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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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他哪儿错了?”花月染抬扇挑起她的下巴,那双眸子便尽收眼底,黑澄澄的,让人想起了漠北的白山黑水,洗练明晰没有一丝杂质。
云瑶扬起下巴,目光被迫与他平视,“呃,他不该来……”
他看了她片刻,笑了,唇角微微抬起,让人想起冰雪消融后新生的绿芽儿,那眸子潋滟微澜,似墨夜长空下铺陈月色的幽泉,极美。
“你比本王想象的,要聪明。”他心中突然涌出一种“不可自拔”的情绪,虽然,那种情绪,他还不想探究是什么……
云瑶心想这保不准是真的在夸她,此时应该客套两句才能显得自己谦逊,客套的话最好言简意赅,既能点明主旨又能将他恭维一番,如此一想,云瑶谦逊一笑道:“王爷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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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云瑶走至卧房前,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退后两步,瞥了一眼靠坐在回廊上闭目养神的君离,“锦王爷不在房间?”
君离抬了眼皮,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
云瑶:“……”
锦王府占地甚广,可府内的人手不多,除却王百川之外,大多是面色冰冷之辈,倒也见怪不怪了。
她微微凝眉,刚要推门进去,却见王百川匆匆跑来,满面堆笑道:“雀儿姑娘,王爷应召去了皇宫,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姑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老奴便是。”
云瑶抽了抽嘴角,雀儿姑娘……这鸟名定是花月染让改的口!
“王爷昨晚吩咐我将房间收拾了,倒是没有别的事。”云瑶微笑。
“既如此,老奴去给姑娘再找个帮手来。”王百川转身便要走开,云瑶慌忙拦住他,“不必了,王爷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我一人忙的来。”
王百川一张老脸笑的像是泡在水杯里的泡开的干菊花,“还是雀儿姑娘了解王爷,既如此,老奴便先去忙了。”
什么叫她了解花月染……云瑶有些无言,却也只好点头道:“好。”
推门进了卧房,铺着锦绣芙蓉毯的地面,走路无声,云瑶看着撩起的金线承尘下空荡荡的硬木雕花洞月式架子床,唇角一抬握起拳头“耶!”了一声——狐狸不在家,解药寻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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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寒风瑟瑟】美人红包,真爱,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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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私藏()
七毒丹既然是“珍品”,那么与之登对的解药,定然不会随意放置,云瑶记起上次花月染在墙壁上敲了几下弹出的暗盒,心头一动快步了过去,仿着他的样子用力一敲——手好痛……
云瑶龇牙咧嘴甩了甩手指,视线却紧紧的盯着墙壁,那暗盒设计的极为严密,这般嵌在墙内,居然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细细的回忆花月染敲击的位置,云瑶从旁边拿起一个铜浮雕莲花纹烛台用出更大的力道敲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敲落了一块墙皮……
次奥,这暗盒居然这么难弹,逼她凿墙不成!
云瑶在墙壁上又敲了敲,旋即随手一按……开了。
——坑爹啊!
身为一个暗盒的节操呢?
云瑶自然没时间去计较这个暗盒的节操,视线落在暗盒内,这才发现里面设置了许多暗格,随手拉开一个,不由瞪大了眼睛,那暗盒内铺着金丝绫罗,澄金的色彩将一块鸽血般的血玉扳指映射的美轮美奂……花月染果然有私房宝贝。
像这种极品血玉虽是无上宝物,但是来源却有些骇人听闻,毕竟血玉的形成通常都与尸体有关,人死时最后一口气咽下的当时将玉塞入,玉会随最后一口气坠入喉咙,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凝成血玉。
这种从死人身体中取出来的东西,总带着那么一丝阴邪之气,云瑶微微感叹,摇了摇头,又将其他暗盒一一打开,越是往下看,她脊背的寒气越重……花月染果真是个变态啊,居然私藏了一截小手指的指骨,还有一张可疑的皮——不是人皮吧!
花月染难道是个画皮鬼!?
