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郎的圈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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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孟千波想了想,眼睛一亮,说:“那我就求鬼大爷先吃我,他吃了我之后,我也变成鬼啦;我就和鬼大爷打一架,这下子他一定不是我对手,我把他打跑了,你就没事啦!你放心,娘子,我变成鬼之后,一定不会忘了你,一定跟着你,保护你一辈子。”
“啊!不要、不要!你变成鬼之后,千万不要跟着我,我害怕!”白函情惊叫。
孟千波连忙搂住白函情,“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嗯,这样吧,我悄悄跟着你,不让你看见我,只要你有危险,我就立刻出来救你,好不好?”
“但是,变成鬼之后,要被牛头马面带到地府去投胎,怎么还能跟着我?”
孟千波想了想,“我不去投胎,我求求牛大哥和马大哥,让他们允许我待在阳间一百年;等你百年之后,和你一起去投胎,然后我们一起长大,来世我又娶你做娘子,你说好不好?”
“恐怕不行。”
“为什么?”
白函情说:“我听说变成鬼以后,如果很久都不投胎,就会变成孤魂野鬼,再也投不了胎。”
“嗯……那、那你也不要投胎,好不好?我们做鬼也要在一起。娘子,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吗?那这样吧,你一个人去投胎,但是你去投胎前,一定要给我一个信物哦,这样我才能找到你的下一世、下下一世,一直保护你生生世世。”
月光下,孟千波侃侃而谈,说得无比认真,一双眸子闪开发亮,全是一片真诚。
白函情看着,心中实在感动,眼眶微微发热,轻轻靠在他胸前,忍不住叹了口气。“大白痴,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孟千波紧紧搂住白函情,“因为你是我娘子呀,我要永远保护你、照顾你的!”
白函情在心中苦笑。原来只是因为自己是他认定的娘子,假如换个人当他娘子,他一定也会对那个人这么好吧!
想到这里,白函情心中漾起微微的酸意。
孟千波抱紧白函情,早已忘了害怕,心中充满美好的憧憬,“娘子,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你以后给我生很多娃娃,让他们在花园里玩,我们就在一边教他们玩游戏,给他们讲故事,你说好不好?”
白函情一凛,自己是个男人啊,怎么能给他这么美好的未来?再说,自己堂堂白家三少爷,给个大傻瓜做娘子,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想了一想,白函情说:“大白痴,我是男人,不能给你生孩子的,你还是别要我,另外娶一个女人做娘子吧!”
孟千波大急,“不行、不行!我……我才不管你是男人女人,我就是喜欢你,我只要你做我娘子!”
“你……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好好看啊!娘子,我喜欢你的脸,摸起来好舒服;还有你的眼睛,像我娘收藏的那颗黑宝石;还有你的头发,比最好的绸缎还要滑;还有……还有和你洞房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娘子,我喜欢你,你身上香香软软的,我好喜欢!”
白函情苦笑。这个大白痴根本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才会这么说,比起他来,女人的脸蛋更滑腻、女人的头发更柔顺,他的身体再香,能有女人香吗?他的身体再软,能有女人软吗?
白函情暗暗叹口气。大白痴其实是个好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大白痴因为他而爱上男人,得想个办法让大白痴爱上女人才对。
对了!也许让大白痴尝一尝女人的味道,他就会喜欢上女人,不会再死缠着自己!想到了办法,白函情立刻高兴起来,但是看看抱着自己的孟千波,忽然想到今后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会躺着一个女人,心里却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天很快就亮了,白函情睁开眼睛,发现孟千波抱着自己睡了一夜,难怪自己昨晚觉得好温暖,也睡得很安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孟千波的怀抱,今晚分开之后,也许要适应好长一段时间吧!
白函情叹口气,叫醒了孟千波。
两人很快走出林子,白函情向路上的行人打听了漳州的方向,策马疾驰而去。
傍晚的时候,两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一个名叫梅华集的繁华小镇。
白函情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楼,名唤“太白楼”;两人走进去,叫来小二,点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为什么……为什么叫这么多菜,吃不完多浪费啊?”孟千波一边说,一边低头大嚼。
白函情见孟千波鼓着腮帮子,吃得不亦乐乎,嘴边沾满了油渍,忍不住伸手掏出手帕替他擦擦嘴。“吃慢些,又没人和你抢!”他随后笑了一笑,“点这么多菜是为了庆祝啊!”
