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娇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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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穿越时空 晴天娃娃
呼呼,古代稿真的不好写。
除了用词、口语都要更加注意外,还要查资料,大量读书。
娃娃我什么都好,就是读书慢、写稿拖,若加上读大量文献,嘿嘿,想必稿子的速度可惊人。
猜猜看古代稿娃娃我写多久?
一天?一星期?一个月?三个月?
谜底暂时不解答,想要知道答案,欢迎来信,我再告诉你们答案。
再来谈谈这本书,网路上都在说穿越时空属于老梗的剧情,但娃娃我就爱穿越时空的故事,看过好几个大大写的书,自己也手痒起来,想写一本属于自己的文。
只是动笔之后才发现没有想像好写,古代生涩的字词及背景,简直像拿一块石头砸自己脚,哀叫连连。
发现为什么小时候不多看书,现在要用到却恨没有。
呜呜呜--好了,本人闭关中,不宜多聊,最后感谢你们拿这本书回家细读。
好看请跟朋友说,不好看千万不能摔书,也不能骂我,最重要的是--
千万不能告诉编编大人。
祝看书愉快,拜拜了。
楔子
坐落在台北市北端,一片由十座楼房围绕的小住宅区,它像巨人不小心跨出过大的步伐,深陷在高楼大厦泥沼中,动弹不得。
在这泥沼下有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面,黯淡得即便经过它数十趟也无人留意。
风从山谷中吹了下来,吹动了这小店的风铃,也转动了不该转动的命运齿轮。
“姊!买礼物为何要在这边买?”穆咏喜揽着眉头,抱怨的说道:“台北的百货公司多得是,为何独独挑了这一间……嗯,残破的店?”瞧这斑驳的油漆,摇摇欲坠的招牌,昏黄的灯光,说残破还客气了点,在台北众多集团百货竞争下竟然能存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穆咏慈轻轻睇了三妹一眼,不发一语,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看到这间房子发出七彩缤纷的彩光,光中仿佛有无数菩萨向她招手,才想走过来瞧瞧,否则一定被耻笑说她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她才二十五,若以花龄比喻,她现在只开一半而已。
“三妹,大姊心肠好!若这小店没人光顾,恐怕要关门大吉,我们花一点小钱、捧捧场,让人家可以过生活。”二妹穆咏悲好心地替大姊解围,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二妹,“也是善事一件。”
可以想像这家人一定三餐不济,店里冷冷清清怪可怜的,不救他们一把,怎么也说不过去。
“二姊,事情不能只看外表。”四妹穆咏舍逸出淡然笑容,予人清冽空灵之感。“脚无大小,端正就好,平常心。”房子只要能遮风避雨,饭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其余在她的眼里都显得多余。
“是是是,你们都是菩萨心,是我太肤浅了,小女子给你们来一个掌声鼓励。”穆咏喜甜甜的嗓音让人听起来心底软酥酥的。
“奇了,我们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怎么不见老板出来招呼?”
“谁说没人?这店已百年没人进门,难得一进门就看到一花开四叶,真是了得。”悦耳的嗓音轻轻吐出生意人的招呼语。
声音的主人穿着一身唐装,削着清爽的短发,宽松的袖摆显得韵味十足,垂眸含笑走了出来。
在空气的波动中传来阵阵清香,仿佛能够一扫疲惫不堪的身与心。仔细一瞧,眼前的人儿似男似女、非男非女,猜不透性别与年纪。
“百年?老板你会不会搞错?”穆咏喜眨眨大眼,好心地提醒。“百年没人来,你怎么过活?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你是没睡饱,还是昏了头啊?”真好闻,不知这是哪个牌子的香水,待会再问问。
“三妹,讲话要有点礼貌。”穆咏慈轻斥着。
“呵呵……我施无畏从不打诳语。不二门若非业力感召,或菩萨威德之力,凡人是不能来这里的。”温润的嗓音道出禅机,幽沉而深不见底的双眼扫过她们一眼,“而你们却两者皆俱。”
这个人讲话怎么有点像佛经论调,怪怪的。
