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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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极好,哈哈哈。”白山大笑,随手扯了云瑶手腕唠叨,“臭丫头,你一走数年,莫不是还在与为师怄气,没良心的,为师对你悉心教导数年,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
云瑶抹了把面上的唾沫星子,嘴角抽搐道:“师父,身为高人,注意斯文。”
白山还想再呵斥,考虑到斯文,只好作罢。
花月染顿了顿身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君离,缓步向前走去。
燕泽西看了一眼满是血迹的地面凝眉,可想这里出现过刺客,只是那些尸体尽数被药物快速腐蚀掉了。
云瑶自失踪去了哪里?为何会与锦王一起?方才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她与锦王在一起多久?无数个疑问自心底冒了出来,燕泽西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花月染缓步经过时,唇角微抬,“世子来的,似乎并不及时。”
燕泽西面色变幻,缓声道:“内人多谢王爷出手相救,微臣改日必登门拜谢。”
花月染折扇轻摇,笑意微懒,“世子与世子妃果真伉俪情深,方才世子妃对本王说的也是这句话。”
燕泽西眸子蓦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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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多亏我瘦()
因地势缘故,马车无法进入深山,燕泽西来时,细心的备了两顶软轿,却未料会多了一个锦王,正要开口,便听白山道:“燕小子,老夫有话要与你说,你与老夫乘坐一顶。”
燕泽西脸色蓦地微微扭曲,他与这老头子有什么好说的,况云瑶与锦王岂能共乘?
“师父,徒儿与您多年未见,您难道不想与徒儿说说贴心话?”——让她与花月染共乘?她宁愿走着出去!云瑶忙忙开口。
“为师与你有什么好说的!”白山一脸嫌弃。
云瑶:“……”方才说的不是挺欢么?
“白宗主,不如您与锦王将就共乘……”你们不是一见如故么?你们不是投缘么?这简直是个绝佳的时机!
云瑶:“……”她也不想与燕泽西共乘……
“老夫与锦王既是一见如故,如何能将就?燕小子,莫不是你不愿与老夫共乘?还是这许多年你做了对不住瑶儿的事老夫尚未开口你便已心虚了几分?”白山一脸不悦,正儿八经起来,倒真挺像高人的。
燕泽西:“……”
“师父,锦王爷与徒儿毕竟男女有别,徒儿是不在意,但怎样也要考虑锦王爷的颜面,徒儿虽受了些轻伤,但腿是好腿,便走出去好了。”事实,天知道她也挺不愿与白老头共乘的,毕竟唠叨猛如虎。
“本王亦不在意……”花月染唇角一抬,懒懒开口。
云瑶悲愤,不由瞪了他一眼,他低低一笑,率先上了轿。
白山大笑,“你这丫头,锦王岂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瑶:“……”她倒成小人了!
燕泽西脸色阴沉好似风雨欲来,他警告般盯了云瑶一眼,拂袖走开。
云瑶表示:老娘很无辜!
待前面软轿起轿,云瑶只好向后面走去,犹豫了许久方撩开轿帘。
这枣红软轿并不宽敞,空间狭仄,两个人一起坐,拥挤许多。
云瑶心中郁闷,虽不情愿,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花月染一手搭在轿沿撑了额角,懒懒挑眉,“再不上轿,便被前面那顶轿子撇开了,你我孤男寡女,世子会怎么想?”
云瑶气闷,“你若说在意,岂会生出这等闲事来?”
“《京本通俗小说·错斩崔宁》有言:‘劝君出语须诚实,口舌从来是祸基。’本王不在意,为何要扯谎?”
“……”她说不过他,微微抿了抿唇,凝眉上了轿,默默的贴轿壁坐下,嘟哝道:“多亏我瘦。”
他低笑,“嗯,这倒有利于你向燕泽西解释,或者你可以与本王对下口供。”
云瑶微微咬牙,这也正是她的担忧,毕竟她离开燕王府不是一两日,若想寻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根本是天方夜谭,毕竟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这只会让漏洞越来越多。
与他对口供,天知道他说出什么来,万一她按着套路来,他跑偏了呢?
