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精品俏男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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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兰打电话来,“风先生,你在那里?咳,你怎么没精打彩的,那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看医生。”这女人倒是蛮温柔的,一句话说得心里挺舒服,风吹柳说:“没事的,我正和阿碧在一起,华天大酒店吃饭,要不要过来一起吃点。”阿兰道:“吃饭?不过来。你好偏心呀,在一起这么些日子,你还单独请我吃过饭呢。”怎么阿兰也吃起醋来,好在风吹柳和阿碧只是一般的邻居关系,若是有什么说不清的纠缠,那今天对风吹柳说的口吻恐怕要严厉得多,风吹柳说:“下次一定单独请你,只我们两人啊!”阿兰方将电话挂了。
包厢里有一台电视机,正在唱着歌:“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风吹柳却感受不到歌声的美,只觉得像噪音样的往耳里灌,让服务小姐将电视关了。
风吹柳一点胃口也没有,她倒狼吞虎咽的,吃得挺香。这个“假老板”一点也不推辞让风吹柳埋单,以“维护”风吹柳这个开着车子的男人的体面。
回来的时候,她让风吹柳开车送她去单位。站在传达室门口,和每个人都打招呼,接着说“下班的时候记得接我啊!”言毕迈着欢快的脚步进了办公楼。透过车窗玻璃,风吹柳看到传达室的人在窃窃私语,定会说:阿碧找了个好老公呢!
第三十二章
32.“组织”考验
风吹柳答应她去旅游,没想到是小鬼拜张天师——自投罗网。风吹柳对阿碧说他是有妇之夫,千万别把他当正人君子,小心真成了他“女朋友”,强暴她了。阿碧对后面的话似乎没有听清,或者说没有听进耳去,只是高兴得跳起来,当着阿兰的面,抱着他的头就吻。然后才说胆敢非礼她,与阿兰一起将他丢进大海喂鱼。言毕,进卫生间,也许是在镜子面前看看自己的脸像猴子屁股还是如半熟的桃子。
阿兰笑她表现不出色,没有吻出吉尼斯记录,要罚款请客。这臭丫头就知道吃,风吹柳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看了这么精彩的表演,要交费的。阿兰说精彩什么——突然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她不知道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还是别的原因,进了卧室。
旅游活动得听“组织”的安排,而代表“组织”的又是一个“好看黄色”表演的秃脑袋,所有的“晕”节目都是由他想出来的:背媳妇过河、接吻比赛、入洞房什么的。欲是倒退三十年这家伙非挂牌游街不可,真不知“组织”是怎么考察他的。可每次都得顺利完成游戏,方能过关。
背媳妇过河,对风吹柳来讲是件十分的尴尬的事。长沙人娶媳妇,结婚那天新郎“须”将新娘子从岳父家抱上车(以前是花轿),岳父家在七楼八楼的,也得抱,将媳妇抱上了花车,自己上车的力气也没了,也要人抱。所以长沙的妇女同志地位高,从结婚那天起就让丈夫变奴隶。风吹柳的岳父住在九层楼上,谈恋爱时就对媳妇说结婚那天不抱的。谁知她结婚那天变卦了,风吹柳拔腿就下楼来,她只好妥协。现在当然不能背阿碧,可恶的是阿碧却要风吹柳“假”戏真做,说戏演砸了这开消得她出,够她一个月的收入了。风吹柳说你就撒个谎,说他身体弱,让“组织”通融一下。那知“组织”却说,没有困难要上,有困难克服困难也要上,不上,他就把媳妇背回家去。看他那眼睛色迷迷的,就知道他是甫志高式的人物,有一种说谎不脸红的本事。阿碧悄悄说,总不能把她送给“组织”吧,让美丽的鲜花糟蹋,就这样磨蹭半天。轮倒风吹柳最后一个出场,“组织”远远的像在笑,风吹柳站了起来。
虎背熊腰的背阿碧过河得了奖。她来了激情,想在接吻比赛中也夺冠。主持人还没有下令,她就将双手轻轻地搂着风吹柳的脖子,急不可耐地将舌头深入风吹柳口中。
