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场指挥官!-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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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还泡在水潭里的同时,闻言趁着最后的机会,跳了出来。不需要他们动作,前面的机甲直接将他们推出大部队。
连胜喊道:“撤撤撤!先撤离!撤不了的同志们只能跟着一起牺牲了!”
其他士兵犹豫了一下,也松开手,然后往外挤去。
就算现在守不住了,也要重新拉开防线,挡住他们,再做打算。
白队的表现,让红队彻底放下了戒备。他们以义无反顾的姿态,冲进了瀑布。
得手了!
众人喜形于色。
红队总指挥喊道:“后排人员注意防御和反击!随时准备撤离!”
接连四人冲下水潭,寻找俘虏的踪迹。
“所有人准备!”连胜喊道,“瞄准中间,准备射击!!”
霎时间远处十来个黑漆漆的炮口,对准了瀑布下的河面。
“你们小心一点!别动手别动手!”一学生急道,“俘虏死了算我们的!谁杀的算谁的!”
连胜无动于衷,令下:“所有人准备——”
俘虏当然是不能杀的。如果能杀,也不会需要藏匿的那么麻烦了。所以任意一方击杀俘虏,都会直接判定失败处理。
久久不见人冒出水面,红队与白队众人,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瞬间了悟。
水下面,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藏匿点。
红队总指挥抬了下头,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
连胜令下:“杀!”
绵密的炮火对着集结的红队打去。连胜架起武器,跟着开始射击。
赤红色的焰火燃起又熄灭,黑烟混着白雾层层升起。
水花四溅,洒湿了周围的滑石。飞扬起后,又仿佛滂沱大雨一样落下。日光照拂过后,带起半道有色彩的弧度。
流动的水声,混合着爆破声,几乎听不见其他人的杂音。
周围喧哗,但是又像一片空寂。
白队几乎可以闭眼射击,用尽了他们库存的所有炮筒——虽然留下的炮筒数量本来就不多。
炮筒打完之后,因为那一片视野受阻,狙击手的目标无法掌控,只能似是而非的胡乱飞射。
他们从动荡到不解再到狂喜,此刻抱着手里的能源武器玩得可开心。
然而红队人员反应神速。几乎不需要指令,下意识的已经做出了应急之策。
能下水的下水,水面可以抵挡住一部分的攻击,同时遮挡住远处人员的视线。驾驶舱里有足够的空气,水潭旁边都是自己的兄弟。短时间内不冒头,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守在外围的队员,第一时间后撤,给前方的人员腾出空间。同时清扫后方的威胁。
中间的士兵趴到地上,减少冲击波的伤害。
他们这一波损失惨重,但真正牺牲的人数却不算多,也就不到十个。只是除却躲在水潭里的,各个机甲身上,都带了一点或轻或重的残缺。
红队总指挥重重的喘了下气。
旁边的重装,适时的保护了他,档在他的驾驶舱前面,导致他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
比起落入陷阱的打击,还是总指挥被灭更富有悲剧性。
总指挥是知道旁边是有白队埋伏的。但是之前两侧的一波,显然只打了零散几炮。他又派了两台风翼过去查探,得到的线报是,他们丢下炮筒,就架枪开始狙击,也没有反馈发现什么多余的装备。
普通的狙击队嘛,他们也有。追杀起来困难,没有必要先排兵过去围剿,只会把主战场跟着拉过去。
狙击队只要被发现了位置,控制好站位角度,避开脆弱部位,那么就不足为惧。何况新型机甲的高强防御。
因为风翼的主要任务还是搜寻附近一带有没有俘虏藏匿,作证俘虏的位置。不想跟他们起冲突,所以没有过多停留。
白队是应该有一批炮筒库存的。但是他们之前冲的太急,没有关注。加上那学生喊了自爆,下意识的认为他们炮筒都带在自己身上。
原来所有人炮筒,都被集中收缴处理了。
红队总指挥吐出一口浊气,迅速调整。
他埋着头,指挥前方人员先列成箭头,以强势的阵型厮杀出去,外围狙击队小心被反包围,随时准备支援。同时腾出位置,让水潭下面的兄弟出来。
“现在开始清点损失。按照组号依次播报!”总指挥道,“前排人员注意安全,暂时不要冲动。防御为主,先集结队员!”