“庆祝什么?”
“呵呵,庆祝你今晚开荤。”
“什么叫开荤?”孟千波不明白。
“嗯……就是带你去见识一下女人,你想不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啊?”要想让孟千波喜欢上女人,首先要让他对女人感到好奇。
“真正的女人?”
“是啊!女人的皮肤又细又滑,抱起来又香又软,好舒服、好好玩的,你想不想试试?”
孟千波歪着头,思索了一下,点点头,“想!”
“那你快吃,我带你去玩。”
“好!”孟千波高高兴兴地答应,低头大吃起来。
白函情心想,希望你喜欢上女人,不要再来纠缠我!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以前占我的便宜就算了,我带你走上正途,以后老老实实娶个娘子生孩子,完成你的梦想,也算是对得起你啦!
吃完饭,已是华灯初上时分,小镇行人渐少。白函情带着孟千波走出太白楼,拐了几个弯,来到一条挂满彩色灯笼的大街。
镇上的行人虽然稀少,可是这里却热闹非凡,因为这条街是小镇出名的花街柳巷,做的就是夜晚的皮肉生意。
孟千波像一个小孩子,好奇地东张西望,不时发出惊叹声。
白函情拉着孟千波的手,走进一家名叫碧玉园的妓馆。
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见到白函情,立刻笑脸相迎。“唷!这不是白三爷吗?好久没来啦,快怏请坐。”
白函情时常流连花街柳巷,原本就是这间妓馆的常客。
老鸨吩咐人奉上香茶,讨好地说:“三爷这段日子没来,青儿和瑞红可是想着您呢!”
白函情端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我今儿个来,是带我这位孟兄弟见识来的,你可挑得两个好姑娘伺候。”
老鸨看看傻愣愣的孟千波,立刻明白了白函情的意思,“没问题!三爷的朋友,我们还能不尽力吗?”
手帕儿一招,老鸨唤来好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白函情给孟千波挑了两个姑娘,自己又挑了相熟的青儿作陪。
他自从到了孟家庄,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近过女色,此时见到青儿巧笑嫣然,浑身上下都一阵酥软,忍不住搂住青儿就要进房。
“你……你要到哪里去?”孟千波拉住白函情的袖子不放手。
白函情转身,见孟千波神色惶恐不安,有些好笑地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别害怕!我就在你隔壁,不会走远的。这两位姑娘会照顾你,你就好好享受吧!听话!”
孟千波被两名姑娘拉进房,白函情笑着摇摇头,暂时将孟千波抛在脑后,搂着青儿进了房间。
青儿生得娇小玲珑,一笑起来,甜得腻人,见到老相好白函情,早已心花怒放,更是曲意奉承,温顺讨好,没几下就把白函情弄得飘飘欲仙,欲火难耐。
“好青儿,我不行啦,快点过来让我摸摸!”
青儿咯咯娇笑,爬到白函情身上。
白函情一把扯开青儿的肚兜,露出洁白丰满的胸脯,揉捏亲吻起来。
欲望高张之际,他的脑中却忽然闪过孟千波那结实漂亮的胸膛,那漂亮的肌肤软硬适中,丝绒般光滑,摸起来的手感绝对不下于青儿……
青儿见白函情有些恍神,笑道:“三爷怎么啦?可是嫌青儿服侍得不好?”
白函情一惊,大为懊恼,忍不住伸手猛敲自己脑门。
怎么搞的,这个时候居然想起那个大白痴!
“没有、没有!我的乖乖好青儿,来,让爷好好亲一亲!”他一个翻身将青儿压在身下,低头一阵狼吻,吻得青儿一个劲儿笑得直喘气。
吻着吻着,眼前却仿佛又出现孟千波的性感嘴唇、粗粗的浓眉、黑亮的眼睛,满是单纯偏又充满爱欲的盯着自己……
白函情一愣,燠恼地甩甩头。
怎么老是想起他?看来这段日子被那个大白痴欺负过几次,昏了头啦!
白函情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亲了亲青儿的脸,然后分开青儿娇嫩的双腿,准备直捣黄龙。
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粗暴的推开,连门闩都被撞成两半。
白函情大怒,抬头一看,竟然是孟千波。他几乎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裤子,满脸惊恐不安;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此时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惊惶失措。
“大白痴!你进来干什么?”
