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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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鹤连忙跟上,笑的吊儿郎当道:“小瑶儿,你能,你是我灵魂最佳配偶。”
云瑶嘴角抽搐:“你再胡扯,我便将表妹收回,爱娶谁娶谁去。”
他双手抱着后脑,懒洋洋笑道:“你这样一说我记起来了,那个叫烟罗的小丫头我许久没见了,不知道发育的好不好。”
这个人厚脸皮和无耻的程度已经登峰造极了,云瑶懒得搭理他,快走几步追上清婉但委实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不发一言的与她并肩走着。
清婉的心情她很能体会,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几年那是怎样一种喜欢?大约已经刻进骨血了,以前她不懂,现在才能体会到有一种幸福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恰好也喜欢你。
出了刑部大门,清婉和云瑶的身子齐齐顿了顿,黄杨木打造的马车前站了一道身影,身形纤细穿的很是素净,正是秋月。
之于清婉来说,秋月是根心头刺,她虽是个妾,但却很得燕泽西喜欢和宠爱,朱蔓虽是燕王妃,终究是政治联姻,而以她对燕泽西的了解来看,他对朱蔓定不会生出什么情谊来。她有时候甚至在想,若能嫁给他,便是做个妾也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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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收你为奴,可好?()
之于云瑶来说,秋月却是心头火,原本她心里便塞堵着一团火,现在看到柔柔弱弱的秋月,那火便烧的越发旺盛了,她顿了顿走上前道:“月夫人大仇得报,可心情舒坦?”
秋月先是顿了顿,接着柔柔弱弱笑道:“瑶姐姐在说什么仇?近几****都在佛堂抄写佛经为母亲超度,也明悟了许多。”
“哦?你这么有善心,也为那些死去的英吉利商人超度超度,十几条人命呢,死的这么冤,难保不去找人索命。”
秋月柔柔一笑道:“我听说那些洋人与中原的信仰很是不同,他们是不信佛的,我便是抄了也无用,瑶姐姐最是懂那些洋人文化,不妨去超度那些亡魂,毕竟异国他乡的,这般死无葬身之地,总归可怜。”
云瑶冷笑一声道:“死无葬身之地不正合了你的心思?虽说英吉利国困民弱,但人命可贵,死了这么多商人,岂能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如你所说,洋人信仰不同,冤死的魂魄会变成魔鬼,不将凶手拉入地狱是不会消散的,总之,月夫人夜晚不要出门,万一撞上了,是会死人的。”
秋月唇角带着笑意福了福身道:“王爷来了,瑶姐姐若想闲话家常,改日不妨去燕王府坐坐,瑶华阁里的瑶花今年开的不好,我便让人挑拣了些好的做成了香囊,枝呀叶呀的全烧了做花肥了。”
这么牙尖嘴利的倒叫云瑶刮目相看了,看来人果然是个善变的动物,秋月变成这样,倒终于让云瑶正视了她一回,便淡淡一笑道:“哦,改日是要去燕王府坐坐,毕竟与燕王妃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再怎么说也是个正房夫人,总不能整日里压在夕月阁里头,任由些妾啊妾啊什么的搅的府里乌烟瘴气的。”
秋月面上的笑再也把持不住,眼圈蓦地红红道:“瑶姐姐可是在说我身份卑贱?”
身后,脚步声传来,云瑶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这月夫人向来会拿捏装柔卖弱的点。
云瑶淡淡嘲笑道:“我,可不就是在说你身份卑贱?”
清婉原听的心头正爽,蓦地看到燕泽西走来,忙拉了云瑶一把道:“瑶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云瑶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秋月凉凉道:“本郡主倒是怀念昔年秋月你服侍我的日子,燕王身份尊贵,也不缺这么个妾,改日本郡主向他将你要过来,本郡主不计前嫌,收你做奴,你说,可好?”
