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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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就这样死在了眼前,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死亡,以如此血腥而可怕的方式。
心跳在胸膛里清晰可见,她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大脑却一派清明。
她是否已经卷进了这个世界的爱恨情仇?
从此以后,生死难测,甚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别人的替罪羊!
这一切是冥冥注定还是一场阴谋?
不行,必须找到那个真正的世子妃,否则以后这样的刺杀还有多少根本无法估测!
花月染视线扫过一片狼藉的房间,旋即落在立在角落里的云瑶。
她站的笔直,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地上躺着的死人,脸色微微苍白,双拳握紧——虽在害怕,却敢于直面恐惧,倒是令人有些意外,毕竟寻常女子突然遇到这种事,免不了尖声大叫,她没有……多半是被吓的忘记了反应。
想到此,他不由微微一笑,见她有些僵硬的抬头看他,傻呆傻呆的,便招了招手道:“过来。”
她身子一直,立时摇头,“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他蓦地挑了挑眉,倒是遂了她的心意,缓步走了过去,方一站定,她便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小手凉凉的,竟让他微微一怔。
“锦王爷,我考虑过了,我背地里烧了你的衣袍简直罪无可恕罪大恶极!但我不想死,所以我决定留在你身边赎罪!”
——论抱大粗腿的重要性!
虽然她内心里极端排斥这个人的阴险狡诈,但不得不说这个人身份大大的,功夫刚刚的,比起燕泽西这个唯一人选更多了一层保护——不用担心滚床单,简直是唯二人选!
花月染不经意的将手腕抽回,摇了摇折扇懒懒笑道道:“我锦王府除了王妃,什么都不缺。”
言外之意就是,她去了很多余,也就是说还是该杀!
“锦王爷,人活着不能这么残暴,便是碍着燕王爷的面儿,您也不能杀我……其实我有很多优点和特长,很值得留下活口。”
云瑶神色郑重的开口。
燕王府回不去了,若是再被这个锦王和那些不知什么仇什么怨的刺客追杀,根本就是在找死。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通过方才锦王的出手来看,还是很靠谱的,大不了她少点节操,降些自尊,好好的巴结他,说不准还能混个衣食无忧。
她平生没有多少远大的志向,座右铭是:保住小命,吃喝无忧。
花月染看着她凝重的神色,折扇遮了唇角笑,“你一向这般与燕泽西说话?”
云瑶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提起燕泽西,但转而心念又一动,莫非他对燕王府有所忌讳?她既是燕王的“儿媳”,那么即便她烧了锦王的衣袍,也不会真的将她赶尽杀绝,毕竟他和燕王都是外姓王,品阶应是差不多的,换句话说,他便是要对她动手,也会有所忌讳,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根本不需要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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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喷了人家一胸()
想通这一点,云瑶的心情又轻松了几分,在她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逃离前,定要将替身的身份隐瞒,这或许是道不错的护身符。
“不,我和世子平日里基本没有交流……”她倒是说了句大实话,这世子妃和世子的关系,委实不怎么好。
他看向她的视线,莫测高深了些,良久一笑道:“交给你一件事……”
这是态度缓和答应了!?
云瑶心中一喜,士气高昂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脱下那刺客的外衫。”
云瑶身子抖了抖,士气弱了三分,“锦王爷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他折扇轻摇,眼波流转间像是氤氲着浮梦的月光,轻飘飘的扫过她,“你错了,他不是男人,是死人。”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她坚持拒绝,没准会和那刺客变成一类人……
但让她去扒死人的衣服,这种事真的很变态啊……难道他真的是个变态?
关键时刻,人总要拿出点勇气,云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只要外衫?”……其实也就那么随口一问。
“原来,你对里衣更感兴趣。”
“……”
大雨未歇,破了的屋顶不断有雨水砸落,那刺客已身子僵硬,此时被冷雨一激,隐隐有些发青。
云瑶挽起衣袖,努力稳住发颤的双腿,咬牙向那死尸的脚踝抓去,无论怎样,先拖到不漏雨的地方再做计较,当然她内心也很费解,这只狐狸没事要人家外衫做什么,难道是恋尸癖?
