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翻身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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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慧心跟张禾没什么好说的,两人大多数时候是相视而笑,有些无聊,张禾再坐了坐就出了亭子回去泡澡睡觉了。
路上映绿凑到张禾耳边说:“小姐啊,你之前不是一碰着山楂就要吐的么,出去一趟怎么连性子都变了?”
这样明显的提醒,张禾一听就明白了,不过她不能说你家这个小姐许益心早不知道去哪了,现在这身子被她张禾霸占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是精分现场,咱们的张禾就这样成了炮灰,呵呵哒
☆、跑路作战计划第二番
张禾从映绿那里听说她与陆之皓还有许慧心之间狗血的种种,她终于想通了,自己这个三姐为什么要试探她了,这样一来就确定许益心是真的失忆了,连以前喜欢陆之皓也忘记了。不过张禾想了想,决定避着陆之皓,毕竟这种事没必要给自己添堵,这只是他们三个之间的事,自己没有必要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张禾叹了口气,掐指一算,已经在太师府呆了半月了,除了躺在床上那四天,三天足够张禾摸清太师府的底细了。
她找着了个狗洞,能够逃走。
虽然她恐怖的爹妈已经变了性子,把她当一尊佛一样供着,但她要嫁给那个右相大人啊,她怎么敢跟皇上抢人,再说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生活怎么保证啊!
张禾做了几天乖人,府里的家丁老婆子对她戒心都不大,她甩掉映绿后,悄悄拿了几件首饰去钻狗洞了。
不过她钻了一半,就见一双黑色官靴,一道浅青镶边的衣摆垂在她头不远处,她停住了往外爬的手,颤颤巍巍抬起头,见着了赵修俞。
突然间她脑袋就灵光了,这个人必然就是被小帝帝硬给她凑一对的皇上的姘头右相大人!
赵修俞一脸冷讽,说:“哟,与在下有婚约的四小姐终于在尚府待不住回来了么,不过你这钻狗洞是什么个意思?”
张禾头腰在外面,屁股和腿还在太师府的后院里,她索性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土,直视赵修俞说:“我是太师府的小姐,钻狗洞玩是我一向的爱好,不过您右相大人无缘无故站在太师府的后院的狗洞外,是什么个意思?”
赵修俞一脸淡然地说:“多日不见夫人,想念得紧,本来打算爬过后院一见夫人芳泽,还没爬呢,夫人就从狗洞里出来见为夫了,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张禾嘿嘿一笑,“是是,通得很。”通你个头!
赵修俞就没说话了,站着没动,张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动不动,忽然赵修俞笑了笑,说:“这样干站着也不是办法,去喝喝茶?”
张禾十分矜持地说:“不用了吧。”张禾说着正想往狗洞里爬。
赵修俞不等她转身,一把拉住了她,把她带离了两步。
赵修俞找了间小茶馆,张禾特意要了间幽静的雅间,这让赵修俞有些小小的激动。
张禾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喝了起来,确定茶博士下了楼,才小声对赵修俞说:“嗳,我跟你商量件事。”
赵修俞很合作地往张禾这边凑了凑,张禾说:“你看要不你上个书给皇上,让他把赐咱俩的婚退了?”
赵修俞眉眼弯弯,说:“小姐国色天香,在下英俊潇洒,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退婚做什么?”
张禾牙槽发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赵修俞看见她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立刻凑上去就要亲她。
张禾马上伸出手挡了挡,她心里头越发同情这个赵修俞,做戏都要做全套的,真苦了他了。
张禾看着赵修俞实在心疼,说:“娶自己不想娶的女人跟嫁自己不能嫁的男人一样很痛苦吧。”
张禾本来说的是赵修俞不能明目张胆地嫁给皇上很痛苦,赵修俞却想成了张禾不想嫁给他,脸色立马严肃起来,说:“这里面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是皇上赐婚,我不能推辞。几年以后,你若是还有中意的人,我可以放了你。”
赵修俞心知肚明,半年前许益心根本就没有死,是为了某个男人离家出走了。
“几年?那时候我都成黄花菜了,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萌?”张禾十分震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说:“嗳,你用不着这样,既然是相爱的人,哪有解不开的结,我见着了,皇上对你是用了真情,只要你在皇上面前服个软,兴许皇上能废了这个婚,对你还如以前一样。你不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么?”
赵修俞大骇,脸上都黑了,说:“这你也看出来了?”
