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精品俏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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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阿兰!嗬嗬。”风吹柳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套子是男人带的!有谁送这东西给女孩子的?你这不是逗哑巴挨口水——自讨没趣!”而半仙像斗鸡上阵,横眉竖眼的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追女孩子你是老手,我得向你学习!你能送避孕套,我也送。这礼物既含蓄委婉又不落俗套。”风吹柳问:“你喜欢上了阿兰?”半仙道:“废话,这套子我寻了大半天才访到呢。”可她是一个妓女,半仙怎么能找这样的人终身厮守日月!而风吹柳又不能将这一切告诉半仙,风吹柳答应过阿兰,要替她保守这个秘密!这个可怜的女人,风吹柳真的不希望别人的白眼给她增添新的疮疤,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身边的人知道她的过去。“半仙,相识这短短的日子,你就动了真情?!你了解阿兰?如果逢场作戏,我无话可话,若是……我劝你慎重!”“我是来真的,我的兄弟,你已经和阿碧好上了,请不要阻止我和阿兰的事,”半仙道。“算我没说,”风吹柳笑道:“那你就把避孕套送给阿兰!”心里却嘀咕道:半仙人挺精明的,可如何对女孩子,真是一点儿也不开窍!
第二十八章
风吹柳从半仙房间走出来。阿兰问:“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躲在房子鬼鬼祟祟的,快快如实招来!”风吹柳道:“呀,我们的阿兰小姐,人长得漂亮,口气也漂亮起来了!”阿兰就笑道:“算你风先生嘴甜,有机会赏你……”“赏什么?我也有份呀!”半仙从房间走出来接腔道。“赏你……给本小姐和风先生去筛杯茶来。”半仙那兴奋的情形,不亚于一个得了压岁钱的孩子,看来他动了真情,见他道:“喳!”言毕进卫生间。过去到半仙玩,想讨他一杯水喝,如同大旱之年盼甘霖!半仙真变了。阿兰乐得直笑。半仙片刻就将茶端到茶几上,如店小二一样道:“茶来了——小姐、先生,请。”阿兰道:“怎么去了这许久,本小姐不口渴了。”本想讨阿兰开心,没想到却碰了软钉子,半仙不乐,回了自己的卧室。
阿兰从烟盒子抽出一根烟,递一根给风吹柳。她把烟叨在嘴角,眼睛看着电视屏幕,看似漫不经心的,手握打火机,大拇指轻轻一拨,像是在表演一个舞蹈动作,火苗不偏不离正好点着烟。动作如此娴熟,让风吹柳自叹不如。可想见这女人在风月场上沉沦了长长的日月。
一会儿,半仙拿了一个礼品盒出来,木讷地站在阿兰面前。“哎,这么精美的礼品,送给谁呀?”阿兰笑问。“当然是给你呀,”风吹柳道。阿兰接过礼品盒,正欲打开,半仙阻道:“只能让你一个人看。”“是吗!”阿兰笑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半仙用忐忑不安的目光看着风吹柳,风吹柳对他笑了笑,心道:让你碰个钉子也好,早点消了这份念头。阿兰怒冲冲的的走出来:“半仙,你这是什么东西!”“这……”半仙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双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放在何处合适。“避孕套!有意思,半仙你记错日子了吧,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呀!”风吹柳笑道:“阿兰不要生气,也许是半仙买东西时,店主人有意掉的包或是拿错了。我和你们说吧。那年我和梅子谈恋爱,初次去见老丈人,准备了烟、酒。老丈人挺高兴,打开烟想抽,你猜一条红塔山烟,里面是什么?竟是没有嘴的五岭烟呢。”边说边向半仙使眼色,半仙一时却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立在那里,风吹柳道:“半仙,你在那里买的礼品,现在就去找人家,把对方臭骂一顿。要不要我陪你去?”半仙道:“不用,我自己去。”言毕拿着避孕套出门去了。
阿兰回到沙发上,一脸不悦,“拿这东西来羞辱我!”风吹柳说:“阿兰你这就误会了。半仙对你可是一见钟情的呀。昨天晚上你去摩天大厦,他怕你出事,陪客人的饭局也辞了,风风火火的赶过来。差点和大厦的保安打起来,你若是不下来,他一定会和人家拼命的。”阿兰道:“是吗?”风吹柳道:“你看我这人会说假话吗?他怎么不给阿碧送礼,不给我送礼,独独给你。不管怎么说,他是真心的。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吧?”阿兰不言语,用冷冷的目光看着风吹柳,风吹柳却猜不透这目光后面的文字。她“唉”的一声叹息,风吹柳也不问,坐着静静看电视。
