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5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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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章 娘子()
她这一嗓门,惊的那铁甲军下意识的松了手,再一看云瑶,相貌“清奇”仪表“不凡”一看便是江湖人士。
江湖人士不受拘束,又功夫奇高,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们这些军士也不愿招惹,在一看这二人模样,当下不敢轻易动武,只冷喝:“奉命检查,不得抵抗!”
花月染却被那一声相公唤的失了神,又觉自己莫名饮了一壶上好佳酿,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检查便检查,呼喝什么?”云瑶一副行走江湖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内心却暗自庆幸,狐狸那双眼睛美是挺美的,就是不好遮掩,想要不留痕迹,光明正大就需要将这个致命的缺点给解决掉,还好她搞了一对美瞳,耳坠内豢养母蛊的营养液纯正无毒,恰好用来清洗那对自猩猩眼中取下的角膜,精细的修剪一番,刚好遮掉了花月染的淡紫眸子。
那铁甲小兵盯着花月染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折身禀报:“回禀统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待众人皆回来禀报一番,这一队人马方扬长而去。
云瑶收了剑,心头微沉,看来南辰是不找到她和花月染不罢休了,动用了如此大的兵力不说,居然每个人都不放过的搜查,糊弄过一次两次可以,时间长了,难免会露出马脚,需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我们走吧。”云瑶拉了花月染一把。
“去何处?娘子。”他音质轻缓,浅浅又暖心的称呼,却雷的云瑶一个踉跄。
“你,你叫我什么?”云瑶全身一寒睁大眼睛。
“娘子。”
“谁是你娘子!”
“你方才不是唤我相公?”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权宜懂不懂!”云瑶忍不住翻白眼。
“唔,我也用的是权宜之计。”他神态坦然。
“我说公子,该权宜时权宜,不该权宜时你权宜个什么劲啊!”
“身处险境,需时时提防,万一隔墙有耳,便会前功尽弃,娘子,我说的可对?”
说道理她永远说不过他,不过他说的却也不无道理,云瑶无心和他争辩,“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花月染眼睫一弯,笑意盈盈。
往些时候,叫什么雀儿瑶儿的,早些唤作娘子,如今不也习惯了吗?
…………
暮色在天际消失的一刹那,街道上亮起了盏盏灯火。
云瑶丢出一两银子道:“老板,来两间上房。”
“嘿呦实在抱歉姑娘,上房只有一间了。”老板满脸堆笑开口。
“那别的房间呢?”
“别的房间都没有了。”老板一脸抱歉,生意太好,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这一间,娘子,你看如何是好?”花月染幽幽的看向云瑶。
“感情你们两位是夫妻啊!”那老板一脸严肃,“姑娘,床头吵架床尾和,百年休得同船渡,万年休得共枕眠啊!”
云瑶嘴角一抽,这老板哪只眼睛看出他们吵架的。
“公子,这房牌您拿好!小二,客满关门!”
云瑶面皮都在抖动,这老板是有多急着关门?
第956章 别乱亲()
云瑶面皮都在抖动,这老板是有多急着关门?
花月染低声道:“先回房,不要乱看。”
云瑶一顿,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几张桌子上坐了几个黑衣人,周身尽皆弥漫在冷气压内,一语不发。
这种行头,多半是搞暗杀的。
虽说这些人来路不明,但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云瑶收回视线,跟着花月染向楼上走去,步子在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时,一只酒碗猛然飞了过来。
云瑶拉着花月染的手微微一紧,那酒碗竟是向他们两个飞来的,她刚想抬手抓住,却被花月染拉着快走了一步,那酒碗正正的擦着云瑶的后脑勺飞驰而过,“啪”的一声撞上一侧的柱子,碎成了齑粉。
两人皆浑然不觉似的,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门将一关上,云瑶低声道:“他们是谁?”
花月染抬手穿过她的耳际,按在门板上缓声道:“夜组织。”
“他们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她和花月染已经足够小心,竟还是有人将两人认出?