云瑶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锦王爷只需闷声大发财,另外,日后大路通天,你我各走两边,再无瓜葛。”
他眸光微凉,却抬手撑在她身后,身子微微前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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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含情脉脉()
云瑶心头一咯噔,本就狭窄的空间,却因他这一个动作,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呼吸交缠,让密封的空间染上丝丝暧昧。
轿外出奇的安静,只有轿子摩擦的吱呀声,这让云瑶越发的大气不敢出,按着情理,她该反问一句“你要干啥”亦或者委婉的说一句“王爷,请注意坐姿。”但这两个说法,难免令人多想。
她只好与他对视,准备来一场无声的厮杀,他却挑了挑眉梢,声音越发低了,“你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本王,本王答应你便是。”
“王爷你眼神儿有问题吧?”她不由嘴角抽搐。
“那你的意思是……表示威胁?”他抬了眼睫,一双眸子乍暖还寒。
“胡说,明明是含情脉脉!”云瑶立刻表明立场。
他看着她,轻笑了一声,“你师父说的不错。”燕泽西有什么好,便宜他了!
云瑶表示没听懂,再看花月染,他已收了手臂,恢复了正常坐姿,只闭了眼睫似在养神。
云瑶微微的松了口气,是累了么?这两日大抵都没怎么合眼,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左掌,心头一颤,流矢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她默默的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他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了。
都说祸害活千年,像花月染这种黑心狐狸,只是流点血而已,肯定不会有事,说到底,她这么惨兮兮的,还不是他造成的?
云瑶干脆撩开轿帘,看了一眼轿外,山路异常崎岖,只能容纳一顶轿子行过,她往下看了一眼,头皮一麻,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路的另一侧便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万一失足,怕是连尸骨都寻不见。
却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山道,花月染说话时她心有戚戚焉,这般一沉默,反倒有些闷。
云瑶百无聊赖,便偏头打量他,眉浓淡相宜,长而风流,睫浓而密,轻扫艳色,鼻挺而直,莹润贵气,唇,饱满精致,诱惑天成……花月染这个人,虽黑心,皮囊倒是不错,哼。
视线落在他水墨似的发上,乌黑水亮,缎子似的,她不由抬指,扯起一缕在指上缠了一圈,恍惚便记起她落水时,也曾感受过这发丝的温柔。
正发怔,软轿颠了一下,云瑶一抖,却忘记了撒手,蓦地扯下一根来。
云瑶做贼心虚,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抬了眼睫,正看她。
她心头一咯噔,蓦地收回手藏在身后,“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解惑。”
他有些倦意时,眸子那浅浅的淡紫色便深了些,她从未见过这么异于常人的眼睛,心神一恍,却听他淡淡道:“说。”
云瑶连忙回神,“你曾让我看了一幅王朝版图,那版图与我有关?”
“你果是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他唇角微微抬起了一丝嘲讽,“倒是记得回去继续做世子妃。”
“这不是重点……”云瑶有些无语。
他瞥她一眼,抬起左手,微微扬了下巴,“或许,并不该救你,你死了,天下太平。”
云瑶不由肃然,居然将她的生死和天下太平划等号……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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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有病()
云瑶不由肃然,居然将她的生死和天下太平划等号……有眼光。
“你的手还在流血。”云瑶顿了一下又道:“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终究有那么一丝愧疚。
他眼底有了些笑意,音质轻淼了几分,“好。”
原本那般漂亮的手,此时掌心血肉模糊,便是好了怕也会留下伤疤,云瑶看的头皮发麻,那流矢上的刺向来都是带倒钩的,居然伤的这般惨不忍睹。
“你磨的草药还有吗?”对她的伤口有效,对他的伤口想必也是有效的。
“没了。”
云瑶托起他的手,用力的吹了吹,轻轻的气息扑在掌心,花月染陡然身子一颤,怪异的看她,“这是何意?”
