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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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本就头脑昏沉沉的,听到下面叽叽喳喳的没完,头更疼了,看了一眼燕冬儿冷声道:“你闭嘴!”
第844章 反了你了()
清婉本就头脑昏沉沉的,听到下面叽叽喳喳的没完,头更疼了,看了一眼燕冬儿冷声道:“你闭嘴!”
燕冬儿撇撇嘴道:“别的我不知道,但云瑶一直将陛下当做好姐妹,眼下她心里不知有多希望自己好姐妹出手相救呢,友情在国家利益面前,果然不堪一击。”
前面的话清婉还能忍,后面的这句就让她忍无可忍了。
她一拍桌子,陡然冷喝:“你放肆!”
燕冬儿被她突然而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
坦白说,她之所以敢这么口无遮拦的开口,完全是因为眼前的人她内心深处并未将她当做女皇,而不过是自己童年时经常吵嘴的死对头,再加上她也明白,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哥哥死心塌地的喜欢,就算她折腾出什么来,她也不会杀了她。
但想归想,燕冬儿还是被天女之威吓的一个哆嗦,忙跪下了。
“二十大板,一下不能少!”清婉头脑发晕,却还是下了圣旨。
燕冬儿当下小脸一白,不由道:“你要打我?”
上官清婉没想到她还敢顶嘴,当下冷喝:“给我打!”
当下有侍卫走进来将燕冬儿拖了出去。
花映雪原本被燕冬儿气的要死要活的,这下只觉神情舒畅,得意洋洋的看着燕冬儿苍白的脸色,觉得分外解气。
“上官清婉,你敢打我!”燕冬儿挣扎,可看着清婉冷凝的脸色,当下吓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板子还是落了下来,简直要了燕冬儿的命,最终上官清婉只打了她十板子,可还是将燕冬儿痛的死去活来的,自此恨死了这个女人。
王德胜连忙将她从长凳上扶了下来,招呼着宫人去叫太医,燕冬儿满脸是泪,已经说不出话了。
清婉凝眉道:“看你日后还敢口无遮拦,将她送回燕王府。”
“我不回王府……”燕冬儿有气无力的开口,她不要回燕王府,那里乌烟瘴气的,有一大群女人天天在争宠。
“不回?反了你了!”清婉怒喝。
“我不要回去……我要去夕月阁……”燕冬儿靠着王德胜,终支撑不住,缓缓的昏厥过去。
清婉身子微微一怔。
夕月阁……
自她继位后,便再也没有去过的地方。
——
此时夕月阁随着小刀一声“陛下驾到”而完全慌乱了。
菡萏忙站起身,一侧的烟罗也睁大了眼睛,似未料到上官清婉会突然来这里,但无论如何,都要迎驾的。
云欢打了个哈欠,在床榻上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菡萏犹豫着要不要将他叫醒迎驾可被烟罗拉住了,两人匆匆向门外走去。
清婉站在夕月阁门外,看着这座府邸,来这里的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了,可此时此刻,却觉得有种熟悉的陌生。
如今她身居高位,再回首竟觉得那时的自己是最快乐的,即便深埋着对那人的感情,即便忐忐忑忑的表白得不到任何答复,即便是被拒绝的,可怀着那样心情的自己也是好的。
第845章 旧时景旧时情()
她看着夕月阁的门匾有些发怔,即便自己登基不过数月,可却已经觉得过去数年了,而自己也似乎老了,无人记得自己还是个未满十八的年轻女孩子,亦无人记得她也曾那般灿烂单纯的笑过。
夕月阁大门四开,稀稀拉拉的跪了好几个人,清婉有些疲倦道:“都起来吧。”
说罢举步向院内走去。
王德胜上前道:“姑娘们,咱们冬儿小姐可有地方安置?”
