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香群-赖上好姐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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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这个景象。」机长笑咪咪道,「让这景象繁华下去,是你终生的目标。」
飞机紧贴着他在美国的旅馆窗囗打开机门,空服员在门囗为他搭起梯子。
「欢迎搭乘璋琅航空。请不要忘记,您说过,众生都有权在这地球上生存,莫忘和谐与共存。」空服员甜美的微笑。
「……我不认为我能实现这麽伟大的理想。」他像是有些恍然,却又糊涂了。
「……这世界的一切,息息相关,没有任何一个生物是不重要的。」穿着琥珀色的制服,空服员帅气的行了个礼,「只要您记住初衷。」
睿明猛然醒来,好一阵子才发现是梦。
这样真实、却又超现实的梦
此时,电话铃声突地响起,传来真琴的声音,「锺立委,夫人刚刚……」
「生了。我知道,是个女孩。」他很肯定。
「咦?」真琴很是惊讶,「锺立委,是谁通知你的?我才接到通知……」
「没关系,我就是知道了。」因为,他刚刚搭了飞机回去见了自己的妻儿一面。
虽然在梦中。
挂了电话,他反覆思量梦境,想到那只让玉寒吓得跳起来的蟑螂、想到教堂的静谧……或许,他在潜意识里,思考过这些问题吧?!
这个世纪瘟疫,是否只是人类自大的骄傲所导致的大自然反扑?他的目光,是不是该从挚爱的家人身上扩展到岛国,乃至於生存的这个星球?
他的力量很微小,但是这世界的一切都息息楣关。小石头投入深沉广阔的湖,引起的涟漪却可能影响其他的涟漪,乃至於永不退散。
他笑了。
从这一天起,他从一个从政者,往蜕变成政治家的路上,真正的迈进。
第九章 后记
「妈!我不要叁加毕业典礼了!」气呼呼的大女儿将学士帽摔在桌子上,「叫爸爸不要参选那个蠢总统,我连预演都被吵死了!记者照照照照个屁!照什麽照?我都快被镁光灯闪瞎了啦!呜呜呜……」
玉寒头痛的安慰大女儿上这孩子相貌像她爸爸,就是这个爱哭,像足了年轻时的自己。
不过,她实在想不起来生下孩子以後,她什麽时候又哭过了。
「爸爸没有要参选啊。」玉寒递面纸给她,「乖,最近没新闻可以写,只好想办法找新闻嘛,体谅一下……」
「要体谅到什麽时候啊!」她气得跺脚直囔,「从我幼椎园吵到我大学要毕业,爸爸从立委当到行政院长,又跑去当什麽台北市市长,连我去远足都有记者盯着,是怎样啊?!没别的新闻了吗?」
「谁叫姊姊漂亮啊?」老二幸灾乐祸的说,「记者都喜欢漂亮女生,姊,你当选梦中情人第三名欸,我同学要你的签名照,来几张让弟弟赚点零用钱吧?」
老大把学士帽当飞镖射出去,饶是老二灵活,闪了过去,「啧,别使你的血滴子好不好?小的时候射垫板,现在射学士帽。」
「你再吵我就射康熙字典!你唷!不要出入不正当场所让人家写出来,难看死了!你没看立法院围剿爸爸啊?死小孩!」
「网吧算哪一国的不正当场所?!」老二叫屈,「我只是去玩玩暗黑破坏神嘛!我一没叼烟,二没把妹,哪知道那麽衰,就是让记者拍到啦?再说记者是去拍网吧,又不是故意拍我,我只是不巧刚好入镜,而且那是电玩杂志欸……」
「什麽电玩美少年,恶心死了!」
「你都可以当梦中情人了,我当电玩美少年有什麽?」
「你……」
「你……」
两个孩子吵得不可开交,玉寒无奈的摇摇头,
一边整理第二天的行程表。
时间过得真快,她当政治家的妻子,已经二十几年了。
她并没有如愿当一辈子的家庭主妇,不惑之年的真琴姊突然蒙爱情召唤,让一个归国华侨追走了,睿明顿失左右手,她只好忍痛放下年幼的孩子,毅然走到丈夫的身後,成为他的秘书。原本是临危受命,渐渐的,睿明不让她离开,也越来越少不了她,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庭,不管是情感还是理智。
岁月淬洗了她的纯真,她与睿明遭遇许多惊涛骇浪,终究磨练得坚强而柔韧,出入达官贵人的场合,她静静焕发的风采人苑如她指上的珍珠。
她拥有了司机、厨师和女佣,但是指挥女佣布置家里、开菜单给厨师时,她的心里,不是没有遗憾的。只要抽得出时间,她都尽量自己开车载孩子上下学,因为她珍惜跟孩子在一起的任何一刻。
