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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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死地,没有山洞,没有出路,甚至连一个通往桃花源的密道都没有,这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沼泽和白骨,只有这些……
“瑶儿,那里!”
白叶的声音终于将云瑶扯回神,她蓦地向前看去,在那脏污的角落,有一片黯淡的红,云瑶突然觉得全身一凉,猛地向那一片红奔去。
“瑶儿!危险!”小叶子蓦地要伸手去拉她,却被她随手甩开。
云瑶踉跄着抓起那一片红,而后生生的扯出一件袍子来!
第1096章 给我()
云瑶踉跄着抓起那一片红,而后生生的扯出一件袍子来。
即便那衣袍挂满了污泥,可暗红的色泽还是能分辨的出来。
云瑶抓着那衣袍,只觉一**的凉意自心底蔓延,整个人陷入一片空白,巨大的悲痛翻滚着呼啸而来,接着眼泪便夺眶而出。
这是他的衣物……
花月染……
“瑶儿。”白叶一把将她扶住,却觉她的手臂冰冷,眼泪自她眼角不断滑落,整个人绷的极紧。
“瑶儿……”他唤她,有些焦急,有些担忧,还有许多许多的心疼。
可无论他怎么呼唤,她只抱着那脏兮兮的袍子,一动不动,没了魂魄一样。
眼看她的身子越陷越深,白叶一把将她环住,身子一纵,便跃上了崖壁。
云瑶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
“瑶儿!这地下沼泽不知多深,一旦陷进去,会要了你的命的!”
她一把将他抓住,眼睛雪亮,可不断有眼泪从那眸子里滑出来,一滴滴的砸在他的手背上。
“他已经死了!你总要我找一找!我只是找一找你也要来阻止?”
他身子蓦地一颤,却将她抓的更紧:“我不会让你冒险,即便你恨我。”
她紧咬的唇瓣突然溢出一丝血丝,她绝望的看着他,眸子里大片大片的希望在寂灭:“若他死了……若他死了……我怎么办?”
“瑶儿……”他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神情,不是绝望的近乎枯竭,亦不是不舍得近乎崩溃,她的痛苦,像是一点点团起的雪球,越滚越大,直到身子无法承受,才生生的呕出一口血来。
他脸色变了,她的气息近乎衰微,竟随时要断了。
“瑶儿!”他慌了手脚,真气不断的向她体内输去,可她的身子终还是缓缓的软了下去。
“瑶儿!不要!”
他惊恐的抱着她,可她的手终还是软软的垂了下去。
一滴眼泪自她眼角滑落。
晶莹易碎。
…………
西岭大街。
白叶冲开层层人群在向前奔跑,他全身沾满泥污,可却浑然不觉。
人们四散让开,躲闪不及的,皆被撞翻在地。
一道身影缓步的穿过慌乱的身影,不惊也不乱,眼看着就要被白叶撞上,却在两人相撞的那一刹那,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那个人怀里抱的是个死人吧?”
“他一定疯了,居然抱个死人四处奔跑!”
“这是从哪里出来的呦,怎么全身都是污泥?”
…………
奔跑的人,浑然未听周围的议论,只发足前奔,可下一刻,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臂上,紧绷的身子骤然凝滞,白叶豁然抬头。
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便是衣衫都有些褴褛,像是落魄的旅人。
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搭在他的手腕上,有种极端奇异的力量,让他无法抵抗。
那人的视线却未看向他,而是看向他怀里的人,准确的说,是云瑶抱着的袍子。
“给我。”
淡淡的嗓音,带着寂冷的温度。
第1097章 炼狱()
淡淡的嗓音,带着寂冷的温度。
白叶面色一变,就要挣脱开他的手,然下一瞬,他怀里的人已然易了主,那衣衫褴褛的人不过一瞬,便不见了踪影。
白叶心头一颤,若非瑶儿不见了,他怎么也不能相信那个人出现过。
“瑶儿!”白叶低呼一声,亦不见了踪影。
周围行人无不揉了揉眼睛,以为看花了眼,毕竟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活人,竟说不见便不见了!
