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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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胜在一侧小声道:“陛下,若是身子疲累,就先歇息吧,龙体为重啊。”
清婉摇了摇头。
王德胜又道:“宫里的太医是越发不中用了,要不奴才去请君澜公子来给您瞧瞧?”
清婉没有说话。
她原本也不过是风寒小病,可时间这般久了,却怎么都好不了,这是奇怪了些,这般一想,便点点头。
殿门外,一个小太监跑进来跪拜道:“陛下,燕王来了。”
清婉身子一顿,捏紧了朱笔,抬睫道:“让他进来。”
第856章 能救出云瑶()
殿门外,一个小太监跑进来跪拜道:“陛下,燕王来了。”
清婉身子一顿,捏紧了朱笔,抬睫道:“让他进来。”
小太监立时应了。
清婉看了一眼王德胜缓声道:“你去门外守着,谁来了都不许进来,便说朕的旨意。”
“奴才遵命。”
…………
燕泽西踏进书房时,面色略有些苍白,但看到坐在龙座上的上官清婉时,又有些嫌恶的拧了拧眉。
“你那般说何意?”
这天下,怕也只有他这般与她说话了。
清婉放下朱笔淡淡道:“并非朕的意思,你无需误会。”
她这般一说,燕泽西反而面色好看了些。
他虽厌恶她,却也不想连累她,欠她的情分才真的让他觉得恶心。
“不是你的意思,谁的意思?”燕泽西眯了眯眼睛,难道有人知道玉玺在自己手里?
清婉淡淡的看他一眼:“想必你已带了玉玺来。”
“你怎么知道玉玺在我这里?”燕泽西冷冷的开口,“又如何知道我会带着玉玺来找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清婉也不解释只淡淡道:“别人要玉玺或者是图谋不轨,你不会,也明白留着只会引祸上身。”
燕泽西有些恼,这种被人点破心思的感觉十分不舒服,更何况点破自己心思的还是自己最厌恶的人。
“是锦王的意思。”清婉不愿和他争吵,只好开口。
燕泽西身子一顿:“花月染?”
“虽不知道锦王什么意思,但这玉玺能救瑶姐姐……”清婉别开脸,她明白,这句话,最能将他打动。
燕泽西身子一颤,能救云瑶……如何救云瑶……可能救云瑶……该有多好……
他自怀里拿出一个黑布包裹,冷冷道:“这是我在十里泉得到的,却是真的前梁玉玺。”
清婉放在桌下的手指微微蜷缩,眼睫轻颤了一下。
“可有发现。”清婉看向那落在案几上的东西,顿了顿,抬手打开。
那布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竟让她的手微微发抖。
“没有。”燕泽西微微凝眉,一来时间太短促,二来确实未发现那玉玺像是藏着什么宝物……
清婉翻看着玉玺,那应是一整块玉玺雕琢而成,这种上好的宝玉除了玺印外,便再无别的字,怎么会藏有宝物呢?
她自然也希望得到那宝物的,毕竟如此多的财富若是能充入国库,简直是朝廷和百姓之福。
可那藏宝图只能藏在玉玺之内……可并未发现打开玉玺的机关啊……
“好了,你退下吧。”清婉将玉玺放在书案上,淡淡开口。
燕泽西眸光闪了闪,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住道:“花月染当真能救出云瑶?”
半月神教在南辰的地位至高无上,想要从那里救出云瑶,谈何容易?花月染又是抱着什么心思?