“不,只是我们的装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花月染细细看她,那两条眉毛好丑,又浓又黑,似两条黑色的毛毛虫趴在上面,还是原本的模样好看,眉不粗不细,不浓不淡,眉眼欢笑间,总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云瑶一怔,他们现在是江湖打扮,怎么会在装束上引起他们的注意,还有这个夜组织,究竟是个什么组织,又是谁的组织,为什么花月染会有些防备?
她刚要开口,他已封住了她的唇,辗转厮磨,让方才还在意识中的东西,瞬间缥缈消散到九霄云外。
云瑶略有些呼吸不畅,脸颊红红道:“好好说话,别乱亲。”
“有什么好说的?”他有些不知满足。
“至少你要说一说夜组织,是个什么组织。”云瑶推着他的胸膛,唇瓣因方才的温存有些鲜艳。
“昔年南辰皇帝还是东宫太子时,处境颇为艰难,身处风口浪尖却能安然无恙,便是靠着这个组织的存在才没有在那场权利角逐中出局。这个夜组织,是容逸一手创建,招徕的全是江湖上的高手,虽人数不多,却每一个都有着以一敌十的实力,当然这个十,是指高手。”
花月染没有更进一步乱动,只抬手,将她揽入怀里,这般真真切切的抱着,竟还觉得恍惚。
“那他们为什么会注意到我们的装束?”云瑶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只觉那胸膛温暖宽阔,似能挡掉所有风雨。
“想来容逸已料到我们会易去容貌,换成不同身份,夜组织,大抵便是针对江湖这一块进行排查,方才是在试探我们的实力。”
云瑶心头微动,这个容逸,果然是心思极深之人,可惜她一整天的奔波,实在有些困倦,这般靠在花月染怀里,又分外嗜睡,这般听他低低开口,不知不觉的困意涌上眼皮,却还强撑道:“这个容逸,太可恨了!早知道他是这样子的人,我当初便不该……”
花月染见她困倦,将她抱起道:“不该如何?”
第957章 孩子不保()
花月染见她困倦,将她抱起道:“不该如何?”
“真不该搭理他……”云瑶嘟哝,若她早些识破容和便是容逸,大抵也不会让这个人现在这么缠着不放。
花月染微微垂睫,将她放在床榻上,缓声道:“先睡会,今夜怕是不得安生。”
云瑶眯着眼睛道:“你这般一说,我反倒不敢睡了。”
“有我在,怕什么?”
云瑶一听,道:“也是。”
花月染唇角微抬:“睡吧。”
她没了声音,似是睡着了,花月染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刚要起身,又听她道:“你不知道,好多次我都怕是自己在做梦。”
以为她是要说什么,花月染驻足静静等待,等了半响,还是没什么下文。
“睡熟了?”他无奈道。
“……嗯,一起睡,节省时间。”
云瑶没有睁开眼睛,翻了个身,面向里。
花月染怔了怔,良久眸光潋滟,蓄满柔和,翻身在她身侧躺了下来,而后伸手,将云瑶抱入怀里。
…………
夜半时分,花月染突然睁开眼睛。
房顶有极轻极轻的脚步传来——有人在房顶!
他眸光微深,身子未动,又闭上眼睛。
脚步在正上方停下,房瓦微微松动,接着一小股浓烟飘了进来。
半盏茶后,房顶有声音低低传来:“进去。”
房门小心翼翼被推了开来,两道身影,缓缓的向床榻前接近,可身子方一接近,便僵住了。
屋顶人久等未果,忍不住低低冷喝:“速战速决!”
可那两人依旧一动不动,屋顶人察觉到一丝不对,轻飘飘的自门外掠了进来,抬手一推那二人,便见两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暗呼不妙,便要后撤,可房门已然被掌风关闭,下一秒,有杀气已然逼至面门。
他想大呼,可话未出口,已被一剑封喉。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花月染微微凝眉,随手掏出药水往死尸上一洒,不过片刻的功夫那死尸已化作一滩血水,到最后踪迹全无。
原本不想下杀手打草惊蛇,但若是放这些人离开,反而后果更严重,与其造成未知的后果,不如杀之后快。
“发生什么了?”
身后传来云瑶困倦的声音。
花月染回眸笑道:“没什么,还要不要睡?”
