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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部分

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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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瑶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抬手拉住她的手缓声道:“我只知道,不是你。”

    清婉勉强的扯出一丝笑来:“我以往也这般想过,恨不得将他那些姬妾杀光,若是平日,也这般做了,可自从有了宝宝,便不敢胡来。”

    云瑶“恩”了一声。

    “说来,这孩子也是因一个姬妾而起,我曾因恨她有了他的孩子,将她捉了,他勃然大怒,找上门来,这才有了我的宝宝。”清婉眸光含悲。

第1017章 折了双翼() 
云瑶微微垂睫,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心中恨我,当初姐姐与他大婚,若非是我寻人将你绑架,你们的关系,大抵也不会如此。”她靠在她身上,有气无力的开口。

    云瑶眼睫微颤,昔年她与燕泽西也算情投意合,只是大婚当夜,她被绑架,便使得两人关系一落千丈,可事实,当时几个喽啰又岂是她的对手呢?那晚,她是发现了燕门的秘密的,彻夜不归,却也是有些自己的缘由,却未料,那个决定,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她和燕泽西,终究是有缘无分,即便当年清婉不绑她,她和他便真的能走到最后?世上的事,谁也说不清的,毕竟她体内,存着前世的记忆。

    “我知道,他不爱我,本就不爱,到现在无爱生恨,他不顾一切闯入皇宫,对我亮剑,是没有考虑后果的……花寻芳那般逼迫,我又岂能……再纵容他?”

    她心力交瘁,情绪起了波动,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云瑶缓声道:“此事我会调查,真相大白之日,他说不定会回心转意。”

    清婉不由低声笑了:“回心转意?瑶姐姐,若是他知道真相,亦不会回心转意,他痛苦,是以觉得害他痛苦的我,便要比他更痛苦。”

    云瑶心口闷的难受,燕泽西究竟是何苦……可劝慰的话,她却不能说一句,毕竟让他们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或许正是自己。

    清婉睡去时,云瑶坐了许久,方起身出了殿门。

    灵巧和王德胜都在门外守着,君澜亦站在一侧等候,看到云瑶出来,上前道:“情况如何?”

    云瑶淡声道:“你去瞧瞧吧,小心些,莫要将她吵醒了。”

    君澜点头。

    云瑶有与王德胜和灵巧吩咐了些注意事项,这才抬步向昭阳殿外走去,数十位文武大臣都到了,正议论不休,一见云瑶出现,立时有人上前道:“尊侯,听闻燕王闯宫行刺,陛下可还安好?”

    云瑶道:“陛下急怒攻心,短暂休克,但也不必过于担忧。”

    “……可微臣听说,陛下吐了血,尊侯,近些日子,陛下的身子不太好啊,御膳房那里说陛下近日胃口不好,爱吃酸……”

    云瑶眸子一沉冷声道:“大人的意思是,并不相信本侯所说的话?”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拱手退下了。

    “再过几日,便是春分了,按着大邑的规定,封地藩王门是要入宫面圣与陛下用家宴的,尊侯,陛下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身体出岔子啊。”

    又有人开口。

    云瑶神色淡淡道:“陛下日夜为国事操劳,诸位大人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倒不如前去多为陛下分担些朝务,陛下多休息,身子才能痊愈,是也不是?”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对视一眼,却不好再多说了,只得拱手各自散去。

    云瑶站在石阶上,天高云淡,巍巍的宫城,像是一座巨大的泥石笼,大约,清婉也曾与自己也有过一样的感受,这笼子,困住了她的一声,爱或恨,都在这里演绎,只是她早已被斩断了翅膀,再也飞不出去了……

    ****

    我也在揪心,正努力的往轻松的路上爬。

第1018章 天牢之殇() 
临近傍晚时分,云瑶去了天牢。

    这个地方,她来过,再次踏进这里,委实百感交集。

    牢内鬼哭狼嚎,云瑶一直走到刑房,燕泽西被五花大绑,因受刑,全身是血,惨不忍睹。

    云瑶眸子微微一缩,看向那几个刑官,淡淡道:“谁让你们审的?”

