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夫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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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人的眼泪夺眶而出,滴滴答答的在被褥上留下小小的水痕。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只想有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就让她自私一次吧!
好久、好久之后,她缩紧下颚,做了最后的决定。
???
司徒狂鹰忙了一整天,才回房准备就寝,喜雀却在他耳边嘀咕,“夫人在生你的气,大爷要小心应付。”因为两人已经圆房,她顺理成章的改口喊白水滟一声夫人,让她的身份落实。
他一脸茫然的来到寝榻前,“水滟。”
“哼!”白水滟给他的回应是仰高俏鼻、别开螓首。
司徒狂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除了你还有谁?”
“我?”
她瞠大美眸,“听说你明天就要出门,而且还是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他说。
白水滟用饱含愠怒的美目瞪着他,“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要不是喜雀听见这个消息跑来告诉我,我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却不知情?”
“不是这样的,水滟。”
“还是你认为我根本不需要知道,所以说不说都无所谓?”她泛红眼眶,怨怼的斜睨他,抖着唇瓣说:“在你心中根本不当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生命的另一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司徒狂鹰手忙脚乱的抱住她,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我当然在乎你了,我是怕你担心,所以迟到今晚才准备告诉你,绝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她赌气的娇叱,“不要碰我!”
“水滟,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他紧搂着她不放,口拙的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对她的感情。
白水滟避开他俯近的吻,羞恼的捶他,“讨厌!人家正在跟你吵架,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我不想吵架,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司徒狂鹰展开积极的热情攻势,吞噬那张红艳的小嘴,让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她又羞又窘的在他怀里扭动,偏就不肯屈服。
“你好讨厌!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她将绯红的小脸偎在他胸口,嘴里嘟嚷着说。
司徒狂鹰为她轻解罗衫,大嘴顺着那美丽的雪颈往下移,白水滟嘤咛一声,并没有抗拒,他的动作越发放肆大胆。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他觉得自己像中了蛊,而她则是最好的解药,让人情不自禁。
她本能的挺高胸脯, 手指穿进他浓密的黑发中, 在欲望的激流中载浮载沉。“以后不许再有事瞒我,不然我、我绝不会再原、原谅你。”
“好,我答应。”此刻他的脑子里只装得下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再也忍不住体内灼烧的情欲,半似乞求的低吼,“我的好娘子,给我……”
白水滟逸出一声娇喘,半推半就的轻喃,“可是人家好累……”
“你什么都别做,让为夫的来伺候你就好。”他放下男人的尊严,为她除去鞋袜,再替她卸去剩余的衣物,当白水滟平躺在大红锦被上,将她白皙无瑕的裸躯衬托得更完美,宛如一尊上好的美玉,让他犹如着魔般的用双手去撩拨每个敏感处,一面欣赏她春情荡漾的模样。
“相公。”白水滟脸上的春潮慢慢晕开至全身,在他的爱抚下不住的痉挛颤动,以同等的热情回应。
司徒狂鹰大口大口的粗喘,三两下就扒光自己,在高昂的娇嚷声中,弹奏出一曲销魂蚀骨的原始旋律。
“相、相公。”她难耐的弓起身子,以便容纳更多的他,兴奋的电流让她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喜雀说我们现在已经圆了房,很、很快就会有娃娃……你什么时候把、把娃娃给我?”
