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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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战友,是同盟,是用一条船上的人,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坚硬的盾牌吗?
想要实在自己的理想,容逸是她不能缺少的坚强后盾,如今,这个同样容貌的女人居然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威胁!
“哎,爱妃,让她说下去,着急什么。”容逸微微一笑,依旧兴致盎然的。
水玉扫了那女子一眼,眼底滑过一丝冰冷的杀意,这女子若是胆敢坏她的事,她必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那女子战战兢兢道:“民女……民女是被迫的。”
容逸笑的温和:“谁迫你?”
那女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水玉一眼小声道:“民女本是山脚下猎户的女儿,一日随爹爹上山打猎,却撞到一伙人,爹爹为了护我惨死,我却被他们捉了送到一座大房子里,他们给我服了毒药,说让我去大邑都城送个消息。”
水玉微微凝眉,她以为这女子是要诬陷她说自己指使她做什么事,这样看来,难道是另有隐情?
“哦?让你去送什么消息?”容逸微微眯了眯眼睛。
“民女不识字,只有这个……”
那女子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令牌呈了上来。
容逸随手接过那牌子,微微眯起眼睛,那是块同行牌,凭借此牌,一路可毫无阻碍,直达都城,只是这牌子珍贵的很,统共也没有几块,不过他的好玉贵妃却是有的。
第1143章 百口莫辩()
昔年上官泓将水玉远嫁南辰,为了方便她日后回朝,便给了这么一块牌子。
水玉不由想看清那是个什么牌子,可刚要看,却被容逸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
“你说你要去都城送信,为何送的是一块牌子?”
“民女不敢欺瞒皇上,民女身边一直有人如影随形的跟着,那信自然也在那人身上。既然是信物,那些人是不会让民女带在身上的。”
女子怯怯弱弱的看了容逸一眼,小声开口。
“哦?那你又是如何逃脱的?”
“民女听闻去了都城,便会掉脑袋,是以路上仓皇逃脱,正被追杀之际,便被……皇上的人抓住了。”那女子话语方落,便跪着前行几步:“民女所言千真万确,若有期满,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只求皇上……不要将民女送回边境……”
容逸眸光幽幽的看着那女子,空气也似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
水玉面色变幻不定,那种萦绕在心头的危机感,并没有弱下分毫。
“皇上,这女子来历不明,难保不是大邑来的奸细,万不可轻信!”
事情未免太蹊跷了些,这女子的话虽看似天衣无缝,可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妥。
容逸微微收回视线,看向水玉笑道:“玉贵妃心惊什么?”
水玉脸色一滞:“皇上,我……”她突然脸色变了,蓦地转身,一把扯住那女子头发,冷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带着张面皮,就敢来胡言乱语!待本宫揭下你的假脸……”
可落在那女子面上的手却微微僵硬,任凭她怎么在那女人脸上拉扯,竟都没能扯下那所谓的假面来。
“娘娘饶命,臣女万不敢戴什么假脸来欺瞒皇上!”女子连连磕头,一张脸更因水玉的撕扯又红又肿。
“怎么可能……”水玉全身寒凉,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与自己一般模样的女人?
就算是亲姐妹,也绝无如此相像之理!
撕扯女子的手,突然被人抓住,水玉身子一僵,僵硬回头。
容逸笑的温和:“爱妃莫要惊慌,世界之大,便是有一个两个相似之人也属正常。”
“皇上……”她竟有种百口莫辩之感,只觉无论说什么,似乎都像是在极力的隐藏着什么。
“来人,将此女拖下去。”容逸淡淡开口。
“皇上……”女子猛地睁大眼睛。
“玉贵妃的容颜独一无二,岂能被你一介草莽亵渎,便将这颗人头砍了送回镇南王府好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那女子拼命挣扎,可下一瞬还是被拖了出去。
凄厉的惨叫传出去很远,水玉不由打了一个寒掺。
容逸绝美的外貌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颗令人战栗的心?
可那疑点重重的女子,真的不要再拷问一番,便这样砍了?
“爱妃受惊了。”容逸抬手揽过她,“不过是个信口雌黄,胡言乱语的人罢了,不必介怀。”
水玉压下心底的波动轻轻柔柔道:“皇上为何要将那女子的人头送给镇南王府?难道这女子是镇南王府寻来的?”
