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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保镖情人-第14部分

小说: 保镖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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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骨眼,她居然要去睡觉!”巴伯一急,几乎把剩下的三明治全塞进嘴里。   
“我们要想个办法。”凯斯说。   
“想什么办法?”茜蒂问。   
“我才开始想而已呀。”凯斯拍拍羽蕊。“别担心,我们一定要帮你解困。”   
芙莲对她的室友们摇摇头。“羽蕊,我先下去,你待会儿再走。”   
其它人来不及问问题,芙莲已经出了客厅。   
“沈先生,你怎么会在这,等人吗?”芙莲装出一副意外的表情。   
沉飞看到她自羽蕊进去的建筑出来时倒是十分意外。   
“你住在这里?”他不答反问。   
“是啊,这边房租便宜。”   
“我以为你们当医生的收入都很高的。”他和她聊着,目光不曾松懈地盯着建筑入口,以及羽蕊停在车道上的车。   
“显然一般人都有同样的误解。那是指那些名气响亮的大医生,不包括我这类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然后她扭头四望,又频频看表,按着喃喃自语:“住在偏僻地带就有这种麻烦,紧急的时候叫不到车,我的车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毛病送厂大修,急诊病人碰上我这样的穷医生只好自认倒霉了。”   
沉飞岂能听若未闻,袖手不理?“嗯,你的病人遇到救星了。请上车,我送你去医院吧。”   
“哦,不大好吧?你不是在等人吗?”   
“既然你问起,我好象看到我的保镖进了你住的大楼。她在你那儿吗?或者她顺道来拜访朋友?”   
芙莲假装困惑地眨眨眼。“你是说那位项小姐?我没看到她呀。那幢楼只有我的室友在,项小姐不可能认识他们。你大概看错了,沈先生。”   
他若坚持他亲眼看见羽蕊,而且她的车还在那,未免显得不合常理,因为他的车停在路边,而他不知他的保镖去了何处。   
于是他只好无奈地说:“哦!那大概是我看错人了。上车吧!我送你到医院。”   
“那就谢谢你啰!”芙莲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口吻。   
车子驶离时,沉飞仍不舍地瞄了一眼建筑入口。   
屋内的一伙人看着消失在街头的车子,全松了一口气,唯独羽蕊仍是一颗心悬在心头上。   
※※※   
获知沉飞回到公司后,沈威和沉靖立即前往他的办公室追问他发生何事。沉飞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叙述跟踪羽蕊到南区,及最后竟巧遇医生芙莲,并送她到医院的事。   
“那你有没有再回去?”沉威问。   
“何必浪费时间?回去她也一定不在了。”沉飞闷闷地道。   
“南区?!静默了半天的沉靖突然开口,“你受伤那晚,我去医院看你,不是提过我在电梯里遇到一个古怪的女人吗?”   
“没错,我也遇到了她。”沉威说:“事实上,不晓得怎么回事,从那晚起,我便不断地想到她。”他苦恼地承认。“我今早就是去了医院,来回坐了好几趟电梯,像个神经病似的。”   
好几年来,自从结束令沉威痛苦万分的婚姻后,他避女人跟避蛇蝎似的。如今他说出这些话,令他的兄弟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但沉靖惊讶的原因和沉飞不同。“真的?我也一样,似乎摆脱不掉她的影子。我今早也去了医院,想看看会不会在电梯里再遇见她。我还问了好几个医院里的人,当我形容她的样子,他们都说没见过这么一个人。他们看我的表情,也让我觉得我好象疯了。”   
沉飞好笑的注视他的两个弟弟,两个人脸上沮丧的表情都如同复印出来的一般。   
“希望你们不是同时迷上了一个说不定根本不存在的女人。”他说:“不过她和我们所谈的有何关系?”   
“哦,是你提到你跟踪羽蕊到南区,我想起来电梯里那个女人,她曾经十分紧张的警告我千万不要去南区。”沉靖说。   
“警告?”沉飞坐直了。“你说说这女人是什么模样?”   
“她很美,美得……不像属于凡间的人。”沉靖轻声讯,目光犹似那美得绝尘的女子就在他眼前。“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飘忽灵气,一双眼睛会催眠似的,能教人不由自主的全神贯注听她说话,虽然她的话语无伦次,毫无道理可言。她的声音即使说着急迫的言语,还是优柔得有如幽谷回音。”   
“我不可能说得更好了。”沉威嘀咕。   
突然像受了电极般,沉飞由座椅上站直。“我见过她,这个电梯女人,我见过她。”   
“你也见过她?”双胞胎同声讶异地问:“在哪?什么时候?”   