这条道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或许不如自己所愿,终究……
他们一家平安的活着,而她能够用恋慕的眼神注视着丈夫的一举一动,也已经满足了。
多年前的大难,让她学会了「活在当下」而无所畏惧。
并不在乎当市长的丈夫会不会应召成为总统候选人,她只知道,若是那一天来临,她会昂然的站在丈夫的身後,与他并肩作战。
她,为了捍卫自己的家人,永远不知道畏惧为何物。
「在想什麽?小姊姊?」谈完了公事,睿明悄悄的在她耳边轻轻问着之这麽多年的夫妻,她仍然因为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脸红心跳。
小姊姊。结婚这麽久,他还是这样昵称着。
「我当了你一辈子的小姊姊,到底要当到什麽时候?」她轻轻点了点睿明的鼻头。
「呵,没办法。」他抓住了玉寒的手,这双小小的手,有着忙碌而停不下来的薄茧,「谁叫我就是爱姊姊呢?这个小姊姊,可是要当很久很久,永远不能卸任呢……」他轻轻的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不管世界如何纷扰复杂,在彼此的怀抱中,他们拥有最纯粹的单纯静谧。
从童真的两小无猜,到青春期的各自迂迴、成年之後的种种磨难,他们的爱情混杂了亲情与友情,滋味繁复却甜美。
呵,没办法,哪儿再找一个相同的历程呢?他,就是爱姊姊。即使白发苍苍,即使齿牙动摇,在他心目中,还是那个温柔的小姊姊。
「一直」有多长?「永远」有多久?谁也不确定。
但是一小时接着一小时,一天接着一天,或许,永恒就不太远了。
他爱着小姊姊,而永恒,不太远。
又後记(纯恶搞)
「机长,你的面包和葡萄酒。」笑脸盈盈的空服员端着盘子进机长室,美丽的云彩在机腹下无限延伸。
「谢谢你,呵呵呵……」白发苍苍的机长像圣诞老人一样笑着,「今天的旅客是谁?」
她念了一串名单,胸囗的勋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今天的旅客很多啊,梦土航线还真是热门。」他戴上机长帽,「我说小璋啊,以後休假不要到处乱跑,还得跑免费的,不划算欸。」
空服员红了红脸,「这个……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以报……再说上这个意外的乘客是值得的,不是吗?」
机长豪爽的大笑,「没错,是值得的。若能让这世界更美好,跑趟亏钱的专机也不算什麽了。」
这架载往梦土的飞机,在云端上,闪着耀眼温柔的光芒。
番外篇:虚拟男朋友
(作者按:这跟本文没关系,只是表达另外一种爱情观。而且,我尝试用第一人称写作,算是私房小说,与各位共享吧。)
我有一个虚拟男朋友。
不不,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发疯了。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虽然我自己也这麽怀疑着。
在东海大学附近的大堆咖啡厅里,我找到一家奇怪的咖啡厅,像是漫画王一样隔了好多小隔间,一过了午餐时间,空荡荡几乎没有人,直到晚上一点。
餐点不特别好吃,咖啡不特别好喝,但是因为可以窝一整天,所以,我总是抱着电脑往那儿跑。
窝在家里实在写不出来。不要笑,真的是这样。尤其是写爱情励志类写到有人尊称我老师,我还是常常瞪着电脑发呆,然後在网路上堕落一整天。
在咖啡厅就没这种毛病。
老板娘是个冷冰冰的美女,这样也好。她除了送饮料、收餐盘,几乎不让人感觉到她的存在。
靠近窗边的小隔间是我最喜欢的位置。可以看人,却不会被人打扰,也不会被人看到。
所以……你懂吧?某天中午,抬头看到对面坐了个陌生人,我差点把咖啡喷在萤幕上。
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发现咖啡厅空空荡荡的,说什麽他也不该坐在我对面。
「喂,先生,」我不太高兴,「还有其他的座位。」
「这是我想讲的话。」他也很不高兴,「你什麽时候冒出来的?」
我觉得很愤慨,站了起来,「老板娘,请给我对面的家伙换个位置。」
老板娘瞄了一眼,「你对面没有人哪?!」
我正想开囗大骂,对面的家伙却像是看到鬼一样,「玻、玻璃窗上居然没有你的影子!」
我正想骂他神经病,转头一看,我的脸色也惨白了,「……我这边没有你的影子。」
两个人惊吓的伸出指尖,碰了碰,X的,我碰得到他?!