秋月面色猛地一变,身子颤了颤,退后一步。
一侧上官鹤笑道:“是啊燕王,本殿手里好的姑娘一抓一大把,想要什么口味的,本殿会慷慨赠送的。”
此话一出,秋月脸色越发苍白,她退后一步,泪珠儿滴落,似再也耐不住周围人的冷言恶语,转身向远处跑去。
燕泽西看了一眼上官鹤冷冷道:“本王的事不牢殿下费心。”视线扫过远去的秋月,落在云瑶身上,凉凉道:“十里泉之约,希望你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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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要负责的()
虽不记得当初在十里泉和燕泽西究竟有什么约定,但三番五次的被他提起,可见是个重要约定,只是她既然忘了,不去想也罢,便道:“那个约定我早便忘记了,十里泉之约燕王便不要再提了。”
燕泽西身子滞了滞,看向云瑶道:“你一句忘记了便要抹去过去的所有?”
他言语间带了些质问的意思,云瑶沉默着不吭声,她并不想在清婉面前和燕泽西有什么纠缠,但偏偏事与愿违。
“七月初七那一日,你来或者不来,我都会在那等你。”燕泽西声音微沉,不再停留,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扬长而去,云瑶僵在原地,风从远处吹来,拂动枝叶飒飒作响,云瑶听到身侧有脚步声离开,她一顿,转过身子,便看到不辞而别的清婉。
有话要说,却无从开口。
燕泽西方才那句话,听在清婉耳里,她又会怎么想?
有些闷闷不乐的告别了上官鹤,云瑶刚行至夕月阁,便见君离面无表情的正站在门外,见她过来,上前行礼道:“主上伤重,不许旁人近身,请郡主前往照看。”
“伤重?”云瑶脸色微变,“出了什么事?”
君离面色微微变幻,良久道:“此事还请郡主亲自询问主上,属下不便奉告。”
云瑶凝眉,转身便向锦王府赶去。
有了水月心法,再施展起轻功来,已是容易许多,云瑶轻飘飘落在锦王府府门上的檐角上,木桩子似的守卫看了她一眼并未出手阻拦,云瑶顺利的掠了进去,轻车熟路的寻到芳华阁。
树木掩映下的芳华阁露出挺翘的檐牙,雕花的朱门紧闭着,诺大的寝殿,却不见一道人影走动。
锦王府虽大,却空的令人心寒呢。
云瑶在门前落下,旋即抬手推门而入。
帘幕深深,重重垂落,空气里有淡淡的龙涎香的香气夹杂着丝丝血腥,地面铺着的芙蓉毯上有几片幽深的痕迹,云瑶俯身摸了一下,指尖沾了血。
她心头微沉,缓步向前走了几步,接着步子僵住。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梨花木的垂帐大床,雾雾约约的烟纱后,隐约盘坐着一道人影,外袍散散的披在肩上,而里衣却松松垮垮,隐约可见玉色肌华……
虽说心急如焚,但此情此景,委实惹火……云瑶后退一步,便听懒懒的声音传来:“即是来了,便过来吧。”
云瑶身子一僵,天人交战一会还是走了过去,一把撩开烟纱帐,无比镇定道:“受伤了?”
“恩。”
“哪儿?”
“胸口。”他长睫微颤,抬起眼睫来,眸光潋滟生华却空洞洞的没有焦距,“暂时应死不了。”
“我看看。”
云瑶抬手去掀他的衣襟,却被他抬手抓住,听他轻缓道:“看了要负责的。”
“伤成这样还废话呢!”云瑶气闷,强忍住手上的颤抖,又是伤的胸口,上一次争夺水玉的时候,是伤的心脉吧?救伤未去新伤又来?
他将她的手松开,缓缓道:“君离将你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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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想你()
他将她的手松开,缓缓道:“君离将你叫来的?”
这话问的平静,但以他的性子,受了伤约莫着是不愿让她知道的,君离擅自去通知她,搞不好会受到惩罚,便道:“没有,就是……想你。”
他身子顿住。
云瑶脸颊悄悄红了,却抬手微微掀开他的衣襟,查看他的伤口。
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等美景,温润的锁骨宛如暖玉生晕,净白的肤色通透若莲叶,但肌理匀称,并不瘦弱,她睁大眼睛盯着却做贼般心虚,好似有某种不良癖好的偷窥狂,接着云瑶心头的旖旎便消散了,入目处是大片的青紫色,横亘胸膛,好似被什么重物沉沉砸在胸口,那狰狞的颜色破坏了肌肤的美感却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没有一丝血出现,可毯子上的血哪儿来的?定是这伤伤了内脏,生生的从口中逼出来的血。
原本她有很多话想问的,譬如那个宫里的刺客,那个夜闯她夕月阁的神秘男子以及他花月染的身份……可此时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他若不想说,她又何必问。
“锦王爷……不是挺牛的吗?”她恼火的想发怒,可话说出来却平静的很,“我听外面传言锦王爷武功盖世独步天下,谣言看来真不可信!”
