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女地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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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他脚步轻得严幼幼完全没发现,她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朵枝稍的紫薇,想摘下它送给姜邀月戴。
他突然拍她,又喂了一声,让她猛然转过身来,他的脸庞在极近距离内映入她眼里。
她陡然吓了一大跳,穿不惯绣花鞋的她,脚下一滑就倒栽掉进湖里。
“幼幼!”
袁罄连忙伸手去抓,却只抓到她的裙子,嘶的一声,他手上抓着半幅裙子,她人已经噗通的摔入湖里去了。
他记起她不谙水性,连忙跟着跳下去,一把抓住脸色发白喝了好几口水的她。
他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划水往游廊游去。
她气得骂他,“你到底在干什么?!咕噜……找死……你……”
她顾着骂人,又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水。
“你才好端端的趴在那边干吗?想死呀!”
“你才想死!”她扭着他的手臂,气呼呼的说:“我要那朵花儿啦。”
真是个大笨蛋,她像是没事会去寻死的人吗?
虽然她最近因为他的关系倒楣得要命,可也没苦到想死呀。
袁罄游到游廊下,抓着她的手去抓住栏杆,“抓好,我上去拉你起来。”
说完,他手在栏杆上一搭借力跃起,翻回游廊上,然后朝下对她伸出手来。“来吧。”
严幼幼正想把手放进他手里时,突然看见她那浅紫色的罗裙躺在地上。
她悄悄把手往腰下一摸。
果然,袁罄刚刚撕破她的裙子,一半留在上面,另一半则在她掉下水时,沉入湖底了。
“快点呀?”她一直不把手伸上来,他只好直接握住她的手。
“干么?”她用力把他的手甩开,满脸通红的用两手抓住栏杆。
“我拉你上来呀,还能干么?”落汤鸡当得很有心得了吗?老是湿淋淋的,不会不舒服吗?
“我不要你拉。”开玩笑,那他不就会瞧见她下身只穿着亵裤的模样?
“那你想怎么样?一辈子泡着不起来?”怪了,她是怎么回事呀,生他的气大可以上来骂人,泡在水里是想降火气吗?
“不要你管,你走开啦。”这么丢脸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看见。
他上次已经害她说出尿急这种丢脸的话,这次别想再看见她的屁股了。
“我怎么能不管你?”他才不管她在拗什么,身子往下一探就抓住她双手。
她尖叫一声,“放开、放开,快放开!”
他用力将她一提,像抓小鸡似的把娇小的她提了起来,轻柔的把她放在游廊上。
他才刚把手放开,脸上已经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你这个王八蛋!”严幼幼又是一阵尖声大叫,还不住在他身上一阵乱打。
“你干么……”他被打得莫名其妙,等瞥见她洁白匀称的玉腿才明白为什么。
“呃……”糟糕,原来如此呀!他连忙抓起地上的半幅裙子,七手八脚的围在她腰间,“这个还你。”
“王八蛋!”一把推开他,她抓着裙子遮羞,还骂了一句,“恨死你了。”
看她气呼呼的跑掉,袁罄委屈极了。“我怎么会知道是这样?”
那是意外,不是存心的呀。
第九章
“袁罄!你这个王八蛋。”
严幼幼愤怒的吼声随着夜风传了出去,听见的人都笑了笑,摇头当作没听见。
反正这些日子以来,大家也已经习惯她的大呼小叫了。
“快带我下去,你这个狗娘养的,又来这一套。”
她都快要发疯了。
他们安平王府的屋顶是怎么样,名闻遐迩的风景名胜吗?需要三天两头就带她来参观一下吗?
“我有话跟你说。”他耸耸肩,摆出一副他也是逼不得已的无奈样。
“除了这里,我想不出还有哪里能让你乖乖站着听我说话。”
他已经解释八百遍那个意外了,她还是看到他就尖叫、就跑,不肯好好的听他说话。
他会这么做也是被她逼的,是下下策呀。
“放屁!我跟你只有仇,没有话好说。”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死定了。”
这帐她记住了,她一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总算知道你硬要我留在这里干么了。”她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你就是要整死我,替你无聊的生活找乐子。”
他哈哈大笑,“你只说对了一件事,我的生活是挺无聊的,你来了之后有趣多了。”
“去你的,你当我是玩杂耍的猴儿吗?”气死人了,她又不是专门来娱乐他的。
她虽然答应邀月姐不乱骂人,可是袁罄这个王八蛋不是人,她只好特地为他开例。
“不,我们全家都当你是救星。”他收起开玩笑的嘻皮笑脸,认真的说:“幼幼,你现在住的、穿的、用的,都是有主人的。”
“你在放什么屁?!那不是废话吗?”她当然知道呀,都是王府的咩,不然还是她的喔。
“我的意思是,这些东西都是袁圆的。”
“什么圆圆、方方的?你要说什么爽爽快快的说出来,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呀!”