“吹吹就不疼了……还疼吗?”她自衣角扯下一块布来——已经破碎的不像样子,委实不在乎再少一块。
他怔忡了片刻,良久道:“疼。”
“……”
又行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软轿终于停下,山脚正候着二辆枣红木马车,云瑶方下轿,便见一女子翩跹迎来,定睛一看,竟是燕冬儿。
云瑶有些感动,没料到燕冬儿竟亲自来迎接,刚要迎上去,燕冬儿已翩跹而过,顺道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云瑶倒抽了口凉气,脸色白了白。
“冬儿听闻锦王爷为救嫂嫂负了伤,特带了药膏,是上好的雪莲膏呢。”如此娇滴滴的一句话与方才女汉子式的一撞,倒叫云瑶不由叹服,人,果然不可貌相。
花月染淡淡道:“本王无碍,倒是你的嫂嫂,被你那一撞,怕是伤口要裂开了。”
燕冬儿脸色蓦地变了变,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娟帕。锦王爷一向生人勿近的性子,此次救了云瑶便也罢了,竟还与她共乘一轿,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些,需知云瑶是自己哥哥名门正娶的世子妃,已嫁做他人妇,早已不是闺阁女子……想到此燕冬儿心头突然咯噔一下,蓦地看向燕泽西,却见燕泽西亦面色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瑶却然痛的狠了,闻言不由敬服道:”花月染你长了透视眼吗?”也就是调侃一句,却未料一句话下来,让燕泽西与燕冬儿脸色皆变了变
“嫂嫂,锦王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燕冬儿咬牙冷嘲。
燕泽西亦沉了沉声,“贱内愚钝,锦王爷莫要怪罪。”
云瑶:“……”靠,人名不就让人叫的么?
花月染懒懒摆了摆手,“无碍,本王听习惯了。”说罢,缓步向马车走去,君离因负了伤,驾车的换成了君卓,这货一见云瑶,刚要兴冲冲的跳下来打招呼,被君离一把捂住了嘴给扯了回去。
燕泽西脸色蓦地沉入谷底,何谓听习惯了?难道云瑶向来这般唤其名?他蓦地看向云瑶,阴沉的脸色泛着铁青色。
云瑶察觉到一道杀气,不由偏头,恰看到燕泽西杀人的视线,不由关心道:“世子,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可是病了?”
燕泽西咬牙切齿,“我看起来很像有病?”
云瑶认真的看了他片刻,“像。”
燕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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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果然没差()
自她失踪,他心口便憋着口气,似是怒火,莫名而起,似是担忧,莫名而生,又似是掺杂了些别的东西,好似昔日他不曾珍惜的,离他越来越远。
燕泽西不由冷笑了一声,笑自己,想的太多。
这个女人,已是他的妻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他抬手,一把扯了她的手腕,“回去再教训你。”本是一句斥责的话,说出来,却总觉掺杂了些别的情感,是以乍然听去,便多了一丝暧昧的意思。
花月染步子蓦地滞了滞,然也只是一滞,便笑道:“听闻白宗主擅棋,本王新得了一套冷暖玉棋子,白宗主可有兴趣切磋一二?”
白山闻言大笑,“老夫正有此意。”说罢身形一动已自后面马车飘然而落,瞥了一眼云瑶道:“臭丫头,你也过来。”
燕泽西拉着云瑶的手蓦地一紧,扯开嘴角,“白宗主,瑶儿身上有伤,这几日怕是受了不少惊吓,此时却需我陪在她身侧,便随我乘坐后一辆马车便好。”说罢,恶狠狠的盯了云瑶一眼。
云瑶回了半天神道:“哦,对!”
燕泽西咬牙切齿,对个头啊对!
燕冬儿亦道:“是啊,哥哥嫂嫂许久未见了,定有许多话儿要说,锦王爷,冬儿与您共乘一辆马车,可好?”说来,这却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虽多了个糟老头,但只有她和锦王,未免会尴尬,只是想想脸颊便红呢。
“不好。”
花月染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将燕冬儿乱撞的春心砸的粉碎,她愕然抬头,难以置信道:“为什么……”
“本王决定的事,需要理由?”花月染懒懒扫了燕冬儿一眼,眼底冷光一片。
燕冬儿被那视线一扫,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