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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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你快去救救哥哥!他这样去,是会出大事的!”
云瑶蓦地起身,面色阴晴不定。
清婉对燕泽西的感情她最是清楚,如何会派人血洗燕王府?更何况,那清婉怀里还怀着燕泽西的孩子!
“我现在入宫。”
云瑶起身,抬步便向外走去。
清婉身子已然如此虚弱,若是再受了燕泽西的惊吓,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菡萏连忙将披风给云瑶披上,下一瞬,云瑶已出了门,上了冬儿的马,向皇宫奔去。
一路疾驰,行至宫门时,已能看到血迹。
第1013章 滔天大罪()
云瑶并未停下,刚要策马而入,偏道里,却闪出一道人影来,竟是花映雪。
“云瑶!果然是你!你竟然从南辰回来了!”花映雪满脸怒火。
云瑶无心搭理,停也未停,向前骑行,花映雪却疯了似的,陡然向她扑了过来。
寒剑映着日光,刺向云瑶要穴,云瑶眸光一沉,马缰一甩,灵蛇般卷住那冷剑,猛地向下一砸,花映雪连人带剑被重重的砸在地面。
云瑶一抽软剑,直指她眉心:“现在我没心情杀你,有多远就滚多远!”
冷剑滴着杀气,花映雪只觉全身寒凉,再回神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菡萏爬起身,气急败坏的跺脚:“云瑶你这贱人!!你还想再残害诗函多久!!以后你休想!!”
…………
马蹄弹起千堆尘,昭阳殿外,横着数具尸体,无数御林军持着冷矛,包围着大殿。
云瑶直接从马身上掠去,跃过层层围困,下一瞬已落在包围圈之内!
“什么人!”
有人高喝。
云瑶瞥了那人一眼,那人连忙下跪行礼。
死一般的沉寂。
昭阳殿门大开,像是黑黝黝的巨口。
云瑶站在殿外,都能感受到殿内传来的森寒之气。
她抬步走了进去,先看到了燕泽西,头发凌乱,手中的剑还在滴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云瑶步子微停,又看到了殿内的人,花月染和花寻芳竟都在,清婉一脸苍白的坐在龙座上,眸光深的几乎看不出情绪,可她的呼吸却有些重,像是隐忍着的怒火,只需一个火苗,便会喷薄。
云瑶理了理衣袍,旋即双手袖在衣袖内,缓步走了进去。
经过燕泽西时,那个头发凌乱的人,突然颤了颤身子。
云瑶未看他,只缓步上前,呼万岁行礼。
清婉道:“瑶华侯不必多礼,请起。”
云瑶注意到,清婉唤她为瑶华侯。
云瑶起身,不发一言,走至花月染身侧,她这一路赶的火急火燎,可真的到了这里,却又平静的不掀波澜。
一方帕子落在额角,花月染缓声道:“外面阳光未免太酷热了些。”
云瑶“恩”了一声,抬睫看向对面,乔诗涵并未看他们,视线却也不知道在看向何处,云瑶觉得乔诗涵变了,不似之前那般,时刻追寻着花月染的身影,可哪里变了,她一时又无法捉摸透彻。
沉默在大殿内蔓延,终于,花寻芳打破沉寂道:“燕王,你公然持刀向陛下,未免也太不将陛下放在眼里,朝臣三番五次的奏折子,说你姬妾成群,花天酒地,更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更可恶的是暗中为了争夺地盘利益杀人放火……哦,对了,前些日子,上游突发山洪,你为了保护自家良田,可放水淹了百姓良田千亩,如今这都城,百姓怨声载道,都怪陛下偏袒……陛下如此偏袒你,你却公然行刺陛下,意欲何为?莫不是想篡夺皇位不成!”
一番话,将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压了下来,无论拿出哪一项,都足以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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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4章 你休想()
云瑶微微抬睫,看向燕泽西。
他头发凌乱,下巴淤青,生出了胡渣,一副潦倒模样,可脸色却冷硬如冰,浑身是伤又浑然不觉。
曾经的燕王乃是开国大将,先帝封王的时候,曾给燕王一等功,如此显赫的荣耀也注定了燕王府的光辉,生于这样的家庭,燕泽西骄傲也好,大男子主义也罢,这都是他应该有的特质,毕竟养尊处优,自幼被人高高捧着。
如今的燕王府,却被他弄的乌烟瘴气,昔年燕王的功绩,难道真的要被他毁于一旦吗?