清婉长睫颤了颤,身子缓缓僵硬。
他与她已经很久不曾这般心平气和的说话了,可即便这般说话,却也只是因为关心云瑶的安危。
她闭上眼睫,等待心口的钝痛过去方开口:“锦王的心思向来难测,朕并不知具体计划。”
第857章 公之于众()
燕泽西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殿门被关上时,清婉挺直的背脊终于松弛,整个人靠在了软榻上。
夜色无边,墨色的夜只挂了一轮月亮,刚立春的都城,还会在夜间腾起薄薄的雾气。
初春,乍暖还寒。
王德胜推门进来小声道:“陛下,锦王爷来了。”
清婉动了动身子开口道:“宣。”
她看了一眼那玉玺,眸光微闪。之前也有猜测过花月染的计划,但终究还是拿捏不准,花月染是如何知道玉玺在燕泽西那里的,又为何让她开口说那样的话……但不得不说,锦王对人心的拿捏妙到毫颠,他怕是早已料定燕泽西会将玉玺送来,否则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前来面圣了。
殿门打开,王德胜引着花月染走了进来,清婉起身道:“王公公,去泡杯白山茶来。”说着笑着看向花月染道:“朕日前从夕月阁带了一些,喝过这许多茶叶,却还是觉得夕月阁的最好。”
花月染并未说话,只走到书案前,拿起那玉玺细细端详,良久抬手在龙眼上拨了拨,那龙眼转动了几下,接着咔嚓一声开了。
清婉蓦地睁大了眼睛,她研究了许久,也想到机关会不会在龙眼上,可始终不得其法将玉玺打开,却未料锦王随手拨了几下,竟便解决了难题。
玺印下的字缓缓升起,里面果然放了一张布帛,花月染随手挑开,看了一眼道:”陛下过目。”
清婉将布帛接过,那是一副画在布帛上的山水画,绵绵延延,可以看出绝顶的画工,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师之手,可藏宝图怎么会是一幅山水画呢?
“这山水画自含玄机,藏宝之地想必便是在这里的某一点。”花月染淡淡开口,“陛下今晚可寻人刊印数百幅,明日一早开价兜卖,将藏宝图公之于众,可免去天下纷争之灾。”
清婉一惊:“将藏宝图公之于众?”
这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藏宝图啊,这样公之于众,岂不是意味着那宝藏将被人瓜分?
花月染淡淡道:“藏宝图引来无数血雨腥风,若陛下握在手中,迟早引来杀身之祸,何况那宝藏究竟存不存在还是未知,与其背负着未知的危险不如将祸水东移,何况,藏宝图若是普遍到随处可见,人手一份,岂不趣哉。”
他说起这话时,漫不经心的。
清婉仔仔细细深思片刻,旋即缓声道:“好,朕今晚便命人赶制赝品图,明日一早,在乾阳门进行兜卖。”
花月染唇角抬了抬,“如此,甚好。”
…………
翌日,天还未亮,一则消息便长了翅膀般,轰动了天下——前梁玉玺现世乾阳门!
在此之前,关于玉玺的传闻数不胜数,真假难辨,但任谁也未能料到,公布藏宝图的居然是朝廷。
无数人蜂拥而至,乾清门巨大的高台之上,数十位画师在进行现场作画,而作画的原型,正是那悬挂在正中间的一张老旧的山水图上。
第858章 名动天下()
无数人蜂拥而至,乾清门巨大的高台之上,数十位画师在进行现场作画,而作画的原型,正是那悬挂在正中间的一张老旧的山水图上。
“朝廷不会在坑人吧?说好的藏宝图,怎么成了山水图了?”
“藏宝图这种东西,朝廷为何要公开?难道这女皇不应该动用军队去寻找吗?”
“嘿嘿,搞不好是国库空虚,咱们女皇陛下没钱花了。”
…………
议论声蜂拥而至。
坐在高台垂帘后的清婉看了眼无数旁观的人头,却始终无人上前购买,心里不由忐忑,朝廷出动最好的画师复制这山水图,若最后无人购买,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她看了一眼王德胜低声耳语了几句,王德胜会意,立时转身走了下去。
一张张的藏宝图访画完工,在画师身侧,已堆了厚厚一叠,然而人群中始终无人上台购买、
一张藏宝图一万两黄金那,若这藏宝图是真,这万两黄金花的自然是值的,可若是假,岂不是亏大发了。
“我要一张。”
一道声音传出,原本嘈杂的现场骤然安静,众人视线无不向开口那人看去。
“哎,那人不是花承修吗?”
“花承修出钱购买,不会是朝廷找来的托吧?”
“嘿嘿,**不离十。”
…………
“本王也要一张。”又一道声音淡淡传来,声音虽漫不经心,却盖过了所有的议论,直逼高台。
花承修面色蓦地一沉,向远处马车看去。
那里有人半撩开车帘,视线淡淡的看了过来。
…………
“哎,那是锦王爷的马车吧!”有人眼尖开口。
“西岭和锦王一直不对付,什么时候联起手来一起做托了?”