“娘子!我好怕,为什么她们都来脱我衣服?我不要,我只要你……”孟千波看到白函情,就像失散已久的流浪狗,好不容易找到主人,一个箭步扑上来,紧紧搂住白函情不放手。
“你……你先放开我!”白函情被搂得差点喘不过气。
“不要!娘子,我不要和她们洞房,我只和你洞房,我只喜欢你!”
癞皮狗一沾上身,就像张膏药甩不掉!
白函情见孟千波将他的交代忘得一干二净,一直“娘子”喊个不停,听得青儿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自己,顿时觉得无比尴尬。
他的怒火上升,先前对孟千波的三分好感,也一下子被抛到九霄云外,忍不住破口大骂:“大白痴!你放开我!你看清楚,我是男人呀,你应该和女人洞房才对!大白痴,放开我!”
白函情气极攻心,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孟千波的怀抱。
谁知孟千波立刻扑上来,又死死抱住,大叫:“我不管!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反正你是我娘子!我只喜欢你,我只和你洞房!”
他一边说,一边像一只大狗,在白函情脸上乱亲乱舔。
白函情扭头一看,见青儿正瞪大眼睛,已经快要傻掉,连忙说:“青儿,你先出去,这人脑子有毛病,我把他解决掉再来找你。”
“啊……呃……好、好吧。”青儿跳下床穿上衣服,走出门时,仍目光古怪地回头看他们一眼。
白函情觉得自己的面子全被这个该死的大白痴给丢光!这里的姑娘大多认识他,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白家堡多半要成为江湖上的笑柄,搞不好大哥都不要自己进门了。
白函情越想越气,一把推开孟千波,叫道:“你真是个大白痴啊!我说过好多遍,不准再叫我娘子,你都听不懂吗?你给我滚,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孟千波一愣,竟然泪流满面,“娘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要啊!我只喜欢你,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你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不要离开我……”
白函情见他哭得伤心欲绝,一张脸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可怜至极。想了想,他的口气软下来,“好吧!你自己说的,想要跟着我,就要听我的话!”
孟千波立刻停止哭泣,连连点头,“娘子,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话,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好,我要你立刻回到隔壁房间去,和那两位姑娘洞房。”
“啊?”孟千波连连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她们好可怕,好难看!我只要你,娘子,你也只要我好不好?我……我不喜欢看到你和别人脱光光在一起。”
这个大白痴居然还知道吃醋!
注意到孟千波呆呆地看着自己,眼中居然透出几分色迷迷,白函情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忙跳下床套上长衫,心里又生气又烦恼,怎么样才能摆脱掉他?
想了一会儿,白函情决定循循善诱,“大白痴,姑娘哪里可怕啦?你不觉得她们的身子又滑又软、又香又暖,摸起来好舒服,抱起来更舒服吗?你试试看,真的比我好得多。”
孟千波想想,还是摇摇头,“不要!她们好难看,胸脯上那么多肉肉,我不喜欢!娘子,我……我只喜欢和你脱光光在一起,你也不要理她们,好不好?”
孟千波说得可怜,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恳求。
唉!白函情叹了口气,一时之间只觉得头大。
听孟千波的口气,这家伙竟然不喜欢女人,那可怎么办?可是,就算他喜欢男人,自己也万万不能做他娘子,否则白家堡的面子往哪里放?大哥非打死自己不可!嗯,不如找个小倌让他过过应,尽快移情别恋,不至于总是缠着自己。
想到这里,白函情眼睛一亮,叫来老鸨交代了几句。
不一会儿,一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走进房间。
“脱掉衣服!”白函情命令道。
少年三两下脱光光,露出纤细白皙的身体。
白函情对孟千波说:“他跟我一样了吧,你和他洞房,好不好?”
孟千波看了几眼,却摇摇头,“不要,他没有你漂亮。娘子,我只要你!”
白函情无奈的叹口气,对老鸨说:“听见了吧!他嫌你家小倌不漂亮,赶紧去把你家最好看的小倌都叫来让他挑;如果让他满意了,赏钱要多少有多少!”
老鸨笑眯了眼,连忙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