半仙回来的开门时,风吹柳就笑问:“买了什么好东西?”半仙说:“你猜!”风吹柳说:“我才懒得猜呢,又不是给我的。”还是精美的包装,红红的包装绳,在面上打了一个“心”字结,半仙用绅士般的姿式请阿兰笑纳。她慢慢将红绳去掉,将包装纸一层层脱开,里面一方手帕,上面绣了一朵红玫瑰。此时阿碧下班回来,走过将手帕拿到鼻尖前嗅了嗅,细细的看了一番,道:“太漂亮了,我要是有人送就好了!”半仙道:“风先生没有送你礼物!”阿碧看着傻笑。
第二十九章
半仙很快进入自己的角色,“提篮子”生意十分红火,星期天也没有休息。风吹柳窝在床上让太阳晒热屁股了也懒得起来,目的显出绅士风度不和“小女子”抢卫生间。阿碧已经起来了,刷牙、洗脸,她故意将声音弄得高八度的,大有不搅动风吹柳的清梦不甘心。自从太子花园出了强奸案后,她总是“有意”找风吹柳搭讪,或让人帮忙凉衣服,或主动说有趣的事,或是如小孩顽皮故意捣蛋的。她那点小心眼,一眼就能看个曲直,风吹柳懒得理她。
没想到她胆儿更大,竟不关卫生间的门就小便,滋滋的水声有节奏的传过来……厨房到卫生间有两道门,若关了门根本听不到声音的。想诱惑革命战士!风吹柳意志坚强着呢,“阿碧,请把门关上,你那瘪屁股没人想看!”
“想占我便宜!也不散泡尿照照自己。”她嘟嚷着,竟跑到他房子里,把风吹柳的被子掀掉,嘲笑他的屁股也没多少肉,宰了也卖不了几个钱,气得风吹柳从床上爬起来,警告她不要以为腰带结实他就没办法把她裤子扒下来。她退在门口以胜利者的姿式得意地笑。
接着听到开门声,是阿兰回来了,她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忙活。在合租房这块小天地有一种默契,在什么地方发财,干什么,谁也不问。接着听到嘭的一声关门声,阿兰似乎进了自己的房间。室内很快又静了下来。
风吹柳穿衣起床,进卫生间洗涮。突然听到客厅轰的一声,几乎在同时听到阿碧啊哎的叫声,还有唠唠叨叨的骂人声,说吃了香蕉把皮丢在地上,缺德鬼,生个儿子没屁眼的。昨晚在客厅看电视,把香蕉皮放在茶几上,香蕉皮会长腿不成?从卫生间出来,见她还瘫在地板上,想伸手拉她起来。她居然没有穿胸衣,两个丰满的乳房,那低胸的衣领关不住,呈现在风吹柳的面前,电击着风吹柳。风吹柳瞬间失去了力量,无力去拉她,她又摔在地板上。风吹柳心里嘀咕道:阿碧这女人,怎么也学起阿兰来,竟然不戴乳罩!
阿碧懒在地板上不起来,用怨恨的目光看着风吹柳,骂他故意作弄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给全世界男人丢脸,又道,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有没有。风吹柳说她那屁股肉多摔不坏的,就是摔成两半,也不会影响她找个好人家嫁出去的。
没料到阿兰这鬼精的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的,竟断章取义的说风吹柳和阿碧什么时候有一腿,阿碧的屁股肉多肉少都摸得那么清楚,不接触过怎么会有发言权呢!先是审犯人似的要风吹柳们老实坦白,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一腿的,是谁勾引谁,后是要他们请客让她分享幸福,她似乎几天都在过苦日子,肚子里没有丁点油星子,定要好好搓一顿。
风吹柳说:“阿兰你那屁股上的肉也不少吗!”在西京宾馆,阿兰赤身裸体的站在风吹柳面前,风吹柳想她一定记得!可她竟没有听到似的,“你们不请客的,我也只好搬起铺盖走人了。”此招真灵,阿碧也来要风吹柳请客,说洗衣服的工钱足高消费一餐了。可给人的感觉是风吹柳真和阿碧有什么纠缠似的。
风吹柳骂阿兰是鬼子侵略行径,故意来敲竹杠。风吹柳和阿碧清清白白的,阿兰偏要弄出一点影儿来从中渔利。告诉她他是守法良民,在长沙有一个唱歌的妻子,好些歌迷把她当明星追着呢。
没料到阿兰更加得意,比鬼子还坏,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说有这么好的妻子还不满足,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男人就爱招花扰草的,如果他不满足她小小的要求堵住她的嘴,她就将风吹柳的“丑事”抖出去。风吹柳道:“讨老婆乏味、找小姐太贵、搞情人太累、不结婚最实惠。”
阿兰越说越邪乎,风吹柳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加上阿碧的沉默不语,没事也变成有事了!阿碧这个女人,任别人说长长短短,也不为自己辩白,真不知是她不知“羞耻”还是和阿兰合谋来“害”风吹柳!
