔首示意都没有,几乎把她当成空气。

    官亭又恼火地握紧粉拳,一个箭步向前,很蓄意地撞进他的怀里。

    “啊——”

    现场响起阵阵惊呼,引起了保全的注意。

    “你没事吧?”

    “总裁、总裁,你要不要紧?”

    官亭又力道过猛,撞得头昏脑胀,根本不管身上孔雀蓝的礼服是否有所刮损脏污,她只管往那温热的怀里钻,哪怕姿态不雅地趴伏在他身上。

    淡淡的古龙水味钻入她的鼻息之间,那是她以往送他的那牌古龙水的味道,他直到现在还是沿用著?

    “我没事、我没事。”两人身旁的男人潇洒地摆摆手,咧开大大的笑,展开他无与伦比的亲和力。“反倒是这位小姐,你还好吗?”

    官亭又不解地从吴冠荧怀里抬眼,对上一双爱笑的眼。

    是她听错了吗?她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叫这男人总裁……

    “魁里,你还坐在那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位淑女扶起来?”男人还在笑,并催促著。

    “是。”

    被她压在底下的男人动作俐落地起身,蹲在身旁,轻轻地挽起她,对她展露疏离又客套的笑。

    “您有受伤吗?”

    官亭又大眼瞪著他。

    “小姐?”魁里姿态未变,就连唇角上扬的角度都未移动分毫。

    “你……”

    她混乱了。

    这是怎么搞的?他明明就是吴冠荧,为什么那个男人叫他魁里?

    “这样吧,这位淑女可有携伴前来?”那个男人问著,笑得很没距离感。

    “没。”她的思绪还在混乱当中。

    “那就当我的女伴吧。”他很自然地伸出手,等著她挽。“要赶紧入场,否则就太失礼了。”

    官亭又眉头微攒地问:“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谁。”

    “没关系,你等一下就会知道。”男人不管她的意愿,直接牵住她的手,拉著她走进会场,一路上,被后方杀来的视线烧得发烫,他还是不放手。

    官亭又不断地回头,那个叫魁里的男人脸上始终保持著淡淡的笑意,然而黑眸很深沉,掩在长睫底下的光痕快速闪动,却没人看见。

    当那个男人上台时,官亭又再一次的感到混乱。

    “我是吴冠荧,四方刚上任的总裁,有许多事还要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他俊尔有型,三件式的西装穿在身上,像个超级名模,语调轻松,态度大方,笑开一口白牙,让人很难讨厌他。

    官亭又眨眨眼再眨眨眼,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撞得太用力,把吴冠荧和魁里的灵魂撞得对调了。

    否则为何该叫吴冠荧的男人却变成魁里,而台上那个叫吴冠荧的男人,怎么会是吴冠荧?

    忖著,她不由发笑,笑自己在胡思乱想。

    就算灵魂对调,原本的吴冠荧也不是那种个性。

    哼!他才没那么随和呢,他总是吊儿郎当,逐风随浪地悠哉度日,嘴角总是挂著似笑非笑的笑……抬眼,她目光投注在台上站在“吴冠荧”身后的魁里身上。

    瞬地,两人四目交接。

    她努力处变不惊,努力压抑住失控的心跳,绝不让他看出她的心思。

    瞪著、缠著、搅拌著,最后,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淡淡地转开眼。

    混蛋!他明明知道她是谁,明明还记得她,为何可以在阔别三年后再见的第一眼时,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

    仿佛被困在那场爱情里的人只有她!不断地拿回忆喂食自己的也只有她!

    当年要他回台湾,他死都不肯,现在却改了个身份回台。

    这其中一定有鬼!一定有问题。

    等著吧,看她怎么给他好看!

    落落长的感言结束,现场响起阵阵掌声,两个男人先后下台,现场奏起浪漫舞曲,携伴的人在场中漫舞。

    官亭又抓准时机,在魁里下台的瞬间,立即挽住他的手。

    “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吗?”她问,眼神很挑衅,还隐含著恐吓。

    魁里浓眉微挑。“有什么问题呢?”一个力道,轻易地将她拽入怀里,跳著亲密的三贴舞。

    “喂,现在正在跳华尔滋。”贴这么紧干什么?

    他的身上裹著可以焚烧灵魂的热度,熨烫著她的腿边、她的腰侧、她的掌心,烫出令人目眩的温度。

    她的身体为之发颤,像是还记著他的体温,她不禁为此懊恼。

    官亭又,你可以再没用一点!难怪你当年会被别人吃得死死的,被玩得一点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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