身子方一接近尸体,雨水便溅了一身,雨点砸落在死尸的脸颊上,似有眼泪夺眶而出。
“兄台,冤有头债有主,害死你的人是身后那只黑心狐狸,你若锁魂千万别找我啊……”她口中嘀咕,闭上眼睛,再次向那死尸的双足摸索过去,也是在那一刻,密集的雨点似乎消失了,云瑶不由抬头看了看房顶,却看到了一把绸伞,以竹做骨,以绸做面,缜密的针脚绣着西湖风月,朦朦胧胧的淡紫色映着执伞人的素白皓腕,竟让她冷不丁的想到了一首酸诗:油纸伞中凝怨黛,丁香花下湿清眸……
他身子半俯,垂下的发丝轻拂过她的鼻端,那香气华淡,像是鸿羽轻扫……“阿嚏——”
“……”
云瑶呆了呆,慢腾腾的抽出帕子,讪讪道:“锦王爷,小的给您擦擦……”
一个喷嚏,居然喷了人家一胸,她太有才了。
花月染的唇角难得的抽了抽,容颜几度变幻,良久抬手,接过她手中的帕子,音质无波道:“将尸体翻过来。”
“好嘞!”
容她狗腿一下,否则,她怕是真的小命不保了。
尸体已然僵硬,后背被血水湿透,紧紧的贴着皮肤,只是令云瑶心头冒寒的是,那人后背深深的嵌进去几枚棋子——这得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将圆滑的棋子嵌入人的身体?
“割开衣物。”他随手递过来一把匕首,匕首精巧,看起来很锋利。
云瑶接过匕首,不由为这死尸哀叹,到死了还要晚节不保,却不知这黑心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要看人家的后背,需知死尸也是有尊严的,做人不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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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会变得很残暴()
小心的将死尸后背的衣物割开,露出纵横交叉的伤疤,条条狰狞,可见此人一生,定是长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
云瑶看的心头发冷,让开一步,看向花月染。
他拿着帕子遮在口鼻处,眸子落在那死尸后背时,眉黛微微挑了一下,眸子又莫测了几分。
那帕子上绣着几支绽放的瑶花,映着他的白玉素手,越发显得逼真生动。
除却这个男人的黑心,这一副皮囊,倒真是令人赏心悦目,便是连拿着帕子遮住口鼻这般简单的动作,也被做的这么好看。
“来人,将尸首处理了。”花月染收了眸光,淡淡开口。
云瑶怔了怔,下意识道:“不要外衫了么?”
“你若喜欢,可以送你。”他瞥她一眼,神态懒散。
“……”
果真是只黑心狐狸,想一出是一出,不过那死尸的后背除却刀疤,她倒没有看出别的什么来……
门外冲进来几个侍卫,快速利落的将尸体搬了出去,云瑶瞄了一眼,却见那死尸还睁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突然的便有些胆寒,小心的靠近花月染几步,“那刺客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杀我?”
花月染走至烛台前,将绘着兰花的灯罩罩在明灭不定的烛台上,似笑非笑道:“此事,世子妃心中想必比本王清楚。”
云瑶心头一个咯噔,这个世子妃看起来身份并不普通,但究竟有什么秘密却是她所不知的,若是她执意打破沙缸问到底,难保不会暴漏自己是替身的事实。
“我……不清楚。”她也不是笨蛋,这世子妃若当真有什么秘密,那既是秘密,必定是不愿被人知道的秘密,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一问不三不知,她只要装傻便好了。
落在灯罩上的手顿了顿,他抬睫侧颜看向她,淡紫的眸光里潋滟着莫测的光,像是要看破她的伪装,一直看到她的心底。
云瑶难得有些坦然,她是真不清楚,随他看好了。
他的眼睫缓缓弯了弯,夏花般美艳,“或许……但本王被人欺骗时,会变得很残暴。”
云瑶心头猛地一寒。
“主上,燕王府燕世子求见!”门外一声传报。
燕泽西?