第1144章 夜袭()
水玉压下心底的波动轻轻柔柔道:“皇上为何要将那女子的人头送给镇南王府?难道这女子是镇南王府寻来的?”
容逸双手负在身后,笑的莫测:“镇南王府是等不及的要拖南辰下水了啊,说好的合作,却背里捅朕一刀,人与人之间,果然是缺少最基本的信任的。”
水玉眸光闪烁:“皇上的意思是,这女子所言为实?镇南王府的人想要拖南辰下水,可为何偏偏找了一位与臣妾相同容貌的女子?”
容逸缓缓一笑,却未答她的话,只看向帐外道:“传令下去,北袭军撤退十里。”
北袭军正是南辰派往大邑伪装成叛军的人马,既然叛军想要背后捅南辰一刀子,那也不要怪他下手无情了。
…………
鹤鸣山一带,刚下过雨,大雨将地面砸的泥泞,将士们在泥泞里有条不紊的将尸首抬起丢入挖好的土坑。
燕泽西一袭戎装,站在高处,正冷眼看着下面凄凉的景象。
“将军,此次战役共斩获敌军五千余人,俘获军马三千多匹,粮草八百于担。”一同跟来的副将李善长低声汇报着这次的战役的收获,看向燕泽西的视线却敬服中夹杂着一丝古怪。
燕王府本就是将门之家,可自从老王去了之后,新一代的燕王便堕落了,到了女皇陛下时,更将燕王府毁于一旦,如今龙子继位,不知为何却又召回燕王,封了镇南大将军,起先将士还是老将对这个年轻的将军都不看好,毕竟镇南王这一块是块硬骨头,有花寻芳那个老妖婆在,大邑军队很难取得胜利,而燕泽西又鲜少经历沙场,更不被人看好,谁也没有料到,鹤鸣山一战,在燕王的带领下,不仅大胜,还胜的彻底!
燕泽西淡淡的“恩”了一声,看向远处渐渐消失的夕阳:“集结军队,准备夜袭。”
“是!”
…………
镇南王大营。
“什么?北袭军撤退十里?”镇南王脸色蓦地一变,陡然站起身。
“慌什么!”
花寻芳冷冷开口。
“花夫人,莫不是南辰知道了假冒玉贵妃的事?”镇南王脸色犹豫,这个主意本就是他出的,也是他认为绝对能成的计策,甚至没怎么跟花寻芳商量,便将那假冒玉贵妃的女子送去了都城,是以说起此事时,镇南王有些底气不足。
花寻芳老脸满是寒霜,西岭的事她已经知晓,如今乔立被杀,修儿和诗涵皆在花月染那孽畜的手里,她如何能不恨?
想要将修儿和诗涵安然救回,无论如何都要先拿到花月染足以致命的把柄!而能让他方寸大乱的,也只有云瑶了!
镇南王这条计策,可行自是可行,只是不待她细细规划,镇南王这老货居然便将那假冒的玉贵妃给送去了都城,不仅计策失败,更打草惊蛇,使他们陷入两难之境!
她怎么就和这么一个蠢人联手?
见花寻芳不说话,镇南王有些惴惴不安:“花夫人,鹤鸣山一战,我们损失惨重,那个燕泽西,没想到竟是个战场上的人才,不将之除掉,事情有些难办啊!”
第1145章 男人心海底针()
“哼,你若再自作主张下去,事情何止难办,便寻人等着为你收尸吧!”
花寻芳脸色阴寒,眼下可谓是四面楚歌,原本大好的情势,全被这个混账给毁了。
听花寻芳这般说,镇南王的脸色也有些难看,造反这个事,他虽然有这门心思,但始终是没拿定主意的,毕竟造反是个风险极大的事,成了功成名就,败了就要一家老小全部掉脑袋,若不是这个老女人鼓动,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眼下遇到了危机,自己居然被如此训斥!简直岂有此理!怎么说他也是堂堂镇南王,她不过是个江湖人士,纵使有点实力,又何来的身份与自己这般说话?
虽心中大怒,但面上镇南王还是做出了妥协神情陪着笑道:“花夫人言重了,眼下北袭军虽后撤,我们在鹤鸣山也吃了败仗,可只要花夫人出手,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听到镇南王语气缓和,花寻芳这才脸色微缓沉声道:“眼下,必须想尽办法将云瑶抓到手,只要抓了她,无论是南辰还是都城,都将成为我们的手下败将!”