    那几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道:“尊侯,这……是陛下让审的。”

    云瑶冷笑:“陛下身子不适,在昭阳殿休息,本侯一直作陪,又何时下的命令?”

    那几人脸色一变。

    “假传圣旨,滥用刑罚,你们可知罪?”

    那几人全身一寒,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回禀尊侯,下官确确实实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啊!那公公说是陛下的口谕,下官万死不敢不从啊!”

    “哪个公公?”云瑶眯起眼睛。

    “是昭阳殿的贺公公。”

    云瑶心头微冷,有人想逼燕泽西屈打成招?只是燕王府被人血洗,这些人却逼问着燕泽西为何来行刺,不得不说是个莫大的讽刺!

    “你们先下去,或许是本侯错漏了消息。”

    云瑶语气微松了些,那几人连忙磕头拜谢,匆匆退了出去。

    微黄的烛光摇曳,暗淡的牢室腥臭气熏鼻,烧红的烙铁弥漫着难闻的焦臭味,云瑶抬步,一直走到燕泽西面前。

    他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染了血迹,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死掉。

    眼前的人,实在很难与想象中的人联系到一起,云瑶顿了片刻开口道:“燕泽西。”

    声音清淡,那一动不动的人沉默许久,微微的动了动身子。

    “我问你,昨晚你抓到的刺客在哪里?”

    这些人大抵是关键,若是她所料不错,这些人是供出清婉的关键,可清婉既然说自己未与燕泽西下手,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刺客说了谎,可偏偏,燕泽西信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

    云瑶站在那里没有开口,炭火闪烁不定,碳星一颗颗的爆破,这是这深牢里唯一的动静。

    “不必查了。”

    良久,他低低开口。

    “为什么?”

    云瑶追问。

    “没有追查的意义。”

    云瑶不懂他所说的没有意义究竟是什么意义,但还是察觉到可他的心灰意冷。

    “我查真相,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清婉。”

    他冷冷哼:“她心思歹毒,你不要被她骗了。”

    云瑶沉默片刻,旋即转身向外走去。

    他对清婉的厌恶与痛恨到了执着的地步,她反复问又有什么意义?他既然不愿说,她自己调查好了。

    步子将一踏上台阶,他低低开了口:“在燕王府地牢。”

    云瑶步子一顿,回身看他:“那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他身子微微一滞,不再言语。

    …………

    云瑶抵达燕王府地牢时,花月染也在,那些刺客,已然被杀,死相颇有些可怖。

    她脸色一直不太好看,今儿一整日没有一丝笑脸,花月染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捧住她的脸,用力揉搓。

    云瑶紧绷的神经被他揉的乱成一团糟,不由郁闷道:“你干嘛?”

第1019章 幕后凶手() 
云瑶紧绷的神经被他揉的乱成一团糟,不由郁闷道:“你干嘛?”

    “脸色僵硬的快没有温度了。”他弹了弹她的额头。

    云瑶痛的抬手捂住,气闷道:“你别闹了,烦心着呢。”

    “烦心也要查,不烦心也要查,既然结果相同,为何要选择烦心这种?”

    云瑶:“……”

    “这些刺客,没有身份,没有显著特征,被杀的方式,也是最普通的刀伤,这种刀市肆上随便便能买上一把,这表明,那幕后之人,必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使得不留丝毫蛛丝马迹。”

    “那如何调查?”

    如果没有线索,那岂不是找不到幕后凶手了?

    花月染拉着她走出地牢,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掠出了燕王府。

    云瑶这一整天过的异常疲惫,此时靠在他怀里,些微的放松。

    “要去哪儿?”

    “今晚月光不错,先闭上眼睛。”

    原来是去赏月,云瑶再睁开眼睛时,已然立在整个都城最高之处——摘月楼。

    夜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夜幕就在上空,无数星子在闪烁,圆圆的月亮盘子似的,挂在当空。而俯瞰都城,满城灯火尽收眼底,那般盛景,壮观的令人心旷神怡。

    云瑶不由“啊”的一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些沉沉的压在心头的东西,倏地便轻松了一些。

    “换个角度看风景,是不是便有不一样的结果?”花月染看向她,浅浅一笑。

    云瑶索性,枕着他的大腿,躺下,视野里尽是星光,整个人无限的放松下来,细细分析:“那些人血洗燕王府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杀了燕泽西的姬妾,却未对冬儿和燕泽西动手,摆明了是提供一个假线索,也就是为了证明清婉是幕后指使,这动机太明显,燕泽西会相信,也算情理之中了。”

    花月染缓声道:“那么幕后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云瑶就是喜欢狐狸这一点,很多迷雾重重的问题,他一句话就能点明关键!