这个念头刚一跑出来,云瑶便激灵灵打个寒颤,她这个念头也是有理有据的,毕竟正常人都长不成那般模样来,不觉得好看的有些变态么?
下一瞬,手一顿,拿出一副画来。
这正是上一次花月染让她看的王朝版图,云瑶再次打开,微微凝眉,这既不是大邑的版图,又会是哪个国家的?这版图难道与世子妃有什么关系?
云瑶视线落在版图一角,上面用朱砂写着几笔小字:梁广绘于乾元一百三十七年元月初一未时。
乾元……大邑的年号为启,乾元应是另一个王朝的年号。
云瑶微微凝眉,视线落在那朱砂小字上,心头微微一动。
这几个小字乃是用朱笔题的字,古时朱笔题字的多是皇帝批阅奏折……当然,道士和法师也有可能会用朱笔画符,但道士和法师该不会去画什么王朝版图吧……
咦?这是什么……云瑶刚要将另一个暗盒内的长命锁拿起,便听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心头陡然一寒。
“去备些热水来。”懒淡的音质,不是花月染是谁!?
云瑶慌忙将东西塞入暗盒内,准备按回去,却未料那暗盒怎么推也推不进去——这个时候给她玩风骨!
“主上,你身上的血……”君离难以置信的声音。
“嗯,无碍。”花月染不再多言,抬手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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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先放开本王的亵裤()
门推开的那一刹那,暗盒“啪”的一声轻响,合拢。
云瑶随手在箱笼里摸出一块布来,若无其事的开始擦拭桌椅,余光却小心翼翼的扫向门槛处,果真在来人衣角上扫见了大片的血迹。
云瑶缓缓的捏紧了手里的抹布,花月染受伤了?路上遇到了埋伏?这些刺客真是……英雄啊!
“你在做什么?”花月染的声音淡淡的,但隐隐间,似有疲惫。
云瑶立时举起手里的布,“回锦王爷,小的在收拾房间。”
那把绣彩折扇微微的遮了他的唇角,他垂下眼睫,缓声道:“不必收拾了,出去吧。”
云瑶心头一抖——激动的!
他难道当真受了重伤?暗盒她翻过了,根本没有什么解药,或者,在他身上?这或许是找到解药的绝佳时机!
“王爷……您,受伤了……”云瑶抬手指了指他衣衫上的血迹。
花月染眸光扫了过来,潋滟的眸光里似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呃,抹布。”这个问题问的不在状态啊……难道已经伤的意识错乱?
他的神情间,有些古怪,“放下那个抹布,出去。”
黑心如花月染,定是不愿让她知道自己身受重伤,毕竟她也是很有杀伤力的,万一来个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他搞不好就翘辫子了!
然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待他防守最薄弱的时候,她只需将他“啪”——打晕,接下来,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主上,水备好了。”君离的声音传来。
花月染淡淡的“嗯”了一声,又抬睫看了云瑶一眼,微微抬了抬下巴,那意思是要滚快些滚。
“王爷,服侍您乃是我分内之事!”云瑶言词间,大义凛然。
他微微一怔,笑的意味不明,“在这之前,先放开本王的亵裤。”
云瑶反映了好一会,而后看了一眼手里的抹布……淡银色丝质的布料,柔软细腻丝滑,像是浙杭山涧的溪水……
耳尖一点一点的红了……
他缓步走至她面前,握住她拿着亵裤的手缓缓举起,“雀儿,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拿着本王的亵裤做抹布,嗯?”
云瑶张口结舌,结结巴巴道:“我,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摸……”
他笑,“本王的亵裤,便让你这般感兴趣?”
“……”
她真的只是随便一摸,哪儿想到会摸到他的亵裤?脸色红透,她硬着头皮道:“王爷,您误会了,我只是情急之下,没有找到抹布……”
“你想告诉本王,你是因心慌意乱之下,误拿了亵裤?”