“今天一大早,在曹英峰家里。”沉飞想起当时她驱使他身不由己地离开,驾车回家后才彷佛寻回自己的意志时,不由浑身一颤。   
“曹英峰家里?”沈威和沉靖对望一眼,两人都大失所望。“她和曹英峰有何关系?”   
沉威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她就那么平空冒出来,像个幽灵似的,我没来得及弄清楚怎么回事,或她是谁。”沉飞甩甩头,“如果没有你们俩在这,以及你们说的显然和我见到的是同一个人,我会以为是因为我过去两天睡眠不足,所以神智不清了。”   
“我看你神智不清和睡眠不足没多大关系。”沉威嘲弄他。“睡眠对你从来不是件大事。”   
“羽蕊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沉靖问。   
沉飞没法回答。此刻已是星期一晚上,换言之,羽蕊整天没有露面、没有消息。而在绝望的期盼下,沉飞的心不断往下沉。她只要打个电话,就算她编个借口、说个谎,都比她一声不响就此消失得好。她这样,只让他没有选择的相信她心虚。她父亲一定对她说了他去过她家的事。她不敢再来见他,算是承认事迹败露吗?   
※※※   
四天了,羽蕊坚决地等在她好久以前使脱离的“家”。她非见到父亲不可。但这次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他不可能因为知道她在楼下,整整四天都不下楼。   
这四天,羽蕊就睡在客厅沙发,这样她父亲一下来她便会看见他。佣人说他不在时,她上楼敲过他的房门,门锁住了,也没人响应她。   
四天里,佣人每天上楼照常做打扫工作,但是羽蕊一次也没看见他们送食物上去。   
第五天,羽蕊放弃了,她还有其它事情要做。例如沉飞那里,她无论如何要有所交代,她仍然是他聘雇的人,如此走掉,倒像她有罪似的。但这几天她所想的都是如何和她父亲谈个清楚。想到沉飞时,感情的扯痛基于公事上的关联。   
她很惊讶自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深深为一个男人所牵引。这也是她要和父亲问明究竟的原因之一。她在乎沉飞对她的看法和想法,如果她真的是她父亲用来对付沉飞的手段,沉飞也如此看待她,她……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解释有用吗?她很怀疑。他见过她父亲后便跟踪她,足见他已不信任她。在海军情报局这么多年,不论出多么艰难的任务,羽蕊不曾有无法脱困的时候,这次因为她动了感情、动了心,便成了一头困兽。   
羽蕊的心思太纷乱,情绪太低落,以至于当她开车离开她父亲的豪华宅邸时,她没有注意到隐在树影后面一辆她认得的灰色奔驰。   
同样地,等了数日,沉飞决定他给过她足够机会了,他口袋里带着他自曹英峰书房拿走的相片,准备来和那狡滑的老家伙正面最后一次摊牌,结果又让他看到羽蕊的车子。   
只是,这次他没有等很久,她便开车出来了。原来这几天她回到她的老巢来了。寻求父亲的庇护吗?他扯扯嘴角,然后不慌不忙发动车子。她既没有胆量来面对他,就由他主动和她面对面好了,有他口袋里最好的证物,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工作是解除心疾的良方,这一帖过去从未失效。羽蕊觉得她仍有责任找出欲杀害沉飞的人。若她父亲真的存心不正,她至少要把事情做对。   
要不是前些天一下子连续发生那么多事,这件事她本就该做了。现在说不定已经迟了。   
借着薄薄月光,羽蕊弯身在空地的石砾和碎瓦中搜寻。不晓得茉莉现在如何?沉飞和他们非亲非故,都那么热心肠的不顾煤球父子虎视耽耽,硬把茉莉送去医院,且一口允诺负担医药费,想来他也会守他的承诺,确定茉莉得到最适当的医疗和照顾。   
忆起沉飞叫她拿枪对着吓坏了的煤球一家人,绑架般把茉莉带走,她不禁浮上感动的微笑,眼眶莫名的濡湿了。就在此时,杂乱的空地一隅,在月光反射下闪了一下光的一样东西跳进她的眼帘。   
找到了!她心跳加速地走过去,捡起那天没射中她和沉飞的弹头。   
“羽蕊,小心!”她背后一声警告的低吼,跟着…声沉重的闷哼。那是个羽蕊到哪都不会弄错,也不会忘记的声音。   
她惊讶地转过头,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朝她挨过来,一只巨掌压住她的口鼻,她吸进一股奇异的气味时,后悔不曾谨慎已经太迟了。   
※※※   
“真受不了你!你怎么老会男女分不清呢?”   