她丰润的红唇,饱满的额头,俏丽的脸颊,如瀑的黑发,纤长而柔细的手指,可风吹柳不想去触碰。出门时她因激动忘了带牙刷,也不知主持人会出这样的考题,竟然没有刷牙。一股难闻的口味让风吹柳想吐。风吹柳想她会浅尝即止,好比在树林上留下“到此一游”的记号而矣。没想到她缠绵悱恻,激情无限,悠长、舒缓、深入、热烈。主持人说吻的种种好处,能令人如坐春风,如沐朝霞。而风吹柳几乎窒息,几次轻轻的推开她,她的双手缠着风吹柳的脖子不松,而舌头竟沾着不放。
风吹柳没办法呼吸,只好将眼睛闭起来,眼前幻出风吹柳的初恋,眼前的女人是红玫瑰,是待绽的蓓蕾,将启未启,期待的风吹柳的投入;她又是那熟透了的草莓,那肥厚饱满的浆果一经触咬,汁液四溢,一股冷红便幽幽流到了心里——风吹柳用微妙的暗示带动着,引导着对方,追随一个共同节奏和旋律。
等睁开眼,看到是阿碧,伤感地摇摇了头。点了根烟使劲地抽。她的脸上写着幸福的微笑,为了奖励风吹柳的配合,买了一块口香糖塞在风吹柳嘴里。
第三十三章
秃脑袋告诉风吹柳:“明天去民俗文化村,新人在那里举办传统婚礼。你们若参加,今天晚上十点以前交上4888元,一切都有人安排。”阿碧看了风吹柳一眼,征求他的意见。既然是新人,自然要参加,不参加就穿帮了!风吹柳说:“这费用也太贵了,就那几件衣服,穿着走一下就要几千元?”秃脑袋道:“成家,人生一件大事,许多人只就那么一回,当然要留下深刻的记忆吗!”阿碧柔情万段看着风吹柳。风吹柳道:“让我们商量下。”秃脑袋退出客房。
风吹柳将门关上,对阿碧说:“我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花几千元演戏,就没有那个必要了。再说,拜了天地,不就成了事实婚姻?成了事实婚姻,你让我犯重婚罪?”阿碧睁着眼睛打唿噜——昏了头了,说:“既然出来玩,就玩开心点。”意思是说风吹柳风先生坐轿闷得慌,骑马嫌摇晃,有福不会享!这女人放大镜看报纸——显而易见铁了心,想做风吹柳的新娘了。没门,只要不上床,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你奈何不了,风吹柳心里嘀咕道,退一步说就是上床,也没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哩。
第二天早上,文化村的人就给他们送来了传统婚礼服,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这对“新人”下蹋的宾馆门口等着。阿碧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上花轿,正着身子爬上去了。文化村的人忙告诉她应该是退(身)上去的。风吹柳笑道:“阿碧,让你又学到了做新娘的经验。”意思是说:下次做新娘就不会出洋相了。阿碧高兴,那去细想他话。轿夫开始颠轿,唱着酸溜的歌,十分有趣。
新娘步下花轿,进入婚礼大厅。一切按照主持婚礼的司仪指挥行动。他俩是哑巴拜年——少说话多磕头。
庄严隆重的跪拜之礼,却上风吹柳有几尴尬,心想这一跪可不是开玩笑的,天地为证,这跪拜就假戏真作了,她就成了风吹柳的“人”,正不知如何是好,见司仪就喊:“一拜师天地”,风吹柳的腿却不想跪下去,只能跪一半权且应付,将身子稍稍移了个方位,跪拜的天地和阿碧的“不一样”,老天会原谅他的。“二拜高堂”,风吹柳俩父母不在这里,秃脑袋因是阿碧的领导,和尚开门——突(秃)出,竟堂而皇之坐在上面,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看,想沾便宜,等待风吹柳们跪拜。而风吹柳是可和尚摸头——没法(发)。接下来就是“夫妻对拜”,风吹柳心里就嘀咕:小秃跟着月亮走——谁也没沾谁的光,我也拜你一拜,扯平啊。还有赠送“风雨伞”、同喝“多子汤”、共饮“和睦酒”、同吃“团圆饭”等情节,自不细述。
在众人簇拥下,进情侣园的“洞房”。阿碧坐在绣床上,等风吹柳去掀起红盖头。风吹柳装着不知道,坐在桌前品茶、抽烟,见贴有大红喜字,墙上还有龙凤呈祥、比翼齐飞等剪纸画,风吹柳说:“阿碧,不要像新娶的媳妇——不肯见人,把盖自己揭了吧。”“不吗,我就是要你揭!”女人道。风吹柳说:“真是新媳妇上花轿——扭扭捏捏!”
