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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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调调开始点名,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成为书法协会的副主席,看来这是主席宋调调的‘杰作’,大家互做介绍后,由一位国内外著名的书法家开始给大家上课,但所有的人都在议论我能否称职,我心里也微微来了气,这些人怎么都这德性,只能看到自己比别人强,不能容忍别人比自己强,虽然我还记的在来神浦前谨记的话,‘所有的人都比我强。’但做人也不能太软弱,找个机会我得露两手。
“各位同学,你们谁来评价这幅字?我看看自己的讲座是不是有效果,如果没效果我再修改教案,好吧?”书法家在黑板上挂出一个‘忍’字,谦和的对大家讲道。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不愿意站出来,他们压根就没听书法家讲解,也没那个天赋学习书法,我和宋调调以及一些重要人物坐在第一排,从第二排开始都是男女搭配地坐,他们来这是看热闹的,还是磕瓜子的,也有几位开放人士在最后排做一些无伤大雅的亲热的行为……‘书法家显然是来赚钱的,根本不在乎这些学生来这听不听他讲课,想想这些学生为了进神浦呕心沥血的日夜奋读,但一进神浦就改头换尾了,这是不是也是人性的悲哀呢……‘‘
宋调调隔着几个人传来一句话,她让我站起来说几句,我看到书法家的脸上也很难看,他现在没什么台阶可下了,自己只好站起来,一片嘘声蓦地响起来,外表憨厚的书法家一把推掉毛笔架,严肃的面孔震撼了会场,嘘声慢慢地消失,老实人生起气来可不得了,那叫一个撅字!
“周…学…‘‘谦,对吧?呵呵,你来讲讲这幅字吧?”书法家笑着说。
宋调调径自鼓起掌来,大家也就都跟着鼓起掌来,这叫‘美女效应’!
待掌声平息,我踩着轻快的步子来到讲台上,面对字卷,唇接话筒,有点担心说出来的话变音。
干咳两下,感到话筒的音质正适中,边看字卷,边回头看大家,见解道,“先师化道,不出天地范围,一理贯通,定能使人顿悟!这是讲师忠告大家的话,这幅字就正能体现出这句话来。”
书法家立刻点头符合我的话,其实我对书法也非略懂皮毛,毕竟看爸爸写过两年毛笔字,也卖了两年春联,想想真不容易,生活就是这样,回忆起来有滋有味,但品尝起来就是无味具全了。
“从字迹上来看,这幅字的风格属于隶书体,笔力亟劲,应该为高大威武者所书。偏旁教小,则重于右下方为主,则此书写者一般小事不计,大事拿捏,具有将士风范,性情勇敢洒脱,此两者为古时书画者所具之气概,这个‘忍’字可谓‘人字一体’,乃上佳也!”我用缓重地语气说,其实说这段话时,我亦在想自己,我应该向这种性情学习,不能光说不做,纸上谈兵,一定要付之于行动,儿女情长当放则放,该抓则抓……
“好!”书法家竖起了大拇指,用很欣赏的口气说,“周学谦,只要你肯下功夫,我相信你在书法界一定会创下自己的一片天地,我肯定!”
又是宋调调带头鼓掌,我在掌声中有些飘飘然……‘‘
“宋主席!我有点话给你说。”我站到宋调调面前说。
“啊!”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慢慢红了脸,“哦。”
我被她的两个字弄得哭笑不得,有位作家还真说对了,‘现在的女孩子都会装处女’!当下率先走出会场,她在后面摆脱掉那些‘护卫团’后,小跑到我面前,“我有个小聚会,你要是时间的话就来吧,都是年轻人,没什么不合适的!来吗?”
“哦,恩,好吧,好的!”她张嘴结舌地讲。
我给微微打了个电话,让她把徐烟大哥联系到,一起去‘黄城根儿’,又想督促孙子他们几句,却没想到他们都到‘黄城跟儿’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都急到黄城跟前了!