烟罗看到燕冬儿时,蓦地睁大眼睛,连忙爬起身走上前道:“王公公,先送到我的房间吧。”
看着奄奄一息的燕冬儿,两个人也不敢多问,连忙吩咐小刀引路。
因开了春,夕月阁院内的梅花早早的开了,铺着碎石的地面落满了花瓣,连树下的石桌石椅上都是。
王德胜忙上前用衣袖将石凳擦干净,清婉却未坐,只看着那株梅花树发怔。
菡萏抱来了手炉恭敬道:“陛下,天还冷着,您抱个手炉暖下身子吧。”
烟罗也让彩青泡了热茶端了过来,小心翼翼道:“茶叶是用入冬的第一场雪的雪水泡的,表姐当时便说等这株梅花树开了,便叫上陛下一起来焚酒煮茶,陛下尝一尝。”
清婉的身子滞了滞,看着烟罗端起的茶盏,良久抬手接了,喝了一口。
茶是白山茶,茶水有清雪独一无二的清冽还有带了些粗茶的清香,入口不及别的名茶经验,却让她眼眶有些泛红。
这白山茶大家都喜欢,或许并非茶好,只是这茶的主子好,是以大家都喜欢往这里挤,可如今这茶的主子又在何方?
有风吹来,花瓣零落如雨,也拂动了梅香,撩起了她的长发。
“外面怪冷的,奴婢在屋子里烧了炭盆,陛下到房间里休息吧,娘亲今儿做了梅花糕,还热着呢。”烟罗开口。
清婉并未回答,却转身向云瑶房间走去。
菡萏和烟罗对视一眼,连忙跟上,需知云欢小公子还在房里酣睡着呢,陛下驾到不来参拜也就罢了,若是还大模大样的睡觉,陛下万一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房内果然暖烘烘的,清婉解开系在襟口的带子,菡萏忙上前服侍她脱了披风,烟罗则给彩青使了个眼色,让她去端梅花糕。
清婉缓步走近床榻,软软的床铺上还躺着个小人儿,仿佛睡意正酣。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样的小小儿,是哪儿来的实力对付任轩辕的呢?
观礼楼一战时,竟能与锦王和霍英白联手对付那个魔头,实在叫她吃惊的无以复加。
烟罗心头一阵紧张,想要将云欢叫醒,可又不敢贸然上前。
现在的清婉已非昔日的公主了,以前她还能无拘无束的与她说话,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敢的。
清婉看着云欢,良久抬手给云欢掖了掖被子,缓声道:“去叫君澜来给燕冬儿瞧瞧伤。”
烟罗和菡萏闻言,连忙让小刀着人去了。
彩青端着新烤制的梅花糕进来道:“陛下可在这儿用晚膳?”
一旁的王德胜闻言,连忙道:“陛下朝政繁忙,哪里有空儿在这里用膳,不必张罗了。”
彩青立时应了刚要下去,清婉开口道:“好,朕想吃尹伯母做的小香鸡。”
众人闻言,皆有些发怔……
第846章 我去找他()
众人闻言,皆有些发怔,王德胜连忙摆了摆手,众人才反应过来,陛下莫不是吃错药了?宫里想吃什么不能吃呀,却单单来夕月阁吃小香鸡……不过也是,以往陛下和主子,总爱抢小香鸡吃呢。
想到此,众人心头皆有些落寞,自家主子又何时才能归来呢?
****
“陛下去了夕月阁?”花月染微微挑眉,有些意外。
“是,燕冬儿在宫里与陛下发生争执,陛下一怒之下打了她板子,夕月阁的人过来请君澜过去一趟,说陛下也去了。”君离开口。
花月染缓声道:“让君澜去吧,顺道问问夕月阁还缺什么,你着人送去。”
君离立时应了。
…………
都城大街上,花映雪兴高采烈道:“那个燕冬儿,被打了活该,谁叫她口出狂言胡言乱语?”
乔诗涵垂着眼睫,低声道:“好了映雪,别说了。”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行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却见那骑马之人竟是君澜,正快马向夕月阁赶去,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
“君澜……现在去夕月阁做什么?”乔诗涵神情有些落寞,自从千湖山回来后,她便大病一场,这期间虽被悉心照料,可月染哥哥始终不曾探望过她。
她很未来得及去看他,也不知他的伤势可好了些……
“管他呢!”花映雪浑不在意,“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眼看天色不早了。”
乔诗涵抬头看了眼天,顿了一下道:“映雪,我想去趟锦王府。”
花映雪蓦地睁大眼睛:“什么?你还要去锦王府?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你去找他干嘛?”
