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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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下星期会到吧!那家伙的那把刀啊,把牛整成马都没问题。」卫洋平豪爽的脸上才扬起佩服神色,立刻不解地地看著白奇的笑容:「干麽冲著我笑?你该不会因为我比你高而妒恨在心,想要翁医师把我的脚锯短三公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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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有个男人在追她!有个名利双收的富有男子在追求她这个有五岁女儿的妈!男子名叫黑凡!
谢绮举高手中的八卦杂志,瞠大了眼也只在杂志一隅看见一个和白奇相似的背影。
黑凡?取这个怪名字,就是为了和白奇作对吧!
谢绮不以为然地扮了个鬼脸,不过就是个模仿白奇的有钱疯子嘛!
白奇涉足的行业饭店、娱乐业,吃饱撑著的黑凡先生全都要插上一脚就是了。
白奇、黑凡同性相斥?
八卦杂志写著这麽一段标题,并且慎重其事地将白奇名下的饭店、影剧及黑几所拥有的产业逐一比较。结论是:
相似度百分之八十!
那百分之二十的不同,在於白奇有个五岁的女儿白小曼和妻子谢绮,而黑凡没有。
不过,黑凡正在追白奇的妻子,也就是她谢绮本人。显然正努力缩短这百分之二十的差距。
不过,既然杂志都报导出来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旧闻」了。
那个神经有问题的黑凡,从半年前就开始送花不断。
「还是我们家白奇厉害。」谢绮得意洋洋地看著白奇远超过黑凡的资产。
会不会黑凡喜欢的是白奇?谢绮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如果有机会看到黑凡,一定要对他询问一番。
听说几个月前在九华饭店的一场记者会中,不少人对昙花一现的黑凡大为惊艳,直说他是白奇的翻版。雷杰则轻描淡写地说那人只出现三分钟,他没看清楚。
她随手翻著杂志,近乎挑剔地看著自己偎著白奇,笑得傻气的照片 傻呼呼哩!
不过,白奇也笑得像个恋爱中的男人呵。
白奇的笑只属於她。她才骄傲地这麽想道,却随即垮下了眉。
「她的」白奇,近来似乎总在隐瞒她什麽?
他忙,她却不再知道他忙的是哪方面的事。他夜里常埋首在书房,虽然总是要把她连人带毯子地抱到他的书桌旁边,看著她入睡;虽然她在沉睡之间被惊醒,或被他狂烈地拥抱,或被他长长久久的深情凝视。自从白小曼被王耀隆点名威胁後,他们一直是避孕的。但是,他近来却总是热情地忘了这点而只顾著与她缠绵
这样狂热的爱恋却让她不安。
一回眸,他总在看她,用一种悲伤、甚至不舍的表情。彷若他即将要离开她一样。
心一揪,她用力甩了甩头,讨厌这种预感。
一定是肚子饿了,才会胡思乱想。
她伸手捉起旁边的饼乾盒,空的,皱了皱鼻子,不死心地拉开抽屉,又是空的。
咕噜她捣著自己的肚子。
自己煮的实验性质午餐,实在是引不起她的食欲。那薄薄的无油鱼,还有那几片看起来比病人还像病人的乾扁蔬菜,她宁愿啃饼乾,也不要屈就那种食物。
好想吃奶油焗白菜,好想吃肉质结实的糖醋排骨,好想吃热腾腾的夏威夷披萨……所有她煮不出来的,她都想吃。
她咽了口口水,恨不得把满脑子的食物全都化成幻想。
如果现在是住院就好了。
三个月前,她被一台摩托车撞倒,整整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
吃香又喝辣,全医院最快乐的病患就是她了。
不过,真要重新上演一日撞车戏码,她也不要。
谢绮想起摩托车朝她笔直撞来的情况,猛打了个冷颤,背脊冒出一身冷汗。
她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地楞在斑马线上,以为自己像卡通人物一样被撞裂成两半。
事後回想,她记得自己是左右张望没有来车,才穿越马路的,那机车却像幽灵似的突然现身,夺命似的飞奔而过。
有人想谋杀她!