赵修俞说完,张禾陷入了沉思,她觉得自己真命苦啊,为什么皇上和赵修俞两个人斗气,非得拉上她这个无辜的路人。
赵修俞眉头都皱起来了,不愿多说什么,拉着张禾就往茶馆外走。
张禾远远见着太师府那块门匾,心里就拔凉拔凉的了,他以为赵修俞会被她说动了,然后不顾一切投到皇上怀里,然后她就可以解脱了,赵修俞走到门口,他果然如张禾所料,说:“我今天是来拜见岳丈大人,带来的礼早上就已经送进太师府,这会儿把他女儿拐去喝了茶,得去赔罪。”
张禾被赵修俞拉着进了太师府,许太傅亲自迎接,看着右相身后小冤家,许太傅脸都红到脖子根。
许太傅是气极了。
他最不乐意见到的事就是在赵修俞面前掉面子,许家的这个小冤家啊,真是最有能耐给他许家抹黑的小冤家。
不过他压着火笑脸盈盈地把赵修俞迎进了正厅。
张禾不晓得她老子是在发火,转了个身就去了后院,陆之皓已经在美人的臂弯里吃葡萄吃得肚子发胀了。
自从那天偷偷见过张禾,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后,他晚上睡觉就梦遗了,梦见跟张禾做这种事做那种事。
陆之皓羞羞地搂着被子很有挫败感。张禾还是第一个让他刚刚觉得合胃口的当天晚上就有了那种梦的女人。
这会儿见着张禾一脸慵懒地走进后院,陆之皓身子僵了僵,然后别过脸假装没见着张禾又含了一口美人递过来的葡萄。
张禾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直往她闺房走去,陆之皓挥了挥手,身旁的美婢一个个十分识趣地退下了,陆之皓甜甜地叫了声:“益心。”
张禾没有反应过来,走了几步才抬头看了看陆之皓,陆之皓冲她笑了笑,张禾就走了过去。
张禾在陆之皓旁边坐下,陆之皓潇洒地抬起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张禾,说:“几天不见,瘦了些。”说着眼睛还不经意瞟了瞟张禾的胸。
张禾心里头正不爽,没理陆之皓,陆之皓这是吃了闭门羹,但他见得多了,冷冷的美人也合他胃口,于是毫不在意地说:“其实我不是那么刻薄的人,之前见着你啊,就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你老是跟着我,记不得了么?”
张禾说:“记不得了,我就记得那天有个人说改日给我介绍个哥们,你说话还算话吧。”张禾以为她表哥这样不拘一格,即使自己这个表妹被皇上赐婚了还想着给他另谋新婿。
陆之皓摸了摸鼻子,说:“是是,在下熟识的公子哥儿多得很,哪天你跟我出去晃荡晃荡,就能见着了。”
张禾正想着趁着出门好跑路,远远地一个声音说:“要去哪晃荡晃荡啊?”
张禾抬眼一看,来的人是许慧心,许慧心走近了,陆之皓笑道:“明日去西郊玩玩。”
许慧心也笑了,说:“正好了,我在家也闷得乏了,算我一个。”
张禾倒是无所谓,站起来往屋里走去,她可不想成了灯泡。
第二天一早张禾就收拾好了,陆之皓一直没来,她就在待在院子里发呆,映绿见着小姐少见的乖,心里头很是安慰,拿了件披风说:“小姐,天有些凉了,不如回屋里,免得着凉了。”
张禾自己拿了披风,不经意说:“你去外面看看,陆之皓来了没来。”
映绿一听就乐了,说:“小姐果然是在想着表少爷,我就说嘛,小姐不管失没失忆,那心啊都是扑在表少爷身上的。”
张禾被她吓着了,她晓得映绿是个爱煽风点火的,没想到这么能煽风点火。
“误会什么啊?”陆之皓摇着折扇进来了,其实他全听着了,故意问了问。
陆之皓平时就是个江湖人士,平日里拿剑拿得惯了,这会儿要学着个儒雅公子拿着折扇不舒坦,却还是装模作样,将扇面上那“秋风映月图”故意给张禾瞧着。他来之前有些摸不准,那扇面上就一个月亮还勉强看得下去,几道波纹就是湖面,波纹上用笔横着画了一道就算一叶扁舟了,临走前问了他的小厮连银七八遍,连银最后拿着剑比在自己脖子上,可怜巴巴地说:再问他就真去死了。
陆之皓还舍不得这个小跟班,心里头嘀咕着文人就是爱现,还不如画几朵花来得实在。
陆之皓摇着折扇进来的时候,正见着张禾靠在藤椅上晒太阳,明明他都听见了,与他说话的时候还是装着不爱搭理的模样,只淡淡地哼哼,陆之皓心想,哼,嘴硬的女人,呆会有她好受的。