清婉看着燕泽西,眸光里有一瞬的忧伤,良久,她开口:“燕王,你可知罪!”
燕泽西目光阴狠的盯着清婉,像是要将她凌迟:“你好狠的心!”杀他全家,血洗燕王府,到最后却要做出这般无辜的样子来,心中的怒和恨,几乎要冲出胸膛。
“燕王,燕王府被血洗,朕很难过。只是,你这般做为,是怀疑朕所为?”清婉掌心落在小腹上,小腹一团温暖,她的手却冷凉。宝宝这几日总是不乖,折腾的她日夜不得安生,这会肚子隐隐作痛。
“不要装了。”燕泽西声音冰冷,抓着的剑却又在微微颤抖,近百姬妾,尽数殒命,若不是她所为,谁又会对燕王府的姬妾下手?
那些女子,他虽无感情,可那却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更是他燕泽西的女人!
若非他捉住刺客,严刑逼供出幕后指使,又怎会如此愤怒,杀入皇宫?
她却在这里询问,他是否怀疑她!
燕泽西手里的冷剑“咣”的一声丢在地上,缓缓站直身子,声音沙哑中透着漠然:“我这条命,本就攥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清婉的手缓缓攥在一起:“你宁愿寻死也不愿相信朕,是也不是?”
燕泽西嘲弄的冷笑:“我这样,不是如你所愿?你不就是想让我求你?你休想!”
手在裙下颤抖,清婉本就苍白的脸色蓦地浮现起一抹红晕,那红晕不是娇羞,不是羞赧,而是怒火。
云瑶微微凝眉,燕泽西并非莽撞之人,他这般怒气冲冲杀进皇宫,必定是有证据认定血洗燕王府的幕后主使是当今陛下,可清婉对燕泽西一片深情,又怎么会下此狠手……可燕王府被血洗,冬儿和燕泽西都没事,偏偏那些姬妾出了事,这么看来,燕泽西有着充分的理由认定是清婉所为,而清婉却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燕王好生放肆,无视圣威还这般口出狂言,陛下如容了他,日后如何向百官交代?”花寻芳冷哼。
云瑶虽心头怀疑,但花寻芳的话,她却不好反驳,燕泽西与她毕竟曾是夫妻,若是她这时开口,势必被西岭拿捏住把柄,大肆渲染,彼时,对清婉还是燕泽西或者自己都不利,眼下唯一能说话的,也只有花月染了,可他神色淡淡,冷眼旁观,似根本不打算趟这趟浑水。
清婉只觉喉咙有一丝腥甜弥漫开来,她看着燕泽西,眼底有爱和恨交织,最终却滑过一丝泪意。
第1015章 押入天牢()
清婉只觉喉咙有一丝腥甜弥漫开来,她看着燕泽西,眼底有爱和恨交织,最终却滑过一丝泪意。
“花夫人说的在理,燕王大逆不道,行刺天子,乃是诛族大罪,只是朕念在老燕王助先帝开疆扩土,建立丰功伟绩的份上,革去燕王爵位,压入大牢候审,来人,将他压下去吧……”
她抬了抬手,指尖在颤抖,终有些无力的又将手放了下来,却不再看燕泽西一眼。
有御林军冲了上来,燕泽西冷冷一笑淡淡道:“我自己会走。”
说罢,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阳光有些明晃晃的,却无人觉得温暖,清婉淡淡道:“诸位退下吧,朕累了。”
她缓缓起身,身子微微一晃,被王德胜连忙扶住,一步一步下了龙座,穿过层层帷幔,一拐角之时,血自唇角溢了出来。
“陛下!”王德胜惊呼,声音却生生的压了下去。
“他不信我,他宁愿堵上燕王府的命运,献上自己一生的功名利禄沦为阶下囚也不信我。”眼泪一颗颗自眼眶内滑落,她身子轻轻的颤,背脊却挺的直。
“陛下,龙体为重啊!”王德胜几欲落泪。
清婉闭上眼睛,泪珠挂在眼睫上,唇角的血一滴一滴,落在衣襟,每一步,都像在耗费她生命的精元,终如落叶般,缓缓倒了下去。
“陛下!”