此时,半仙打电话来了,说:“恭喜!贺喜!春宵一夜值千金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后面是一阵淫笑。可以想象他是怎么议论风吹柳的,风吹柳正想分辨,半仙将电话挂了。风吹柳说:“半仙这厮在背后说我俩的风凉话呢。这次真让你给害惨了,我苦苦经营三十多年的名节今天全毁了。”阿碧卟哧笑出了声。风吹柳又道:“原来说旅游不花钱的,都是公司掏。今天花了这许多钱,实在不值。”阿碧道:“风吹柳本来也不想来。张总在香港有一个老婆,他却老缠着我,有时动手动腿的。我说我有了男朋友,他不信,坐在办公室不走,说要看看你男朋友到底哪里比他强。他就让我给你电话,我在电话在又不便多说,生怕你不配合,那我的饭碗就砸了。你开车子来到公司,到我的办公室,我想给你使眼色,可这事怎么能表达得清楚,好在你竟然承认了是我男朋友,气得张总一声不响走了。没想到他竟想出旅游结婚的活动来。若是我们没有结婚,他说还还有机会的呢。我若不参加就正好给了他一个把柄。”“噢!我是一个表演的天材,可惜修错了行,中国因此而少了一位影帝,”风吹柳道:“他有钱,给他做二奶也不错吧。”“去你的,我才不想做二奶呢,”阿碧道。风吹柳笑道:“这你就说假话吧,目前,你至少在名言上是我的二奶呢!我那黄脸婆可厉害得很呀,”阿碧理屈,答不上,半晌方道:“如风先生这样的人找的夫人也会不一般,肯定如花似玉、知书达理、温柔贤慧、千里挑一。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嫂子的。”“你千万不要见她,两个女人在一起非打起来不可,不,是会让你生气的,”风吹柳道。阿碧道:“我……”风吹柳笑道:“我们是在演戏呢,别当真!大哥我怎会伤害可爱的阿碧的,老板若是骚扰你,就炒了他的鱿鱼!”“我还不想炒他呢,”阿碧道:“公司的待遇还不错,在西京能找到这样薪水的工作不容易。”
她戴着红盖头和风吹柳说话,身子却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像电影里的大家闺秀。风吹柳走上前去,用称杆掀起阿碧的红盖头。阿碧坐在床沿边不动,柔情万分看着风吹柳。
他回到房中央的茶桌边坐下说:“今天的戏总算演完了。”伸伸手,以示自己辛苦,希望得到她的安慰。没想到阿碧却道:“还没有呢。”风吹柳惊讶道:“还有什么节目?”“喝交杯酒呀!”她说。风吹柳说:“你不会喝酒,喝杯就脸红的,交杯酒就免了吧。”阿碧不说话,走了过来,斟了两杯酒,端一杯到风吹柳手上,她自己端了一杯,将手伸过来就要和他交杯,风吹柳装作糊涂,说:“和半仙、阿兰一样的喝一杯!”意思是说只是朋友间喝着玩呢,可阿碧装迷糊,仰头将酒往口里倒,一杯酒下去,阿碧的脸在红红的烛光照耀下更加鲜艳了。
最关键的“考验”是晚上睡觉,一张床,孤男寡女,如何睡呢!
第三十四章
看着阿碧那张可人的脸,风吹柳心里有点慌,心道:真若和阿碧有一腿,和梅子还没有离,若让女人缠上,麻纱不少。还是先分散两人的注意力好。于是就给半仙打电话。可他却满口胡说:“你这鸟人,艳福不浅的,让妞儿带着去旅游结婚,当心犯罪,我可不探监送饭!”“只要你不落井下石,就为下辈子积德了,”风吹柳想,半仙若早来些日子,这差事就给他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间房子,只有一床,不发生点什么,也会让人相信会发生了什么。风吹柳不知道如何对她说。吃过晚饭,风吹柳就去找“组织”秃脑袋,问还有没有房子,想再开一间。秃脑袋道,每对“恋人”只安排一个套间。风吹柳说:准备得太匆忙,还有扯结婚证,怎不能非法同居吧。秃脑袋说这正是组织对你们的“考验!”又悄声对风吹柳说:“其实也没什么,都什么年代了,我就不相信你们……呵呵。”“混蛋!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风吹柳心里骂道。
风吹柳瞟了阿碧一眼。见她坐在床上,看着风吹柳。那目光温柔如丝,见到他的眼光就宿了回去,低头看那双纤纤玉手,似乎有几分害羞。风吹柳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都说一个人的幸福与手相有关,让我看看你的手”风吹柳说。她果真将手伸过来,慧眼含情似水。一双如春笋芽尖儿的手,轻轻地握着,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