听她奚落,他微微回神,抬手将她拉住缓声道:“最后一次。”
“恐怕真是最后一次,五脏六腑八成已经毁了。”云瑶压住怒气,他纵使看不到,任谁出现,也不能被伤成这个样子!除非他不躲也不还手,任由别人出手,“你松手,我要走了。”
他微微吸了口气道:“你刚才不是说想我?”
“你伤的是身,不是耳朵!我有说?”云瑶偏头不看他。
“你刚才说要对本王负责。”他低低开口。
“锦王爷你果然伤的是耳朵!”
“是以,本王一定听错了,你一定不是说要走,对不对?”
“……”靠!
他拉着她的手腕,缓声道:“你不是练了水月心经?刚巧,本王练的也是水月心经,如今经脉受损,正巧需要你来疗伤。”
“我就想问,哪里巧了?”这么说来,他早有预谋!搞不好那心经是他随手塞在潇湘阁的!
他轻缓道:“既不巧,那你来,可是因想我?”
“……”是谁设定受伤的狐狸也这么阴险的?
他抬袖咳了起来,空气里的血腥气又浓郁了些,云瑶脸色变了变终压着火气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也练的水月心经?我真的可以用心法救你?”
他点头。
“没想到这心法居然还有这种功效,若人人修炼,岂不是天下无病了!”云瑶不由感慨。
花月染嘴角微微抖了抖,接着又咳了起来。
云瑶不敢大意,拿起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脸色微微变了。
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她近些日子痴迷医术,虽说治病针灸经验什么的还不行,但至少对花月染的伤势有个基本的了解。
那施加伤势的人必定是有着极深的内力才会给花月染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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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水深火热()
那施加伤势的人必定是有着极深的内力才会给花月染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云瑶默念心法,柔和精纯的内力缓缓输入他的经脉,一点点的修复着他的伤势。因她修炼的心法与他一致,这便使得他更能将她包容。
按着心法,内力在云瑶经脉内一圈圈的流转,云瑶讶然发现,她每运行一周,自己体内的内力虽有消耗,但身体却似更轻便了。
这实在是个好的开始,毕竟每个人的内功是有限的,消耗一些便少一些,可说为人疗伤消耗更大,一旦透支是会伤害疗伤之人的元气的,可这个水月心经端的奇特,她输给花月染的内力虽有所消耗,但每运行一周心法,便会有新的内力滋生,虽赶不及消耗,但却大大的降低了自身耗损,且她体内那些细枝末梢的经脉也因一圈圈的心法运转而渐渐有打通的趋势。
云瑶闭上眼睛,专注的修复着他体内的伤损,密密的汗自额角渗出,湿了刘海。
内力在心经处受到阻隔,任凭云瑶怎么努力都无法将那一处打通,虽说耗损小,可精神上的疲惫却是存在的,重重垂下的帘幕阻隔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不知日出,不知日落,她做事并非半途而废的人,难得她能帮他一次,岂能半途而废?
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尖俏的下巴,滴滴垂落,她不敢胡思乱想,努力稳住心神,心经久攻不下,只好绕行先去修复其他伤势,脑海微微有些模糊,浓重的疲惫感涌上来,云瑶身子晃了晃,一直紧贴着花月染的手突然一轻。
云瑶心头一惊,蓦地清醒,知道他是想停下让她休息,但身体疲倦可以休息,伤势却耽误不得。
她反手将他扯住,随手封了他几处穴道,集中精力主攻心经。
心脉连番受损,且又是被内劲所伤,想要修复谈何容易?
此番心境若非要做比的话,便是一只蚂蚁非要啃下一根肉骨头般的艰难。
汗水越发密了,一滴滴的顺着下巴滴落,云瑶刘海湿透,眼睫亦氤氲着水汽,唇瓣抿的紧紧的,身体似是一个外放的蒸汽火炉。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衣衫紧贴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