这世子妃所掌握的秘密,如果恰是花月染想要的,而她又是个替身,那她留下来岂不是很危险?
燕泽西与花月染相比,谁的手里她更容易逃脱?这个答案无疑是前者。
这般一想,云瑶顿时心中雀跃,转身便向门外迎去,却在下一刻,身子僵硬,再动弹不得。
“唔,燕世子何事?”花月染懒懒开口,却抬手托起了云瑶的下巴,细细打量,像是在欣赏一具人形艺术品。
云瑶心中郁愤,想要大叫出声,声音却全堵在喉咙里,怎么也无法发出一个音来。
“庙会突遇刺客,臣听闻桃源居也受到了波及,特赶来询问……另外,臣尤恐贱内给锦王带来麻烦,是以前来将她接回。”燕泽西声音凝肃,方才大雨倾盆,又有刺客突袭,他几次想要赶来桃源居,皆被封山的侍卫拦住了,可一想到云瑶有可能遇到危险,心里又莫名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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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云瑶要死()
“本王无碍。”花月染勾了勾唇角,捏着云瑶下巴的指微微的用了些力,“至于世子妃,奉了指上血便离开了,世子难道不曾遇见?”
燕泽西脸色微微有些沉。
云瑶已经离开了?
方来到檀香山不久便大雨倾盆,她一个人去了哪里?
视线不由看向门窗,淡白的窗纸雾雾约约,倒映着房内的人影,却然只有一道……
他在怀疑什么?
云瑶素来寡淡,与这个锦王更是从未有过交集,她自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可他内心深处,总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妥……
“既然内人已然离开,那么微臣告辞……”
云瑶眸子缓缓睁大,然身子僵住了似的,丝毫动弹不得。燕泽西若是离开,她再想逃离就困难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跟着燕泽西名正言顺的离开,可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
对了,她还有眼睛!
她蓦地凝视着花月染,那眸子原本像是隐在雾中的山泉,待渐渐清晰时,才令人惊觉是一方深渊。
花月染身子缓缓一滞,良久眸光微微迷茫了些,落在她下巴的手缓缓松开,旋即扫过她的哑穴。
“云瑶要死!!”
哑穴一解,云瑶陡然大叫出声。
门外,燕泽西身子猛地一震,豁然抬头。
花月染亦骤然回神,而后缓缓的眯起眼睛,淡紫的瞳眸掠上寒霜。
方才短短的一瞬,他居然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了……是什么力量?幻术?瞳术?还是那些番邦小国里流传极广的邪术?
“燕世子,没有王爷的允许,您不得踏入桃源居!”门外,君离面色冷峻,一把拦住要冲进来的燕泽西。
“滚开!”燕泽西脸色一寒,骤然出手。
方才的声音像极了云瑶,虽有些变调般的尖锐,但定然是情势所逼惊惧之下的呼救!
该死的,这个女人还不算笨,至少懂得先叫出自己的名字来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锦王为什么要扯谎?又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云瑶!?
数道疑问在心中闪电般滑过,却顾不得细想,一掌与君离对在一起,二人脸色皆是一变。
燕泽西未料到一个普通护卫竟有如此可怕的内力,而君离则心惊于,这个名声不怎么样的世子竟然功力如此深厚,不逊于他分毫。
“君离,让他进来。”花月染懒懒的声音打破二人的僵持,燕泽西冷看了一眼君离,一把推开房门。
房内一片狼藉,显然发生过激斗,房顶破了一个巨大的洞,未歇的小雨还在淅沥不停浸湿了铺在地面上的波斯地毯。地毯上有还未来得及清除的血迹,零星的散落着几颗棋子。
燕泽西微微一滞,视线看向花月染,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身前还立着一道人影,方才他隔着窗纸之所以只看到一道,却是因花月染面前的人太过娇小,被完全挡住了!
果然如他猜测!
燕泽西心头一沉,一步跨上前去,待看到那人的容颜时,倏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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