“天那么黑,我的眼镜又掉了,看上去都一样嘛!”   
“岂有此理!我已经抓住他了,你还动什么手呢?另外一个,除了羽蕊,还会是谁?”   
“哦!老天。你们不要再对我鬼叫了好不好?我的头快要裂开了。”   
“应该把你闷昏才对!让你昏上三天三夜,大家得个清静!”   
“你们别叫了,她不会有事的。”   
“对呀,做都做了,骂我有什么用?”   
“你还有理可说?”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哎哟,我快死了。”   
羽蕊慢慢睁开眼睛,调整视力焦距后,首先看到的是抱着头呻吟快要死了的巴伯。茜蒂坐在一个柜子上,摇晃着她性感的修长美腿,眼露凶光地瞪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巴伯。凯斯生气地站在墙边喝啤酒。   
“我不敢相信。”靠窗而立,喃喃望着室内其它人的是芙莲。“你们竟然做了这种事。”   
“我本来以为在作梦。”巴伯含糊不清的说。   
“你们怎能这样做?”芙莲摇着头。“看在老天份上,你们真的知道你们闯了什么祸吗?”   
巴伯又抱住头。“拜托不要尖叫好吗?”其实芙莲连声音都没有抬高。   
茜蒂咬牙切齿,“男女分不清!天底下有你这种男人!”   
“我快死了。”巴伯呻吟道:“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真的快死了。”   
“你不会死。”温和的芙音牵起他的手走向外面。“我来给你弄些解酒的茶。”   
“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羽蕊发出微弱的声音。   
茜蒂从柜子上跳下来。“她醒了!”   
凯斯丢掉啤酒罐。“羽蕊醒了!”   
芙莲朝羽蕊躺着的床走过来。   
刚到门边的芙音折了回来。   
“我的解酒茶怎么办?”巴伯问。没人理他。   
“羽蕊,”芙莲拉起她的手,手指按着她的腕脉。“你感觉如何?”   
“有点晕。”羽蕊试着坐起来。芙音挨到床侧扶她,把枕头垫在她背后。“这是怎么回事?”   
“扼……”   
除了芙音、芙莲,其它人皆面面相觑。   
“谁出的主意,谁来答话。”芙莲平静的说。   
“我的主意。”茜蒂走向前一步,举手自首。“他们只是帮我的忙。虽然有个笨虫差点坏了大事。”她怒瞪靠在门框上的巴伯。   
“什么主意?”羽蕊轮流看他们。“你们做了什么?”   
“唉!”芙莲轻轻叹息。“还是我来说吧。凯斯先自告奋勇去跟踪沉飞……”   
“跟踪沉飞?”羽蕊看向凯斯。“为什么?做什么?”   
“我们担心他对付你。”凯斯说。   
“他今晚发现沉飞又跟踪你。”茜蒂接下去。“他打电话给我,我立刻有了主意,就找巴伯。”   
“什么主意?”羽蕊又问,开始不安。   
“巴伯从医院拿了乙醚……”   
“乙醚?”羽蕊抽一口气,又闭住呼吸,想起她昏晕过去前闻到的味道。“你们把我弄昏带到这来,躲开沉飞?”   
“哦!不是的,你是个错误,不,不,我是说,巴伯搞错了,我们的目标是沉飞,不料巴伯在我和凯斯抓到沉飞的同时,瞎打瞎撞的把你也弄昏了。”   
“也?”羽蕊这回倒抽了一口气。她看向芙莲和芙音。“他们是在说,他们把沉飞弄昏了?”   
芙莲摇摇头。“我也不敢相信。”   
“老天。”羽蕊的目光移向门边的巴伯,他立刻呻吟起来。   
“别看我,我头痛得要命。芙音,我的解酒茶呢?”   
芙音叹一口气,走过去。“来吧。”   
巴伯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不相信有这种事。”羽蕊看着凯斯和茜蒂,他们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样子。“沉飞呢?”   
“我把他带到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去了。”凯斯得意的说:“除非他保证不再骚扰你,我才放他走。”   
“你放心,他在那,没有人会找到他的。”茜蒂同样得意非凡。   
“你们……”羽蕊一个看过一个,慢慢地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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