他咬紧牙关,汗如雨下的在她娇嫩的身上冲刺着,时而深入、时而浅出。
“你想当娘了?”司徒狂鹰一次又一次的将她顶到最深处,直到她因极度的欢愉而发出脆弱的哭喊。
“相公,我好想生个娃娃……”两行清泪从白水滟的眼角滑落。
司徒狂鹰喑哑的嘶吼一声,“那我现在就给你。”
“啊!”她掐住他结实圆翘的臀部,忘情的尖叫着,“相、相公……”
“我要给你一个孩子。”在每个愉悦的摩擦和撞击之下,直到最后深深的嵌进她柔软的深处,一道热流贯穿两人泼洒出来,在剧烈的痉挛之后,一瞬间攀登上极乐的高峰。
“呃!”白水滟全身的神经倏地放松,覆在身上的司徒狂鹰在急遽的喘息声中倒在她身旁,等待激情的浪潮平息下来。“相公,这样就会有娃娃了吗?”她轻抚着肚皮,幻想着孩子的长相,男孩就要像相公这样威猛强壮,女孩自然要拥有她的美貌,这样才算是个美满的家庭。
他眼眶微红,轻吻着她潮湿的粉颊,“如果还不行,我会再多努力几次,谢谢你愿意生我的孩子。”
“我不生,那你想找谁生?”白水滟娇嗲的白他一眼,“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可是会跟你没完没了。”
司徒狂鹰咧开大嘴,“我怎么敢找别人?我只要有你就够了,这世上再也没有女人可以比得上你。”
“这还差不多。”她吃吃娇笑。“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堡里的事就交给你和老二。”
想到要离开这么多天,他已经开始思念她了。白水滟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嗯!”
他满足而沙哑的在她耳畔吹气,“我会尽快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她难掩忧心的问。
“我这趟只是去探查,不会跟对方有正面冲突,所以不会有问题。”
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白水滟还是忍不住叮咛,“你自己要小心,要是情况不对,千万不要逞英雄,上次让你逃过了,可不表示下次就那么幸运,为了我,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司徒狂鹰拥住她丰润的身子,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体内,再也分不出彼此。
过去的他早把生死置之于度外,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有个万一,枭王堡还有两位拜弟在,即使当时已有妻室,两人的关系也形同陌生人一般,就连她的容貌也记不住,可是,如今他真正的体会到有亲人的悬念,更懂得珍惜生命,他绝不会轻易死去,因为,现在家里有人在等着他。
???
双阳驿站东厢房
中年文士见房里灯还亮着,敲了门进去,“大人这么晚了还没安歇?”
“本官在想些事情。”身穿锦袍的年轻男子坐在简陋的房内,批阅着公文,“师爷,还要再过几天才会到洮林县?”“大概还要三、四天。”师爷打量着面前的青年才俊,还真嫉妒他的好运气,同样是十年寒窗苦读出身,谭家栋不过二十五岁,就已是御笔钦点的状元公,如今还是钦差大臣的身份,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反观自己,都四十多岁还只是个小小的秀才,唉!怎么不教人感叹呢?
看来他若想要成功的话,还是好好的巴结这位状元公,说不定还能讨点好处,捞个小官作作也好。“大人是在烦恼围剿枭王堡的事?”
谭家栋放下笔墨,将手背负在后,踱到窗前,“枭王堡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如果没有详知地形的人指引,恐怕需要耗费不少时日。”
“小的认为,以大人的足智多谋,应该早已想好法子才对。”师爷贼笑的说。
“师爷的意思是?”
师爷持着唇上的八字胡, 稍加暗示一下,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把柄。“大人忘了?就是您那位红粉知己呀!”
“红粉知己?”谭家栋先是一怔,继而哈哈一笑,俊逸的脸上掠过一道阴狠之色,“知我者师爷也,你不提,本官倒真的忘了。”
他闻言也跟着大笑,“哈哈……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只可惜本官一直没办法说服她弃暗投明,要她背叛枭王堡,唉!本官只好另想对策了。”你知道的事情越多,死得也就越快,师爷,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谭家栋暗忖。
“那真是太可惜了,小的还以为有了她的帮助,大人即可顺利的完成任务回京赴命,真是好事多磨,不过此事就算失败,相信皇上也不会怪您,毕竟,您就要娶公主为妻,成为当今的驸马爷了。”师爷假笑的迎合。
谭家栋笑得阴沉,谦恭有礼的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本官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也是应该的,师爷处事经验丰富,以后还得要多多仰仗你的帮忙。”
“哪里,大人真是太客气了。”师爷笑眯了老眼,“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得赶路,大人还是早点歇息。”
谭家栋的表情在门扉合上的那一刹那,和气温文的笑脸净化为邪厉,如果师爷以为掌握了他的这个弱点,就可以对他予取予求,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谭家栋掀唇冷笑,他这个状元的头衔可是打败群雄才挣来的,为了得到皇上的倚重和赏识,他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最后总算拜在丞相门下,成为他的门生之一,借着他的关系稳固现有的地位,慢慢扩展在朝中的势力。
为了功成名就,就算要他踩过所有人的尸体,他也在所不惜。
“启禀大人。”门外有人说道。
“进来!”