“可是……那花月染将云瑶护的这般紧,我们想要抓到她,谈何容易?”
花寻芳冷冷一笑:“本座自有办法。”
…………
大邑,都城。
边境战乱,城中百姓心中惶惶,燕王大捷的消息一传来,众人头顶阴霾一扫而空,无不欢呼雀跃,原本声名一片狼藉的燕王爷身后开始涌现了大批的洗地粉,一时之间,燕王的形象开始光辉灿烂起来。
夕月阁的日子却全然不受外界影响似的,事实云瑶也想被影响一下,奈何有人一手遮天,实在容不得她被影响。
也是因此,云瑶不得不提前迈入养老生活,养养鱼种种花溜溜鸟什么的,偶尔还会跟着小叶子学做一些手工玩意,日子倒是也过的不亦乐乎。
云欢忙,狐狸也忙,当然狐狸比云欢还要忙,一边忙着国事,一边忙着与小叶子吃醋斗殴,搅扰的云瑶头痛不堪。
小叶子心性单纯,对她其实没什么想法,只是不知道被谁下了保护她的咒语,一门心思的护着她,看在狐狸眼里就成了居心叵测,好在叶子的实力不弱,狐狸也奈何他不得。
但有一件事,却是狐狸不能忍的,他缠着要跟云瑶一同睡觉觉的时候,皆被小叶子强力阻止,狐狸炸毛,他跟自己媳妇睡觉碍着他什么事儿了!他吃素他又不吃素!
就算云瑶将他放进来,狐狸一碰他,叶子就在屋顶吹叶子,声音前所未闻的难听,时间一长,直接造成狐狸神经衰弱,某方面估计也有些功能性障碍了。
揍又揍不死,赶又赶不走,一番折腾下来,狐狸的心情是晴转阴,阴转大暴雨的。
由此狐狸得出个结论:烂植被是阻碍他约会的绊脚石,必须铲除!
由此小叶子也得出个结论:狐狸这种动物不是什么好东西,必须铲除!
云瑶:“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们胡搞,惹毛了姑奶奶,全部铲除!”
第1146章 寻死觅活()
云瑶:“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们胡搞,惹毛了姑奶奶,全部铲除!”
…………
连着看了两个时辰的画本子,云瑶疲倦的伸了个懒腰,菡萏快步进来道:“主子,烟罗哭了。”
云瑶看着窗外灿灿的日光慢条斯理道:“又抽了?”
“奴婢猜测,怕是伤情了。”
云瑶嘴角一抽:“伤情?”
她近些日子恢复的颇快,脑子里的记忆也越发的清楚了,碍于自己“失忆”后冲燕泽西和狐狸干的蠢事,她实在没脸面对,只能装作失忆,反正也没人追究。
菡萏一说伤情,她倒记起,烟罗这小妮子,确实似有个倾慕对象,只是她保守的严密,云瑶的事儿又多,便也没来得及追问。
“恩,奴婢见她烧了许多信纸,满口的悲春伤秋,猜测着大约是伤情了。”菡萏忧心开口。
在夕月阁,她与烟罗的关系也是最近,但是关于她倾慕的那个对象,她也极少听烟罗谈起,只是偶尔听她说漏嘴,冒出一句来,她一向懂礼知分寸的,便是烟罗和她关系不错,但终究一个是小姐,一个是奴婢,她便也不多问,何况夕月阁的背景关系,任谁也不敢欺瞒烟罗小姐,自家表姐是瑶华候,自家表姐夫又是锦王爷,自家表弟就是当今的圣上,这牛哄哄的关系网,谁还若是还敢欺负她,那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云瑶道:“去看看。”
伤情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伤怀几天抽风几天就正常了,往大了说,搞不好会寻死觅活自残什么的,那就大发了。
云瑶出了房门,沿着廊芜还没走几步,便听到嚎啕的大哭之声。
“我不活了!他竟然不爱我!”
“我究竟哪里不如她好,他居然不喜欢我!”
“你们别拉我,让我去死!”
…………
云瑶嘴角抽搐,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劲头,还真是……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