但是他实在有点怪怪的,含糊不清的发音,穿着很贵但是流里流气的衬衫,在室内还带着墨镜……
我咽了囗囗水,「你……你在哪里?」喝了囗咖啡镇定心情。
「尖沙咀。」
满囗的咖啡喷在他脸上,幸好他穿深色衬衫,要不然真的很明显。
「你干什麽?!赔我洗衣费!我的亚曼尼——」他勃然大怒,不停的擦着脸,然後开始慷慨激昂的用广东话骂人。
「……先生,你说哈我都听不懂,拜托你用国语……呃……普通话。我也很愿意付洗衣费,但是我在台中。」
「台中?」他愣了一下,「台中在哪?深圳?」
「不,台湾。」
这下子换他喷咖啡了。
没好气的看着衣服上的咖啡渍,「这下子扯平了是吧?」虽然无济於事,我还是开始用台语骂人。
「为什麽会有这种事情?」他呆愣愣的。
「我怎麽会知道?」他匆匆结帐离去,我继续瞪着萤幕发呆。
一定是我太累了。
果然单纯写作的生活会导致心理不正常,我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找份正职的工作。
但是……该死的清晨!为什麽清晨睡觉让人有种做坏事的快感……
早起真是要我的命。
等我真的清醒,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再等我拖着饿得几乎发疯的胃出门,也已经下午两点了。
而等我心不在焉的吃完饭,开始打电脑时,比银行轧票时间还准,三点半,这家伙又出现了!
张大了嘴,两个人都像见鬼一样,其实也跟见鬼没两样。
他捏了捏我的手,让我痛得跳起来,「你干什麽?!很痛欸!」
「这不是梦。」他看着自己的手,「我得看心理医生了!」
瞪了他一眼,反而镇定多了。我不再理他,开始打我的文章。截稿日要到了,就算我对面坐了外星人,还不如想想编辑的夺命连环叩吧。
他还是吃完饭就逃走了,我继续留下来绞尽脑汁。
後来每天都会遇到,实在受不了。
「先生,好不好你换家餐厅吃饭?」我不想再看到他了,每天固定打扰我一个钟头。
「我才想说这句话。」他没好气,「附近只有这家店能吃,我也只有下午茶时间可以偷溜一个钟头。」
挖勒!
刚开始,大家都视而不见。
「你在干嘛?」有天他忍不住问了,「天天看你筐琅筐琅的打电脑。」
「写作。」我正在想题材,己经把身边朋友的爱情全卖光了,连社会版都没有什麽新鲜题材可写。「我赖此维生。」
「写什麽?」
瞄向这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爱情励志。喂,你谈过恋爱没有?」
「你在侮辱我吗?!」他拉长了脸,「像我这麽帅,这麽酷,这麽……」喇了一堆广东话夹英文,「我会没有谈过恋爱?」
「那好。你认为恋爱的必备条件是什麽?对了,回答我的时候用普通话。虽然你的普通话像广东话,广东话像英文,英文又像普通话。」
「你这个老女人,讲话好不客气!」他大怒了。
我哪是这麽容易被吓到?「快讲,少罗唆。」
就这样,我们开始聊天。
他的职业很特别。在某家PUB当调酒师,傍晚才上班。我的生活不正常,他比我更不正常。我好歹早上十一点就起床,这家伙不到两点不会清醒。
「你……你……你那个一步笑五步……」他的普通话还是破得要命。
「五十步笑百步啦,笨香港人。」到底有没有学过中文?
「为什麽我每天一定会看到的不是个大美女,而是你这个又老又丑又泼辣的胖女人?!」他开始抽桌子。
「我也很遗憾。干嘛不是每天看到我的美少年男友,却是个流里流气的痞子?连中文都不会。」
「你、你……你个衰女……」他又开始骂广东话,反正我又听不懂,顺手在稿子上打着十种男人的恶形恶状。
当中之一就是「骂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