他不以为意的一笑,“袁圆是我妹妹,也就是真正的郡主,你长得有几分像她。”
“怎么我从来没听过,也没见过?”
“因为她不在这里。”唉,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她在乐相似怀里。
那一天,袁圆留书说要逃婚出走时,只有他和爹娘知道,他们派人出去找时也只说郡主和丫鬟出门上街,过了时辰还没回来。
所以乐相似那家伙不可能知道袁圆是离家出走,而且还是为了逃婚。
可他一来就说她是逃婚离家,那还不够可疑吗?
再说那小子平常叫他做事推三阻四,这一次却死都要帮忙,他不要他的好意还不行。
说其中没鬼谁相信。
所以他偷偷的跟踪他,果然给他发现袁圆的藏身之处。
但是他却又陷入两难。
这两人是真心相爱,他怎么能一手拆散他们?只好先装作不知情,走一步算一步。
“她不在这里是到哪里去了?”她奇怪的问。
“逃婚去了。”他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严幼幼,只除了自己知道袁圆在哪的事。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的说:“真可怜。”
难怪这个郡主要闪人,要是她也会做同样的事,谁想要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共度一生呀!不对呀……
“她逃婚,那关我什么事?”
“我刚刚说过了,你长得有几分像她,远远的瞧不容易认出来。”
“啊?你神经病呀!新娘子跑了,你随便找一个人替她嫁呀?”不行,这个亏吃得太大了。
难怪他们上上下下都叫她郡主,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原来是要她做替死鬼。
“当然不是。只是这个消息不能传到大理太子和皇上耳里,否则一个不好就是抗旨大罪,要砍头的。”
“哇,这么严重,那郡主还闪人,岂不是存心害人?”她有点愤慨的说。
“袁圆还小,想不到那么多,再说她大概以为我会有办法让她不嫁吧。”
“你会有什么办法?找一个像她的笨蛋敷衍一下那个太子?对不起喔,我很聪明的,不干。”
什么郡主、太子妃的她通通不希罕。
“我没那么说。”他笑道:“你这德行,嫁过去不用三个时辰就泄底了,那我还要不要命呀!”
“说得真好听,没有要设计我?骗鬼呀!”她朝他做了鬼脸,“那要我干什么?”
“大理太子快到了,袁圆不能不出现,这样你懂了吧?”
她这么聪明,应该不用他解释太多。
“喔,反正他没见过真郡主,我随便唬弄他几句就成了是吧?”她笑了笑,随即换上一副轻蔑的表情,“笨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人家是来娶妻的,难道你妹妹不用上花轿?”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太子临时反悔,想退婚。”
她又瞪了他一眼,“笨蛋,他千里迢迢的来这娶妻,为什么会突然退婚?你干脆希望他到了京城突然水土不服,一病不起呜呼哀哉算了。”
“也用不着这样诅咒他。”他呵呵笑了,“就算他本来没打算退婚,来了之后见过你,也有可能改变主意了。”
他原本是打算用她顶替袁圆,跟太子见上一面,之后再佯称她身体不适要休养,多争取一些寻找袁圆的时间。
可是在知道袁圆的落脚处之后,他反而办不到了,逼自己一向疼爱的小妹远嫁,他恐怕会愧疚一辈子。
于是计划临时更改,当然得瞒着他爹和乐相似进行。
如果大理太子主动退婚,那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
她明白了,也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好坏喔,你要叫我揍那个太子,逼他退婚是不是?”小事一桩啦,比要她学走路、改说话什么的容易多了啦。
当郡主麻烦死了,居然连吃饭喝茶上茅房都有规矩和礼节,真是见鬼了。
她再多当几天迟早发疯,还是快点搞定走人。
“当然不是,你揍人家小命还要不要?要是你有个万一,我会心疼的。”
“啊?”她瞪着他摇摇头,“听错了。”
幻听,嗯,一定是幻听。
他怎么会心疼她呀?心疼她还会把她推下水,让她差点光屁股?“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那你说太子怎么样才会退婚?”