一名官差推门而入,双手恭敬的呈上束西,“大人,这是刚刚接到的飞鸽传书,请大人过目。”
“嗯!你先下去吧!”谭家栋袖摆一挥,摒退了闲杂人等,将折得小小的纸条摊平,看完上头的一行小字,脸上露出喜色,阴恻恻的笑说:“‘她’终究还是选择跟我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司徒狂鹰,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飞?”
???
“夫人,这座梅轩好像很久没有人住了。”喜雀说。
白水滟嫁来枭王堡快两个月,直到最近才注意到堡内还有这座荒废的院落,不过,看里头的陈设,似乎曾经有人在此居住过,不免产生好奇。
“你听说过这里原来是谁住的吗?”她问。
“说也奇怪,每个人听到这个问题都是支支吾吾的,直说不知道,奴婢猜想他们可能不敢说。”她心头的疑窦更深,“难道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吗?”越想越不对劲,别人越隐讳不说,她越要把事实挖出来。“喜雀,反正我们也无事可作,不如去打听看看,说不定就知道答案了。”
喜雀撇了下唇,“奴婢已经问过很多人,可是谁也不肯说。”
“那是你问的技巧不好,看我的好了。”白水滟粉有信心的说。
喜雀很快的跟上脚程,“夫人打算问谁?”
“就是她!”
顺着白水滟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楚依人一脸愁眉不展的往这儿走过来,不过,喜雀却不认为能从她口中套出什么来。
“依人,我正有事找你。”白水滟亲切的说。
楚依人乍见到她,神色显得有些慌张,“师嫂,你、你找我有事?”
“珊珊不在,没有人在我身边叽叽喳喳,还挺不习惯的,如果没事的话,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白水滟主动牵着她的柔荑,感觉到她轻微的发抖,眼光也不敢直视她,便笑意盎然的问:“怎么了?我长得很可怕吗?”
楚依人窘迫的笑了笑,“师嫂真是爱说笑。”她只是心虚,才不敢面对白水滟。
“我们虽然才刚认识,不过,相公常在我面前夸奖你懂事贴心,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以把我当作姐姐一样,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
“谢谢师嫂。”楚依人的笑容带着苦涩,别人对她越好,她心中的挣扎就越大,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白水滟眼珠滴溜一转,话锋也顺势转了个弯,娇声的问:“依人,我刚刚经过梅轩,发现里头一片凌乱,到处都是蜘蛛丝,可见很久没人住了,但就这么闲置着那里未免可惜,所以,待会儿有空,我想让几个下人进去打扫,要是以后堡里有客人来,也好多个地方可住。”
楚依人呐呐的问:“呃,师嫂要打扫梅轩?”
“是呀!我很喜欢梅轩,要是能重新整理,想必有另一番风貌。”见楚依人表情有异,白水滟心忖,难道里头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楚依人一脸的局促不安,“师嫂,我想……呃!这事还是等师兄回来再说。”
“为什么非要等他回来不可?只不过是打扫而已,我想这种小事应该不需要请示他才对。”已经接近答案了。
“呃!可是师兄他、他说过任何人都不准动它。”
白水滟轻蹙娥眉,“为什么?”
“师嫂,你不要问了。”楚依人面有难色的说。
她半威胁的说:“如果你不说,我就照自己的意思做了。”
“不是我不肯说,而是……”
“而是什么?”
楚依人叹了口气,“师嫂何必要追根究柢呢?”
“既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为什么不说呢?”白水滟反问。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师嫂就不要再追究了。”
白水滟想了一下,还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就是想知道真相,你现在不说,我还是有办法查出来。”她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好吧!师嫂一定要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楚依人说到这里,语气一顿,“其实,师兄在差不多三年前曾经娶过一房妻室,当时她就住在那间梅轩。”
“你说什么?!”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