云瑶摇摇头,敌人攻来时,她是察觉到杀气的,既然花月染动手的无声无息,又不愿让她知道这场无声的杀戮,她索性装作不知好了。
…………
大邑皇宫。
君澜看着发黑的银针微微凝眉。
王德胜恭敬上前道:“君澜公子,陛下的情况怎么样?”
“怒火攻心,使得被封印的毒素散开,孩子怕是难保了。”君澜放下银针,神色严肃。
封印毒素保护胎儿的做法他原本便不赞同,虽说皇家的事与自己并无什么干系,但他既然出手相助了,自然是要负责到底,可显然他的病人,并不怎么配合他的治疗。
王德胜脸色蓦地苍白:“什么?孩子不保?”
这个孩子可是陛下的命根子呀!为了护住这孩子,陛下便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如今若是孩子不保,又该让陛下如何存活?
第958章 还能做朋友()
“君澜公子,您可一定要帮帮陛下,若是龙子有个三长两短,陛下必定危矣!”
王德胜急切开口,可又不敢出太大声,生怕惊醒了那昏迷的人。
君澜淡淡道:“我早便嘱咐过,不宜动怒,怒火攻心,便是常人也会生命,何况她原本便有剧毒附身?”
“陛下面见燕王后,便动了怒火,此事都怪老奴,早知陛下如此,便不该让燕王面圣。”王德胜心中自责,“君澜公子,求您再想想办法,陛下不能没有这个孩子啊!”
君澜陷入沉默,良久微弱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若是没有了孩子……朕……朕也不活了……”
短短几个字,清婉已无力再说下去,眼泪自眼角缓缓滑落,一滴一滴,终泪流成河。
她的孩子,她宁愿用生命去爱护的孩子……
“陛下!陛下您可莫要再伤怀了!”王德胜忧急开口,本就怒火攻心,如今再伤怀过度,陛下的身子还如何能支撑?
君澜微微凝眉,看着躺在龙榻上的女人,她泪流不断,身子在轻轻颤抖,这样一个一国之君,此时此刻,竟脆弱的好似风一吹便要散掉似的。
“我的孩子……老天爷为什么要来夺我的孩子……”清婉眼泪串串滑落,她面色苍白的好似一张随时要碎掉的枯叶,眼泪在她脸颊上滑过条条泪痕。
“陛下……”王德胜老眼浑浊,心疼落泪。
君澜淡淡道:“我尽力。”
一句话,让陷入绝望的两人重新燃起了希望。
“君澜公子,您是有什么办法了?”王德胜连忙开口。
“我只能勉力延续孩子的安全,待师尊跟随主上归来,陛下或许还有救。”
清婉勉力的支撑起身子:“君澜,你说的可是你师尊雪山老人?”
君澜微微点头,算是答复。
清婉抬手道:“王公公,快,快下令旨,务必立时接迎锦王等人回朝,不得延误!”
“奴才这便去办!”王德胜得令,匆匆跑了出去。
…………
燕王府。
燕冬儿捂着鼻子走进瑶华阁,空荡荡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酒味,满地丢弃的酒坛子,横七竖八的倒着,她步子一顿,看向房内躺在地上的人,不由忧愁的叹了口气。
“哥!”
她上前一步,开口,可那个躺着的人,好似醉死了过去一动不动!
“哥!你瞧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燕冬儿上前将他用力拉扯,那个人软绵绵的,任凭她怎么拉都站不起身。
“你这样又能有什么好处?”燕冬儿又恨又心疼,“云瑶已经不是你的了,你现在便是为了她去死,她最多只是觉得感动也不会因此再喜欢上你!”
听到云瑶的名字,那个人终于有了些反应,稳稳的坐住了。
“昔年我也恋慕过锦王爷,也为了得到他的心做过斗争!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他还不是喜欢上了云瑶?我难道便要因此一蹶不振,醉生梦死?哥,你这样下去,痛苦的不只你自己,云瑶也会困扰的!你既然爱她,与其在这里自暴自弃,不如祝福她好了,这样至少大家还能做朋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