他摇头,“我不知道,没见过他,抓不准他的个性,不知道怎么样会让他受不了。”
他决定等他来,先摸清他的底之后,再来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她突然感到好奇的问:“那你呢?什么事会让你抓狂?”
他低下头来,准确的吻住她的唇,缠缠绵绵的与她的香舌交缠,吸吮她口中的甜美芬芳。
袁罄的手放在她脑后,微微用力的将她压向自己,更加深入的品尝她的滋味。
而严幼幼也不甘示弱的与他交战,一副“我吻输你我是猪”的视死如归样。
他们激烈而狂乱的深吻着,呼吸急促却又不愿意分开,他不断嚼咬着她的下唇,她也轻咬着他的上唇,四唇没有片刻分开。
她娇喘连连,双手抓住他的肩头,紧紧的攀住他,而他也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想把怀里的可人儿一口吞下肚去。
她觉得呼吸困难,而对方还在攻城略地,她不得不举白旗投降,微微的推开他。“好啦,你赢了,我快没气了。”
他捧着她的脸,依然陶醉不已的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甚至耳垂。
点点细吻像雨滴似的,不断的落在她脸上。
“喂!袁罄,我都说投降了。”
还来,她都已经腿软得快跌死了,别再亲她啦,她认输了。
“你不是想知道?”他终于愿意把双唇从她脸上移开,却转到她耳旁,轻声的说:“我在回答你呀。”
“知道什么东西?”
“什么事会让我抓狂呀。”他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着,“不能像这样吻你,会让我抓狂的。”
“你好恶心呀。”她一阵害羞,七手八脚的把他推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救命喔,一点都不好笑,也不好玩。”
“我没打算跟你玩。”他也玩不起,他虽然风流倜傥,可也是纯情专一的男子汉。
不爱则矣,一爱就到底。
“那就是在整我啦!你这个人真是可恶透顶,要我帮忙应该低声下气来求我,居然还大开我玩笑,整我!”
他八成是想看她为他晕头转向的傻模样,她又不是笨蛋,才不会上当呢。
“好,我不整你,我求你,你可以答应吗?”
“哇,你求我喔?吓死人了。”他怎么这么干脆,脑袋没烧坏吗?“你要不要看大夫呀,你今天怪怪的,是中午泡水泡到着凉了喔。”
“你到底怎么样?好还是不好?”他将她的手腕一抓,“给我一个答案。”
“我干么要答应,帮你有什么好处?”她小嘴一撇,“别忘了,我跟你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欢迎你随时来报仇,用一辈子的时间也行。”
他已经够大方了,把一辈子都赔给她了。
“呸,我没那么笨,要用一辈子才报得了仇,那我干脆去死了算了。”
他哈哈笑道:“那么,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那我有什么好处?”都已经说她不吃亏了,还这么不懂事,没有好处想叫她挺身相救?
她又不是他,老是多管闲事的在救人,又什么都不要,真是个呆瓜。
“这个简单,你帮我这个忙,王府里的东西就随便你拿,够划算了吧?”
“这么好?我要是喜欢王府里价值连城的宝物也能让我拿?”这么大方,不知道有没有阴谋?
“只要你拿得动,就让你带走。”他爽快的说。
反正他也不打算让她走,她待在王府里跟带走王府里的东西是一样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他也不算是说谎骗她。
而且,说谎、不守信用又怎么样?
她不也老说他是坏人吗?
坏人本来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谎骗人、不守信用。
这是她教他的。
“好,一言为定。”她伸手和他打勾盖印,“话说在前面,我只负责见那个太子,其他一概不管。”
“我也说在前面,你要记得自己是郡主,别失了身分。”
“我还以为你要说想办法让他退婚咧。”那她在见面时出糗不是更加美妙?
“不能这样的,大家都知道袁圆是个活泼但是知礼的姑娘,突然之间狂态大作把太子吓跑,那是很容易让人怀疑是故意的。”
“喔。”她一脸不悦的把手抽回来,“你的意思是我既粗鲁又野蛮,不像你妹妹那样有规矩?”
他含笑看她,“不是吗?”
“去你的。”火气一上来,她转身想走,突然想到是在屋顶上,于是不甘愿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