映绿见着小姐与表少爷走得又近了些,喜得有些飘,听着小姐要与表少爷秋游,她立刻贴着张禾,不敢随便走动了。
张禾不晓得映绿的心思,她瞥了眼映绿,心想这下多了个麻烦精,可不不那么好跑路了,她想着等到陆之皓跟许慧心两个偷情的时候就偷偷溜走,现在多了个映绿,可就不好办了。
陆之皓满脸春风,张罗着游玩的马车,张禾一看陆之皓一脸骚包模样,心里偷笑,什么秋游,以前许益心那样巴着陆之皓,陆之皓都不为所动,一定是被许慧心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儿搞什么秋游,定是去外头找些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要多拉陆小耗子出来溜溜
☆、史上最不靠谱秋游
张禾坐在马车上十分不自在,陆之皓与许慧心并排坐着,映绿扯谎张禾身子差硬是不肯离张禾,羞羞答答地偷偷瞧着陆之皓,陆之皓在马车中依旧摇着折扇一脸骚包地看着张禾。
张禾晓得有一道目光老是盯着她,浑身不自在,于是眯着眼假睡,哪想到睡着也能察觉到,实在呆不住,就掀了马车的帘,坐到马车夫身边去了。
张禾一时没多想,坐在了马车夫李老全的儿子李小宝身边,李小宝是个刚长开的愣头小子,张禾一挨着他坐下,那身上的香像活了一般直往他鼻子里窜,一开始李小宝闻着闻着还挺舒坦,再闻着闻着身子就僵了,这被他老子李老全看在眼里,李老全惊出了一身汗。
李老全给太师府当马车夫当了十多年,这差事好,月钱也多,李老全仗着自己的地位给自己儿子开了后门,他早早安排他儿子李小宝跟在他后面学学,将来他好把这差事给了自己这个儿子。
如今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看着四小姐下面硬了起来,李老全魂都吓没了,赶紧把儿子一拉,换了个位子,自己挨着小姐坐着。
张禾可没想这么多,她想着能避开陆之皓那双勾人的眼睛就万事大吉了。
到了西郊,张禾没什么心思赏花,一心想着从哪条路跑路,陆之皓也没心思赏花,一直光明正大地盯着张禾。
看着看着,映绿那丫头指指背后一个小山上的庙宇说:“要不上去拜拜?”
张禾笑了,没想到这个丫头终于聪明了一回。
陆之皓乐得见张禾眉笑颜开的模样,吩咐了一声,与张禾映绿许慧心四人上了山,鸡鸣寺建在山尖尖上,许家的几辆马车走了几百米就遇到山道,根本上不去,则停在了山脚下。
许慧心到底是个官家小姐,不像张禾那样在外面跑了几个月,许慧心虽有些不甘心,但脚还是起了泡,走不下去了,她半蹲着,泪眼汪汪地看着陆之皓。映绿这个丫头眼尖目明,立刻说:“三小姐走不下去,映绿也累得不行,要不就让奴婢扶小姐下山,表少爷和四小姐继续走着?”说着给张禾使了个眼色。
许慧心正想说话,陆之皓立马允了:“好!”
张禾假模假样地躬身看看许慧心的脚,说:“哎呀,阿姐的脚可伤得不行,你一个大男人不把阿姐送下山去怎么行?”
陆之皓正被张禾击中软肋,脸上有些发烫,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许慧心很适时地叫了声疼。
陆之皓二话没说把许慧心扶起,三人一道下了山,张禾看着他们三人的身影渐渐下了山道,心念一动,赶紧往山道边的树林里跑去。
这个时候上鸡鸣寺烧香的人很少,山道上除了张禾再没有其他人,张禾往林子里跑的时候,见着了一只怪异的兔子,那货从张禾一开始跑路就跟着她,张禾停下来,那兔子也停下来盯着她,张禾与它对峙了好一阵,仍旧没搞清楚那兔子的意图,兔子被看得久了,突然往林里跑了,张禾一看乐了,心想那兔子说不定有灵性,要带她脱离苦海,更说不定是她穿回家的契机,于是跟着那兔子跑了。
跑着跑着,然后张禾就被兔子残忍地甩了。
穿越回家的契机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大片金灿灿的黄金树林,每棵都长得差不多,张禾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出去,她迷路了。
林中静得很,除了树上的鸟叫,再没有多余的声音,张禾慌了,默默祈祷着能有个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