四姊妹不约而同的环视这屋子的周围,这个地方处处给人异样之感,但又不令人觉得恐怖或诡异,甚至还有些清冽舒服的感受。
更多的是……安心,仿佛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四个姊妹虽观念不同、个性回异,但她们都直觉来到非人之地。
她们很有默契的看向施无畏,他的眼神如同家中所拜的观世音,慈悲安详,洞悉一切人事。
四人相觑互看,心里头却无法释疑。
接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才一眨眼,施无畏手中就多了墨绿檀木雕花盒子,仿佛他是魔术师,四个姊妹咋舌噤声的看着这一幕。
“不二门从不买卖,只送有缘人,你们可以挑选这盒子里的任何东西,但有个小规则,就是只能挑选一个,拿了就不准反悔。”
“咏喜……”话还没说完,就见穆咏喜兴奋的走上前去,为了阻止三妹贪小便宜的习性,三个姊妹立刻出声唤她。
盒子外观给人的感觉不大,却装了很多东西,像是各式各样的佛珠、引磬和镜子。
瞧见盒里一面镶有金色文殊菩萨容姿、巴掌大的镜子,咏喜忍不住伸手去拿。
正当其余三人伸手欲阻止的瞬间,四人的手指同时一阵刺痛。
四人的震惊全写在脸上,她们刚才只是想阻止咏喜,怎知此举却启动了机关之钥,而四个人全不由自主的各自拈起了一面镜子。
那并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是镶嵌在一尊观音像之上,清澄如水的手镜。只见那观音右手执念珠、左手拇指与无名指相拈作吉祥印,身披千衣、头戴宝冠,冠上有着“化佛”,其上浮出五道云彩,镜子就嵌在这云彩之中。
穆咏慈发现自己的手指被观音的宝冠刺了一下,指尖沁出了鲜红的血,一滴滴的渗入观音的眉心,且竟奇异的散发出万丈光芒。
那镜子躺在她们的掌心中,不管怎样使力都拿不下来。
她们心中大骇,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时的感觉,顿时有股冲动,想拔腿就溜,没想到才一提脚,就听到后面传来悠悠、清凉又不失温和的声音。
“这是你们的姻缘,你们已经唤醒了它们,一个非常漫长的旅程正等着你们。”低沉的声调传人耳里,抬头一看,只瞧见炯炯目光闪烁着深邃而神秘的气息。
“想要回来原处,必须找到爱之真谛。”
第一章
汉朝永嘉元年(一四五年)
河北渤海
雕梁画栋、庭园毗连,造景是以太湖石和云南铁木修筑而成,长廊两旁绿波荡漾,仔细一瞧,原来是一条人工小溪穿越了整座花园,在月色下发出幽暗的光。这宅子占地辽阔,若无熟人带路,恐怕会迷失在其中。
“将这些菜肴送到富贵楼去!快,不要怠慢了大人的客人。”
厨娘大声吆喝着,重重地将盘子放在穆咏慈的手上,“不要以为你只是来代福伯的工,就可以少做一些事,送完菜后立刻到厨房来,知不知道!”
“嗯!”她点点头。
厨娘不禁翻翻白眼,挥挥手赶紧催她出去,这小子慢手慢脚的,碍眼得很。
穆咏慈低着头,瓜皮帽垂了下来,出了厨门,她左右观看,顿时心慌意乱,这宅子那么大,她怎么知道富贵楼在哪里,即使她知道,可是她近视七、八百度,在这里又不能戴眼镜,视茫茫、眼茫茫,东南西北早已分不清,怎么办?
她打退堂鼓,正想走回去问厨娘能不能找个人替她带路,耳边便传来厨娘大声的嚷嚷,“不要因人手少就动作慢了下来,快一点,待会若我被大人骂了,你们也脱不了关系。”
一听到这些话,她返回的身子又立即扳正。
怎么办?
在这进退两难之际,她拉起嘴角,这一笑泯了千愁,她相信再坏也比不上知道自己身处不同的时空时那一刻的心慌,这一想心就安了下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天无绝人之路。穆咏慈这么想着,心便开了,迈起脚步准备出发。
“楞小子,杵在那做什么?”一个男声在她背后响起,低沉斥喝着。“偷懒啊?还是在打混?还不到大厅去帮忙。”
“厨娘吩咐要将菜肴送到富贵楼。”她老实回答。“这宅大,不知富贵楼怎么走?能不能请小哥指点路,好让我把菜肴送过去。”
模模糊糊间看到对方走了过来,穆咏慈直觉他正粗鲁又无礼地打量她全身上下。
她抬起无法对焦的眼眸,迎上他的打量。
“没见过你,新来的?”对方不礼貌的问道。
瞧那一身穷酸相,小眼睛、小鼻子,平凡得叫人即便看了一百次也记不住,唯一有看头的就只有那噙在嘴边的笑容,甜甜的、淡淡的,仿佛不沾凡尘,令人心旷神怡。
这像似他看过的一幅画像,是在哪儿见过呢……咦?怎么忘记了……他猛拍自己额头,试着唤醒记忆。
“福伯身体微恙,宅里又来了客人,缺人手,福伯不放心,我便自告奋勇来顶一两天的班。”穆咏慈不卑不亢的解释着。
福伯是她的恩人,自她掉入这时空中以来,他不嫌弃她来路不明,供她住,供她吃,这样的大恩就算让她顶几日的工,也不为过啊!