“难道……那真是藏宝图?
全场哗然!
…………
花承修面色变幻,他们怎么都料不到最后玉玺是被朝廷盗走了,更意想不到的是,朝廷竟然直接将藏宝图公之于众了。
他拿着新绘制好的藏宝图走到那副挂起来的藏宝图前,那是一幅有些老旧的帛画,因年月久远,帛画泛黄,而画这幅画所使用的风格正是前梁流行的晕染法,当今世上,能将这种笔法画的出类拔萃的画师实在是绝无仅有。
他的视线又落在画下摆置的玉玺上,眸光越来越深,那玉玺定是真正的前梁玉玺!!
台下突然传来惊呼,花承修蓦地偏头看去,只见原本拥挤的人群齐齐的让开一条路来,花月染已下了马车,走了过来。
锦王风华,名动天下,
台下百姓无不跪拜下去。
花月染缓步上了高台,随手拿起一张山水画,细细端看。
花承修冷哼一声,收了山水图,径直下了高台。
自然,花月染只是来买画的,耐心比对一番后,收画走人。
西岭的花承修和锦王都买画了,这无疑是个巨大的**广告,台下静默了片刻,接着一大波人一哄而上,之前尚无人问津的画作在这之后立时供不应求。
远处,角落。
郁沉望着高台微微凝眉。
第859章 适可而止()
远处,角落。
郁沉望着高台微微凝眉。
段美美走过来,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媚声道:“西岭和锦王这是上演的哪出好戏啊,你说,那山水图究竟是不是藏宝图呢?”
郁沉淡淡道:“朝廷此举颇有些古怪,藏宝图本就是未经证实过的东西,是真是假都难说的很。”
“有没有可能是西岭和锦王联手了?”段美美冷笑。
“不管是否联手,那幅山水图都值得拿到手推敲一番,新皇登基后大赦天下,更减轻百姓赋税来赢得民心,大抵不会做出欺骗百姓之事。”郁沉微微沉吟,良久又勾起唇角道:“有意思,在玉玺未出现之前,所有人都在想办法抓那个知道玉玺秘密的人,可知道玉玺秘密的人依旧没找到,可玉玺却曝光在众人视野……”
“你的意思是……有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段美美有种直觉,就像是这所有的事件背后好似都有一双手在操纵牵引,可真正的目的却总让人无法捉摸,偏偏他们心甘情愿的要去上钩,毕竟玉玺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还记得水玉吗?”郁沉看向段美美,“之前传出传言,说水玉便是那个知道玉玺秘密的人,后来水玉被迫嫁去南辰,确实将众人视线都牵引到了南辰,但玉玺的所在地依旧没有下落,直到今日,玉玺出现,并出现在十里泉,岂不是直接否认了水玉存在的意义?”郁沉微微眯起眼睛,世上之事,纷纷扰扰,尔虞我诈,他早已习惯,可眼下,竟在这尔虞我诈中有些迷失,似乎在与某一人交手后,那所谓的真相的线,便始终的拿捏不住了。
“那玉玺……是假的?”段美美神色微微变幻。
郁沉道:“我们也去看看。”
…………
“公子,大邑朝廷将藏宝图公之于众,居心叵测啊。”身着麻衣的老者意味深长的开口,而被唤作公子的男子,风神玉树,俊美难言。
那容貌却是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是以过往之人,多会看着发呆。
被盯的久了,男人身上流泻出几分杀气,冰冷的杀气惊得偷窥之人仓惶逃开。
“还不知道那藏宝图是真是假呢!”说话的是个小姑娘,年纪看着不过**岁,梳着两个羊角辫,手里拿了串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你倒是说句话呀,卫公子!”
卫小楼微微凝眉,瞥了她一眼。
少女天不怕地不怕的回瞪他。
麻衣老者干咳了一声开口道:“不如老夫去拿一张回来?”
“麻叔,那可是一万两黄金呀!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少女扯了扯自己的破衣烂衫,“做杀手都这么穷吗?连件衣裳都穿不起!”
“秦湘,你给我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