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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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比有些人看着纯善,搞不好她会在你背后捅你一刀。”
秋月脸色再次变幻,眸光闪烁不定。
“当然,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云瑶微微一笑,“月夫人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催情引,这件事令我很愤怒。在白露山学习时,我曾有幸读过一本奇书,乃是历代仵作寻找杀人凶手时验尸的手记,其中一本记录了一种神奇的方法,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好比指上的纹路,每个人的手纹皆不相同,凶手犯了案,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慎将指纹留在了被害者身上,想要找到凶手,只需对一下指纹就可以了。”
秋月面色大变,“这不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获取指纹很难也很简单,这种云蚕丝洁白柔软,只需将它贴在月夫人曾经用过的杯盏上,就能印出那杯上的指纹,转而再寻找指纹的主人便可以了。”
秋月脸色不定道:“碰过杯盏的不一定就是凶手。”
云瑶看着她笑道:“但碰过杯盏的,一定有一个是凶手,对了,那个杯盏只被两个人碰过,其一是已经招供的小厨子,其二是月夫人,我想月夫人大抵不会自己害自己,可小厨子又招供说是我指使他下的毒,秋月,你觉得我会害你?”
秋月看着云瑶,脸色时白时红,她捏紧了手帕道:“世子妃自不会害我……”
云瑶道:“我既不会害你,那便是小厨子撒谎了。”
秋月面上现出不甘的神色来,“这个奴才,竟敢如此陷害世子妃,简直罪该万死!”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奴才都会忠心护主,亦不是所有的奴才都会知恩图报。”云瑶将杯盏拿出来,将那云蚕丝覆在上面旋即取了下来,似模似样的端详了半响,神色却缓缓严肃,“看来月夫人冤枉小厨子了,这上面只有一个人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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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诈(二)()
秋月脸色倏地惨白,身子后退一步,惊惧道:“一个人的指纹?怎么可能?”
云瑶看着秋月,眸底的光一点点冷淡,“碰过这个有毒杯盏的人,只有一人,自然只有一个人的指纹。小厨子却然在撒谎,他根本没有碰过这个杯盏,又如何在杯盏上下毒?可谁又对我瑶华阁的器皿如此了解?”
秋月的脸色已然白的没有血色,惊惧在她眼底不断涌出来,这使得她的身子在不断的颤抖。
云瑶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秋月,你给了小厨子多少银两,嗯?”
有些事,她不说但看在眼里,她不说只是懒得说,但没理由这样便要被人当做笨蛋来看,尤其是一个服侍过自己的小丫鬟,不过从奴才的身份刚刚转正为夫人,就要迫不及待的反过来陷害主子,这不符合科学,也不符合故事的走向。
秋月身子如风雨中摇晃的枯叶。
云瑶淡淡道:“秋月,想要爬上正位,需要的是一步一个脚印,切忌好高骛远,你这么急躁,什么时候能扳倒我?”
“云瑶,你可知罪!?”人还未进来,声音已经打断了她的话,云瑶看着来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想必又找到了许多矛头指向她的证据。
秋月突然扑了上来,她紧抓着云瑶的手,哭声道:“世子妃,你看在奴婢照顾你多年的份上,不要让奴婢离开好不好?奴婢是真爱世子的……”
“……”云瑶未料到秋月这丫头竟如此喜欢演戏,但她的手腕委实被她抓的痛,便抬手要将她扯开,却未料手还未碰到她,她便一个跟头翻了出去,接着脑门重重的撞在桌子腿上。
“砰”的一声,桌子被撞的一个踉跄,秋月惨呼一声。
云瑶叹了口气,秋月既然如此卖力的表演,她怎么也不能被她冤枉,便起身在燕泽西跨入门槛的那一刻,抬脚踢了她一脚,那一脚力度刚好将她踢飞,恰“噗通”一声落在燕泽西面前。
秋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然燕泽西更难以相信,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将秋月抱住,震怒已让他脸色扭曲,“云瑶,你这个恶妇!”
“世子……是我不好……不要怪世子妃……”秋月小声呜咽。
云瑶淡淡道:“我对背叛者,一向没什么好感。”
燕泽西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枉她照顾你这么多年,你竟如此狠心!”
