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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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谁要照顾他!
“郡主若是不贸然冲上去,主上万不会受如此重的伤势。”君离冷淡的语态里有不易察觉的埋怨。
云瑶心头一滞,起身接过方盒道:“我以为你家主子用的是苦肉计。”
君离看了云瑶一眼面无表情道:“郡主,你扰乱了主上的计划,还使得主上受了伤,请对主上好些。”
云瑶身子一僵“啊?”了一声。
整件事看起来基本没有什么破绽……她什么时候扰乱了狐狸的计划?
“君离,你话太多了,”花月染微有些无力的声音传来,“回去领罚。”
“是!”君离面色不变,转身离开。
小方盒沉甸甸的,那沉甸甸的感觉好似蔓延到了心里。
她的思虑没有花月染那么长远,她只知道当时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清婉受伤,亦不想看到狐狸出事。
可似乎她的好心反倒给他惹了麻烦……
云瑶转身将方盒放在石桌上打开,里面放了许多药物,还有一封君澜的信,信里介绍了每种药的用法,云瑶仔细辨认了,这才转身走到石塌前,却见花月染眼睫紧闭面色苍白,似睡过去了。
她顿了顿,微微向前倾身子,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只觉滚烫一片。
狐狸原来也会发烧,这么弱弱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正要起身,颈上却落下一只手,将她按住。
云瑶身子一僵,见他已然睁了眼睛,眸光潋滟的将她看着,“这是做什么?”
这样近的距离,他的气息轻轻的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热热的,让云瑶蓦地脸颊一红。
“看你烧死了没有。”她说硬话来呛他。
第322章 你这么迫不及待()
“看你烧死了没有。”她说硬话来呛他。
他眼睫微颤,笑道:“这个动作,本王喜欢。”
“……”
“烧了没有?”
“恩。”
“药箱里应有止热的药物,拿来。”
“……锦王爷,你首先得放开我。”
****
牢头送来了热水,云瑶拿着那水杯端详了半天,杯子是粗瓷的,不晓得矜贵的有洁癖的锦王爷敢不敢用,她用水用力的洗了,这才端了茶水送到他面前抬手道:“呶,吃药。”
他果真盯着那杯子看了半响。
云瑶瞪他,“烧死重要还是洁癖重要?”
“……你先喝。”
“锦王爷,这里没毒。”云瑶本想说毒死你算了,但终究没说出口,还是喝了一口,又递给他。
他就着她喝的位置吞了药,心满意足道:“这个杯子,本王要珍藏。”
云瑶当他说胡话,挑拣了药瓶道:“为了七级浮屠,锦王爷,给我看看伤口。”
他懒懒道:“这里人多,本王怕被人看。”
云瑶嘴角抽搐,“正常人对狐狸都没兴趣,少废话!”
她虽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得不说君离的话让她心生愧疚,况狐狸难得弱弱的,委实叫人好欺负。
她抬手便去扯他的衣襟,活像个强占民女的土匪,只是探过去的手被他抓了,他似精神了些,看着她盈盈带笑道:“你这么迫不及待,难免让我多想。”
“锦王爷,生病的时候就要有生病的样子,还能不能愉快的做个病号了?”
他笑,“本王病的是身体不是精神。”
“不,王爷,你偶尔也挺精神有病的,麻烦你现在也精神病一下。”
他看了眼一侧的牢房,缓声道:“乖,我们都矜持些。”
一只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狐狸居然跟她说矜持?况她上个药就不矜持了?
什么人啊!
牢房阴暗潮湿,一入夜,便有些寒冷,狐狸身受重伤,若是再这里躺一夜,身体如何吃得消?
云瑶瞥了一眼睡过去的狐狸,脱了外衫盖在他身上。
因是盛夏,穿的衣衫很是轻薄,这么薄薄的一层根本是杯水车薪,她扫了一眼左侧牢房的石塌,上面被子工工整整,那迟重被链子锁住,自不能上塌休息是以空了下来。
云瑶走过去,见那迟重正在地上画着什么,她顿了顿道:“老头儿,借我被子用用可好?”