…………
云瑶犹如置身炼狱。
以前她经历过将死的滋味,可那时终究只觉得难受,却不觉得痛苦。
痛苦这个东西,若真的去形容,很难找出个合适的词。
她只是在这痛苦中记起了许多事,那时樱花开了满园,她莽撞的劫持了狐狸,她曾无数次后悔过自己的举动,却到现在才明白,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她注定栽在他手里,他注定当时也栽在她手上。
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生和死,是得到又失去,他一点点的渗透进她的心,给了她完完整整的爱,她在这份情里品尽酸甜苦辣,最终占为己有,将他刻入骨血,水乳交融,可上天却又生生的要将他从她的生命中剥离。
她已同他长成一体,他死了,她也活不成了。
其实,痛到最后,也不觉得痛了。
这些痛加起来,都不及失去他的痛,她摸不着他的身子,也看不到他的脸,她找不到他,便也无法救他。
她失去他失去的彻底,到最后,只捡回一件带泥的袍子。
她连等待都无人可等……
她只能活死人般的置身在炼狱中,被这焚心之火,灼灼炙烤,却死不了醒不来,只能生生承受。
她要求的不多,只求他能再对她笑一笑,或者无奈的敲她一敲,便是她死了,也是甘愿。
若可重来,她断不会叫他来救他的娘亲,便是与他大吵一架,撕破脸皮,但只要,他活着就好……
世间诸般悔诸般恨,却无一种能解她的殇。
“瑶儿?”
云瑶动了动眼珠,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花月染。
是,她在炼狱中,能看到他的诸般模样,或懒懒靠着软榻,或漫不经心瞥她,或者花前月下,倾身看她,每一个姿态,都被她深深的刻在脑海。
她梦到他,也是常理常情。
“可要喝水?”他端了茶盏,眸光柔柔。
以前她便觉得他的好看,不与任何一人相同,他总能将不正经的话说的异常正经,以前觉得他不懂风月,现在想想,他便是风月,一举一动,撩人心魄。
她不由的噙着泪,若是梦中能梦到,也是好的,这样,她在梦中,再也不复醒了,爱恨情仇都忘却,只在梦中同他厮守。
她点了点头,他端着茶盏试了试温度,旋即送到她嘴边。
云瑶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生怕,一眨眼梦醒了,他便不见了。
那茶却是杯好茶,味道比白山茶还要香醇,她不由唏嘘,在这梦中,竟也能尝到茶的滋味,看来,茶好不好,关键是要看喂茶的人的。
第1098章 大梦一场()
她不由的又想喝一口,他却撤开了手道:“茶虽好,却是药茶,不可贪杯。”
她不由凄楚:“左右梦一场,大约喝不死人,你就叫我好好再喝一口吧。”
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轻缓道:“这个梦,你可欢喜?”
他不晓得,她多痴恋他的笑,浅浅勾起的唇角,是这世上最美的风景。
她醒着的时候不能瞧见,可梦里却遇到了,便是这样,也是知足。
她不由坐起身,捧着他的脸,凑上前去吃他的唇。
唇瓣温软,带着淡淡的酒香,那滋味,便是让梦中的她也情动非常。
若她早知他离开,当初为何不与他踏足最后的禁忌,或许便能留下个孩子,或许她便不会一心寻死,活着还能为他报仇。
她的坚强,都是建立在他好好的基础上,没有了他,她要坚强做什么?
她用力的吻他的唇,也用力的去扯他的衣裳,她觉得小腹憋着一团火,急需抒发。
她从未做过春梦,这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且是和狐狸,梦中的自己无需矜持,只需尽情的去将他挑逗,他如她所愿,很快的将她剥个精光,吻便肆意的落了下来。
他真正和她融合时,她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只觉整个人从梦中惊醒,可眼前的一切,却还是那个梦境。
云瑶呆怔怔的看着他,忘记了反应。
下身火辣辣的,他身子滚烫,熨帖着她的皮肤。
“花月染……”
云瑶唤他,声音绵绵。
他唇落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醒了吗?”