当初她原本计划随红十字会医疗团到非洲赈灾,怎知飞机突然失事,转眼便身处另一时空,不知三个妹妹情况如何,是死?还是跟她一样掉入了时空洪流中?
她有个座右铭--不能再好,现在就是最好的安排。老天既然这样安排,自有祂的道理,只是凡人不能窥探究竟。
“原来是代福伯的班。”
他的声音拉回穆咏慈飘远的思绪。这下子他也不好意思欺负人了,口气缓了下来,“福伯的人就是自己人,富贵楼是吧?行!我正好要去那附近,跟紧点,别跟丢了。”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向前走去。
穆咏慈听到对方答应替她带路,不禁莞尔在心,果然老天是有眼的。
追紧他的脚步,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唯恐让对方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野,跟丢她的贵人。
耳里传来他嘀咕的数落声,说什么厨娘头壳坏了,才会让分不出东南西北的新人在宅里到处乱窜,若不是被他遇见,早已失了礼、乱了份,要是大人处罚下来,可不是几顿打就可以解决的。
又说这客人是狠角色,大人还要礼让他几分,刚才这么一拖时间,让他饿了那么久,恐怕脾气已经上来了。脾气坏的客人他才不会傻傻的去送死,要不是乎日福伯待他不错,他才不蹚这淌浑水,让这楞小子一个人去担当就好了。
吱吱喳喳说了一大堆,净是抱怨之语。
穆咏慈觉得走廊仿佛走不尽似的,四弯八拐、曲曲直直,要不是有人带路,她一辈子也找不到地方。有人陪着感觉真好,连他的抱怨声听起来也悦耳极了。
“到了,小子,别说哥哥没关照你,进去后机灵点,客人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而眼睛看的、听的,出了房门全部忘光光,不准对外人说,否则被大人知道是你在咬耳朵,包准你连鼻带唇全被剁下来。知不知道?”他威胁恐吓的说道,不要说他没照顾新人喔。
“嗯!”看他慎重其事的吩咐,穆咏慈也谨慎地点头应允。
“怎么瞧你的嘴好像很眼熟似的,像极了藏在大人书房箱子里的……算了,你赶快进去,对了,我叫孙一和,你呢?”
“穆咏慈,孙兄,谢谢你。”起初以为他粗鲁无礼,其实却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穆咏慈真诚的向他道谢。
她的笑如春风般令人舒服,让人褪下疲惫的身心,就像……
“你的笑……怎么像娘们似的?怪恶心的。”孙一和一脸退避三舍的模样,赶紧撇清,“我没那个嗜好,进去进去,别再烦我。”说完便像鬼在追似地跑开。
穆咏慈轻轻叩着门。
“大人,奴才送饭来了。”她试着学古人说话,但仍显得有些忸怩与不自然。
再一次。
叩叩!还是没人回应。
穆咏慈自作主张的将已经凉了一半的菜肴端了进去。她想把这件事情赶快做好,再回去厨房帮忙,免得厨娘骂人,那时可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
脚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只见一件袍子丢在门前,要不是她注意力全放在脚下,这一件衣物准会把她绊倒在地,让她辛辛苦苦所端来的菜肴功亏一篑。
她用力地眯起眼睛,眼前却只看到烛光晃动。
有烛光,很好!想必桌子就在那里,目标锁定之后,用脚尖往前试探地挪一挪?没衣物,一寸一寸慢慢往前移,恨不得将藏在袖袋里面的眼镜拿出来,不必屈就这昏暗的烛光,兀自想着--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日常生活不便。
终于到了桌前,她仿佛跑了百米般喘个不停,“大人……饭菜……我放在……桌上,请自行……取用。”大功告成,可以回去了。
她这句话终于有了回应,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飘了出来,“留下来,助兴!”简洁有力,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助兴?助什么兴?
穆咏慈狐疑地想请对方多做说明时,才注意到房里有着男女交媾的喘息声,那般急促、难分难解的呻吟声从红纱帐内流泄出来,让她到嘴边的话赶紧吞了下去,急促得差一点咬了舌头,脸也红了起来。
这……难道……孙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