王德胜大呼。
…………
那一声惊呼,让殿内的众人皆变了脸色,花寻芳抬步就要上前,却被云瑶堵住。
“区区一个侯爷,也敢拦本座的路?”花寻芳脸色阴寒。
云瑶淡淡道:“花夫人,先皇也好陛下也好,给你足够的尊重那是瞧得起你,可真的说起来,论资格,你还不配与本侯平起平坐。”
却然,大邑给了西岭足够的尊重,也事事以西岭为先,可西岭心高气傲,并不愿接受大邑的爵位封赏,那便是没有爵位了,没有爵位,在朝廷之上,终不过是个草民,便是西岭再高傲,比起她这个尊侯来说,确实没有说话的资格。
花寻芳老脸一寒:“你放肆!”
云瑶冷笑:“西岭招安于朝廷,却偏偏还要独立在朝廷之外,做什么高人,那就好好做个世外高人好了,在朝内搅合什么浑水?要说放肆,本侯真是没有见过比花寻芳你,更放肆的了。”
“云瑶,你这个孽畜!胆敢与本座这般说话!”花寻芳大怒,抡起拐杖便向云瑶抽来,只是棍子还未落下,便已被人抓住。
“花月染!”
花寻芳怒气上涌,早知这个小孽畜今日与她为敌,昔年她就该将他同他的爹一样给除掉了。
“传本王口令,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内宫,擅闯者,一律按凌迟罪处死。”花月染淡淡抬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摆明了立场。
云瑶没在看花寻芳,转身向内快步走去。
宫中人多眼杂,清婉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怕都会被人传出去。
何况,清婉怀着身孕,若是被西岭知道了,后果怕不堪设想了。
第1016章 危机()
回廊上,清婉软软的躺在地上,王德胜正着人将清婉抬起,云瑶上前一步,二话不说,背起清婉,足下一点,已飘离了原地。
灵巧一见昏厥过去的清婉,小脸一变,忙将床榻整理了,云瑶小心翼翼的将清婉放下,抬手时,发现一手的血,她脸色一变,看向灵巧道:“准备温水,毛巾和剪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灵巧慌忙跑了下去,不一会,已将东西端了进来。
云瑶快速剪开清婉的衣物,下身已然见了红,她蓦地抬手,飞快封住了清婉的几处穴位,又将一颗药丸塞入清婉口中,抬掌落在她的小腹上。
这孩子若是保不住,却无论如何要救下清婉,孩子没了日后还能想办法要,可清婉这个时候若是出了事,大邑怕是真的要乱了。
手腕被凉凉的手无力抓住,云瑶身子一顿,向清婉看去。
她唇色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声音亦气若游丝:“瑶姐姐……不要……”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云瑶开口。
“求你。”热泪滚滚而落,她虚弱的像是风雨中的白花,好似风一吹便会碎掉,“这两日,宝宝会用小脚踢我……”
云瑶身子僵住。
“瑶姐姐……你说……它会像谁……我时时想,夜夜想……若是它没了……我也不活了……”
“清婉。”
“瑶姐姐……清婉求你……我能坚持……”她抓着她手腕的手在颤抖,眼泪将脸颊浸湿,眼底的哀求一下一下的扎着云瑶的心。
她不是母亲,无法去体会清婉的心情,可、可那个孩子,是个小生命啊!她只是想一想,便再也下不去手。
“尊侯,君澜公子来了。”门外,灵巧的声音小声传来。
云瑶默了片刻看向清婉:“你方才动了胎气,现在胎像不稳,想要保住孩子,就先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清婉闭上眼睛,呼吸微弱,可抓着云瑶的手却缓缓放松了下来。
云瑶探了探她的脉搏,旋即小心的将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温暖的真气,缓缓的渗入,宛如温软的小手,小心的护着那胎心。
清婉颤抖的身子终于缓缓安定,云瑶用热毛巾擦去她身下的血迹,又找来干爽的衣物,服侍她小心的换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清婉的身子比想象的还要糟糕,而怀着身孕,本身便会让她的抵抗力变的虚弱,眼下只能靠真气来助她度过痛苦。
这一番惊魂,云瑶也有些力竭,倒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
“瑶姐姐觉得,血洗燕王府的……是谁?”良久,清婉低低的声音传来。
云瑶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抬手拉住她的手缓声道:“我只知道,不是你。”
清婉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