啊谢绮突然恍然大悟地对著自己猛点头。
白奇最近一定是忙著要找出王耀隆对她下手的证据。
只是,结婚六年,王耀隆才对她动杀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六年前警方没有对运海帮查缉动作频频就是了。白奇和王耀隆之间已到达了水火不融的地步。
谢绮啪地一声压住自己猛跳的右眼皮。
她讨厌这种不安宁的感觉,竟觉得有张黑色大网正逐步在她的生活中撒开。
真糟糕!她居然因为不习惯老公愈来愈爱她而在胡思乱想。
咕噜。她用力地拍了两下肚子。
「肚子饿了?」
谢绮猛然回过神,白奇正站在她的面前。
「你什麽时候进门的?」她奋力地向前一跳。
「痛!!」
膝盖撞到了沙发上木质扶手,眼泪扑地掉了一颗。
「你做什麽?」白奇一个快步上前就扶稳她发抖的身子。
「人家想抱你啊,」她的十指紧紧地捉住他胸前的衣服,怎麽也不放手。
「最近怎麽这麽爱撒娇?」白奇用下颚顶住她的头顶,宠爱地磨蹭了两下。
「抱我!」她眼巴巴地睁著大眼看人。
白奇咬了下她的鼻尖,将她搂入沙发中抱了个满怀。
「撞我的人确定是王耀隆派来的吗?」她仰头看他,但见他的脸庞闪过烦忧。
「目标是你没错。」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倒严肃地望著她说道:「你走路的习惯要改,否则我再如何加强你身边的保护,意外还是防不胜防。」
谢绮委屈地扁了嘴,强压住心里的委屈。如果不是他的身分特殊,自己即使在天桥上跳大腿舞都会天天平安的。谁让她爱上他!
「总觉得有什麽事要发生一样。」在他身边蜷成小虾米状,手指不自觉地握著他的手臂。
「没事的。」白奇让她的脸颊贴到自己胸口,没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她还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亲人的痛吗?
谢绮坐直身子,捉住他的衣领盯紧他的眼。
「没事才怪。」白奇正特意不让脸上显示出任何心思。他从不介意在她面前展露喜怒哀乐的,除非有什麽大事要发生。
谢绮猛然打了冷颤,他的大掌紧紧地握住她的双臂,然则他的手没有为她带来任何温暖,他忘了他的体温向来是偏低哪。
「你最坚强了,对不对?就算有事,你也要为小曼撑下来。」俊美的脸庞没有任何嘻笑之意,正经而悲伤的神态竟像濒临死亡前交代後事的人。
「闭嘴!」她大力地用手盖住他的嘴,又忙著盖住他的眼睛。
他深邃的眼愈深沉愈灿亮,她竟觉得他的眼泛著水光!
谢绮咬著下唇,猛然推开他而跳离沙发。
白奇倏地握住她的手臂,没让她跑远。
她背对他,无意识地盯著前方那面挂满了全家合照的墙,心脏乍然被推上一座悬空的云霄飞车,知道车子随时都可能往下滑,於是在每一次呼吸间都只能提心吊胆。如果真有所谓的第六感,那她现在正因为这这种虚拟的感受而不安。
「别一脸的闷闷不乐,你知道我爱看你笑。」白奇起身用双手轻环著她的腰身,附耳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一直嚷嚷著没去过日本迪士尼吗?」
「我答应过小曼要带她去的。」小手攀抓起他的手臂,郁闷不乐地啮咬著。他在紧张吗?为什麽肌肉绷的这麽紧?为什麽那贴著自己背身的心跳如此地紊乱?!