我心里清楚宋调调绝对想歪了,她一定以为我对她有意思,因为她不讲话,而且脸红,这就是一个现象!就跟那‘恋人未满’似的,不过我心里很干净,我心平气和地等微微,等微微开着火红色的法拉利来到神浦北大门前时,宋调调惊讶地看着车,估计丫还没坐过。
徐烟大哥没一会也来到神浦大学,他这次是一个人来的,高高大大的身形很是潇洒,浑身的球星味,微微开车带宋调调,我和徐烟大哥坐出租车,看看传感器,现在已经7点30分了,蔷薇她们将在12个小时后到达神浦,我得赶紧把事情处理掉,当然,现在我要去大吃大喝一顿,潇潇洒洒地花一回钱。
我搞笑地让司机把油门踩死,徐烟大哥坏怀地笑起来,我们俩立刻交谈起来,霓虹灯在这一瞬间亮了起来。
第十七章
北京有很多特色的餐馆,眼前的‘黄城跟儿’很有老北京的滋味,我看到墙上挂着大江南北的菜谱,什么臭豆腐,江南肉啊,东北乱炖啊,还有很多说不上名目的菜肴,孙子三个人在店门口站得跟稻草人一样!
“老大,听说这挺贵的!你常来这?”孙子说。
“别担心,我请大家。”我平和地说。
“哇塞!你常来这,大款!”秦腔崇拜地说。
我对徐烟大哥笑笑,领着大家往里走。
一扑人浩浩荡荡地袭进‘黄城跟儿’,我顺手把外套脱掉,甩给服务员,自己也算做到什么是潇洒了,微微亲密地挽住我,感觉有点像黑社会老大,嘿嘿,心情好!人的精神也跟着清爽起来,所有的顾客都为之侧目!
待大家坐好后,矮矮壮壮的厨师戴着高帽子,手里捏着菜单走向我们,这也算是‘黄城跟儿’的一个特色了,比那些身材高挑的美女做服务员来食欲,我捏住笔,净拣带青豆的菜点,为啥?人多吃饭嘛,就要拣带豆的菜点,你使劲夹吧,估计吃完饭你也不能把菜吃完,那一盘小豆豆够你夹一个小时的!嘿嘿!
“请问几位先生,你们要喝点什么?”厨师问道。
“伏特加,威士忌,路易十八,还有人头马,都要!”杰克嚷道。
“都不要,来一扎老白干,再那点饮料!”我说。
“好,我喜欢!”徐烟大哥喝道,“好久没喝这么够劲的酒啦,今天不醉不归了!”
“好勒,请稍等!”厨师道。
忽然接到安岚的电话,她说想见我,今天特想见,猛然间,我对安岚的思念也涌上心头,告诉她地址又不太放心,直接问微微要了车钥匙,保证在酒菜上桌前赶回来,微微本想和我一起去,但法拉利只能乘两个人,我安抚她几句,赶忙走出‘黄城跟儿’。
灯火辉煌的街头,我踩死了油门,疾驶在北大街上,仿佛想在一瞬间抓住那遥远的温柔,我实在是太想念安岚了,这念头是如此的疯狂!
我越来越清晰地感到,我的灵魂就潜伏在安岚的身体里,爱与恨都纠缠在她的心里,可能是因为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感情已经升华到即将崩溃的地步,但我们俩还都在躲避着什么‘‘‘‘‘‘‘‘
现在去国际艺术学院接安岚,这路程可真是不短啊!大半个三环呢!但我没在意,因为我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安岚,抱抱她,在熟悉一下她的感觉!
夜已经深了下来,我降下车速,慢慢行驶到艺术学院的大门前,一双绯红色的滑冰鞋在眼前晃动着,溜冰鞋上面是纯黑色的牛仔裤,两条纤细的美腿在做着优美的动作,溜冰鞋以流水般的弧线滑过匆匆行走的高跟鞋,滑过马路线,滑过自行车轮‘‘‘‘‘‘‘‘安岚的脸在车灯前越来越清晰,乌黑的长发在灯光下飞扬着!丝丝明亮得印入眼帘,一双晶亮的黑眸正对我眨呀眨,那双美丽的眸子,我竟然有些恍惚了‘‘‘‘‘‘‘‘
“哥!”安岚敏娴地180度转弯,抓住车窗看我。
“小岚,先上车!”我推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她恩了一声,又滑行到汽车另一边,一下子跳坐在车座上,身形倒很潇洒。
“小岚,这样很危险的!天这么黑,一定要注意!”我觉的她黑夜溜冰很危险,关切地说道。
“女生宿舍离校门很远的,而且我也借不到自行车,又怕你在门口等急了,这才出此下策嘛!”
我呆,她说得倒圆滑,“好啦,哥哥错怪你了,走吧!有好吃的等着你呢!”