中午,将半仙喊上,在西京大厦的聚仙阁,请他们吃饭。酒还没有喝,半仙就胡说起来:“和两个美女住在一起的,朝夕相处,我还认为风先生真是那么清白!原来早就有了一腿了。”风吹柳说:“半仙,咬什么牙!”半仙笑道:“有啥难为情的!只要不是半个男人,和两位大美人在一起,能不那个!”阿兰站了起来欲要打他,“我可没招扰你!怎么又把我扯上。”风吹柳说:“这叫打是亲,骂是爱!半仙,真是不懂风情,我们的阿兰小姐喜欢上你了呢。”阿碧真把风吹柳当成了她的男朋友,瞟了风吹柳一眼,帮风吹柳说话了:“半仙和阿兰是天先的一对。”半仙也不谦虚笑道:“那还用说,老天爷把我们安排在一起。”“风先生你也真是,尽拿我玩笑,”阿兰不悦,把凳子搬到风吹柳与阿碧的中间,说:“你们穿一条裤子,说不过你们三张嘴。”风吹柳又道:“你和半仙交杯酒都喝了,还害啥羞!又不是新媳妇上花轿,没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第三十章
自从答应阿碧参加她们公司组织的集体旅游活动,阿碧却在假戏真做。她频传秋波,主动将客厅、卫生间、厨房的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也不再唠叨“讲究卫生人人有责”,或说风吹柳头发乱了该去美容美发厅修理一下,或说衣服该脱下来烫一下,有时风吹柳刚脱下她就拾起来,说她的衣服该烫一下,“顺便”帮收拾一下,名曰:邻居吗要相互帮助。当然也会“顺便”将风吹柳皮鞋擦得锃亮闪光。或者以打扫卫生为名,“闯入”风吹柳的房间,“顺便”将风吹柳乱七八糟的书放到一块,将被褥给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当然也会命令风吹柳“顺便”倒倒脏水、挂挂衣服、拖拖地板,也会“顺便”说说天南海北不着边的话。风吹柳心里想,黄鼠狼给鸡拜年信不得,逢场作戏,别当真。
阿兰在一边笑,干脆把喜酒办了,旅行结婚挺浪漫的,又说喜酒一定不能少她的,她是幸福的见证人。风吹柳先是骂她说话没德嘴会长疮的。“这不是假装去旅游吗?”风吹柳道。阿兰说“谈婚论嫁也可以假?”“电影里不是有吗?”“那是电影!”她每天回家闲得无事就要和风吹柳争论这个无聊的话题。后来风吹柳就懒得辩驳。有句话“沉默是金”,不辩驳,没事似乎就有那么会事。
阿碧让风吹柳陪她去买衣服。她天生一副好骨架,穿什么衣服都合身的。这女娃崽偏这件衣服不满意那件衣服不合身,害得风吹柳累了,每每拾个椅子坐下来,让她摆弄。不料店主不耐烦,说“让你先生看看,挺合身的,穿起来很时髦!”这“先生”一词让风吹柳生气,白担一个虚名儿。风吹柳就骂店主,“猪脑壳”,“是兄妹、是同事、是一般朋友、是同学,怎么非得说先生呢?”见风吹柳不悦,那店主忙改口称风吹柳“老板”!可店老板大都这样说,骂多了,风吹柳也累了,只好由着他们说。
如此折腾了半天,风吹柳开车去华天大酒店吃饭。人刚坐下,服务小姐过来问:“请问是先生点菜还是太太点菜?”真是活见鬼,全世界都认为风吹柳们是“两口子”!风吹柳怒道:“你怎么肯定这位就是我太太!她若不是我太太,你对造成的伤害……”那小姐悻悻然,连声说:“对不起,请小姐原谅。若是让她的主管知道了,明天就能来上班。”看她说得十分可怜,风吹柳的气方消了一半。小姐将菜谱放到风吹柳面前。风吹柳将它丢给阿碧,“她才是老板!”
这时阿兰打电话来,“风先生,你在那里?咳,你怎么没精打彩的,那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看医生。”这女人倒是蛮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