云瑶道:“你若没来,现在或许已经为她收尸了。”
燕泽西看向云瑶的视线陌生而冰冷,“云瑶,杀人偿命,即便你有白山撑腰!”
“世子……我好痛……”秋月额角已然有血流了下来,她看向云瑶的视线里,充满了惊惧,身子越发抖的厉害,她没想到云瑶会抢了她的台词,亦未想到,云瑶会真的对她动脚,这不符合陷害的常理!
燕泽西怜惜的将她抱起,无限失望的看着云瑶,“看来是我错看了你,云瑶,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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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只是路过()
看着燕泽西大步离开的背影,云瑶顿了顿,旋即坐了下来。
日光透过门窗灿灿的落了进来,云瑶垂下眼睫,怔坐良久,外面人影跑来跑去,喧哗阵阵,云瑶突然觉得吵,起身关上房门。
…………
带着装满银两的红木方盒走出房门时,燕泽西正立在偏房外,听太医说着秋月的伤势,云瑶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过去。
燕泽西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她的背影,终究没有开口,直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方听到太医的呼唤,“世子?”
燕泽西脸色微微僵硬,“你刚才说什么?”
“世子,方才为月夫人把出了喜脉,月夫人应是有了身孕。”
…………
朱雀大街人满为患,云瑶方转过拐角,便听喧哗声传来。
“捉拿刺客,路人退避!”
马蹄践的响亮,数队精兵疾驰而来,刀剑映衬着日光,却令人心中胆寒,两侧百姓无不避退。
云瑶被人群连累,不得不也向两侧退去,视线落在那些精兵的盔甲上,眸光微闪。
这些都是禁宫卫队,南辰太子来访大邑,按理来说,应不会出什么岔子,这种时候,禁宫卫队却出来抓什么刺客,难不成宫里出事了?
这刺客倒是天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今天行刺。
人群嘈杂,云瑶不准备久待,毕竟皇宫的事儿,与她无关,她委实没必要去操那份心,方一转身,云瑶蓦地嗅到一丝血腥气,她心神一动,下一刻便察觉到一柄尖刀抵上了自己的后腰,耳侧低沉黯哑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跟我走。”
云瑶心里猛地一个咯噔,当下不敢妄动,自然也不敢轻易反抗,只得被那人揽住腰肢,缓步向前走去。
离远看来,两人的距离更像是亲密的情侣,却无人在意这“情侣”间暗藏的杀机。
云瑶心里苦不堪言,低声道:“兄台,我真的只是路过啊……”
后腰的尖刀又抵了抵,云瑶几乎能感觉到那刀尖好似下一刻就能刺穿布料,刺进她的肌肤,当下不敢再吭声,只能任由人挟持。
由此可见,做个路人也是十分不易,一个不好便被殃及了。
两人避开人群,折入一个巷子内,云瑶思虑着这位老兄大抵不会劫色,估摸着也不大可能劫财,却不知他为何在芸芸众生中单挑了她来劫持,难道是她长了一张很好被劫持的脸?
“带我去个安全的地方。”那人又开口,声音虽沉,却有一丝疲惫,那丝血腥气也越发浓郁了,云瑶猜测他是受了伤。
或许,这位兄台就是外面禁卫军要抓的刺客!
——大爷的,她若是将他藏起来岂不是犯了包庇罪犯的大罪?
“兄台,我对这都城也不太熟,要不你换个熟的人来劫持?”
尖刀刺破皮肤,云瑶痛的脸色一白,“兄台,我是良民,求不杀!”
“少啰嗦,快走!”那人不耐极了。
刀架在腰上,云瑶自不敢再耍花样,万一这一刀子下去了,直接捅死了还好,万一一刀没捅死,多捅个几刀……简直不能想象!