乔诗涵眼圈一红低声道:“映雪,我不想放手……”
…………
“主上,乔姑娘来了。”君离微微凝眉开口。
花月染淡淡道:“不见。”
“她在门外徘徊很久了,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您一面。”
“不必理会。”他淡淡开口,继续画着手里的山水画,上次看过山水图后,虽过了许久,但还是有些印象的……
…………
锦王府外,花映雪气急败坏道:“你从天亮等到天黑,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了,你难道还要等下去?”
乔诗涵不说话,正看着空荡荡的府门,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放不下他,也不知道该怎样赢回他的心了,不是说滴水穿石吗?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为什么她坚持了这样久,他却迟迟不愿回头?
是她的努力还不够?还是她哪里做的不够好?
她不要做他眼里的陌生人,她更不要一生孤独守候,只要她活着,她就要努力。
“我去找他!”花映雪忍无可忍,抬步就向锦王府冲去,可步子还未跨进门槛,便被人拦住。
“让开!”花映雪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却不可貌相的守门人给挡了回来。
乔诗涵眼眶不断泛红,却站在原地始终没有走开。
虽已入春,可夜里还是冷的,她站在原地,只觉冷的发抖,但心却比身子还冷。
第847章 明月何时照你还?()
虽已入春,可夜里还是冷的,她站在原地,只觉冷的发抖,但心却比身子还冷。
云瑶已经在遥远的南辰了,她不会回来了,他究竟还在执着什么呢?为什么不能接纳她?为什么……
…………
“主上,乔姑娘还不曾离开。”君离面无表情的报告。
花月染淡淡道:“门外的事,不必再向本王报告。”
“是!”
花月染收了毛笔淡淡道:“下去吧。”
君离应了,退了出去。
房内的熏香气浓了些,花月染走至窗前推开轩窗,墨色的夜空下,正挂着一轮冷月,清冽的月辉洒落窗台,有风吹了进来。
花月染立在原地许久,方轻声道:“明月何时照你还?”
****
深夜的十里泉,雾气重重。
冷风吹动枝叶,哗啦啦作响。
燕泽西踏上石阶,嗅到了血腥气,身后跟着的福伯挑着灯照亮前方,接着全身一哆嗦,“啊”的一声,仓惶后退,却被燕泽西随手拦住。
惨白的月色下,尸横遍野,鲜血撒了一地,却无一人存活。
这样的情况,他早已见怪不怪了,自从玉玺藏在十里泉的传闻传开后,十里泉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厮杀,十里泉也被挖的七零八落,满山山洞。
以前他尚派人守着过,毕竟这里是他珍藏之地,实在无法容忍别人在这里肆虐,可第一拨被派来守着的人早已化成枯骨,他便放弃了。
深夜前来挖宝的人不止一拨人,各门各派中原内外都有,他便是真的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反而会牵连燕王府,只是,今夜的厮杀显然比以往都要惨烈些……
燕泽西自福伯手来拿过油灯,挑着向前走去。
福伯年纪一大把了,没见过这等阵势,吓的直哆嗦。
王爷今儿心情极差,冬儿小姐被陛下打了板子,传信的人说陛下带着冬儿小姐去了夕月阁,王爷虽然心里也急,但终究放弃了前去的想法,王爷对陛下是越来越不待见了。
他陪着王爷来十里泉逛逛,却未料会遇到这般血腥的一幕。
燕泽西走至一具死尸前,随手翻看了一眼,用的刀剑不是中原的刀剑,看来都是些异域番邦的人。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难道这十里泉,当真埋着那个玉玺?
玉玺的事,他知道的甚早,可在他心里,玉玺一直都是无关紧要的,即便那玉玺里真的有藏宝图又能如何?自幼生活富裕的他对于钱财渴望极微,燕王府背地里经营的田产和生意,足够燕王府几辈子吃喝无忧,他亦没有父辈们那么浓烈的爱国情怀,自己甚至都未曾经历过什么战争,那玉玺内的藏宝图无非就是些宝藏而已,却偏偏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得到。
还是……那玉玺内所谓的宝藏并非是普通的宝藏,还有着更吸引人的东西?
燕泽西心念动了动,玉玺为什么会在云瑶手里?她不是云礼的女儿吗?云礼是个身世清白的人,怎么会有传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