那人好似没有听到般,依旧划个不停。
云瑶踮起脚尖看了一眼,那地面画的却是些古怪的文字,云瑶看了一眼,那些文字类似于古印度文字,鬼画符般,排成一行行。
那是一句佛遏,整句读下来为:疾苦在身,宜善摄心,不为外境所摇,中心亦不起念。
那人神态苦闷,似在细细思索这些鬼画符的意思,然这本就没什么玄奥,只是来源于别的地方的语种罢了。
这太子太傅学识渊博,却未料被这区区字符难住了。
云瑶缓声读了一遍,那迟重猛地抬头看向云瑶,云瑶端起高深的笑意……
第323章 男女老少通吃()
大邑崇尚道法,佛教尚未传入中原,是以这些语言,中原人亦不曾见过罢了。
那老者又飞快的写下一行来,云瑶看了一眼念到:一切无心无住着,世出世法莫不皆尔。
那迟重又写下一行,云瑶却不念了,努努嘴道:“先把被子借我用一下嘛。”
他看了看石塌上的被褥,站起身,脚上的锁链因他的走动哗啦啦作响,有巡逻的士兵看了那迟重一眼,似想呼喝,待看到云瑶时,又强忍了下来。
那人一瘸一拐的将被子塞给云瑶,浑浊的老眼扫过石塌上的花月染道:“姑娘,那个人也被收押了?”
云瑶接过被子,偏头看了花月染一眼道:“他来旅游的。”
老者哼了一声,“看起来伤的很重,怕是活不成了。”
“祸害活千年呢,死不了。”云瑶转身将被子盖在花月染身上,抬手落在他的额头,温度不似方才那么烫了。
“你们是夫妻?”迟重看向云瑶的眼神有些鄙视。
“……不是。”
“那看来你对他心仪?”
“……没有吧。”
“最好没有,这个人,接近不得。”老头儿嘟哝一句。
此人即是太子太傅,那么必定是识得花月染的,他这么说,倒叫云瑶生了几分好奇。
“这句话,什么意思?”老头儿折身走了回去,敲了敲地面。
云瑶看了一眼道:“老头,你即是将死之人,还学这些做什么?倒不如回首一下过去来的有意义。”
“生死本是常事,学则永无止境,过往如浮云,不回望也罢。”
云瑶顿了顿道:“你若告诉我这个人为什么接近不得,我便告诉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头背过身固执道:“老夫乃是将死之人,朝廷的事不愿再多言,姑娘你好自为之吧。”
云瑶摊摊手,“不说拉倒。”
老头吹了吹胡子,看看地面,又看看准备转身的云瑶,视线又盯着花月染看了片刻方开口道:“此人并非良人,老夫奉劝姑娘还需远离这个祸害才是。”
“我知道他是个祸害,也并非良人,难道你被他欺负过?”牢里时光慢慢,她倒有兴致与人把盏夜谈,虽茶盏里的并非美酒,但一看到狐狸弱弱的躺在脏兮兮的石塌上,她便有些醉了。
“倒未祸害老夫,可他却祸害了太子!”迟重说起此事时,眼底滑过一丝恨意,“太子乃是我大邑储君,涉及大邑未来的江山社稷,可正因此人,太子荒废学业,竟……竟……”
似急火攻心,老头面红耳赤,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瑶心头大惊,原本她便觉得太子与狐狸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古怪,难不成这二人之间真的有基情?
狐狸果真是男女老少通吃型。
惊归惊,面上却还是要做出一派淡定来,毕竟老头年纪大了,万一气昏过去便有些不妙了。
“太过分了!”云瑶一拍大腿,“老头,我支持你的想法!”
迟重先是怔了怔,接着如遇知己,无比凝重道:“老夫觉得姑娘极有慧根,是以奉劝姑娘远离此人,此人必定是妖星降世,触之必当万劫不复呀!”
第324章 疯狂()
“你便是因此被打入天牢?”若是太子心仪狐狸,身为太子老师的迟重必定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太子那为了爱情不顾礼义廉耻的玩意一怒之下将自己老师打入天牢……看向迟重,果真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老夫得知此事,一怒之下,一日参锦王一本!”
“……那你挺没事找事的。”太子是个弯的,但狐狸是个直的呀,天生妖孽要怪也只能怪狐狸他娘。
“陛下被蒙在鼓里,太子得知此事后,一怒之下给老夫安了个****不轨的罪名……”
“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罪呢?太子眼瞎么?