    幕后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按着现在的情况来看,燕王府被血洗,然后燕泽西愤怒之下,闯入皇宫,大开杀戒,直逼清婉,清婉痛苦,险些流产……

    云瑶蓦地坐起身:“他们是为了证明清婉是否怀孕!”

    “清婉毕竟是女子,她怀的骨肉,关系未来天下,即便她怀孕的事被严加保密,可太过神秘反而会令人生疑。清婉继位,本就引起各地藩王不满,如今若是知道了她怀了骨肉,这些人又岂会坐以待毙?”

    花月染抬手,将云瑶扯到身前,眸光潋滟着月光,浅声道:“这样考虑,那些刺客究竟是什么身份就无关紧要了,是不是?”

    “可是……这样一来,幕后凶手的范围反而阔大了,更无法确定是何人所为了。”云瑶最最怀疑的是西岭,毕竟花寻芳咄咄逼人,更心怀不轨,可万事终究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她又岂能轻易下结论。

    “想要证明清婉是否怀孕,却不一定非要用这个方法,但为何那幕后人非要用这个方法?”

第1020章 要个孩子() 
“想要证明清婉是否怀孕,却不一定非要用这个方法,但为何那幕后人非要用这个方法?”

    见她一会欣喜一会困惑一会又恍然大悟的样子,花月染只觉心头柔软,忍不住的倾身吻住她的唇。

    云瑶脑子内正刮脑力风暴呢,被他一吻,立时卡机,刚有些眉头的事立时断掉,便再没头绪了。

    “你扰乱我了!”云瑶瞪他。

    花月染缓声笑道:“血洗燕王府这件事,会造成三种后果,其一,证明陛下怀有身孕。其二,未能证明,但燕王行刺陛下,论罪当诛九族。其三,燕王倒台,有人出于义气于心不忍,出手相助,就此被拖下水。”

    说到某人时,他幽幽的瞥了云瑶一眼。

    云瑶:“……”

    “但无论哪一种,对燕王都不利,从这一点来看,出手的人必然是与燕王有深切矛盾的,从大背景到小背景考虑,便可以顶下凶手了。”

    云瑶睁大了眼睛:“果然是西岭!”

    “与其说是西岭,不如说是花寻芳,她这个人,心胸狭隘,气量短小,且极爱记仇,与你师父那件事,不是记了一辈子了?”

    “可就算知道她是凶手,我们没有证据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啊!”这花寻芳未免心狠却也狠毒,这个计策,委实让燕泽西再无翻身之地了。

    “其一其二不成立,你果然深陷其三。”他看向她,眸光微深,“救下燕泽西,于你来说,便这般重要?”

    云瑶心口一滞:“我对燕泽西,早不复昔日感情,如今出手,却是为了清婉考虑,那个孩子还未出生,却已可怜。”

    “你觉得,燕泽西会对那个孩子有所青睐?”

    云瑶被问住了,如果,燕泽西压根便不希望这个孩子在世上,那么这个孩子是否还要来到世上?

    想了许久,云瑶给花月染一个这样的答案。

    “如果是我,还是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即便他不被人所爱,但我都无权剥夺他的生命。”

    花月染眸光一颤,突然一把将她抱住。

    云瑶被他吓了一跳,只觉他抱的太紧,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怎么了?”

    “你不会有那一日,而我们的孩子,也不需要任何人来爱,有我,有你,便足够。”

    云瑶哭笑不得:“我只是打个比方。”

    “不许打这个比方。”

    “……好,那你松开一点,我快勒死了。”

    “……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我觉得,话题这种东西,不需要跳的太快了。”

    “那,何时成婚要个孩子?”

    “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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