“真的!有什么啊?”她兴奋道。
我皱起眉目,看她这么兴奋的样子,仿佛对佳肴已经期待很久了。我注意到安岚瘦了,她本来就很清瘦,现在‘‘‘‘‘‘‘‘‘我的心微微有些疼,“安岚,你平时吃得好吗?”
她先是不出声地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嘟着小嘴道,“没办法啊!教练说我的体重还要调整,哥!”
她突然扑到我身上,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哥,我好难过!”
“怎么啦?”我急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啦?”
“训练好辛苦!我‘‘‘‘‘‘‘”她撑起身子来,两道清泪已经流了下来,“我好累!”
我知道安岚从小就吃惯了苦,一般的磨练她是不会在意的,现在她这个样子,平时的训练量可想而知,但这也说明教师欣赏她,重视她,让她多吃点苦,将来才有资格在国际舞台上完成梦想,尽管我心里不好受,但为了她的将来,我只能勉励她继续坚持。
开着车往回赶,安岚的话又开始多起来,讲述着她在学校里如何出色,如何受大家欢迎,以及自己的远大理想,几许吹风间,我感觉安岚又长大了,从她的语言,动作,思想上都能看出来,我笑笑,心里欢快了很多。
“哥,我每天要跳两个小时的舞啊‘‘‘‘”
“哥,你知道嘛,我必须在每天黄昏练声‘‘‘‘‘”
“哥,为什么我每天都要背台词啊‘‘‘‘”
我微笑着听她讲,吐出一口气,正想说话,她又说出一句话!
“哥,我每天都想你!”
我感觉上里的劲突然松了,脑袋里的意识也不是很清晰,滚滚热意感动在我心里,感情与理智在我心里开始纠缠不休,我猛然停下车来。
安岚微微一愣,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迷惑了,但我再也忍不住什么,我的心潮开始汹涌地翻滚起来,轻吐出一口气,上前抱住安岚的身子,她也很紧地回抱着我,我闭上眼睛,感觉小时候的梦在这一刻开始飞起来,飞到那无边无境的黑暗里,然后化作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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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搂着安岚和宋调调坐一起,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坐在一起,人多吃饭香,大家的兴致都特高!
我端起酒来,对大家说道,“这第一杯酒,祝我们生活快乐,学业,事业,都有所成就,来吧,干了!”
“喉!哈哈,大家都端起来啊!”孙子煽动着气氛。
整桌人里,只有宋调调不开心,他原本眉开眼笑的脸在见到微微和安岚后垮了下来,她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个新生校花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宋调调开始喝得很凶,孙子求救似得看我,可我那敢对她说什么,安岚和微微也都别扭的瞪着,我示意孙子劝劝她,别喝得太多,明天还有课呢!
“呵呵,调调,这样的酒不能像你这样狂饮啊,你得小口小口得喝,当心喝醉了。”孙子温柔地对调调说。
宋调调不服气地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为什么你们能大口大口得喝,我却只能小口小口地喝?”
“因为我们是男人啊!”孙子理直气壮道。
她更不服气了,“男人,呵呵!都不是好东西!”
大家的脸色都沉下来,我真后悔把她带来,为什么自己做事老不能考虑周全呢,这里数徐烟大哥最大,他适时地说,“好了,既然要把酒言欢,就不要再争论什么了,免得扫兴!谁想喝谁喝,喝多少都行!”
徐烟大哥这样一说,宋调调就不再凶喝,安岚和微微陪着她喝饮料,其实我心里知道她在生气,生我的气,可我愿意吗?得,我还是喝我的酒吧。
几圈酒下来后,徐烟大哥问我今天请大家出来有什么事,孙子和秦腔也停下了筷子,那盘青豆还剩很多!
“好!我今天叫大家来确实有点事,我有点想法,能赚点小钱,大家可以在一起讨论一下。”我说。
一听说有钱可赚,孙子和秦腔立刻捋起袖子,顺势擦下额上的汗,都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我。
“徐烟大哥,你对足彩了解多少?”我说。
“嗨呀!买足彩啊?你咋不找我,我这一齐期差不多就要中奖了!”孙子喝道。
“我不是要买足彩,我是想做彩票生意,明白吗?”我说。
“卖彩票?”孙子眯着眼睛问我。
“对。”我说,“不仅仅是卖彩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