“……醒了。”
“痛吗?”
“……好痛。”
“别怕,我会轻一些。”
她脸颊慢慢的绽开一朵又一朵的红云,僵硬的大脑只陷入一片空白,不知过去也不知将来,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他这里。
这世上,最美的是久别重逢,最动人的是虚惊一场。
好在,她经历了最美的重逢和最动人的虚惊,不过,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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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醒来时,全身湿漉漉的,她微微的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被泡在温热的水里,朦胧的雾气,将花月染的脸映的有些朦胧。
感觉到他的手在清洗自己的身子,云瑶脸颊倏地红了,立刻又将眼睛闭上。
“若还困倦,我倒是不介意再陪你睡一觉。”
懒懒的声音带了几分笑意,云瑶缓缓的往水里缩了缩,闷声道:“我自己洗好了。”
花月染将她自水里抱出来,用一整块毯子将她裹住,放到床榻上:“日后自有机会清洗,不急这一时。”
云瑶:“……”真是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不过一倏忽,她又睁开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他。
他瘦了,这些日子不知去向不知所踪,更不知道他糟了什么罪受了什么苦,可一向养尊处优的人,肌肤饱满的人,此时此刻请受的令人心疼。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儿了啊?”她说着,眼泪如泉般便涌了出来。
第1099章 趁人之危()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儿了啊?”她说着,眼泪如泉般便涌了出来。
花月染有些失措的将她抱住:“你别哭,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
云瑶无法去想昨日的惊痛和生不如死的窒息感,只觉得眼泪被他擦了一拨,又不断落下许多来:“我以为……我以为……你那袍子……你不是坠入九幽洞了?”
他抱着她,吻她的眼泪和唇,坠下九幽洞时,他不知是怎样的毅力支撑着他在重伤之时抓住了幽洞棱角,他既然答应过她要回去,岂能让她空等不归?
忘却了怎样弄死下洞寻找他尸首的乔家人,也忘却了怎样换了他们的装束逃出生天,亦忘了怎样昏厥过去,又怎样被人救起。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活着。
“是半月神教白骨塔里的怪人。”
他微微抬了眼睫,笑意浅浅:“他救了我。”
云瑶怔住:“那个怪人……还活着?”
“是。”那人将百年功力给了他,现在怕已离世,只是相聚之喜便不要说这些悲伤之事了。
云瑶波动的情绪渐渐平复,她靠在他怀里,突然觉得全身无力,绷紧的神经终完全放松,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想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总算阎王爷也没收你,否则你这一去,祸害了阳间,还要再祸害阴间,那些鬼娘娘们,怕又来给我使绊子。”
云瑶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开口。
花月染好笑道:“说来说去,你盼望着我活着,全不过是为了阴间的安稳着想。
云瑶“哼”了一声:“不然呢?”
他微微垂首,眸子潋滟着微光,朦朦胧胧宛如雾中花水中月:“我却是因怕,怕我一走,再无人如我这般爱你。”
云瑶心口压下去的酸涩又翻涌上来,气闷的锤了他一拳:“好端端的,说什么情话!”
他将她扯入怀里:“不然呢?”
这果然是个不怎么好回答的问题!
不然他说什么,怕也不及那情话动人。
云瑶指尖抹去泪花:“你不明不白的把我的人都给夺去了,再多不然又有何用?”
他神情愉悦,眸子里满是笑意:“冤枉,本王一向守身如玉,若非是某人借着做梦的由头把本王强了,怎么也不该在这个地方丢了贞操!”
“你!”云瑶气闷又捶了他一拳:“你还说!你明明是趁人之危!”
见她脸颊酡红,唇瓣却因他的掠夺,有些红肿,他心中一软,轻轻吻她:“下次定不会趁人之危了。”
“算你有良心!”云瑶哼了一声。
“恩,光明正大的来也不错。”
“……花月染你还能不能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