红队众人收拾好心情,一言不发,开始调整队伍状态。
此刻不管什么能源武器库,能用的装备全部用了出来,干扰白队对他们的攻击,给己方争取一点喘息之机。
他们还没有放弃。
红队尚有近三十人,在救援地图里,还有反扑的希望。只要能找到真实俘虏的位置,然后带回到己方基地,那么依旧是胜利。哪怕胜利的有点瑕疵。
白队的人都在这里,意味着真正的俘虏藏匿点防线薄弱。如果掌握到位置,出其不意的来一波抢杀,谁又能说不可能的?
只是劣势这种东西是很玄乎的,它就像一条追在屁股后面张嘴等咬的疯狗。
可能下一条路你就能甩脱它了,也可能你会因为体力不支,先行被它咬住。
红队现在就是缺少一记强心剂,他们也许还抱有信心,但那股信心因为目前的局势,奄奄一息,只是远远吊着他们,提供不了太大的动力。
如果摆脱不了这个劣势,他们就会束手束脚,直至被消磨殆尽。
红队总指挥接通了两位侦查人员的通讯,问道:“目标人物呢?”
分派出去的风翼也是急道:“地下没有啊!这一片的我们都搜过了,但是都没有!”
总指挥顿了一下,问道:“有遗漏吗?”
“没有,我们确定没有。这一片都很干净,几乎没有脚印”风翼说着忽然停住,“等等!啊——!”
怎么可能会没有脚印呢?密林区可是他们的刷新地图,难道他们这一片一个人都没有来过吗?
就是没有脚印才显得一切那么不寻常。
风翼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
太阳西斜。
随着场上时间的流逝,阳光已经换了一个角度。
斑驳的影子在风翼的眼前划过。
他气喘吁吁,已经全速跑了一整场,体力快要接不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疲惫,此刻心脏几乎要跳出他的喉咙。
又害怕错过总指挥的指令,于是压下自己几乎爆炸的大脑。
目前红队的劣势已经不容置疑,他不能停下。
风翼的机甲手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继续向前。抬眼在上方扫视。
感觉眼皮上有些沉重,大约是汗从额头压下来了。甩了下头,没有在意。
他之前一直执着于地下,因为最初的时候,友方给出的猜测可能,就是地下,包括探测设备,都是为了防止白队将俘虏埋到地底下而打开的。
他们有意无意的提过两三次,反而将这个观念深深埋在他的意识里。而让他在搜寻的时候,忽略了其他地方。
机甲手露出一丝苦笑。
脚印被隐藏,说明这一带的确可疑,应该就是被藏匿的地点。再抬头看看那些繁茂的树,不也是很可疑吗?
风翼不禁有些懊悔,如果他能早点发现,那情况或许就不会这么糟糕。
最起码知道了俘虏的正确位置,不至于落入白队的圈套。
忽然,机甲手停下了脚步。
之前路过这边,并没有这样的景象。也许是风吹乱了掩盖在上面的枝叶,也许是太阳忽然转变了角度,出现在他们之前没有预料的位置。
阳光透过玻璃晒下来,落下细碎而带着不同光色的亮点。
风翼深吸两口气,感觉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他紧张的选中频道,匆忙汇报:“发现目标!就在——”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通讯器里响起的是一身炮响。
任再好的脾气,这时候也只能说一声“靠!”
红队总指挥看着地图上暗下的亮点,此刻连说了两个“靠”。
希望刚点亮,亲耳听着它被轰灭,该是一种什么感受?