云瑶连忙点头,想了想,脸色陡然一变,她承认了心慌意乱,岂不是在自掘坟墓?慌忙又摇头。
“那便是故意的了。”他垂睫,语态越发懒懒,抬起的手擦过她的耳尖,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微微靠近了身子。
清淡的熏香气蓦地掠入鼻腔,突来的靠近让云瑶全身骤然紧绷,下意识的向后贴紧了墙壁,微微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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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暧昧让人很想死()
这暧昧,让云瑶全身不自在起来,眼睛不知往哪放,微乱的转了一圈,最后又与他的视线对视到一起。
第一次这样近的打量他的眼睛,很漂亮的淡紫色,让人想起了午后盛庭里绵延极奢的紫罗兰……心跳,突然咯噔了一下。
这没来由的一咯噔反倒叫云瑶骤然回过神来,却见他亦在看她,眉目间,没什么情绪,只是看着她的视线,微微变幻。
这种对视……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妥?
云瑶双手贴在墙上,开始有些无意识的抠墙皮,那劲头,倒像是她毕生要去做的事业……可总抠墙皮也解决不了事情,她游移了下目光,抿了抿唇角道:“我……想研究一下那块布料。”
他微微回神,笑,“研究的如何?”
“呃,这布料华贵,柔软透气,很适合贴身穿……呃,这是条好亵裤……”云瑶恨不能撞墙,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节操也在摇摇欲坠。
他看着她,默了片刻,旋即笑出声来。
很不符合平时的阴笑,狐狸笑,城府笑,心机笑,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那样子的人那样笑起来……委实好看……她也只是偷瞄了一眼,心有戚戚焉。
“你既这般喜欢,赏你了。”
“……”
狐狸这种生物,通常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这会让你看起来很傻叉。
云瑶小脸哭丧,又要摆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来,导致整张脸有种不正常的扭曲,“谢王爷……”
他眉眼内具是浓浓的笑意,抬手在她身后敲了敲,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畔,气息拂过她鬓侧的发丝,低低道:“找到解药了吗?”
“……”
狐狸的观察力也是十分变态的,这意味着你在他面前做的所有的小动作,看起来十分蠢。
云瑶硬着头皮蠢蠢道:“小的不明白王爷您的意思……”
他低笑,“服侍本王更衣沐浴,这句话,明白么?”
云瑶哆哆嗦嗦道:“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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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染这三个字,云瑶郑重的记到了此生头号大敌的名单里。
她自遇到他,一路惨败,能有这样的战绩,也挺不容易的。
颤颤巍巍的解开那条深色云纹镶金玉带,又缓缓的退掉那件暗红重锦华袍,云瑶再也控制不住的红了脸。
那云罗里衣微松,露出一现玉骨,流云般的线条,令人想起了雨后天际乍然而现的虹彩,再向下……
云瑶知趣的垂首,看向脚尖,“小的手脚笨拙,王爷身上有伤,小的还是找春柳来服侍您沐浴……”
“你未看怎知本王身上有伤?”他言语间满是笑意,似心情极好。
“外袍被血浸染……”这么多血迹,能不能碰水啊,会不会失血致死啊?——那太好了。
“本王何时说过那是本王的血?”他轻解罗裳,独进浴桶……
云瑶整条神经绷直……靠,就这么脱了,好歹也考虑一下她的存在……还有这么多血,居然不是他的!
想到此,云瑶失望又后怕,怕的是她难以想象轻举妄动的后果,失望的是接下来,找解药基本就等于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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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知羞()
她抱着衣物呆了许久,方听屏风后懒懒的声音传来,“将皂盒端过来。”
云瑶视线落在黑漆边座平金九凤浴火屏风上,透过屏心绸画,隐隐可见一个硕大的木桶内,男人一手撑在木桶边缘百无聊赖的托着腮,一手搭在另一侧,精致的肩臂线条隐在水墨似的黑发中……摇曳的发丝缠绵着水珠儿,每一滴都在诉说着风情。
云瑶后悔的肝肠具青,她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无视一个男人的赤//裸,但她若是忤逆了他的意思,日后的日子怕会过的很心酸。
心中一番天人交战,她虽事事受制于他,但她也是有自尊的,一味的忍让只会助长敌人的气焰!想到此,云瑶转身端起红木托盘硬着头皮向屏风后走去——她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