「我们找一天带小丫头去吧!」白奇的话成功地抽走她的所有胡思乱想。
谢绮旋即转过身抱了他满怀。
「真的吗?什麽时候?」她的眼中闪著期待的星光。
「等手边的事一忙完,我立刻就带你们去。」心疼她马上黯然而下的脸色,他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此时也很勉强。
答应了她退出运海帮之後,他从来就只想给她平静与世无争的生活哪。
「要等很久吗?」垂头丧气外加哀声叹气一番。
「我不知道时间要多长,但是,你一定要有耐心。」
捧起她的脸庞,他执著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全嵌入心坎里一样。重重吻住她微张的红唇,让唇舌的火热纠缠掩盖了他的心思,只除了他燃烧她、渴求她更甚以往的热度,不小心泄露了他狂乱的情绪。
激情之後,谢绮轻喘著气,赧红著脸看著天花板。她从来不知道沙发是这麽挑逗的家具。
「我爱你。」埋首在她泛著粉红的胸前,他对著她的心口低喃著。
「我也爱你唉。」敏感的身子因为他而轻颤著,双手安抚地轻揉著他的肩背。
她不是傻子,怎麽会不知道他心里有事!夫妻当久了,她也不想再逼问什麽,想说的话他自然会说。
「如果我身败名裂、身无分文了,你还会爱我吗?」他炯然的眸锁住她的。
「那我们正好可以重新开始,逃离王耀隆的魔掌。」她笑容满面地拨弄他一头
乱发。难得她家白奇开始说傻话了,当然要好好配合一番。
只要白奇的才能与个性不变,他永远会是个奇迹。
「如果魔王依然要追杀我们呢?」眉宇挣扎地轻蹙著。
「那就用强大火力歼灭他!不行,我们这种火力不够的主角,三两下就被火球砸中了。啊有法子了!」她笑亮的眸子直贴到他的脸上,兴奋地像发现新大陆的英雄。「我们可以装死。」她真是聪明!瞧她老公一脸被吓傻的样子,呵。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如果你装死不成功而被魔王发现,而魔王问你我是不是也在装死,你怎麽回答?」老天爷,让她开窍吧!白奇颈间的脉膊激烈地跳动著。
他眼中最後一丝希望被她傻眼的模样烧熄。
「我不会说谎。」她尴尬地陪笑著。
「即使关系到我的性命?」唇边的笑意慢慢敛去,於是他明白有些仗他必须孤军奋战。
「我会努力,但是不敢保证魔王会相信我差劲的说谎技术。你不要一脸绝望的样子啊!」她巴著他的手臂哇哇大叫著,就要在他脸上看到一点异状:「至少我可以分散魔王的注意力,为你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啊!」
「让你去分散魔王的注意力,是唯一的好主意。记住你自己的聪明主意,也记住别让魔王伤了你。记住!」他沉重地在她的额间印下封缄的一吻,双唇却不由自主地漫上她的肌肤……
「小曼快回来了」她娇喘的惊呼被他的唇淹没,理智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
他贪婪地要求著她的每一分注意,也兀自狂妄地在她的身上覆满他的气息。
「记住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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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谢绮跌跌撞撞地冲入医院中,她看不见医院中纷纷扰扰的人群,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坐车到医院的。
白奇才刚出门,怎麽可能发生什麽大事!
「白奇出事了。」希颜在电话中这样告诉她。
捉住自己发冷的双臂,她站在电梯前,却没有更多的耐心等待电梯下楼。
一个转身,她用尽最大的速度冲向楼梯,连一次呼吸的时间都不敢停顿。气喘吁吁至少让她的眼泪没有时间掉出来。
她完全没时间顾及脚下的台阶,她只记得要拼命向前,於是脚底踩了个空,双膝重重地撞向地面,表层皮肉在瞬间被磨去一层。
她的双手连忙捉住楼梯扶手,为的只是不让自己又往下重跌。
不痛!她咬著牙对自己说道。
受伤的脚没有因为一跛而减缓速度,她冲入了希颜告诉她的病房号码。
房里站著雷杰、希颜,还有那位她因为车祸入院时而首次见面的翁医生。
病床上,没见著白奇,只有一床隆起的白布单代表了床上有「人」。
「白奇呢?」谢绮听见自己的声音镇定地问道。
「谢绮……」凌希颜苍白的唇,怎麽也说不出那样残忍的事实。
「白奇怎麽了?他出院了吗?」谢绮的目光从床上匆匆溜过,最终停留在好友的脸上。希颜为什麽流泪?雷杰为什麽面对著墙壁,连看都不敢看她?
「白奇死了。」
谢绮眨了眼,转头看著翁医师面无表情的脸庞。
「是你在说话吗?」话,怎麽会是冷的。谢绮猛打了冷颤。
「白奇死了。」翁医师扶了下金边眼镜,微带著香港口音的中文如是说道。
白奇死了这是哪一国的话,她听不懂。谢绮猛摇著头,虚弱地靠在墙上,双眼失去了眨动的力气,只能怔怔地看著翁医师轻薄的唇,以极快的速度流泻出一串句子。
「白奇在过医院马路时,被车子撞击,後脑先著地。他送进来时瞳孔已