红队总指挥表示不知道。因为他现在只觉得很生气。
连胜那边,收到俘虏点士兵的汇报,表示击毙了一台发现位置的风翼。
连胜抬头,看了眼那边的总指挥,仿佛隔着机甲,能看见他默默流淌的两行宽泪。点头笑说:“干得好,你们负责转移。离我们这边越远越好。记得盯紧我们的位置随时变动,不要暴露。”
耳边还是激烈的枪战。
红队陷入完全的劣势,连胜断然没有放他们离开,东山再起的可能。前后围击,务必要将他们留下。
连胜站在人员后方说道:“之前说我被策反的同志请站出来。”
白队众人充耳不闻,装聋作哑。
连胜又重复了一遍。
“发生了什么?胡说什么呀连哥!”
“连姐,群众之间要坦诚,你怎么可以骗我们呢?”
“连姐我真信了,我都做好大义灭亲的准备了。心里流出的泪都可以装两框,你说咋补啊?”
“不是差点内乱了啊指挥!你这么玩不好吧?”
“卧靠刚刚骂我大爷的人在哪里?!老子没原谅你的好吗?!”
“都保持安静!”连胜说道,“我对你们浮夸的演技已经绝望了。”
这群人只会“啊啊啊!”“杀了我吧!”“救命啊!”这样的叫。毛线玩意儿?
连胜说:“自证你们清白的时刻到来了,不要留情的给我杀!”
这一仗打得很惨烈。红队几乎没有翻场的机会,但是还有狼狈挣扎的实力。
他们先是奋力突破防线,去了风翼牺牲的地方,虽然他们也知道那个机会很渺茫,但是抱着“连胜就是个神经病也许真的没有转移俘虏位置”的想法过去看了一眼,只看见了地上的残骸。
众人迁怒,坚信连胜就特么是个神经病。
他们不知道俘虏点在哪里,哪怕那边只有几个人防守,他们依旧没有办法。
漫无目的的奔跑寻找,然后厮杀纠缠。
抱着不发现俘虏誓不休的执念,最后三台机甲分散在地图内乱窜,艰难被清剿,最终才结束了整场比赛。
全场打了六个小时。比赛宣告完毕。
测试()
结果出来。观映室内唏嘘了一阵。
教官们还坐在原地;旁边的守卫军也依旧坐着。前辈们没动;后辈们当然也不敢动。
“哎哟哟;都打脸了。”一教官捂着嘴;猥琐的笑道:“谁说的不可能;说她不会赢来着?现在这该是什么情况?”
“那又怎么样?就算白队赢了;也确实证明了还是红队更优秀。”
“白队还不成熟;红队已经有可以独当一面的气势了。”
“如果让你们带兵”
众教官毫不犹豫选道:“红队。”
后排众新生忍不住想泪流满面。别介,当着他们的面嫌弃他们,不好吧。
到比赛结束的时候;红队人员基本都已经被淘汰了,而白队多数人还在传感器内。
因为隔壁观映室已经坐满,于是提早被清出场地的同学们;或蹲或站的守在训练室的门口;斜眼看着远处屏幕。
就算是输,他们也要亲眼见证最后的景象。
不出所料最终还是结束。
一边人骂骂咧咧的哀嚎;一边人走下机器击掌相庆。
双方碰面之后;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互相间握了下手;以表示友好。
也没什么好说的;红队成员干笑两声以后;决定结伴先回宿舍。
这次丢人真的丢大发了;众人实在抬不起头。他们没想到最后会是这种结局。
说不出是从哪里出的错,就感觉风势从一开始是向白队那边倒的,紧紧掐住了红队的优势;让他们发挥不出来。然后就输了。
有点蛋疼。
鲁明远原先是很开心;毕竟打赢了比赛,单纯为这个结果也值得高兴。走出来看见屎^黄色标注的几位男生,忽然表情一僵,才想起来这次比赛的真实目的。
随后又继续笑起来。
都无所谓了,既然大家都那么高兴,他也没想记得。
最早想起他们的时候,鲁明远的确是有点生气的。也想要给他们来一记漂亮的反击,以证明自己的实力。那种压抑而被歧视的感觉太不好受。
不过比起出气的兴奋,他觉得还是跟队友并肩作战的快乐更多一点。
鲁明远转身,想找一下连胜,跟她说几句话。后面下来的几位学生,也都在找连胜。
他们多数人还带着一种获胜后的恍惚感。虽然心底有过那微小的希望,可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