但坦白说,云瑶对于都城委实不怎么熟,毕竟她也是刚神游不久,思来想去,云瑶苦兮兮的发现,她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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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放水()
“不要放过任何地方,继续搜捕!”身后传来呼喝声,身后人身子突然一震,下一刻云瑶身子猛地被扳过来,接着被按在墙上,唇上压下来一只手,她尚未回神,那人已俯下身来,唇瓣隔着那掌心已贴在她的唇上。
“……”云瑶傻掉了,忘记了反应。
“这里也看看!”数人冲了过来,静谧的巷子内,那些碎乱的脚步,像是踩在了人的心跳上,云瑶全身绷紧,睁大了眼睛。
入目处,是一张放大的脸,纤细浓密的睫紧闭,看不清那掩映下的秋瞳,剑眉湍飞,似冷黛秋毫,写满了英气。
唇上的掌心凉透入骨,强压下来的力度,让云瑶丝毫喘不过气,她被憋的不由挣扎,那人抬手穿过她的后颈,将她压的更紧。
脚步声终于出现在巷子口,到处搜寻的禁卫军们在看到这一幕时,不由集体表示很刺激,但不是看激情的时候,旋即一个个转身快步离开了。
——尼玛,刺客都是这么被放水的!
下一瞬,她身子一个反转,整张脸被按在墙上,那人低沉的声音幽暗的传来,“两条路,去死或者带我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云瑶面部表情扭曲,艰难道:“有没有第三条……”
尖刀再次抵在她的腰上,那人声音冰冷,“少废话!”
虽她说的并非废话,可显然这个男人对她充满了不信任感,这地方,总会被人再次搜到,这么待下去,要么是她死,要么是这刺客死。
“抓到了!”远处有人高呼一声,接着刀剑声传来,压制着云瑶的人身形陡然一滞,猛地转身向远处看去。
云瑶瞅准时机,骤然抬脚,一个凌厉的角度,陡然扫向那人腰部。
那人没料到云瑶突然发难,下意识身形一避,抬手便向云瑶肩膀抓去,云瑶却身子一闪,已远离数丈。
那人的样貌清晰的出现在视野,云瑶在看到那人容貌时,眸光缓缓的变了,良久惊然出声:“是你!?”
身子不过一滞的功夫,那人已然逼近,抬手陡然向云瑶抓来。
云瑶后退一步,大喝:“不想死就听我的!”
再次见到这张脸,还是觉得惊艳,眉是刀锋眉,凛冽的弧度,眸子却是迷人至极的丹凤眼,狭长的弧度描述不尽的风情,挺直的鼻下,唇瓣红若鸽血,在白玉肌的映衬下,让那张容颜漂亮的好似女子!
他眸子微眯,胸口处大片的血迹晕染了长衣,墨色的长发被白玉簪挽起,一缕黑发垂落鬓侧亦沾染了血迹。
他步子顿住,却好似并不在乎伤势,声音冰冷,“云瑶,你觉得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句话端的暧昧,却让云瑶后背不断冒冷汗,无怪芸芸众生中,他偏挟持了她,原是早有预谋!
“卫公子,做人不能这么不通情理,我救了你你却还来非礼我,长得帅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是不是?”
云瑶又后退一步,早知会碰到这厮,出门前就该推个黄历,现在犯到这厮手里,想要逃离,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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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该减肥了()
他冷笑了一声,手中的寒刃反映着日光,在他的利落的下巴处留下一道明亮的剪影。
“再废话,死。”
夹杂着冰渣子的几个字未落,他已然侵身上前,寒刃扫开一片冷光,瞬间将云瑶包围。
云瑶未动,委实是即便她动了怕也难逃出他的掌心,万一不慎被捅到了,痛的还是自己。
冰凉的刀刃贴在脖颈上,卫小楼看着她的视线幽凉难测,云瑶并不怀疑他的杀机,但又觉得卫小楼既然是直奔着她来的,断不是为了杀她,而是为了她手中的玉玺。
云瑶抬睫看向他的脸,冷峻的神色看似沉静,但她却察觉到了他指尖的颤抖。
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大抵不会是因为害怕,多半是受了重伤,就要体力不支。
若是她与他拖延时间,会不会有一线逃离的机会?
这个念头几乎刚落,他看着她的眸子缓缓一眯,“轻举妄动对你来说有害无利,确定要试一试?”
云瑶憨厚笑道:“卫公子好敏锐,只是此时都城戒严,又该去哪里去找安全之所?”
他落在她颈上的刀刃向下压了压,身子靠近他耳侧,沉沉道:“这是你的事,杀不杀你却是我的事。”
话音未落,他身子已然压了下来,云瑶一个冷不防,被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