“唉、唉、唉!老夫忠言直谏虽死犹荣!”
“像您这样的忠臣,真是千古难见,老头你放心的去吧,日后我会常去你坟头探望你的。”只能说老头悲催,遇到了上官凌那种败类,若是太子执意弄死他,便是她觉得老头死的有些不值,却也有心无力,毕竟她如今也身陷囹圄自求不顾了。老头****参狐狸一本,狐狸大抵更懒得管他生死,让狐狸出手相救,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儿来。
迟重唏嘘一声。
云瑶看了眼地上的字道:“真如佛性,非是凡形烦恼尘垢,本来无相,岂可将质碍水洗无为身。”
话音落,老头陷入沉思。
…………
云瑶不知何时靠着石桌睡过去的,醒来时,亦不知时辰几何,只是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之上,身上盖了两床被褥,暖暖的。
牢里空空,她翻身坐起身,狐狸应该走了。
这个牢房,因没了狐狸,才真的觉得像个牢房。
四面是极高的牢顶,没有一扇窗户,远处有犯人受刑时凄惨的鬼哭狼嚎声,入目的一切,入耳的一切,恍如人间地狱。
“啊!”尖叫声从右侧里传来,云瑶被吓了一跳,偏头看去,有老鼠自秋月所在的石塌上爬过。
说来自进入天牢,这位月夫人便不曾吭过一声。
老鼠想来也没料到自己会将人吓的这么凄惨,慌不择路的跑到了云瑶所在的牢房,云瑶没动,觉得老鼠经过自己牢房纯粹只是路过,便表现的很淡定。老鼠原本也打算只是路过,却未料这里貌似很有安全感,便左嗅嗅又闻闻,眼看就要爬上床来,云瑶只好抬了一下腿。措手不及的老鼠被突然出现的动静吓破了胆,扭头原路跑了回去。
秋月简直无法言说内心的恐惧,那被驱赶走的老鼠竟然被云瑶故意赶了回来,愤怒与恐惧让她忍无可忍,抓起一侧的麦秸枕便向那老鼠砸了去,一枕下去,竟直接将老鼠砸晕了过去,秋月状如疯狂,狠狠的连番的将枕头砸落,不重的枕头竟将那老鼠生生的砸出血,就此一命呜呼。
牢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牢头引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笔挺的身形,冷峻的外貌,只是一袭黑袍沉闷压抑。
云瑶原本是好奇看了一眼,看完便觉得自己这一眼委实不该看。
第325章 云瑶VS秋月()
云瑶原本是好奇看了一眼,看完便觉得自己这一眼委实不该看。
“世子!”秋月凄凄惨惨的哭着,慌乱的抓住牢门。
燕泽西自云瑶那里收回沉沉的视线看向秋月,“怎么脸色这么白?”
“世子,我再也不要在这里呆着了,救我出去……”
“待此事调查清楚,我便来接你出去,再忍几日。”燕泽西语态淡淡的。
“母亲惨死,为什么不审讯犯人却将我也抓进来?世子,你想让母亲死不瞑目吗?”秋月又惧又恨,这个世道是不公的……锦王摆明了是要偏袒云瑶,以他的权力和能耐,必会还给云瑶一个清白……那谁来顶罪?秋月简直不敢去想,她第一次察觉到了权力的重要性,没有实权,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做不了。
“母亲不会死不瞑目,我会抓到凶手,而后亲手……杀了她!”燕泽西最后几个字好似从齿缝咬出,阴寒的眸光骇的秋月连退后几步。
桌上的烛光摇曳了一下,灯芯爆出一丝火星,发出细微的“啪”声,接着烛光便灭了下去。
云瑶翻身下榻,将石桌上的半截蜡烛按在简陋的烛台里,随手点了火,黑暗被驱逐了些,亮起昏黄的光。方站起身,便见牢门外站了道人影,她偏头看了一眼,燕泽西一手背在身后,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云瑶端起茶盏,倒了杯白水一口一口的喝着,该是用膳的时间了,肚子里有些饿,只能先喝些白水充饥。一杯白水下肚,饥饿感稍减,云瑶放下杯子,准备继续去榻上躺着,毕竟睡觉是让时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